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飞坦——被催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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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埃与图木在地图上看着挺远，但是与之前走过的路程相比，那还是近了很多的，清晨从乌埃出发，在中午饭点的时候就到达了图木，这是个像荒漠边陲小镇一样的地方，时不时还能从出入酒馆的旅人中看到牛仔装扮的人，还没等我大呼穿越，从吹到脸上的穿搭杂志中我得知——今年流行复古，我说呢，还以为自己一个激动觉醒时空穿梭了。
有句话说得好，近乡情更怯，终于来到图木，我惊喜归惊喜，但突然又感觉到一丝丝的迷惘，西索他没告诉我在图木哪里见面啊！
可恶！
“不过来都来了，先搞身行头吃个饭吧~”
净：“你真的是一秒一个想法。”
呵呵哒，这叫享受人生！顺便找找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上西索，总不能把整个图木地毯式搜索一遍吧？
会被当成怪人的。
我吐了吐舌头，拐进一家洗浴中心打算来一套性价比最好的全身按摩，不过前台却异常爆满，不是来预约的，而是来退票的。
我混进人群找了个面善的大叔，然后十分凑巧地撞了上去，“哎呦！”我捂着鼻子推开两步。
大叔似乎被我吓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后伸出手来拉我，“小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摆摆手，皱起眉头看看四周，“这里人太多了不好站，被挤来挤去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叔看我没什么大事，便放松下来，指了指前台身后墙上的油画，“哦，据说明天这上面的大人物要来图木游玩，这家洗脚城就是站点之一，所以洗脚城预约了明天的大伙都被要求来退票改时间了。”
什么大人物要来洗脚城玩啊？
听到大叔的话语，周围没耐心的人也是叽叽喳喳抱怨起来，“就是啊，据说还带着好多有权有势的家伙，也不知道是瞧上我们这里什么好处了。”
“真不把我们普通人当人了呗，给他们弄个包场不就行了？”
“小声点，要是给前台那些个看脸色的听到了，指不定下次来给你涨价……”
我挑挑选选听了一些，无非就是大人物驾到统统闪开，不过就是这个大人物并不受到大家待见。
我咽了咽口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并且畏惧的样子，“那我今天想约时间还可以吗？会不会被这些大人物看成是闲杂人等啊？”
“小妹妹，你是来预约的？”大叔的语气里面除了询问，还带着不可置信的兴奋，我猜可能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大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虽然这上面时间已经过了一会了，但是你也可以拿去找师傅们，这几天所有安保都在前台了，不会来拦你，搓澡师傅们都是按照单子来赚钱的，你拿着这个过去绝对抢着要。”
大叔拍了拍我的后背，像是交给了我什么重任，虽然白嫖了一张预约票很开心，但是我还要装作疑惑的样子，“大家不都是来退明天的吗？可是大叔你这票是今天的诶……”
“哈哈哈哈哈，”大叔爽朗地笑了起来，“我是个正义人，这样看脸色而引起众愤的洗浴中心，我是不会再来第二次了的，但是看小妹妹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应该好好享受一下图木口碑第一的洗浴服务，我也一点不亏！”
呀西！天大的好人！我在内心欣慰地给这个陌生但热情的大叔点赞。
“那我也就不推辞了，谢谢大叔！你人真好！”我露出一个标准的乖小孩笑容跟大家挥手作别，好运砸到头上是拦也拦不住，我捏着澡票在客人稀少但满是搓澡师傅的走廊里大步走着，忽略那些搓澡师傅看着澡票的眼红模样，现在的我活像是来视察的。
“那么——就这一间吧。”我在高级包间门口停脚，一身肌肉的搓澡阿姨就迎了上来，满脸笑意地把澡票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我把怀表和外衣堆在帘子前面，利索地趴在帘子后面的床上，搓澡阿姨满怀干劲地下第一手的时候，我就明白她这一身肌肉不是白长的，以及……高级包间真的是太爽了！
请问有谁可以拒绝一个高级包间呢？
