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正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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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茵一身武艺，俏皮伶俐，喜欢上的却是柔弱清隽，文质彬彬的戏子叶盛兰。
左明珠饱读诗书，温柔婉约，却为舞刀弄枪，风流潇洒的锦衣公子薛斌心动。
问情，有时只问一个向往和期待。
楚留香问我他们四人的感情，我不作声，这会却全倾诉给方思明。
“我对他们四人的感情不够了解，只觉得施茵与左明珠这对姐妹有趣，两个人几乎完全相反，但两个人又都暗中羡慕着对方。”
月华银发下，方思明的五官更清冷，我披着他的斗篷，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只见他下颌轻点，“嗯”了一声。
我嗤嗤笑着，转回头，看着前方出神，我自认为重来一世，可以去求一剑，求一人。一直回避着旧忆，却又总是想起。
我低声说道：“如果是你呢，你……”
……
记忆一瞬恍惚，幽幽转到多年前，刀光剑影后，我和方思明立在山巅，猎猎风吹，白发纷纷。
我看着他，如同现在，迷了心窍。
上一世我问：“如果是你呢，你……羡慕过什么吗？”
那是华山的山巅，漫天风雪，开阔浩瀚之景动人心魄。
方思明点点头，语气平淡却温柔。
“羡慕过你吧。”
……
风雪夜不归，此情此景才是我对华山的第一缕期待。
而如今，我在江南的槐树下，问了方思明另外一句话。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方思明点点头，语气哀伤却温柔。
“我不配喜欢任何人。”
……
莫名的愤怒，焦急和痛苦，一股脑全堵在胸口，我明明该历声反驳他。
可是月光太冷，我的心也似被冻住。
看着方思明，我任一句话也说不出，任一个表情也做不出。风渐渐停了，云雾盘旋遮月，天地间蓦地暗沉，却也寂静更甚。
方思明轻笑一声，突兀地打破虫鸣。
“你像我一位故人。”
我心内一颤，笑说：“也许我就是她吧。”
这一刻虫鸣也了无。
方思明这会倒是回过头来，掀开我的兜帽，常年配在手上的尖爪指挑起了我的下巴。利刃冰凉，触感有些疼，他低下头，与我的目光坦然相对。
他说：“是就好了。”
我：“……”
他怎么能如此，如此，差点以为他把我当做心上人看待，可他分明是透过我，不知道在怀念何人。
……
爱悠悠，恨悠悠。
原来方思明亦有所爱吗？
真是，为什么不是我呢？
“喂，喝酒吗？”
是方思明突然叫我，我楞楞地接过他递来的酒坛，笑道：“喝。”
全然忘了先前同香帅才说过不胜酒力，这话自然是假的，当初华山课业，齐无悔师兄最爱喝酒，这酒可没少喝。
与方思明痛饮一场，然而醉一场，恍如大梦一场，尚可解愁。
我拜别雪庐书院众人，没想到又经历他们“换魂”一事，几番波折下原来又是万圣阁圣药捣鬼。
没成想打杀中，左明珠被薛斌拉住挡剑，贯心身死，谁也没想到这事最后竟是这么个结局。
左明珠至死也不知痴心错付。
可是，可是，想来她这一生，于这爱情倒是纯粹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正8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