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我可以为您那样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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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人推门进去的时候黑魔王正坐在沙发上拨弄纳吉尼的脑袋，他的仆人们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等待他的任何吩咐。
她说，“我们回来了，先生。”
他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她听话的坐下了，金发整齐的披在肩膀上，没有穿袍子，绿毛衣里露出白色衬衣领子，黑色的百褶裙老老实实地垂在膝盖下方，同色长筒袜完美的遮盖住了裸露出来的皮肤，甚至覆盖至大腿，然而更显的双腿细长。穿着一双小羊皮的方头方跟黑皮鞋，鞋跟只有一寸多一点，整个人看起来都规规矩矩的，是一个再普通再保守不过的五年级女生，一点多余的裸露都没有。
除了漂亮，除了她那种极其出众的美丽。
黑魔王坐在这里，就坐在她身边，但他依然能够感受到自己手下不时偷瞟过来的眼神。
她裙子袜子那样长，根本露不出任何肌肤，然而他们还是要瞄一瞄她的小腿。
那让他极其烦躁，想要打爆在场所有人的脑袋。
“霍格沃茨有什么新鲜事么？”他用自己红色的眼睛轻轻地瞟她一眼，她平静的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他轻声笑起来，“男孩呢？你这样漂亮，我想总不会没有男孩追逐你吧？”
“这样说起来，哈利波特也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她说，“一半以上的霍格沃茨女生都想要他，但我觉得不过如此。”
“所以你和他做什么了？”他终于注视着她不再动摇了，“做了什么呢？”
她平静无波的看他一眼，“您想知道什么？”
他终于克制不住的狂躁起来，“你知道我知道什么！”
“他不过是我手里的小玩意，”她轻声说，“那不算什么。”
“你们接吻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
卢修斯已经跪下了，“主人，她只是个孩子，孩子经常会为了一些奇异的好胜心……”
“这就是为什么你的那个蠢儿子永远长不大！”他咆哮着，“闭上你的嘴，永远别拿你的那个窝囊废同她相提并论！”
她叹了口气，“有那么几次。”
他突然冷静下来了，只是冷笑，“几次，只是几次？我怎么觉得他都快从你的嘴唇开始把你给活活吃掉了呢？！”他望着她，“有什么解释吗？”
“我说过了，”她望着他，“他是我的小玩意，而我需要一个小玩意来消磨时光，霍格沃茨实在没什么趣事，你总得允许我有一点消遣。”
“你自己知道你不该有消遣！”他说着，“你想要背叛我吗？你想要从我身边逃走吗？你难道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救世主注定会打败我吗？”
“或许你知道，”他突然轻声说，“或许你就是因为他那个愚蠢的救世主的名号所以才想接近他，是不是？你觉得有了他，邓布利多就会允许你到他那边去吗？”
“他是我的玩具。”她坚持着，“传说中的救世主？我不信，只要我愿意他就是我的，只要我愿意他会为我做任何事情，这样的人这么能被称之为救世主？他连他自己在我手里都不知道！先生，我在你眼中难道是那么愚蠢的女孩吗？会因为一个旁人眼中的救世主而投入他的怀抱？先生，他不能与你相提并论，你知道，我不会跑到他那边去的……”
“你会和他说同你我今天所说一样的话吗？”他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他说，“你说你在玩弄他，可你是否在玩弄我呢？小姐？告诉我，你是否觉得我同他一样愚蠢？”
“你弄疼我了。”她皱着眉头。
“别转移话题！”
“你非要从我这里压榨出一个回答是吗？”她望着他，“我以为你比谁都明白我在想什么！”
“我从来没有弄懂过你们家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失控一般的大叫，“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非要去亲吻那个注定和我之间只能活下一个的孽障！”
“你肯定吻过不止一个女人！”她怒视着他，“你难道会向我一个个解释清楚？”
他摆正她的肩膀，“我不需要向你解释，因为你属于我！”他狂暴的叫起来，“你属于我，小姐！”
卢修斯觉得自己差点没晕过去，他战栗着想要恳求自己的主人却被自己的儿子一把握住了手臂不让他上前，他想甩开德拉科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
他说，“主人……”
“我不属于你！”她深呼吸，“我不是一件物品，我是一个活人，我有我自己的思想！并且让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能像对待一个活人那样对待我，如果你不知道该如何对我，那么等我进了棺材后你就真的可以将我当作一件物品那样处理了！”
