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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买下铺子 ...

  •   秋日阳光暖洋洋的照在院子里,谢桁在院子里的空地上擦拭长剑。
      剑是空间里的灵剑,内敛而锋利,品级虽然不是最好但在凡间已是极品,谢桁越看越喜欢,顺手挽了一个剑花便上手练剑。
      谢桁底子好,多年的军营生涯造就出他不急不缓的沉稳性格,但能当特种兵的那个是简单的?沉稳的内里是极其的自信,内敛而不失锋芒,就是谢桁浑身的气度。
      一套剑法下来秋逸竹忍不住叫好,连谢宾都凑过来说了句:“好剑法!”
      谢桁把剑收起来坐在桌上,秋逸竹放下手里的书给谢桁倒了一杯茶水:“大哥好剑法,而且我感觉你的灵力又凝实了许多,似乎快突破了?”
      谢桁揉了揉自家媳妇的头发说道:“嗯,不过我想再等一等,让根基在牢一些,直觉告诉我至少等两个月后进阶才最好。”
      踏入修炼一途的修士总有一种直觉,秋逸竹知道便不多问,拿着手里的书继续默读。
      谢桁看了看书名,是大吉一部讲诗、经的大作,里面内容晦涩难懂,最起码谢桁这个现代人是读不大懂的,说起来自家媳妇这些日子看的书一直都是这一类的?
      谢桁顿了顿问秋逸竹:“阿佑,你心里可有什么打算?”
      秋逸竹闻言抬头看着谢桁,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里拿的书上,便了然笑道:“我忘了和大哥说,前些日子县里说明年三月有生员会试,我准备去试一试。家里这么多地,光税收就是一大笔银子,我若侥幸中了生员,就不用交税收了。”
      秀才免税见官不拜,这些谢桁知道,但考秀才不是先要熟读四书五经么?谢桁问出自己的疑问。
      秋逸竹神色略微骄傲,带着一些求表扬的小心思看着谢桁:“我大前年就读完四书五经,只是那时候年龄小,又不想多生事端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大前年,你才十三?”谢桁有些惊讶,就算他这个外来人士也知道十三岁的熟读经史的孩子在整个阶州府也是很少的。
      说起这件事秋逸竹还是有些得意的,少年人心里这是为数不多觉得自己比别人有能力的事,他语气轻快显然心情很好:“是啊,我很厉害的!当时我跟村里的秀才读书,那些人还看不起我,结果他们都没我学的快,奶娘还夸我聪明来着。”
      “是很聪明,最聪明不过。”谢桁把人抱进自己怀里笑道:“我真是走了八辈子的好运才娶到这么一个好媳妇儿,来,亲一个!”
      响亮的波了一口以后谢桁又说道:“怎么想起考明年乡试了?”
      他们如今的情形钱财权势都不算多重要,随心所欲才是真自在。
      秋逸竹伸手抱着谢桁的两只手不让他作乱,然后正色道:“不止是我,大哥也要考的。”
      “我也要考?”谢桁皱眉,他虽然不惧读书,部队里也看过相关的书籍,但四书五经史记之类的还真没怎么看过,更何况是考试。
      这次秋逸竹的态度很坚决:“没错,大哥也要考,大哥虽有本事但没有功名在身,别的不说就见官要跪这一条就是不行。大哥如此光风霁月般的人物,岂能随意跪那些脑满肠肥的昏官,所以这功名必须得考。”
      ……
      自家媳妇说的好有道理,谢桁表示无言以对。
      对于跪拜官员这件事谢桁还真是忽略了,大吉国民风开放,士农工商的等级并没多大的差距,再加上谢桁自打落户以来从未见过官员,所以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这些。
      幸好今日提起这件事,不然日后见到官员谢桁肯定是不下跪叩拜的,到时候惹到麻烦也难说。
      “还是阿佑好,替我着想。”谢桁把头埋在秋逸竹脖子间道:“只是大哥许久不读书,以前学的只怕都还给先生了。离童生试还有不到几个月,现在看书来来得及吗?”
