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木之于水

14、真相

　　空气一阵波动，一个身穿黑底红云的面具男出现在众人眼前。听着他说着什么月之计划，白璃脑仁开始一阵阵发疼，她靠在门边，手指按着太阳穴，脸色异常苍白，黑色的纹渐渐填充着眼睛，她晃了神，隐约看到在一片空旷的大地上，很多很多人，大家穿着不同的服装，她看到了熟悉的脸庞，鸣人、小樱、佐助，还有其他伙伴，对面的是穿着奇怪的人，不过这股查克拉的能量太惊人了。突然场景一转，天空开始飘雪，一片一片又一片，轻轻缓缓地飘落在谁的长发上，那人紧闭着双眼，仿佛睡着了般，看不清楚脸，白璃心却猛地抽痛起来，眼角溢出温热的液体，一滴滴顺着脸庞滴下。
　　在一声惊呼中，白璃回过神，抬眼看向那人，只见他正惊恐的看着她，手鞠一个箭步冲过来，“白璃，你没事吧，眼睛……疼吗？”阿？怎么了，她只觉得脸黏黏的，白璃抹了下，却发现一片鲜红，血？眼睛流血了？
　　白璃愣了愣，脑子却自动回想起爷爷还在世那会儿无意说的一句话。
　　“白璃，要不要先去休息会儿？”
　　“……不用了，我没事，可能最近有点累。”白璃扯了扯嘴唇。
　　这个看上去就挺严重的，话说对瞳术施术者来说，眼睛可是最重要的阿，没关系吗这孩子。一旁的达鲁伊心里想着。
　　“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一族的唯一幸存者阿，刚才还在想这眼睛似乎在哪见过呢，真是可惜呢。”自称斑的面具男说着。
　　这家伙，对她的一族似乎有点了解，白璃瞟了眼他，没出声，不过对方似乎并不买账，继续说着，“以前总有些老人会说起那个传说一族，拥有着预知能力的眼睛的人，也同样遭受着短命的诅咒，听闻你们那族瞳力越强，衰老得越快，呵，说白了，就是用生命的代价来使用瞳力，刚才的那个——是征兆吧。”语气带着恶意，却又随意的说着。
　　“你说什么！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手鞠情绪有些激动。
　　“确实呢，随便诅咒别人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稍微给自己留点口德吧。”达鲁伊正色道。
　　“呵，她都没反驳，你们激动个什么劲。”面具后似乎是带着嘲笑的神情。
　　“你这家伙……”
　　蓝灰色的眸子恢复了往常，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白璃的视线扫向面具男，神情有些疏离，眼神却有些复杂。确实是征兆吧，爷爷好像说过，预知眼一般是看不到己身的，而一旦能看到了，那么……

　　“你不是宇智波斑，他已经死了，躯体应该保存在哪个地方吧。”

　　“！”周围空气一瞬间有些凝固，面具男周身似乎有股杀气，“既然你都知道我族的能力了，我看到一点也不算什么吧。”白璃轻轻笑了笑，语气很温和，“而且你也会死，在不久的战争中，希望那个时候，你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吧。”
　　面具男目光阴沉，似乎在考量她说的话，猩红的单眼打量着她，忽然开口道，“很痛苦吧。”
　　“？”众人被这没头尾的一句话疑惑，白璃皱了皱眉。
　　“你也一样的吧，和佐助，自己最爱的哥哥，被逼死亡。其实说起来，止水才是最直接被团藏所害的呢。”
　　蓝灰色的瞳孔猛地缩了缩，面上却不露声色。
　　哥哥？那个止水是金色情报的哥哥？雾隐村的青一脸惊讶，同样惊讶的还有不少人。
　　只听面具男继续说着，“宇智波止水是个天才忍者，而且热爱着村子，鼬也是因为他的影响才会那样坚定守护着木叶，而且他待人温和，忍者中也很有声望，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是一个出色的火影吧……但是这一切却都被团藏所毁。”
　　“难得团藏的右眼是……”雾隐村的青像是想到了，面具男继续道，“是的，那只眼睛，是从止水那里挖去的。”
　　白璃微颤的闭上了眼睛，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似乎能轻而易举的回想起那个零碎的画面，那个笑得那样温柔的哥哥，被生生夺去了眼睛，猩红的血流淌，心空落落的。
　　“……够了。”白璃慢慢睁开眼，眼里一片平静，“胡编乱造的话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团藏夺取了一只眼睛后，还想再取另一只眼，止水只能逃离，而后将另一只眼交给了自己值得信赖的好友鼬。”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村子的和平，为了不让宇智波和村子再起嫌隙，他因此选择了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闭嘴。”蓝灰色的眼睛缠绕着一股冰凉气息，目光带着杀意。
　　“也许你也已经是他的眼中钉了，只是还没来得及除掉罢了，真的好吗，如果他当上了火影，管理着木叶，这真的是你，或者止水所期待的和平吗？”话音刚落，面具男堪堪躲过一刀，退后几步。
　　“呵……你废了这么多口舌，不就是想让我憎恨吗，憎恨那些害死止水的人，我告诉你，我要保护村子，就像止水保护村子那样，我不会破坏止水用生命换来的村子的安全，你死了这条心吧。”
　　“……是啊，就是这个止水想用生命保护的村子，却害死了他自己，害了他身边人，而且你，也真是够冷血的呀。”话音未落，人消失在原地。
　　冷血吗，或许吧，她本来就是个冷淡的人。白璃转过身，走向窗边，看着窗外夹杂着雪的风，是了，她还有任务要去完成。“风影大人，消息就拜托你传给村子了。”
　　“白璃？你要去哪？”
　　“任务阿。”白璃回头冲他轻轻笑了笑，从窗子一越而下。冷风吹起墨色的长发，蓝灰色的眸子显得鲜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