在又痛又爽地享受搓澡的时候，身边还能有个唱碟机放一些高雅的音乐来遮盖我杀猪一般的惨叫，更甚者还有专门的洗衣师傅来收走了我的衣服，如果忽略掉我被搓得红彤彤的皮肉，那我绝对要给这位师傅打个六星好评。
所以很可惜，只能是五星好评了！
“小姑娘，”在我渐入佳境打算小眯一会的时候，搓澡阿姨开口了，“你这身上，伤有点多啊。”
一些零碎画面在眼前被回忆，虽然有些烦人但是我并不想去在乎，于是随手编了个理由回答她：“都是磕磕碰碰，小事小事~”
“这可不行啊，”阿姨叹了口气，“好歹是女孩子，怎么能留疤呢……”
这我可就不同意了，“疤痕是一个人的勋章！”。
阿姨像是被我逗笑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我余光看到她走到旁边的药柜里拿了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挖了一大勺涂在我背上，冰冰凉凉的但是并不刺激，让我原本被蒸汽蒸得微红的脸也缓解了一些。
“阿姨，这是什么？”
搓澡阿姨把药膏涂抹开来，手法娴熟地按摩着，“是用来祛疤的，效果挺好。”
阿姨家里也有个常年酗酒的丈夫，不光酗酒还会家暴，已经把唯一的女儿逼得离家好多年了，阿姨把袖子挽到肩膀，我看到她胳膊那里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肉，眼皮不禁跳了起来。
阿姨说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就想到她遭罪的女儿，家里穷的时候买不起祛疤的东西，现在阿姨赚到了钱可以买得起了，但是却好久没有女儿的音讯了。
听到这些，我仿佛回到了此刻离我遥远非常的“好窄”中与父母的那些日子，我陷入沉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阿姨也仿佛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只是一声声地叹气，双手缓缓地抹匀那些药膏。
“阿姨，”我开口，把脑海中成长之后唯一的想法说出来，“您没有想过离婚吗？”
听到那两个字，她浑身瑟缩了一下，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与恐惧，似乎早已经因为这个念头，被多次虐待过了。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阿姨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地帮我按摩，半晌才开了口，仿佛是下定了决心，“小姑娘，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我也实在不想用家里事来麻烦你，但是，你刚刚那句话让我想到了我的女儿，要是她还在我身边，她肯定也是不希望我继续待在这个家的吧，不过阿姨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小姑娘，你能帮帮我吗？“
我注视着面前的阿姨，透过她，我看到了那天离我而去的妈妈，那个传出哭声的衣柜，还有那个孤零零的小土堆。我们两个的境遇就像是面对同一个问题的两条不同的线，我已经在流浪了，但是我有能力改变她，就当是在另一个时空，我还拥有一个幸福的家。
我对她点点头，“我会帮您杀了他。”
……
我叫黎柏芝，这是我来到图木的第一天，目前是在和幻影旅团团长面对面，稍微有点紧张。
“……”库洛洛在开口之前，先对着我把手摊开了，“我知道你可能有点紧张，但是可以先忍住不要抖腿吗？”
桌子正在我极度不受控制的抖腿影响下发出极具节奏感的哐哐声，配合上库洛洛说话，像极了现场rap。
“不，不好意思，”我深吸一口气，把两条腿摁那，“没习惯大场面，您继续。”
没错，我们正在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这位被我尊敬称呼的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在一小时之前才刚刚和我打了照面。在此之前，我也才刚刚跟着西索踏进幻影旅团的基地。
在我告别阿姨、走出洗脚城的时候，正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巨大塔楼上面的时针告诉我，已经下午一点半了，搓完澡有点饿，我四处探头企图寻找一个吃饭的地方，下一秒一个瞥眼，我注意到街角有一抹红色。
是西索吗？