      秋逸竹缩了缩脖子,躲开谢桁呼吸带来的麻痒,神色却很是坚定:“可以的,考乡试不难,大哥多看看四书五经,再读些策论就好。”
      童生分三门,一是考察学子的基础,所以考的大多都是书、经、记里的知识。二是算筹,这个谢桁完全不惧。三是策论,有点像材料分析题,谢桁觉得也还行,没那么难。
      谢桁和秋逸竹都是洗筋伐髓过的,记忆力比凡人好很多,而且谢桁已经修炼出神识,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书都是小事。谢桁撒赖只是想撒撒娇占些便宜罢了,毕竟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天天抱着媳妇却吃不到,还是很难过的。
      “我听阿佑的,今天开始就和阿佑一起看书。”谢桁明显上了心。
      “找个时候去城里一趟吧,往年的考题书局里现在估计该有了。”童生试定在三月中旬,每年八月后书局里就会整理售卖往年的考题,给学子做参考的时候也顺便大捞一笔。
      “不用找时间了,今日就去吧。”谢桁抱着秋逸竹起身往卧房走去:“刚才牙行来信,我们要找的铺子有消息了,趁今天天气好我们去看看。”
      地里的桃树长势很好,短短几天已经是一米多高,村里人虽然觉得长的太快有些奇怪但不敢多说,而且听谢家仆人说这桃树是花了大价钱施了上好的花肥的,长的好些也正常。
      这个说法是谢桁有心透露出去的,桃树长的很快,肥水施好一春就能长半米多高,当然这说的不是主干而是枝丫。
      有谢宾在明年桃树开花结果不是问题,就算一年四季开花结果都不是问题,可谢桁不想这么做,这个时代特立独行是要付出代价的,谢桁可以将秋逸竹带走找个没有人的地方修行,但不能永远如此,人是群居动物,让秋逸竹彻底离开人群和自己两个人生活,谢桁舍不得。
      谢宾在家照看桃树,秋逸竹和谢桁坐着马车去城里。
      牙行介绍的铺子地段不是很好,离城中心坊市商街有些远,铺子唯一的好处就是靠近栖霞城的学府,铺子周围的住户都是学子或卖文房书籍东西的店铺,安静不喧闹。
      铺子是两层小居,带个小院。一楼三间并排,临街开着两扇门,一间大的一间小的连在一起,看起来很空旷,剩余的一间小的砌着墙开了个门,看起来是待客的茶室。
      二楼三间隔开,房间里空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院子房子后头是围起来的院子,角落里有两间小小的棚子,看样子是茅房和猪圏。
      院里乱七八糟的开着花,看样子这间铺子的前任主人是个爱花的人。
      “谢公子,这铺子是一个老秀才留下来的,老秀才的儿子当了官去其他府上任当老爷,前些日子接老秀才享福去了,留下这院子干净又不吵闹,您看怎么样?”
      牙行伙计说的热切,谢桁同样动了心思,院子格局大小地段都很和他的心思,就是不知道自家媳妇怎么想的。
      “阿佑,你看这院子如何?”谢桁问秋逸竹。
      秋逸竹心里也很满意,他家卖的东西特殊,贫困人家大多都买不起。而这铺子周围都是上学府的住户,家里肯定不缺银子,这些富裕人家也愿意花银子买参补身体。
      “那好,就这间了,不知这铺子做价几何?”谢桁拍板问牙行伙计道。
      “一百二十两白银。”
      谢桁说话办事的时候干脆了当带着豪爽气,伙计也乐呵,跟这样的客人打交道轻松又能赚银子。
      这个价钱还算公道,至少没要高价,所以谢桁没有讲价,只提了一个要求:
      “劳烦小哥帮我联系一个木器行,我要订些柜子家具。”
      “没问题,交给我了!”伙计答应的很干脆:“那两位便随我回牙行交地契可好?”
      铺子的事情终于定下了,秋逸竹心里有些高兴,等过些日子铺子家具打好了就好好装修一下铺子,以后他们在城里的落脚点就有了,宵禁的时候也不用硬赶时间回家了。
      时间还早,两人在铺子周围转了转吃了午饭,准备回家的时候却碰到了冯三。
      今天已经是约定的第二天了,不知冯三的事情处理完没有?
      冯三也看到了谢桁和秋逸竹,他大步走过来说:“原来是谢员外,今日碰到真是有缘,不知二位可否给个面子随我喝杯茶水?”
      谢桁立刻端起地主的架子:“恭敬不如从命,冯掌事请。”
      三人寻了一个茶馆的包厢坐下,谢桁替秋逸竹要了清火的菊花茶,冯三要了一壶清茶几碟茶点,等伙计退下才说道:
      “原本是打算明天登门拜访的,今日恰巧碰到就一并说了吧。”
      谢桁替秋逸竹夹了块茶点等冯三说故事:
      “我家老爷有独子一人,庶出兄弟两个。两兄弟平日里费尽心思争点钱财也就罢了,大户人家谁家没点腌趱事,老爷也不怎么管。谁知老爷的宽容竟让旁人生出狠毒的心思来。”冯三脸上的怒色掩盖不住:
      “庶二老爷听街上一个无赖说落凤村有个落魄员外,手段很是了得,便想假借你的名号绑了少爷妄图讹一笔银子,谁知计划泄露被我等发现,他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将少爷打伤埋在你家后山,若不是你救下少爷,恐怕少爷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
      接下来的打算不用说谢桁和秋逸竹就能猜出来:一旦玉丰商行的老板发现独子死在谢家后山,就算事情不是谢家干的这仇肯定也得结下,到时候玉丰和谢家对起来,玉丰虽有钱但谢桁有诡异的武功傍身,最终谁输谁赢都是两败俱伤,幕后之人只等坐收渔翁之利。
      说到底还是谢家点背,被人阴了也不自知,看来要在这里生活还得有些地位才行。
      谢桁低头想着。
      只是他不清楚的是:是谁把自己的情况告诉玉丰商行那庶二老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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