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迷路的世界线》珠帘

24、第 24 章

　　第二十三章

　　从宴会开始到结束，凯瑟琳就怎么见了山姆和迪恩光顾着吃。
　　“然后呢？你找到要找的人了吗？”凯瑟琳拉过山姆低声问道，“这里是有奇怪的气息，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妖魔吧？还是因为我们标准不一样？”

　　山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递给她一杯酒，眼神示意她手中的杯子。
　　“你是说......将酒变成水的那个？这也不过是恶作剧而已吧。”没错，虽然在场所有人都以为喝的是酒，但对于他们两个而言只是凉水罢了。
　　“他如果只是把水变成酒，或者酒变成水，我也不会来找他。可他还能将石头变成黄金，一块一块的也就算了，之前我和迪恩调查其他案件的时候，脚下的路突然全都变成金色了。你能想象在一个偏僻的山林里走着走着突然脚下就出现了一条黄金路那种闪瞎眼的感觉吗，迪恩差点就乐疯了。”山姆想起这件事就气，因为他一个没站稳摔了一跤被迪恩笑了三天。

　　“然后呢？”
　　“没一会儿路就恢复了。他太肆无忌惮了，我都怀疑他可能造了几座金矿以便在人间挥霍，更甚至，万一拿金矿金山送人......”
　　山姆根本不敢低估这些妖魔的想象力。

　　迪恩见两人聊了半天没停，也凑了过来，
　　“聊什么这么久？难道发现了情况？”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全程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没有尖叫，没有流血，没有吵架，在场所有的人都是笑嘻嘻地从开场到结束。
　　迪恩觉得这种场面简直假得不行，有些客人脸上笑得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反正他的重点也不是去比谁的笑容好看。

　　“哦，是这样的，凯瑟琳发现了我们的目标。”山姆指了指身边“突然侦探”的凯瑟琳。
　　凯瑟琳：......还能说什么呢？

　　“哟！厉害啊！快说说。”迪恩不疑有他，对新成员表现出的行动力非常赞赏。
　　“看那边那位，凯瑟琳已经问清楚了，就是那位哈肯博士。”山姆又将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都没干的凯瑟琳：......

　　“那是哪个魔鬼？虽然有点那什么，不过比起之前总是打打杀杀的，可好多了。”迪恩若有所思。
　　“关于这个，她也已经查出来了，”迪恩向凯瑟琳眨了下眼睛。
　　凯瑟琳：......

　　“哈艮地，恶魔，能点水为酒，点石成金，对于人类来说，这些变化出的东西，是永久性的，所以是有点麻烦。但也的确，没有杀人放火其他犯罪行为。应该比较好说话吧，凯瑟琳是这么认为的。”
　　凯瑟琳：......

　　宴会结束之后，凯瑟琳拉住山姆，脸色不是很好，
　　“你老实告诉我，你让我留下是准备让我背锅的吗？”
　　“啧，当然不是了，不过正好你在，就稍微借用一下，找理由也是很烦的。”
　　所以还是背锅的，凯瑟琳咬牙，要不是看在创世神的份上，要不是看在不会久待的份上，她一定不会这么算了，现在是背个理由，以后可能就是真锅了。

　　等宴会一结束，三人就心照不宣地跟在那个哈肯博士的车后。

　　另一边，里瑟先是和芬奇争辩了半天的信息问题，再是终于和以利亚打了一架，最后青着眼眶往哈肯博士的住处驶去。

　　等待，或者说监视的过程很无聊，至少凯瑟琳这么觉得，拳头有些痒，想找些什么事情做。山姆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样，“等夜深人静了，我们就进去找他谈谈，比起其他作奸犯科的恶魔，他的确属于恶作剧级别的，但也很难保证说没有意外，所以我们还是需要天黑后才行动。”

　　凯瑟琳盯着窗外左右张望，突然回头道，“你知道我们被人跟着吗？”
　　迪恩惊了，“哪里？我没发现啊？”
　　山姆示意哥哥声音轻点别大惊小怪的，“不是跟着我们的，是跟着哈肯博士的，刚才在宴会上，就是和我们同样的目标，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迪恩拍掉山姆捂着自己嘴巴的右手，愤愤地说道，“我是大惊小怪我们被跟踪吗？我是奇怪为什么我完全没发现而你们都发现了？山姆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感觉凯瑟琳出现之后他弟弟的画风就有点变了？

　　山姆佯装没发现迪恩疑惑的眼神，“你要是没走神你也会发现的，谁知道你刚才是不是又在想哪家酒吧了！”
　　“我没有。”迪恩底气不足地反驳着，也无法理直气壮地再追着山姆问。

