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柒》时移虹影

8、拜师礼（真）

　　结束了午餐，大家一块去了大堂——准备参加和围观拜师仪式。
　　此时，大厅里，人乌央央的一片，人们各有各的圈子，各有各要结交的人，各有各的话题。我们看到了国师，他在与几个老头谈天说地。
　　我们穿过人群，准备到师傅身边去，于是不免听到身边的人的谈论什么“我家儿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勾搭人家姑娘，长大该欠多少风流债”啦，什么“梅花庄庄主娶过十三任妻子，生的十三个孩子个个都是女孩”啦，什么“斯坦国战舰巡航我国领海”啦，这类话题都很常见。
　　因而，在这种时候，这句话就显得那么鹤立鸡群——“女人无法达到剑术的巅峰”兄弟，这话就有歧视的意味了啊！我略带不满地朝这话的出声源头望去，那是一个留着一头长发的老头。
　　“师姐，他是谁啊？”我拉拉走在前边的五师姐，问道。
　　“他？”师姐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他啊，那个白发白大氅的？”
　　“对，就是他。”
　　“他是梅花庄庄主，天下无双，武功高超。”
　　梅花庄庄主？这不是刚刚那个娶十三个老婆生十三个女儿的风流人物吗？这么说来，好像还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对了，今天上午，第一个来的宾客就是他！害的师傅没时间吃午饭了！哼，听他刚刚说的那句“女人无法达到剑术巅峰”，再先联系一下他有十三个女儿，不会是不想看到自己女儿刻意来早了吧？呵，还“女人无法达到剑术巅峰”莫非都不想传剑法给自己女儿？那他这绝世无双的剑法就得后继无人喽！娶了那么多老婆还生不出，也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我在心中疯狂地恶意揣摩这位据说天下无双的梅花庄主，也许是我的眼神过于灼热了，庄主趁着喝茶的空档瞥了我一眼，我立刻朝微笑，露出八颗森森白牙，配上一脸的疹子，恶心不死你！
　　庄主呛了一下，收回视线，决定无视我。
　　成功恶心到他，我开心了，心道这张脸还是很有用的。
　　这么一会，到了师傅跟前，师傅结束了和客人的寒暄，到大堂中央宣布仪式准备开始，请宾客们到观众席上观礼。
　　话音刚落，一阵笑声传来“国师，我是不是来迟了？”
　　“不迟，刚刚好，您来了就好，陛下。”师傅拱了拱手道。
　　四下鸦雀无声，大家也都只是拱了拱手。
　　师傅是得了国师府免跪的权利的，而其他人这么做明显不合礼数，所幸，皇帝没有计较，大约也是没法计较吧……
　　又是几句寒暄过后，拜师仪式正式开始，左边是武林中人，右边是朝廷之人，太／祖师像和香案夹在中间，师兄师姐在香案对面围观，整个会场呈梯形模样。
　　赞礼心理素质相当高，立在大堂中央，唱到：“请长者入席。”声音不带一丝颤抖，大约师兄师姐们的拜师仪式也是由他主持的吧？
　　一位有着棉花般，看起来又厚又软的大胡子老公公站了出来，一脸严肃。
　　“请长者向开国国师行正规楫礼”
　　大胡子公公有些虔诚地行了一礼。
　　“请长者向来宾行礼”
　　大胡子公公……不，是祖师先向右边拱了拱手，皇帝微笑回拱。然后向左边拱了拱手，接着在香案左边的椅子坐下。
　　“请弟子入席。”
　　随着我和阿七的走出，我俩得到了全场的“注目礼”，有惊讶，有不屑，有厌恶，还有……鼓励，来自师兄师姐师傅的鼓励是我们坚实的后盾。
　　“请弟子向先辈国师行礼。”
　　我们行了礼，赞礼又唱:“请师者入席。”
　　待师傅至舞台中心,赞礼唱道：“请师者上香。”
　　师傅一拂手，三根香便无火自燃，师傅插上香。
　　“请师者在向开国国师像行正规揖礼”
　　……
　　最终，师傅给了我们每人两本适合自己的书，我的是《药蛊毒》和《暗器的使用》，阿七的是《刀法大全》和《气》，当然，当时给我们书时外边都用布扎成了两个包裹，没让外人瞧见。
　　拜师礼结束后是宴席，散席后，祖师训斥师傅道：“我是什么以貌取人的人吗？他们长的再丑也应该让他们来见我！”师傅点头称是，并表示没有下次。而后师祖摸摸我们的头道：“好孩子，好好学，这里不会因为长的丑就歧视你们的！”……还好我们不是真长这样，不然绝对扎心了啊，师祖！
　　师祖走后，师傅又悄悄告诉我们：“其实你们阿妈是我师妹，也是师祖教出来的，他年纪大了，我不希望他知道当年他最疼爱的小师妹已经……所以，没有告诉他你们的身份，你们能理解师傅吗？”
　　“嗯！”
　　“谢谢你们的理解。”
　　沉默了一会，他生硬地转移话题道：“知道吗？《气》的下半部是你们阿爸写的，上半部部是武林中大成的前辈们积累的。”
　　听了师傅这么一说，我对《气》是相当好奇，便问“要是我俩将自己的秘籍学完能否互换？”
　　师傅笑道：“如果你们还有精力的话，当然能，技多不压身。”
　　吃了宴席也不必再吃晚饭了，我们回到了围屋，就这样，结束了一天。

作者有话说

　　这章里的拜师礼我有个地方弄错了，长者指的是学者的长辈，但写都写了，阿六阿七也没父母所以就这样了，当做私设吧！
谢谢收藏评论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