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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章 见面 ...

  •   “我怎么会连续做这样的梦?”好边走向林中寻找水源,边想着刚才才小憩一会儿,居然又梦到了金光闪闪的老头说要送给他一样礼物,连续三四次做同样的梦让他不免觉得有些怪异。
      “送我一样礼物?”好轻笑着,“有意思。”
      看见一条小河,他打算走过去稍微清洗一下脸颊。刚刚走到河边,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金光,接着金光迅速扩散,扩散到有一米长左右。
      好稍微加了些警戒心,他没有感到有人类在附近。连他也无法理解光是怎么出现的,似乎事有蹊跷。
      出乎他意料,从刺眼的金光中出现了一位女孩,发现这个光的颜色和强度与他梦到的那老头背后的光一样,好不自觉的伸手去接她,等到女孩落到他双臂上,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竟有些失神,稍稍愣了一下。
      光消失后止水才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被人横抱着,吓了一跳;抬头之后看见的竟是好大人,又吓了一跳,“好……好,好さま……”这种突来的变故让止水口吃起来,她不过是想自杀不再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怎么下一秒碰到了奇怪的老头,再下一秒又被最喜欢的人抱着?
      “你是谁?”对于突然出现的止水,好感到许些奇怪,不过对一切都不那么在意的他还是微笑着轻问。
      他说的是日语……止水的日语水平也就仅仅到达能听出来这是日语的程度,这怎么办?她傻乎乎地摇摇头,记起老爷爷最后说的她有超越精灵之王的能力?那种能力说不定能首先让她听懂日语,否则交流起来有很大问题啊。
      她也不知道怎么使用那力量,就在脑子里默念着“让我听懂日语吧,让我听懂日语吧”……念了几秒又才想起老爷爷说她不能把能力使用在自己身上……
      刚考虑要不要把好大人的话改成中文,她不小心回忆了一下刚才好大人说的“君は誰?”她竟然理解了就是你是谁的意思。
      “あの……”她本想说“那个……”,脱口而出的竟是日语的ano,看来交流应该没问题了,止水松了口气才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是被他横抱着,立即又紧张起来,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
      拍了拍脸蛋平静了几秒,抬起头面对他却还压抑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居然真的见到了呢,最爱的最崇拜的好大人……
      “回答我的问题。”好盘着手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啊?哦,”止水没有时间多想怎么自我介绍好,于是傻傻的死板的有啥召啥了,“我叫轩止水,今年15岁,中国人,从另一个世界来,拥有改变这个世界,比精灵之王还伟大的能力。生日11月12日,忌妒心强悍的天蝎。父母刚刚出车祸双亡,最喜欢的人是好~~~~”
      说完了之后脸烫的像刚熟的烧饼……她没事把生日星座,喜欢谁说出来干什么……
      “哦?是吗?”好笑眯眯地盯着她,似乎在思量着止水说的话的可信度,这女孩说她比精灵之王还伟大?
      听不到她内心在想什么,或许证明她确实不是普通人,但是并不代表她所说的话完全真实。
      是个有意思的孩子。他是这么想的。
      “呃……”止水被他盯得不好意思,环顾了下四周寻找话题,“这里是哪里?帕奇村?通灵大赛到什么程度了?”
      她怎么知道的?好还是揪了下眉头,从这女孩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巫力……可是现在通灵大赛初赛还没有结束,就连参加通灵大赛的选手都没有几个会知道帕奇村,她怎么会知道?
      X-Laws的人还是干达拉的?
      “这里是日本。”决定观察看看,好如实回答了她。
      “日本?”好大人在日本的时候……也就是他还没见到叶呢?似乎一切都没有开始,止水再次松了口气,心理掂量了一下,总觉得好大人是以看待奇异生物一样看她,所以有些话的还是暂时不要说吧,“我……我能不能跟随你?”
