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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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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回去。
真的,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会骑马,而且骑得这么好,我们一起骑在暮秋背上,它好象也和我一样很开心,长长的嘶鸣后,便是飞速地奔跑,不需要指引,大概是能感受到我的心,它往回奔去。
不需要我抓紧缰绳,因为有他勒住它。也不需要我手足无措害怕摔下来,因为他会向现在这样一直环抱着我,把我圈起来,任凭我怎么挣扎,也逃不了。
他的两只手环过我的腰,勒住了缰绳。
“我可不可以问……”终究还是无法摆脱心中的疑问。
“什么?”温柔地回答。
“你怎么会知道我往这个方向跑?”开始的时候,我特意挑选了杂草丛生的地方走,绝对不会留下马蹄印。
“因为这次又有人出卖你了。”我仿佛看到他在扬起嘴角嚣张地笑。
“没可能啊……难道!”
“没错,就是她。”他好象是看出了我的想法。
Jane!!
真的,我的好伴娘。
是她告诉他我的目的地是她家在这边的马场。
但是,Joe,Jane,我或许该感谢你们,感谢你们三番五次的出卖。
我们驰骋着,在森林里。
“嗒——”不知道是哪个小家伙先等不及,抢先落在大地上,于是后面的雨点就全部“噼里啪啦”地跟随而下,渐渐,渐渐,越来越大,渐渐,渐渐,打湿了我们的衣裤。
“没关系,有我在。”我可以听到他的轻笑声,瞬间,头上好象顶起一把伞——他的脸颊贴着我的脸颊,稍微侧目,可以看到雨水顺着墨绿色的头发划下又落下。
他琥珀色的眸子静静的,又充斥着什么满足感,整张英俊的脸在雨中焕发勃勃生机,闪烁异彩,又显得特别静谧与安详。
慢慢,他闭上眼睛。
慢慢,我也跟他一起闭上眼睛。
好象事先已经约定,马背上,双双侧下脸——吻。
同时,又是一声长长的嘶鸣——暮秋抬起了前蹄。
我们驰骋着,在森林里,在雨中。
“亲爱的,不离开你,是真的吗?真的可以永远不离开吗?”
“傻瓜,当然是真的了。”
“真的不再分开吗?”
“真的。”
“我害怕,真的害怕,我已经玩够了矜持游戏,我发誓再也不和你死扛到底了。”小雨衍变成了瓢泼,混淆了我脸上的液体。
“傻瓜,这样才乖。”又是一个缠绵地吻,不自觉回应——这,是承诺吧。
一生的承诺。
我们驰骋着,在森林里,在雨中,在爱河里。
不管是风还是雨,都请来吧。我不怕。因为彩虹已经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