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书上写的搬来这里,请不要嫌弃
五日死 一
若要选择一个人来完成这场‘献祭’,那那个人,必须是你!
‘为什么是我?’
因为只有你,才有那个资格。
‘那···我该怎么做?’
·······
对此,你的生命,就只剩下五天。当第五日的黄昏落尽,最后一束光消失之际,‘献祭’,便将完成。
‘五天吗?’
倒计时第五天
离开昆仑的时候,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他低着头神情却是一抹凄凉,“为什么······”朝阳还未初升,而他却早早踏上了前往金雷村的道路。这一路上,他嘴角轻轻上扬,白色长发因他顺着风而被吹起。再一看,他着遍布暗纹的白衣上镶有佛门纹样精美银黑双色织锦,右手执着佛珠,而那佛珠,却是他现在唯一所代表的东西了。
“常欣,玄狐。”俏如来来到他二人的墓前蹲了下来,“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再不来看你们,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俏如来抚上常欣的墓碑,他记得,当时他因地门而忘记了一切,在常欣走之前,也未能叫唤出她的名字,“常欣,对不起,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为什么忘记你。”
再将目光转向玄狐的墓碑,拿出酒来,坐在碑前背靠着墓碑,笑着说:“玄狐,你太不够兄弟了,当初请我喝酒就算了,居然还敢骗我!”说着便仰着头喝了一大口,“枉我还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趁我喝醉把我的墨狂拿走了,你知不知道,墨狂可是师尊传给我的!”又是一大口酒,许是太久没碰酒了,居然有了一丝的醉意。“你居然抱着墨狂跳入不灭火里,说好要和我一起替常欣报仇的呢?你这个骗子!”
一口又一口的酒喝下肚,仰着头看着天,眼角湿润了。“对不起·····”撇下手中的那壶酒,任由里边的酒倾泻在玄狐的碑前,走远了······
等意识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正气山庄,但里边没有欢声笑语,也没有温暖可言。杂草长满了整个庭院,院里的小池塘早已干涸,池塘旁的桃花树也已枯死过去,而落叶,也随风飘去。从前的日子已经不在了,父亲离开了这里,母亲也离开了这里,小空离开了这里,银燕····也离开了这里。“可我···还在这里啊····”
默默的将正气山庄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他呼出一口气,露出一抹微笑,说:“爹亲应该在尚同会!”满怀着希望前往尚同会,果不其然,他看见了正与赤羽先生聊得正欢的史艳文。“爹亲!”而史艳文听到声音后转头看向他,“精忠!”俏如来噙着笑走向史艳文,“赤羽先生。”
而赤羽信之介看着俏如来,微微皱眉,好像哪里不对,但····又好像没有哪个不对。“俏如来,你喝酒了?”赤羽说道。“恩,去了趟金雷村,看了常欣和玄狐,也在玄狐的墓前喝了点酒。”俏如来如实的说道:“爹亲,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逛逛吧!”
“也好,那赤羽先生,稍后史某再与你商谈。”“好的。”俏如来看着他二人,全程噙着笑,却不说一句话。“精忠?”史艳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长子好像好像比以前更沉默可言了。走在史艳文的前边,俏如来如同儿时那样走在河畔,阳光透过树荫照下一个个光斑,而风时不时的吹拂着,至使光斑时隐时现。
“爹亲,孩儿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问。”俏如来停下脚步,身后的史艳文看着俏如来的背影,“什么?”“爹亲,你喜欢我吗?”他转过头对上史艳文的眼神,而在那一刻,他的目光错开了。史艳文沉默了,而俏如来咬了咬下唇,嘴角上扬,笑着说:“其实爹亲不必回答的,孩儿只是想和爹亲开个玩笑罢了,这种问题,不回答也罢。”说完转身,笑着,却流泪了。是的,这个问题不回答也罢,因为回不回答都一样,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强扯出的微笑,终究还是假的。握紧琉璃珠的右手痛的使他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他背对着史艳文,“爹亲,孩儿累了,该回去了!”但匆匆走了几步,停了下来,“爹亲,有空,回回正气山庄吧。”说罢,头也不回,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