      “为什么?”好起身往回走,止水连忙碎步跟上。
      “因为我喜欢你!”情急之中想了半天却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从来不擅长说谎,也不想对尊敬爱慕的好大人说假话,止水只好红着脸闭着眼睛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小女生版的告白。
      “那还真是谢谢你喽。既然你喜欢就随便吧。”出乎止水的意料,好大人竟然异常的好说话
      好往回走,止水边兴奋的看着四周与自己世界并不相同的景色边跟着他。在好大人身后跟着他是止水一直以来的梦想,即使只能看个背影,心里也会觉得很安慰,如今梦想实现了,止水倒没有了太大的感情变化,仿佛跟着他就是她早应该做的事,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虽然不相信她的话,但她身上确实是有自己搞不明白的能力。他考虑了考虑,带着她也好,顺便弄清她的能力,真实身份,如果真如她所说,倒可以利用一下。
      就这样,止水开始跟着好,好的同伴对她的加入并无太大异议,因为他们都很尊重好的选择。当然,他们对止水也抱同样的疑问。止水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保密,可几乎无人相信她。
      *** *** ***
      止水第一次和欧帕奇(欧乔巴)见面时。
      “啊~~~~欧帕奇。”止水抱起她在脸边摩擦摩擦,“我从一开始就以为欧帕奇是个男孩子呢,后来才知道是女孩,不过是男是女都一样可爱,哈哈哈!!”
      欧帕奇一边按着她的脸一边说:“欧帕奇,是女孩子!”
      止水第一次和拜塔、冉丁、佩约戴、拉基特见面时。
      “呃,你……你们好……”面对四个面露凶样的丑男,止水收敛了许多,尽管人家不一定对她有敌意不过是看起来凶神恶煞了一点。
      也就只有牧师身份的拉基特给她了和蔼的微笑与她打招呼,令她不断的在心里叨念着,不愧是牧师大人……
      止水第一次和甘娜、玛莉、玛琪见面时。
      好さま是我的,你们不许勾引他,止水非常想以这种充满占有欲的口吻向她们宣布一下,可惜她没那个胆量,于是只好继续小心翼翼地打招呼,“你……你们好……”
      “玛莉,很无聊。”金黄色头发的小萝莉转身就走。
      “哟,你好。”玛琪双手往头后一盘,她还是好说话一点。
      “哼。”甘娜从她身上感觉不到什么力量,像是有点小瞧她。
      认识完了三个女孩,最后就是那个方块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总有种亲切感,可能还是因为喜欢动画吧,止水经常到处追他,想看他体内的老鼠。
      就这样,也算全员都认齐了吧。
      止水当然看过《通灵王》,知道一切事件的发展,她并没有看到最后,但大概也能猜到结局。止水不想干扰在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也就是不想因为自己而改变这个世界的发展状况,好大人的结局应该是挺好的吧。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出现的差错使结局改变。每当到书上曾出现的镜头时,她都会自动消退,躲起来。当然也不希望错过,只能隐身喽。
      在好第一次见到叶时——止水不会放过见到叶一行人的机会,何况好有打霍洛霍洛一拳,书上写他没什么事,可毕竟让霍洛霍洛撞坏了一根柱子,止水有些担心,尤其是亲眼在旁边看着时,就忍不住管起闲事来。
      跑到霍洛霍洛旁边观察他的伤势,却是非常非常严重,不是像书上写的那样马上就能站起来。止水不得不开始慌乱,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而使这个世界的事发生了一些改变吗?这怎么能行,止水想了又想,决定要把它变回去,她治好霍洛霍洛的大部分伤势,故事果然又按书中那样发展下去了。
      “说什么未来王,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才不是什么王,因为,你现在就要死在这里了。”刚刚治好霍洛霍洛,这时候莲也偏要上来掺一脚。
      呃……不愧是莲,就是这么自信,止水想着。幸好好大人没有在意,没再伤他们。
      在和叶他们打完招呼之后,好的同伴全体出现,记得在漫画中看到的是很壮观的大亮相。止水蛮想出现在叶的面前和好大人站在一起的,但是既然她已经决定想方设法不改变故事的发展方向,与叶的相识果然还是要等等了……
      如同拍照一般的亮相后,好大人又对叶说了几句话。
      止水看着这一幕,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嫉妒叶。
      因为父母双亡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头莫名其妙地带到了这个世界,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她最爱的好大人,也许是老天故意也许就是那个位老爷爷故意造成的这种结果,所以对待好大人的感情猛地加深了许许多多,就好像他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尽管她清楚与叶他们在一起会比在好大人的身边轻松一万倍,却怎么也不想离开好大人,反而不断在加深着自己对他的依恋。
      这感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包括与依恋相伴剧增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在止水的嫉妒中,他们终于说完话,然后一起登上帕奇巨无霸。
      找到了个安稳的地方坐下,止水激动地回忆着这里的情节。
      听到好的手下们提起飞机失事的事,止水为了显示自己渊博的学识和不平凡的能力,笑嘻嘻地问他们,“你们在说一会儿帕奇巨无霸会消失的事?”