吃饭的事情被抛之脑后，我快步跟上去走过拐角，那抹红色就夹在人群里，我高声呼喊，但是对方跟没听到一样，没有办法，我只能挤进人群，就像顺流而下的鱼，我努力向前伸出手，在陌生的地方毫无头绪的时候，遇到家人多是一件令人安心的事情，只要和西索见面，我就不用在这个地方大海捞针一般找旅团所在地了。
但是在我费尽力气抓到对方的肩膀的时候，我就发觉不对劲了，这胳膊怎么这么肉？
我一抬头，对方也刚好转头……大叔你谁？！
我原地石化。
“你好，哪位？”大叔率先发问，成功给我施加了双倍尴尬，这个红色冰淇淋头难道很流行吗？居然连大叔都要做这样的发型！
“嗯……问得好。”
“……”
在我胡乱发言的时候，有双手从背后搭上我的肩膀，然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啊啦，小芝是认错人了吗？”
“！”我就知道自己不是眼下，一个猛回头，“小西哥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本尊直接找上门。
那个大叔看了看西索，又看了看我，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摇摇头就走了，“大叔搞这种发型难道不帅吗？”
这个得看人……
我默默腹诽一句，然后回过头来问西索：“你是不是也才想起来当时没告诉我见面地点？”
西索以牌掩面，呵呵一笑，“当然不是~这是感应，我就随便往大街上一瞧，就看到小芝鬼鬼祟祟要跟着一位大叔走了呢。”
呵呵，要不是相处这么久，我差点就信了，不过这种事情在重逢的时候简直是无伤大雅好吗？我成功使用“哭唧唧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找不到人差点要被拐卖”的丝滑连锁技能从西索那里敲到了一顿午饭。
=v=不用自己掏钱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饭桌上，吸满了酱汁的面条直接被我暴风吸入，西索坐在对面掐指一算，“嗯？居然比我预想的时间要快，小芝你赶路真的很勤快呢~”
“当然~”我自信地拍拍自己，“双腿好似追风马，百公里只耗一桶泡面。”
“那小芝现在是打算直接跟我去旅团还是说再玩几天？”西索摇晃着酒杯里的冰块，我听着它们碎成两半的声音，瞬间觉得自己都变成了什么高雅人士。
“好问题……”我考虑三秒，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选择先去拿钱再去玩。”
西索听到后居然有些欣慰地开始抹他那并不存在的眼泪，“我们小芝也开始走上工作狂的道路了吗？”
“催债的工作是吧？”我汗颜。
西索将身体往后一靠，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开始发消息，“那~我要先报备一下，就说是下午会有个特别的客人要来旅团观光~”
我满意地点头，“小西哥哥就是周到，我要给你五星，不，十星好评！”
西索呵呵笑起来，其实他在不变态的时候还是蛮正经的，我翘起小拇指优雅地擦擦嘴角，“看我像不像隔壁桌那些上流人士？”
“上流人士是要自己结账的哦？”
我恍然大悟般挑眉，“那我还是更喜欢底层人民的身份，我劳动我自豪。”
西索像是被逗笑了一样抬起头看着我，应该是已经发好了消息，我竖起大拇指立马跟上一句，“哥哥请结账~”
“好好~”西索在服务生面前小秀了一把花切并变出黑卡，在他震惊四座的同时我又顺走了一点小吃，我跟着西索走出餐厅，该正式去面见旅团了。
这座小镇并不大，只是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走出了中心区，在往某个方向的偏僻郊区拐了几里地之后，西索领着我在一幢宅邸前停下了，虽说是宅邸，但跟周边的建筑相比这更像是某个钉子户遗留下来的上世纪住房。
“这是你们的老大租来的吗？品味还挺独特。”我摸摸下巴假装自己是个专业的评鉴人员。
“并不是哦~”宅邸大院的镂空院门轻轻一推就开了，西索迈着轻佻的步子走了进去，“这个地方是捡来的。”
“哇……欧皇。”我短短地惊叹了一下，然后往院子四周看了看，大部分杂草已经被修剪完了，但是堆积在周围的杂物还是让我感觉到这个院子浓浓的破败气息，西索在不远处停下来等待，我回过神赶紧跟上去。距离宅邸大门越来越近，我有些情怯，一边整理自己的着装一边借着手的遮挡往开着的几扇窗户里面看，是能够看到几个人影的，但里面并没有飞坦，难道是人有三急去了？
我狐疑地眯起眼，看着西索把大门打开，但迎面而来的就是被放在大厅中央展示台上的耶惜。
我一下愣在原地，耶惜就这么随意被挂在展示台上，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耶……”我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完整的语句都说不出来，但就是这么点动静，大厅里各自干事的人齐刷刷都把视线聚集了过来。
