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上]爱不爱?一句话》小巫也疯狂~~~~~

4、[锦上]爱不爱?一句话 第二章（下）

　　一颗眼泪的心痛

　　山下是他第一个对之提起他的梦境的人，就在他怀疑那些梦跟他失去的记忆有关之后。
　　因为在他的观念中，山下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撇去团友的身份不谈，很多事情不管大大小小他都会跟山下提起，所以山下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虽说没有百分之百，可是也一定有九成。
　　可是，山下在听过他的陈诉后给他的说法是，他完全不知道那些事，也没有头绪梦中的另一人到底是谁。
　　后来这件事被赤西和内知道后，曾被嘲笑说，自己是欲求不满才会作这些奇怪的春梦。
　　当时这件春梦事件被赤西拿来当笑话，说了好久，一直到他被锦户狠狠赏了一拳后才停止。
　　他还记得当时赤西边揉着肚子边说，亮，会不会是你把你的情人忘了，所以你才会那么耿耿于怀？
　　バカ！原来你也懂得耿耿于怀这句成语啊？我还以为你那容量不多的脑袋只装吃的，剩下的就没有了。
　　他嘴巴当时是忙着吐嘈对方，殊不知心底的某根弦因为赤西的那句话被狠狠地触动了，脑海虽然闪过要反驳的话，可是内心却有股声音阻止了自己。
　　认识自己最深的山下似乎看出自己的异样，只淡淡说道，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我有情人的话，你怎么会不知道？
　　你没告诉我我就不知道。
　　这种事又没什么大不了，我没道理瞒着你。
　　如果那些梦真的是你的记忆，而我不知情的话，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瞒、着、我。
　　……
　　……
　　……我为什么要瞒着你？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问你自己……或者该说，要问以前的你。
　　如果我真的有情人的话，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出现？
　　亮，这种问题我答不了。
　　那我要怎么做？去找他……还是等他来找我？
　　事情过了这么久他都没出现，等他自己找来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我去找他？怎么找？一个人一个人问吗？
　　……你完全没头绪会是谁吗？梦里他的样貌身材声音等等，应该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吧？
　　……
　　你别光摇头，仔细想一想！你在梦里做了千百遍不可能什么都不记得吧！
　　……山P，你这种说法真色情。
　　你给我闭嘴！笨蛋仁，你比我清高多少？！
　　你们别再吵了，让小亮好好想一想。
　　闭嘴就闭嘴嘛……小亮，你想到什么？
　　短发，双眼皮，白皮肤，平胸。
　　噗！平、平……平胸？！
　　大概，好像是。
　　那……有没有可能是……
　　男的？大概，好像是。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你的意思是……你的情人是男的？
　　不知道，大概，好像是。
　　……你不能肯定吗？
　　完全没办法，太模糊了。
　　那你又知道对方短发双眼皮白皮肤平胸？！
　　摸到看到感觉到。
　　脸呢？
　　看到脸的话，我就不会这样烦恼了，你是白痴吗？！
　　……
　　仁，乖乖，不哭不哭，小亮嘴巴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呜呜呜……内，还是你最好……
　　……
　　别理他们，我们继续……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真的要说？大爷我脸皮很薄的。
　　我听你在放屁！给我重头到尾从实招来！
　　痛痛痛……山P放、放手……我说就好了嘛……就是……嗯……那个……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对方痛到哭出来……然后被打了……很痛……
　　……
　　……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要知道的又不是过程，这种东西你自己留着慢慢回味好了。
　　我的意思是，对方手劲不弱！山下智久，你听去哪里了？！
　　你说到这样扭扭捏捏地，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你是在找我楂吗？！我明明说得那么清楚明白！
　　找楂的人是你吧？！什么痛不痛的，鬼才知道你要说什么！
　　够了！你们别吵！
　　这里几时轮到你这个バカ说话？！给我滚一边去！
　　……
　　仁，乖乖，不哭不哭，亮和P吼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呜呜呜……还是内最好，我以后要嫁给内……
　　好啊，等你哪天甩掉乌龟再说吧！
　　……
　　……我们说到哪里了？
　　说到手劲不弱……
　　好吧，那就从这些线索开始查起，大家分工合作，有什么进展再讨论。
　　那个……梦的事情可以不可以先瞒着大家？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放心，这件事是我们四个人的秘密，可以吧？你们两个。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可以不可以告诉小龟？
　　不行！那只乌龟也不能说！
　　咦咦咦？！要我瞒着小龟很难耶！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总之你给我闭上嘴巴就是了！
　　好啦……我尽量啦……
　　……
　　那次聚会之后，原本以为事情很快会有些眉目，可是随着工作量的增加，大家开始各忙各的，尤其是跨两团的他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即使和同团的山下见着面，也只是忙着工作上的事，每次都匆匆聚在一起再匆匆离开，甚至在他和山下开始接剧后，更是连碰面的机会都大大减少了。
　　同团的山下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不同团的赤西和内，搞到最后这件事就这样拖了下来，毫无进展，倒是他发梦的频率一天比一天密集，让他越发忧郁，越发懊恼。
　　偶尔和山下通电话，他也没有告诉山下他的困扰，只是意思意思问候对方，了解对方的近况。
　　很多东西，他选择不说，不是因为不信任对方，而是私心里不想和对方分享太多，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自己，那是只属于自己的秘密，关于自己心里那个人儿的秘密。
　　就像他不曾告诉山下——
　　他的心痛，当他看到梦中的人儿留下的眼泪；
　　他的温柔，当他感受到对方抱紧他时的战栗；
　　他的珍惜，当他察觉对方躺在他怀中的温驯；
　　他的宠溺，当他知道对方故意耍任性的撒娇……
　　这些都是他的秘密，那是不能和其他人分享的秘密，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大亲友——山下智久。
　　刚开始知道自己失忆时，他在意过也难受过，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地学会面对，虽然有少少的遗憾，但是他以为日子久了他不会再在意这些遗憾，一直到那个人开始出现在他梦中为止。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再见见他梦中的人儿。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告诉对方……
　　他，锦户亮，不会再让他掉一颗眼泪。
　　以他的生命起誓。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