      好搭她的话,倒是其他人问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是万能的,我是比精灵之王还伟大的神。”和大家也算是熟识了些,大家也不是都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难相处,止水说话的语气与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渐轻松起来。
      “……”很可惜没人理她,因为没人相信。
      虽然已经有了飞机会失事的心理准备,止水也兴奋地等着情节的发展,但是她忘记了一点,真的,真的她是忘记了——恐高症,她有严重的恐高症。
      当她回想起这个缺点的时候,飞机已经消失,自己已经站在精灵之火上,在好的背后使劲搂他的脖子,脸靠在他背上发抖。
      其他人见怪不怪(指止水突然隐身,她在飞机消失之前就已经准备好隐身了)。好是曾试图把她的手分开,试了之后觉得不太可能,就任由她去了。只是感觉到这个颤抖的小东西弄得他心里一闪而过什么,没去注意,毕竟还要强装微笑,面对叶一行人,“好心”地问他们需不需要自己载,因为知道人家不会同意,后来终于忍不住阴起了脸,叫他们最好快点想办法。
      止水吓得超能力都忘了用,忘了自己现在抱着好的激动,忘了看霍洛霍洛失魂落魄的脸和叶帅气着地的一面,只想着快点落到地上,快点落到地上,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终于到了地面,好轻吐一口气,不太友善地阴声道,“可以放开我了。”
      止水还不知道落了地,“不要,不要,呜~~~。”她一边猛摇头一边任眼泪泛滥啊泛滥,她从小就怕两件事物——高和虫子,坐在飞机上还没有发觉,等到了精灵之火上面,尤其是周围也没有个“栏杆”之类的东西,只能抓住好。而且不小心瞥到了一眼精灵之火下面令她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已经到地上了。”见止水竟是一点也不怕他,好有种无奈的感觉,恢复了时常的轻松,轻拍了拍她。
      止水没说话,反应了半天,才偷偷瞄地上一眼,好确实没骗她,他又不是那种会专门开玩笑的。止水冷静了下来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猥亵”他的事,脸唰地红透了,本来想直接跑开可是又觉的什么都不说不太好,止水努把力鼓起勇气对他说,“对……对不起,谢谢。”
      好没再理她,径自走开,其他人瞅了瞅止水,不发一语地跟着走开。
      不知为何,止水心里有种严重的失落感……
      *** *** ***
      之后好莫名其妙地对她爱理不理的,不知道因为什么。止水每天都坐在那里数落着自己的贪心:明明在以前想只要能见到他,听到他说话就好,为什么现在还会期望他对自己好一点。不可能,所以还是不要期望的好,省得伤心,只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控制的。即使这样也不愿意离开好一分一毫。真拿自己没办法。叹了口气,止水发现自己有些老成起来……
      时间就这么过着,事情没发生,关系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在漫画里好的又一次出场——“没那个必要了,莉莉拉拉,你这一生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止水知道他会杀掉莉莉拉拉,知道她死得很惨,没想到近距离看是这么的……她傻立在那,愣愣的看着,眼泪掉下来也不自知,直到最后“……无论是骨头还是灵魂。”莉莉拉拉在精灵之火的手上消失(作者我本人在这里一直对莉莉拉拉非常佩服,被精灵之火的手指那样插着,居然不是当场毙命,还坚持了那么长时间)好皱着眉头说着自己是恶魔,要执行正义什么的。
      止水恢复意识时,好已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为什么这么做,好,为什么,只是杀了莉莉拉拉就行,为什么连她的灵魂也要消灭。”
      “你知道,我不必多解释。”
      “我一直以为你是恶魔,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恶魔,但我和叶一样,没有善恶之分,不同的是叶看不过去人死,而我看得过去,但我不承认你居然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在我看来,无论与任何人相比,真正正义的都只有叶。”
