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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追债——飞坦和藜笆 ...
有名的垃圾城——流星街,是一个被世人所遗弃的地方,所有东西都可以被扔在这里——重金属、核反应堆残留物、放射性有毒物质、尸体……甚至人,反正是个理想的大垃圾桶。
然后某一天,这个大垃圾桶里终于孕育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世人称之为——幻影旅团。
他们的宗旨是“颤抖吧地球人”。所活跃之处皆是断壁残垣,他们致力于让外面的人感受流星街的风土人情。他们的日常是打怪升级刷经验赚名望,是流星街向世人推出的最新一款祸害。杀人放火,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无善可为。虽然偶尔做做好事像背老婆婆回家也是为了获得奖励的月饼,在他们深重的罪孽上掸掉了一层灰而已。
毕竟猎人世界是个充满神奇的地方,这里一定少不了几个妖孽。
所谓妖孽就是很磨人,而且很强,让你又爱又恨牙痒痒,但就是干不过他的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存在,以“你过来呀”为人生信条的不搞事就不舒服斯基。
身为猎人的三大“斯基”之一,库洛洛很喜欢搞事情。看到什么感兴趣的就会带领他的团员热情地光顾各大拍卖会、银行甚至私人住宅——这些都还是不够塞牙缝的事情。
他喜欢将抢夺而来的财宝随意处置,毕竟拿来了的就是自己的、过了新鲜感的就是没用的,这是库洛洛一直以来的观念。除此之外,他也很欣慰于自己的团员相亲相爱没有矛盾……
不过就是最近有两个人不太安分。
前阵子才恢复记忆的飞坦看上去与平时没有异常,但当他面对西索的时候就会格外地表示不舒服,并且有时候会看着一些杂志封面上的女装发呆。
“变态。”某次飞坦路过西索旁边的时候如此说道,听上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西索也很无辜,他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就只是回了一趟家。
于是众人纷纷认为是飞坦失忆在外的时候和西索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导致现在即使恢复了记忆,但本能地留下了阴影。
迫于团内舆论压力,西索高耸入云的头发最近也有些蔫,莫名其妙替表妹背了锅,他也很想知道小芝在飞坦失忆的那段时间里对他对了什么不人道的事情……虽然他有些小小的欣慰,妹妹终于受到了自己持之以恒的熏陶。
两个男人的战火愈演愈烈,但是面对至高的团规,飞坦也不能大动干戈,只能暗地里和西索互neng,但谁都没有neng出成绩。
“蛋饺(团长)……”
在一个美丽的黄昏,飞坦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烦躁打算出去散散心,于是向团长提出短暂的休假之后就出门一路乱逛。
果然是性格太焦躁凡事以拳头为主的年轻人,飞坦在砍了几个人后,就觉得是神清气爽,连前几天因为与妖艳贱货西索互怼而崩掉的心态也开始重新建造了。
就这么心情大好的飞坦转头的下一秒发现了他身后叼着扑克牌的西索。
“你来干什么?就不怕我杀了你?”飞坦咧开嘴,象征性的笑了一下,刚刚建好的心态大楼有点歪斜。
西索踩着高跟鞋走过一具尸体后问到:“你还记不记得……”
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拍飞)
“XXX镇的小芝?”
“那是谁,团长的新目标?”飞坦不屑,表示与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相信西索又在没事找事。
“啊拉~记性那么差,我问你,你那三个月忘了吗?”西索眯起与飞坦子同一个货架上买的金色凤眼问到。
“你这么想死吗?”飞坦顿时杀气腾腾。
“看来是还记得,”西索换了一个扭腰的角度,把手中的牌花里胡哨地变魔术换了一张:“那你之后的事情还记得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杀气满满。
西索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我可不是来挑起事情的,我只是想说最近有些事情你完全误会了我~而你如果好好的配合我的问题,没准就能解开我们之间的误会。”
“之后失忆,回到旅团,恢复记忆。以后别来烦我。”飞坦转身就要走。
西索包子脸:“中间再没有细节了吗?”
