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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俩人走出隔间,江子渡神色暗淡,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到拐弯处时,前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他赶紧将徐必成捞到墙壁一侧,阿成还没有完全长大,与师父差一个头,他的脑袋紧紧的贴在师父的胸膛,他有点呼吸不过来......
“嘘——猎物上门了。”江子渡将修长的食指放在嘴边,嘴角挂着一丝带有侵略性的笑。
还没待阿成反应过来,他忽而拔出腰侧的无瑕,进了隔壁的隔间。
隔间内气氛暧昧,一个女子半裸在床头,浑身哆嗦,恐惧的望向对面。
对面的地上躺着一个男子,男子神情痛苦的与一个黑色肉团牵扯,黑色肉团不断发出吼声。
此时听到声音的人都赶了过来,看见这惊悚的一幕都吓坏了。
江子渡持剑刺向邪祟,那玩意滚了一圈,想夺窗而逃,他念着符文,纵剑穿透邪祟,它发出嘶哑的叫声,瘫软在地,白光骤现,本是该灰飞烟灭的邪祟却分文不动的瘫在原地。
他低头思量片刻,突然想起什么,剑锋偏转,刺向男子脚边,一缕灰烟慢慢消逝。
徐必成跟着师父进来,看到这一幕,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邪祟本就是虚无之物,没有实体存在,就因为这样子,大部分的邪祟是伤不了普通人的,但是这个邪祟就不一样了,它拥有实体,杀伤力十足,师父伤了实体,录上灵文,附在实体上的邪祟不得不落荒而逃,所以师父才有补了一剑。
他看见师父的脸色十分难看。
“师父......这是可以附身的邪祟?”
江子渡忍着想吐的欲望。
“此事并非那么简单......”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被一尖锐的女声打断。
“啊——两位是?”一个老鸨模样打扮的女子惊道,其实早就有人跟她通过声,帝仙门的人来了。
阿成拿出帝仙门的令牌。
“在下是帝仙门弟子,此次跟随师父来调查案件。”
“原来是贵客......啊——这恶心的是什么玩意!!”老鸨本想客套一番,结果一眼看见地上那一团畸形的□□,似乎还漏着森森白骨......
“估计是被附身的尸体。”
众人惊了,有人当场呕吐,本来就想吐的江子渡差一点没忍住,阿成似乎感觉师父有点难受,他也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
“能否借一步说话。”
老鸨带着两人去问了那四个姑娘,她们年级不大,说起话来没那么痛快,支支吾吾的,还带着莫名的乡音。
“反正唔是没见过,那什子玩意,那么恶心......”
不得不说江子渡听得十分艰难。
“姑娘哪的人,不是本地的吧?”
问起话来,这四位姑娘一时语塞,有的还瞅了瞅老鸨。
老鸨客气道:“南方的,前几年来的。”
问来问去,都对那怪物没印象,看来是无从下手了,江子渡带着阿成离开笙歌楼。
两人走在街上,此时夜幕降临,夜市正繁华,街边小吃,娱乐项目正进行的火热着。
两人伴着街边红笼灯火,阿成目不转睛的盯着师父的衣角。
“师父,邪祟可以主动附身吗?”他问这个问题简直就是白痴,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的跟个明镜似的。
帝仙门的弟子有关于邪祟的必修课,邪祟无法主动附身,被动附身倒是有些秘术,但是已经失传了,因为这种邪术可以控制邪祟主动攻击人,且攻击性极强。
“不能,此事后面绝对有人......傻徒弟,知道万劫阁吗?”
万劫阁他倒是听过,但只知道是个反修仙的组织,他摇摇头希望师父跟他多讲点。
“这个组织呢,专门利用邪祟来做杀人放火的事......不过他们最近好久没出来闹腾了......”江子渡不想多讲,这里人多眼杂,他侧过头,看见街道两侧的小商贩买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他想着心澄肯定没来过那么繁华的地方。
“乖徒弟,师父给你买个面具怎么样?”他走到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笑着弯着腰勾起一个面具,面具做工一般般。
“不用了......”
“你看这条小狗面具多可爱!”说着他将面具放在他面前比划。
摊主客客气气的笑道:“公子,这是条狼。”
江子渡冷漠的哦了声。
“狼就狼吧,我买下了。”
徐必成攥着面具,一时无言。
江子渡又走到卖买糖葫芦那买了串糖葫芦。
“这玩意是不干净,而且还甜腻腻的,但是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义正言辞的递给了他。
卖糖葫芦老头就在旁边,皱着眉头看着江子渡。
“小兔崽子说啥呢?俺这糖葫芦是这条街最干净的!”