我环视四周，除了芬克斯一个熟面孔，其他一概不认识，但是他们却认识我，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率先说话，“啊，是西索的妹妹。”
……该死的我在旅团已经这么出名了吗？
这该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我考虑要不要跟她友好打个招呼留下点好印象的时候，西索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往右边的门那里看。
“小芝，团长来了哦~要跟他好好说这次来的目的呢~”
……
于是现在，飞坦就靠在不远处的墙上听着我们谈话，库洛洛坐在我对面，跟他们比起来，我十分鸡肋，只能局促地把手放在膝盖上就像个乖乖听课的幼儿园小孩子，但是库洛洛可不会知道我正在把自己比喻成什么，也不会配合我的表演给我奖励一朵大红花。
他原本摊开的双手现在交叉着撑在桌子上，“真的不用这么拘束，也不用什么敬语，叫我库洛洛就可以了。”
说是只要叫他库洛洛就行，但是我还是知道一些江湖规矩的，第一条就是不要在别人的大本营喊领导大名，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微放松下来，“好的，团长有事你吩咐。“
他身体略微前倾，声音很低缓，但是说出来的话让我觉得如果他是个脾气暴躁的人，那么他一定会在下一秒抡起椅子砸我。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想，问就是在库洛洛邀请我去一旁私聊的时候，我看到了跟在他身后带着不善目光的克丽丝。
“听说你之前在旅途中，和我们的一名团员起冲突了是吗？”
“啊，”我就知道，这绝对是克丽丝打的报告，这下可好，我的半只脚还没开始融入呢，就已经被人家领导嫌弃了，“这里面有很多的误会，”我正襟危坐，企图挽救自己的形象，“你需要慢慢听我解释……”
库洛洛并没有预想中直接打断我，反而饶有兴致地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Ok，我大喜过望，既然库洛洛都这么客气了，那我也就不多废话，争取好好解释从新做人，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里面，我把从雨夜的“好窄”门口遇见半死不活的飞坦到现在坐在沙发上跟他面对面的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再一次被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震撼，狠狠地呼了口气，“所以，我和你们那位团员的冲突仅仅是个天大的误会，因为我一直是个信奉能动口就绝不动手的人啊！”说道情绪上头，我甚至都想给自己热爱和平的信念高歌一曲。
库洛洛表情有些微妙，但是并不妨碍他继续话题，“飞坦，”他将在一旁的飞坦叫了过来，“刚刚她说的话，你认为可信吗？”
飞坦非常干脆地摇了摇头，“我并不认为自己会有那些行为。”
我傻了一下，站起来指着飞坦对库洛洛解释，“不是，库洛洛团长，飞坦他虽然已经恢复记忆了，但他忘记那段发生的事情了啊，他要是想起来了，肯定会还我钱的。”
飞坦的眉头皱了一下，但是没说什么。
“想起来？”库洛洛看上去开始有了兴趣，“那么你是有什么可以恢复记忆的东西吗？”
话都说到这了，我直接把怀表从脖子上取下来拿到库洛洛面前，“就是这个，别看它只是个怀表，但它实际上是个能看到别人过往的魔镜。”
“能看到过往的魔镜？”库洛洛还没有说话，飞坦就已经替他提出了问题。
库洛洛连同飞坦一起把目光放在我手中的怀表上，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净被他俩盯着的时候产生的冷汗。
我把怀表小心地护在胸前，“你们不要这么看着它，它……它会害羞的。”
“……”无语来自飞坦。
“……”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来自库洛洛，“那么按照你刚刚说的，这面怀表形状的魔镜可以帮助飞坦恢复记忆的话，要不要现在就尝试一下呢？”
“诶，诶！”我惊呆了，恢复记忆的方法自己撞上门来，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有些手足无措地来回比划，“那我……他……啊这……诶，诶我应该……”
库洛洛似乎是被我的样子逗笑了，他把飞坦叫过来，“飞坦，你现在就拿着怀表去恢复记忆吧。”
“我知道了。”飞坦看向我伸出了手。