      “随便你怎么想。”好刚要走。
      “莉莉拉拉!”止水用自己的力量使莉莉拉拉复活(只有灵魂)“对不起,我替好さま向你道歉。”止水向她跪下来,“他只是看多了人间丑恶,心灵被污染了而已,求你原谅他,安心成佛吧。至少在这一切结束之前不要再出现。放心,世界不会被他毁灭,叶会挽救一切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能让我的灵魂复活,你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我更相信他们。我会遵守约定,在一切结束前不再出现。”莉莉拉拉微笑着升天。
      止水的这一举动惹得他有些不太高兴,千年不再存在的被称为愤怒的这种东西从他的心里一闪而过。他走到止水面前阴森森地盯着她,直到止水不自觉地自我保护般搂紧自己,他才转身就走,边离开边说,“以后不要参与我的事。既然你这么相信叶为什么不去找他,在我这个恶魔,毫无正义可言的人身边待着不是委屈你了?”
      “你知道我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正义。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哪天叶改变你后,你会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叶他们也不会原谅你杀了莉莉拉拉。仅此而已,我说过,我本身也无正义可言,但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也去做,你也应该明白。”止水泛滥成灾的眼泪在他转身的时候就迅速滑过脸,但她此时说得却很坚定。
      好没有回她的话,只是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道路上。
      止水没有跟上去……和失去父母相比类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着她,她蹲在地上一边大哭着,一边却又不明白自己在哭什么……只是为了他对自己的冷淡,还是……为他在心痛?
      不知自己哭了多久,止水哭到昏了过去。
      醒来时,头很疼,因为哭太多了吧,止水捂着头坐起来,发现自己在床上,欧帕奇坐在旁边。
      “姐姐惹好さま生气了吗?好さま回来时表情很恐怖。”
      “嗯。”止水想起刚才的事,心里有些抽痛。
      “我怎么在这儿,谁把我弄回来的?”不想再提刚才,止水转移话题。
      “是好さま抱着你回来的,他不让我多说,可是……”欧帕奇低头。
      “你告诉了我他会知道的。”
      “欧帕奇知道,可是就想告诉你。”
      “谢谢……”止水笑了笑,心中又痛起来。
      “姐姐,你很难过吗?”欧帕奇也是有灵视能力的孩子,这是止水与他们相处后才知道的,令她惊讶了半天,不过欧帕奇和好一样,都看不透止水的内心。或许是因为新奇,或许是因为看不到对方的内心反而会令她比较轻松,欧帕奇还是比较喜欢粘着止水的。
      “没关系,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不,是好さま让欧帕奇在这里看着姐姐的。”
      止水又一愣,想了想,“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
      再之后,止水发现好完全不理她了。以前虽然冷淡,至少也会说几句话,可从那以后,好就再也没跟止水说过话。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从旁人来看,尤其是好的那群手下来说,止水对好来说已经是非常特殊存在了,即使不去理会也是由于特殊的在意,不过当局者迷,止水自己却是感觉不到这些,她想的只有自己做错了什么好大人并不愿意理她。
      就这样,止水也渐渐害怕和他正面相见起来。只能在背后偷偷跟着他。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一章 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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