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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章二二 ...

  •   等到鳞介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才过了一个小时,然而酒吧里原本待着的三个人全都不在这个地方。

      他们是去哪了这一点鳞介根本不想知道,如果不能逃出去的话,想这些事情也根本无济于事。

      动了动身子,一股被束缚的疼痛从手腕和肩膀传来,实际上他现在不仅仅是被钉在墙上的,更是脚底踩不到地面的悬空状态,怪不得觉得哪里很难受,是打算把他当做标本来对待吗。

      不、即使是标本也不会破坏那对翅膀,如果要逃脱的话不像蜥蜴那样断个尾巴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倒是让鳞介想起B班里的确有个人的个性是蜥蜴断尾。

      为了获取自由,牺牲一点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还好绳子不是很粗,在身上的某个比较尖锐的物体上摩擦了有小一会儿才断开。

      “呼…”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折断翅膀逃生了。

      鳞介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这种事产生一丝抵抗的情绪,但他知道,如果不逃出去的话是不可能获救的,因为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救他,职业英雄拯救他人的范围实在小得可怜。

      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一种难受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即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许多血液顺着翅膀与脊背之间愈来愈大的伤口里流淌下来。

      浓重的血腥味快要模糊了鳞介的意识以及意志。

      他想停下来,但不能停下来,他还想成为英雄,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折断翅膀这件事他并非是第一次那么做了。

      曾经年幼的时候以为这对蝴蝶的翅膀和其他孩子的延展肢一样,没了就是没了,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着它。

      可是父母去世了,他却觉得这对翅膀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讨厌它。

      面无表情地撕扯开翅膀,血液流下来也麻木了神经,差点就被人送去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结果还没享受多久没有翅膀的生活,觉醒个性的疼痛又一次席卷而来,他的翅膀又长回来了,上面的花纹与过去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而这一次,他也应当果断一些。

      身体与翅膀的分离,彻底告别了这面墙,他觉得自己失血有些过多,眼前的景物有点重影。

      还没走出两步不知从哪传来了平静的声音。
      “矢吹鳞介。”

      What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鳞介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甚至不敢开口应答那个连人影都没有的声音。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应该要多观察一会儿再选择逃跑的,鳞介脸色带着一丝懊恼。

      “监护人是欧尔麦特,那个人一向不是很会隐瞒身份,因此在我这里他的资料展露无遗。那么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All for one,不用担心,在我与你聊过几句之后再选择走不走。”

      然后对方不知道干了什么就把木门外面加上了一层防盗门,从门框硬生生长出来的那种,显得高端极了虽然也不知道有什么卵用。

      “你…说?”
      鳞介犹豫了一会儿试探开口。

      “你还没有和弔聊过那些吧。”
      那个声音响起来。
      “你觉得你真的适合当一个英雄吗?”

      哈…?
      鳞介因为失血过多反应慢了半拍脸上明显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曾经翻阅过你的资料,父母双亡的那天你一定还记得做了什么吧。”
      那个声音还在持续着,宛如毒蛇那样阴冷,一字一句的话里带着鳞介完全不想回忆的事实。
      “那些警察他们是知道的,你当初杀的那个人…”

      ——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鳞介很快就意识到对方要说的是什么令人无法自主去回忆的事情,张开嘴巴颤抖着竟说不出任何话。

      “实际上,是真正被你亲手杀掉的。你在那个时候…”

      不要、不要拿这种事实来打醒他…
      鳞介双手捂着被仅仅两三句的话搅得有些混乱的脑袋弯下腰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地面。

      “虽然没有发觉,实际上你在享受复仇的快感。你与雄英学生有个最重要的区别…”

      不、不要…
      眼角滑过一丝泪水,鳞介终于回想起他父母失去生机时那惊恐焦急不甘各种混杂起来触目惊心的神态,可是就算看见了,当时年幼的他也没有办法去辨认。

      …也没有办法去感同身受。

      “只有你是杀过人的,你没有成为英雄的资格,你也没有办法感受到名为「恐惧」的情绪,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那种东西。”

      「轰——」
      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爆发出来,鳞介的双手滑落慢慢抬起脑袋眼神空洞,安静的不再有任何反抗。

      他一直追逐的目标只是父母的幻影而已。

      现在幻影消失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意义活下来呢。

      那个自称是AFO的声音也不再继续说下去了,整个酒吧连根落地的针也听不到。

      直到酒吧开了个传送走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黑雾一个是死柄木弔,他们身上都有些狼狈,同时看到了站在吧台前一动不动的人,因为位置的原因他们也没有看到正脸只是觉得这个场景莫名有点诡异而已。

      “他是怎么了?”
      死柄木弔看了看墙上还被钉着的那对翅膀和弥漫着一股浓浓绝望气息的鳞介。
      “你是想逃跑吗?”

      黑雾从吧台后走过去一看到鳞介的正脸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这种样子,难道是…

      “喂…我在和你说话啊——”
      伸手拉过鳞介的肩膀刚说完话一看到那生无可恋的表情突然就语塞了一下,死柄木弔这下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好隐晦地瞥了一眼AFO的监控器闭上嘴烦躁地抬手使劲抓了几下脖子。

      老师对他说了什么,这个人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了…不过既然与弔无关,那么他也不会再去追究事情的真相。

      没错他就是那么任性的大型婴儿。

      而且之前才带着一帮人去了USJ结果不一会儿就完败逃回来,他的脑无也不知道被打飞到哪儿去了,此时弔就像和炸药桶一样。

      “还有个人呢,他去哪了?”

      后知后觉的死柄木弔发现那个一身黑的小标本成还没有回来。

      “我去叫他…”
      黑雾低头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

      打完转身又从下面掏出一根绳子意思意思把矢吹鳞介给绑在吧台的椅子上,为了避免失血过多死掉还要特地绕过伤口。

      黑·操心老妈子·雾:这日子不好过、不好过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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