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脑内的思绪像是要爆炸一样，真的这么顺利？我马上就能拿到钱走人了？不对，总觉得有什么错漏的地方，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也许只是我把这件事想得太复杂了呢？
我看了看库洛洛，这位头领从见面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副秉公办事的样子，交流的时候谈吐也是时刻保持着风度，看上去确实是一个好人的样子没错，他甚至帮我推动了催债的进度，我可以相信他吗？
应该可以的吧？
……那克丽丝那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是干什么呢？
“你还在想什么？”飞坦开口唤回了我的思绪，他把手更加摊开了一些，在催促我把怀表交给他。
挣扎再三，我还是把怀表交给了他，要是出了什么错的话，我应该也还有商讨的机会的……吧？
在我小心翼翼试探的目光中，飞坦转身走进了一个小房间。
在他的衣角消失在门口的一瞬间，我才想起来，“我忘记告诉他怎么打开魔镜了！”
“放心吧，”库洛洛叫住我，“克丽丝看到过你怎么打开那块怀表，所以我们也都知道方法……就是你们起冲突的那一次，你应该没忘记细节吧？”
“哦，确实。”我点着头坐回去，对库洛洛打了个哈哈，“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吓我一跳哈哈……”
“对了，在克丽丝跟我描述的你们的打斗的时候，我有一件很感兴趣的事情，你介意帮我解答一下吗？”库洛洛顺着自己的话茬说了下来，他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饶有兴致地模样。
“是什么事情啊？“
“克丽丝说，在她即将杀了你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念消失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个啊……”我摸摸下巴，“是我的念能力。”
库洛洛没有回话，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他很期待我继续说下去，像是一位真挚聆听的观众，目不转睛地看上台上演员的演出，不管演出如何，他作为这名观众，只要自己想要的那一段表演能够被完美演出就会对整出剧目留下赞赏。
“唔……就是封念那样的，”我对他比划，他好像是能读懂我的内心想法，直接把手递了过来，我抓住他的手，“就比如你在用念的时候，然后我像现在这样碰你到你，那你就会被强制进入【绝】的状态，嗯，你能感受到吗？”
库洛洛先是眉头皱了一下，露出了一闪而过的震撼，然后他的眼睛一整个就亮了，他看上去很兴奋，追问我：“你说的是一般状态？还有附加的条件吗？”
我摇摇头，“要说有的话，也不算，就是封念的时间要看对方的实力强弱而定，还有就是封念之后的这段时间内，我是可以随意使用这个人的念力的。”
“真是好美妙的念能力啊。”他感叹一句，“相比起我的，就像随处可见一样了。”
我起了一些好奇心，“你的能力？”
“是的，”库洛洛凭空变出一本书，“这就是我的能力。”
我凑上去仔细观察了一下，虽然书本出于闭合的状态，但是我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巨大能量，“哇，好酷的一本书。”
“谢谢夸奖，”库洛洛眉眼含笑地把书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不过你得跟我保证，接下来我对我念能力的解释，你需要好好保密，不能说给别人听才行。”
我拍拍胸口，“我这个人最会保密了！”
“是吗？”库洛洛笑起来，“那你把手按在这本书上跟书也保证一下。”
“看不出来你还蛮幼稚的哈哈。”我被他的话逗笑了，二话不说把手按在书上，“书本先生，我跟你保证，不会把你的主人的念能力说出去的。”
说完，我还闭上了眼，就像是个对着圣经祷告的信徒。
“那么既然如此，我也就开始说我的能力了……”库洛洛话还没说完，突然整个大厅里回荡着一声巨响，听上去就好像是许多东西砸到了地上，我被吓得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的源头好像就是刚才飞坦走进去的房间，飞坦出事情了！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飞坦——被催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