徐必成连忙上去解释:“我师父有洁症,不吃外面的东西。”
江子渡没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在他扭曲的认知里,认为自己是最不挑剔的那个人。
徐必成吃完糖葫芦,看到有卖陶瓷娃娃的,他离近看看,正好瞅见一只白色陶瓷小啾,十分小巧,只有一个拇指大。
他把小啾买了下来,正好师父也过来了。
“师父,这是徒儿送给你的。”
江子渡对这种又萌又软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高兴的把小小啾别在腰间。
不过徒弟长大了,连自己的喜欢也把捏一二。
俩人正逛的高兴,突然注意到前面人群骚动,还有尖叫打骂惨叫声。
阿成与他对视了一眼,立马赶了过去,奈何人群太拥挤,根本动不了窝。
江子渡借着旁边的箱子,踩着一个路人的肩头,轻功跃上房顶,徐必成虽然才修了一年,但轻功尚可爬个屋顶。
借着站的高,江子渡看见一抹熟悉的白影。
“是师兄。”
“嗯,跟上。”
江子渡轻而易举的跳到人群骚动的地方,阿成紧跟其后。
林龄正持着剑,旁边的人还不知死活的往他身上凑,他一边护着剑一边寻找邪祟,人口太密集,他连个施展轻功的机会都没有。
正在心急如焚时,他看见了江师叔和阿成。
几人好不容易找个人少的地方喘口气。
“师叔,师弟被人抓去了!”他急得开口。
“别急,慢慢道来。”
“弟子和师弟想着不引人注目,于是就装作赌博的公子哥去赌博,谁知道师弟手气不好,带的钱都输光了,然后那群人......用迷药,好在弟子内力傍身,没什么事,但今晨资历尚浅,被人带走了......然后弟子就遇见邪祟。”
江子渡听着头疼,不打草惊蛇又不是去做卧底,林龄功力算是弟子中数一数二的了,从他手中夺人,肯定也不是迷药就搞定的。
“那群人是什么人?”
“赌馆的人。”
如今邪祟,是抓不到了,当务之急,先找到越今晨。
明日赌馆位于港口,此处人口密集,鱼龙混杂,港口一天吞吐几百艘船只,蹲在港口的劳工数不胜数,大部分人无所事事,每天出卖体力,拿到工钱转弯便去赌馆搏个好运,可惜每次都是有进无出。
即便是夜晚,港口也是不停歇的。
徐必成被犹如白昼的港口震惊了一下,江子渡也是,不过他吃惊是因为他没想到,这样等级的城市,港口却如此繁华,不说别的,就是在他去过的所有的地方中,三连镇也要算数一数二的了。
江子渡换了一身金碧辉煌的地主装,他穿上身,给他的慵懒添了几分华贵之气,这样的师父像是珠宝,阿成忍不住多看两眼。
阿成换了身布衣,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村夫阿成,不过他身上比以前多了些清冷的气质。
林龄已经露过面,不好再去了,只好在对面茶馆等着。
两人进了赌馆,明日赌馆一楼是正经的一个饭馆,真正的赌场在地下。
“两位客官需要点什么?”店小二看见江子渡这身地主家的装扮眯了眯眼。
江子渡踩了踩地板,阿成把一袋钱递给小二。
小二掂了掂钱袋子,笑着说道:“这边有请——”
几人被带到后面的楼梯处,可以说地底下的一层建的十分宽阔,墙壁上点满了蜡烛,但是光线依旧昏暗。
绕了几个弯子,才真正到了赌场,赌场挺大,人声嘈杂,入场出有个买酒的柜台。
柜台旁立着一个红衣女子,女子年纪不小,风韵犹存,看似妖艳无害,但江子渡瞄了一眼就看见她腰上缠着的软剑,不懂的人会以为是异域风情的腰封。
她正合一位客人热情的攀谈,见到来了新客人,笑着过来搂着江子渡的胳膊。
“客人是新来的?看着眼生呢。”
江子渡十分不适,不着痕迹的抽出胳膊。
“第一次来,你们这有什么场次?来最大的。”
“今天的场次就够大了,一百两银子起步......后面两位......”曲艺咪咪眼。
“过来收钱的。”
“这样啊——那就祝客官好运咯。”她从柜台取下一块木牌和一堆代币给他。
阿成接过来,他第一次来赌馆,还不熟悉套路,跟着师父进了赌场。
“直走拐弯上二楼。”
两人上了二楼才发现,地下的赌馆只是普通的赌场,里面的人不过普通没落的赌徒,二楼才是高端场,里面分了好几个房间,装修的极尽奢侈。
江子渡在旁边观摩了几局,开始下了注,下了最低标准一百两。
第一场赢了。
接着又将赌金全押上。
第二场又赢了。
接着......第三场,第四场又赢了......