“没有。”
“比如有个女小偷捡到了你……”
“没有。”我怎么可能弱到会被个小偷捡着,飞坦子表示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你确定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无路赛呐!”飞坦非常讨厌这种被人追问的感觉,真有就算了,关键是没有,还想无中生有吗?!
“嗖嘎~那好吧,看来我们之间的误会暂时不能结束了呢,虽然我还蛮享受的,哼哼~”西索往回走,估计是飞坦恢复记忆的时候念弹出了问题,还得去向派克询问一下线索。
飞坦看着妖艳的背影,心想,西索这个人莫名其妙!越来越看他不爽了,嘛,再去砍砍世界好了。
——飞坦回合结束,来到藜笆的回合——
他睁开眼时是在一个餐桌上,坐起,再发现满身伤口而且被一条条恶心狰狞的线缝上、地上又有很多血迹和碎布片、低头一看自己是全果的……
他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量带来全所未有的平静,驱使他重新躺会回餐桌盯着这简陋的天花板,腐烂的,潮湿的,却让他无比享受,浑身上下非常享受这间屋子所散发出的这种绝望腐烂的感觉,他以前是在殡仪馆工作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安心的感觉?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该干什么?这种问题让他觉得幼稚,干脆就把它们从脑子里过滤掉了,剩下的就是——谁治好了我?他(她)和我是什么关系?又是谁伤了我?
一阵打呼声打断思考,里屋里似乎有人,他没打算动,其实也不能动,刚刚那次起身只是个“回光返照”的意外。
他就一直保持清醒,空气里一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的身体似乎特别敏感,也不能说是敏感,应该是比较灵敏,反正那时候老远处的汽车声、汽油味,他全都感受得到。
里屋传来时断时续的呼噜声,那个人睡得很熟,而且睡前进行过很耗精力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其中肯定包括给他做手术,因为空气消毒酒精和血腥味的源头就在里屋。
他就一直醒着,看着室内一点一点被亮光填充满,看着木制的天花板上滴落只有在晴朗的早晨才会出现的冷凝的水珠。
直到感觉自己有了能够起来的力气,他用手撑起身体走到地上,虽然会发抖而且十分不稳,但他还是一点一点挪到里屋,去看看那个人的长相……顺便再找点吃的,醒了一个晚上,精力消耗是很大的。
等他好不容易先让脑袋探进了里屋,眼前的一幕稍微让他震惊了一下,有个衣着破烂,灰头土脸,极度丧气,男女不辨的家伙睡在地板上,一只手还死死地抓着身边床上的被子,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头,睡得很香。
可惜面部神经还没有全部恢复,他只能在内心抽抽眼角。
他挪到他(她)身边,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进鼻子,和他身上血的味道是一样的,是这个人救了他。
还没等他措好感谢的辞,突然就全身乏力,接着脚下一软,他整个人倒趴在他(她)身上,但是他(她)只是动了动嘴,说了几句梦话就还是睡得那么香。
……
“喂,小子,”那个女生又在耳边叫嚷开了,他勉强横开一只眼,“有事?”
女生没有立刻回话,因为她转过头去摸了一把鼻血,“咳咳,”当她大义炳然地转过头来时,他就知道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打算“作死”。
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一个礼拜下来,这已经是一种条件反射了。
明明俩人都不熟,但相处起来却莫名的融洽,对此,他也是很无奈,可能是动过手术沾过血,彼此什么脾气血性都摸清楚了吧?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狼狈地躺在沙发上被一个自称手艺不错的小偷治疗,实际上他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原来也会伤得那么重,虽然他的记忆有断层,但是潜意识里,这么重的伤势是从来没有过的。
是谁把他伤成这个样子的?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
有人在拍他的脸,“喂,你还活着嘛?”
又是这个人,他不过是小睡了一会,至于这么大动静么?
