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小记》追逐梦境

9、Dream 4 (Last Part)

　　小灰在看到约翰出血的时候，心都揪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知道自己想要这个人活着。在众人离场之后，小灰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到约翰身边。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小灰慌乱的心中冒出了一个主意：去找森林里的蛇巫婆，她一定有药可以治约翰。
　　小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力量传输给约翰，以此让他能保住一口气，撑到她拿药来的时候。约翰犯了众怒，此时不会有人愿意来“收尸”，倒也不怕被人搬动之后的二次伤害。小灰托大灰帮忙在暗地里看着约翰，不要让人伤害约翰。
　　大灰眼见这个男孩为了鼠族变成这副模样，也能料到小灰是去干什么，他无法阻止，这是因果，小灰是去还这个因的。大灰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即使关着小灰一辈子，都不能让她出森林，也就不会有这件事发生的机会了。
　　……
　　森林深处，粗壮的藤蔓紧紧缠绕在树干上，小灰身周都是茂密的灌木丛，高大的树木遮住了阳光，只留一点幽光透进来，徒增恐怖气息。
　　“蛇巫婆！蛇巫婆！”小灰一边走，一边喊着，盼望能够早点找到她。
　　“瞧，居然有小家伙来找我，哈，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小灰身后冒出来，忽远忽近，“那么，小家伙，你知道代价吧？”
　　小灰忍住自己落荒而逃的求生欲，大着胆子回答：“有个人类男孩因为斗牛，他受了重伤，我会在给他喝药之后来找你。”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微微颤抖着。
　　蛇巫婆把身子缠绕在小灰头顶的树枝上，吐着舌头舔了一口小灰的脸颊。她满意地说：“嗯，化形后的老鼠，嘶——，味道不错，我要做个标记。”
　　小灰快被吓晕过去了，可她为了拿到药，强忍着眩晕之感。她的声音都颤抖了：“您请，还望您能遵守约定。”
　　“哦，鉴于你甜美的味道，我就不追究你的无礼了，嘶——”蛇巫婆一口咬在小灰的额头，那儿缓缓浮现出一个复杂的图腾。
　　小灰接过药之后飞奔离去。
　　另一方面，大灰看守着约翰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终于等来了小灰。
　　小灰喂约翰喝下药，看着约翰的身体逐渐好转至呼吸平稳，体温稳步上升，她不禁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还笑得出来！你快要没命了！”大灰心痛道。
　　小灰满眼哀伤：“如果他们信守承诺，那我的理想就实现了。”她握着约翰的手向他告别，“谢谢你，约翰，对不起，我……”最后的话语消散在空气中，就连说话的人自己也没有听清。
　　“对不起，大灰叔叔，不能陪着你了。”小灰不舍地向大灰告别，说完这一句话，她就像被什么牵引着一样，一步步走向了森林深处。
　　大灰深知这是不能改变的，她只能自己承担这个果。但它也因为心痛小灰的逝去，而从此深居森林不再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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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斗兽场的管理员想要收拾残局之时，他突然发现约翰呼吸平稳，完全不像重伤而死的样子，他好心差人把约翰送回家。
　　几天后，约翰醒来，看见照顾他的少女，满心茫然。
　　少女见他醒来，放心道：“你终于醒了，我是彼得医师的学徒，这几天负责照顾你。”
　　约翰艰难地移动头部，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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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醒。

作者有话说

　　小鸽子还是小鸽子，咕——，还有个非常短小的番外咕。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