旁边一个大胖子看的眼都红了,干脆跟着江子渡下注。
阿成悄悄碰了师父一下,示意他可以了,他注意到有人开始盯着他们了。
江子渡不紧不慢的下了第五次注,照旧全押上,大胖子也学他将家底押了上去。
谁知第五场翻盘了。
全场赢得最多的江子渡就在上一秒全输光了。
不过他依旧淡定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那。
一下连底裤都输完了的大胖子气急败坏,大声骂道:“你他娘的不会是馆里的托吧?”
其他几个也输了的人听到什么托之类的,立马愤慨起来。
“这位大哥,在下也输个一干二净,赌场上事不就是阴晴不定,这怎么怪我呢。”
阿成不自觉的上前一步,一副护主的架势。
“混蛋!就是你小子搞得鬼,老子天天在这儿混,从来就没见过你!”
“我说怎么眼生呢!原来是新请的托儿!”
知道这边动乱后,赌场的人赶紧过来维持秩序,来了三个黑衣大汉,个个都壮的像头牛,瞬时在场的各位都噤了声。
“这位客人不是赌馆的人,而且客人没有赌金的话,我们不得不下逐客令。”为首的大汉说。
江子渡唉了一声,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得不说,阿成觉得自己师父演技还是可以的 。
他凑了过去,低声道:“可不可以用人做抵押?”他的眼神有意又无意的飘到阿成身上,又压低了声,只有大汉听得到。
大汉犹豫了一下,朝着身后的人摆手,身后的大汉会意,递给他代币。
“男的五十两。”
“我这侍从才十五,年轻力壮还漂亮,五十两太少了吧?”江子渡皱皱眉,想着自己的徒弟也太便宜了吧。
“那你要多少?”大汉心里想着超过一百两就算了,他看了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徐必成,觉得年轻是年轻了点,但长的还不赖。
“五十五两。”
“成交。”
几位大汉不由分说的把徐必成给架走了,徐必成装着强行反抗,叫着江子渡少爷。
江子渡看到这画面,心里咯噔一下,虽然知道是演的,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再看到第二遍。
旁人对这里的规矩熟络,什么肮脏的交易都有,不仅仅是卖个少年,甚者卖老婆孩子的数不胜数,他们见到这事,顶多骂两句主人没良心,说说就过去了。
装作无力反抗的阿成被扔到地下室里,顺便还被搜了身。
等那些人走了后,他环顾四周,只有两盏快没油的蜡烛,几乎什么也没看见,空气中弥漫这一股潮味,他听到里面有呼吸声。
“又来了一个。”
“唉。”
他问:“里面还有人吗?”
他取下墙壁上的蜡烛,往里走,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三四个人。
没有越今晨。
“你们都是新来的吗?”
“唉,我们都蹲了半个月了。”
“我都一个月了。”
“我也好久了......”
“那......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
“哦,你说的是那个长的好看的小兄弟吧?他被带走了。”
“带走?被带到哪去了?”阿成皱皱眉。
躺在墙角的那个人嗤笑了一声,“小兄弟,你这口音是外地人吧?”
“那就不奇怪咯,你懂什么叫人贩子吗?这就是。”
“贩卖人口不是明令禁止的吗?”他有些震惊,但心里多少有点预料。
“那船光运点货哪来什么钱可赚,这才叫真正的血肉钱!”
“那他会被带到哪去?”
“谁知道!”男子话音刚落,铁门咯吱一声被打开,门口传来零碎的脚步声。
小啾代入银喉长尾山雀。
江子渡以为自家徒弟是条乖顺的狗狗,还是二哈品种的,谁知道是条喂不饱的饿狼~
不过阿成就是忠犬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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