为了停止某个人的骚扰,他睁开眼,“还没死呢……”
这个女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呼,没死就好……”
她是在关心我?
“还省得我出这么一份力把你搬到后院去。”
好吧,他感动了个寂寞。
他应该早就知道这个女贼的本性了的。
又穷又抠又撒泼。
他张开嘴怼了回去:“那你还得谢谢我。”
“呵呵,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全家。”
她一点也不可爱,随时随地都可能爆炸,而且生活地十分粗糙,简直像个大老爷们儿,明明是个女孩子,却总是不肯轻易地哭出来,她似乎背负了很多,但是却总是笑嘻嘻的。
“真是没心没肺……”他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哈?!你说什么呢,藜笆?”
“没什么。”
话说,这后院有什么?为什么如果他死了就要被拖到哪里去?
可能是真的太闲了,这个本来无足轻重的问题竟然一连好几天都压在他脑子里,难受得很。
他也直接问过她,可是她每次的答案都不一样。
“后院?有怪兽啊,最喜欢吃人肉了。”
……
“后院?上次不是问过了嘛?是草地啊。”
“你上次说有怪兽……”
“怎么?有怪兽和有草地,冲突?”
……
“后院?没什么可看的啊,你要是真闲着,就帮我拖拖地,就当是还我的饭钱。”
……
几次问话之后,她也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只要他一开口的第一个字是“h”开头的,必定会露出像七代目火影一样“懒得理你”的表情。
“……”
好吧,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后院终于对他开放了,那是在学习念能力的时候,趁女贼回“好窄”休息的时候,他走向了一块凸起的地方,其实在刚走进后院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这个像腰间盘突出一般醒目的存在了,只不过那时没有时机,而现在,他就要亲手揭开这个谜底。
但是他有点失望,那里没有什么神秘地洞穴或是恐怖的组织,只有一座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坟,哦不,小土丘,就算是乱葬岗都比这个正式,杂七杂八的草长得茂盛,还有一些破布片从土里露出来。
“这里埋了个人吧?”
他自言自语,“不过是谁呢?”
是那家伙每次睡懵时不断求饶的那个人?
还是她的仇家?
他耸耸肩,仇家太多,而这个土堆似乎有点狭窄。
……
他回去之后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午的心里似乎压了一块石头,那家伙嘟囔着要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测体温的时候,他心里更郁闷了。
“你……有没有想过杀死你的仇家?就是上次追你的那群人。”他不敢直接问她有没有杀死过仇家,只能靠这样来拼凑一个答案。
“没有啊,”她倒是回答得很干脆,“我又打不过。”
确实,上次的那群人,都是满脸横肉的,不仅把她逼到了另外一个城镇,回来之后还把“好
窄”都“细心”的“打扫”了一边,那时他还不能动弹,坐在轮椅上被落在了商场门口,等他半
死不活地回到“好窄”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她修整过了,但是她不知道,还有很多违和的地方没
有被遮掩,比如沙发里面带着血液的那些海绵,更何况还有她突然变换的走路姿势,于是在他的
逼问之下,她才说出了事情的结果,而且她竟然还安慰他,“没事没事,跑这么远就当是锻炼,
而且我早就想换一下‘好窄’的装修风格了,这不挺好的嘛?”
……
“那你有没有这样的想法?”
“肯定啊,明明已经还钱了还要隔三差五来看望我一下,简直比那玩意儿还准……不过也就是想想,咱毕竟还是一个三好社会青年嘛!”
……
他没有再问下去,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喉咙,贼难受。
看着那张整天笑嘻嘻的脸,他顿时想去把她揉哭,最好是大哭一场,哭到感觉世界要毁灭一样才好。
又是一次深夜的临门一脚doge
(修改ps:应读者反馈要求对本章内容进行了一定的修改,如果有想要看修改之前的人设略微崩坏的版本,我会在小说完结之后以番外的形式发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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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追债——飞坦和藜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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