　　凯瑟琳懒得去细听兄弟俩在吵些什么，她的注意力在前方的恶魔和身后跟着的陌生人之间来回打转，偶尔还试图专心欣赏一下周围的景色。

　　“芬奇，你老实说，我不怪你，机器真的没问题吗？”约翰瞅了一眼望远镜里的车影直叹气，没和他说还有其他人盯着目标啊。
　　“不可能，监控里他家周围就只有你，没看到其他人......不可能又出错的。”芬奇气得直想砸了键盘，到底是什么东西掩盖了监控。

　　太阳落山后，夜幕很快降临。别墅内的哈垦地觉得今晚似乎特别安静，没有虫鸣鸟叫，甚至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声，这种安静，让他有点不好的预感。
　　啧，要么是猎魔师来了，要么是其他恶魔来了，来就来，躲躲藏藏的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恶魔借人身行走人间又不止他一个。

　　哈垦地看了一眼自己精心布置的书房，盘算着能保下不被摧毁的概率有多大。

　　“你是在等我们吗？哈肯博士。”
　　语气中似乎没有带着恶意，至少哈垦地没有听出来，但对方三人的脸色明显来者不善，松了松脖间的领带，哈垦地扫了一眼手中的红酒，这杯中的，挺像他血的颜色。
　　奇怪，为什么会这么悲观？我可是恶魔怎么能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迪恩温彻斯特和山姆温彻斯特，他们的资料发到你手机上了，另外一个女的，她的资料很奇怪。”芬奇翻着凯瑟琳的身份资料，乍看之下很正常，但他还是能隐隐读出一种违和感。“先不管别的你开始行动吧，他们已经进了别墅，万事小心，就这样。”

　　约翰打开手机中的照片，惊讶地发现三人早在白天的宴会上就出现过了。
　　约翰握紧了手中的枪。

　　在前往书房的路上，约翰猜了半天无儿无女退休独居连只狗都没有的普通哲学博士，是不是有什么连芬奇都没查出来的特别身份背景。
　　然后，他看到了房门敞开的书房，他看到了......魔法？魔术？幻觉？

　　“芬奇，你绝对猜不到我看到了什么？”约翰轻声呢喃道。
　　“什么？什么！你看到了什么？我这里一切都很正常啊！不！我绝不相信我的机器出了问题！”

　　问题啊，大概是，不是人的问题吧。
　　执行任务这么久，第一次遇见保护目标是长着人的脑袋恶魔翅膀的情况。
　　或许等事情结束以后他可以再去找几部科幻电影看看。
　　不，等等，重要的是现在，他到底应不应该上前。
　　约翰难得地陷入了沉思。

　　凯瑟琳跟着进书房之后就站到了一边，理论上或者实际上来说，消灭这种等级的恶魔并没有什么难度，但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除魔是什么样子的，还是先观望一下。

　　大概是为了面子问题，这次除魔行动特别快，凯瑟琳这个帮手甚至都没动过。

　　直到恶魔被成功送回地狱，迪恩还没回过神来，这才半个小时不到，居然就已经成功了？这恶魔是这么弱的吗？
　　山姆留意到了哥哥的疑惑但是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一口咬定这个恶魔就是弱的一逼。

　　书房外的约翰还没安抚完暴躁的芬奇，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他亲眼看着哈肯博士变身又变形，最后身上的黑影据他们所说是被送回地狱了，在他彻底理清自己的思路前，他知道他的任务肯定是失败了，但现在他完全不想动，哪怕哈肯博士就瘫倒在他几米远的地方。

　　嗯？他为什么不想动呢？约翰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就这么安静地看完了全程。
　　他摸了摸胸口，确定从头到尾自己的心跳都没变化过。

　　山姆总算安抚好了心情复杂的哥哥，正打算问凯瑟琳关于门口跟来的陌生人的处理意见，就发现对方把人打晕了，一把捞起扛在肩头，三两步就出现在楼下把人扔进了车里。
　　“睡一觉醒来就会忘记今晚的事情，就这么一个普通人，不用在意。”
　　真是简单粗暴。

　　山姆拉着欲言又止的迪恩拉开了自家的车门。
　　“凯瑟琳，你力气挺大的。”
　　半晌，迪恩终于对今天的行动做了总结陈词。
　　凯瑟琳笑了笑，没再刺激他。

　　通往哈肯博士别墅的小路上，芬奇正急匆匆地赶来。
　　“好吧我承认我的机器可能真的哪里出了问题约翰里瑟该死的你一定要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