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他咬着牙，“你怎么敢这样！”
他反手把她直接按在沙发上，“你听明白了吗？别这样和我说话！”
她的衣领都快被他扯开了，裙摆也往上移动了一点。
她伸出手将自己的裙摆拉回去。
表情平静，毫无恐惧感。
而这显然更激怒他。
他不再是二十岁了，他不再是那个谁都可以叫他滚出去谁都可以告诉他他毫无力量的年轻人了！他一字一顿，“小姐！你最好尊重我一点！”
他望着她，像是想要活吃了她一样。
卢修斯已经快要拿出魔杖攻击自己儿子好让他放开自己了。
“你在害怕，恐惧带来愤怒，而愤怒使你咆哮，”她突然用蛇语说，“你害怕我接近他，因为你认为只有他能够和你对抗，你害怕我因为他而离开你。”
他停住了，只是望着她，像是不敢置信。
一众食死徒都安静了。
卢修斯更是差点瘫软在自己儿子的胳膊上，她会说他们主人的语言，她是个蛇佬腔……
所有人都以为他当她是自己的禁脔，但……
“你知道如果你跑到邓布利多那边去，”他却说着英语，“那么所有人都会相信我是他们口中那样的愚蠢残暴所以才会使得我自己的亲骨肉都反抗我！”
“哈利波特不过是我手中的玩具，”她顺着他的口吻更改了语言，“先生，如果不是他生的太像他父亲而且就连您也无法让一个男人怀孕，否则他会说蛇语这件事情恐怕会让很多人都怀疑他是您的孩子。”
她望着他，“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你不该这样怀疑我，因为你随时都可以毁了我，只要你告诉他们我身上的血，那么他们绝不会接纳我，就算我得到了哈利波特，甚至就算我得到了邓布利多也不行。他们那边愚人太多，而你我都知道愚人只该被统治而不是被尊敬，他们自称正义所以他们中的愚人将拥有话语权，而同意愚人的话语乃是世上最大的恶行。”
她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在一开始接近哈利波特的时候就隐藏了我身上流着您的血液这个事实那么到了后面我就会因为这个秘密而被彻底毁灭，所有人都会怀疑我接近他的原因，您说，是不是？”
“在他们看起来你是小天狼星的孩子。”他望着她，“我想你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孩会这样喜欢你，是吗？他觉得你是那个愚蠢的小天狼星的女儿……”
“您有法子可以证明我身上流着您的血，”她轻声说，“但是没人能够证明我身上有小天狼星的血。”
他转过头不肯看她，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他想要她闭上嘴！
她望着他，突然坐的离他更近一点，她说，“您知道的，我必须在这里，我无处可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瞥了她一眼随即又收回了眼神，而她握住他的手，把自己的脸贴上去，用蛇语轻声说，“你知道我身上流着你的血，”她偏着头望着他，猫一样的绿眼睛闪闪发光，“你知道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她轻声说，“你知道我是你的。”
他手指颤动着，想要抚摸她的面孔却又停住了。
“是谁教你这样的举动，让你说这样的话？”他冷笑起来，“是哈利波特？”
他字字句句十分伤人，“他已经教会你该如何讨好一个男人了？”
“不，他只是我的消遣，而没人需要讨好自己的消遣。”她挑挑眉，顺着他的英语改变了自己的语言，“是雷古勒斯，他有点像你，所以我想或许我可以考虑用对待他的方式对待你。”
她侧着头望着他，金发洒在他的手掌上，那双眼睛只是专注地望着他。
“血缘是这世上最无法切断并且割离的存在，”她轻声说，“谁都可能会背叛你，谁都可能想要逃离你，可是我做不到也不会那样做，你知道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你知道我无法离开你。”
她注视着他，每一字每一句都又轻又清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十分分明。
她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手掌和他的手指互相扣着，把它们垫在自己的脸颊下方，“想要看看我如何操纵哈利波特吗？想要看看邓布利多最心爱的黄金男孩同他发生争执吗？”
她轻声说，“您知道他是我的了，您知道我可以那样做。”
她说，“我可以为您那样做。”
而他终于忍不住伸出了手，将她的头发挽在耳后，他仔细端详着她的那张脸，和记忆里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更稚嫩一点，然而就连眼神都是相似的，像是知道自己永不会被拒绝，笃定又带着一点傲慢。
那表情本该让人觉得愤怒无力到绝望，又因为终究不会属于自己所以会为了不让她属于别人而想要毁灭的。
然而她又小又软，就在他身边。就靠在他的手里。
弱小，无助，所有的一切都要依靠他。
他突然放轻了声音，“那么，告诉我，告诉我我想做什么？”
“如果要我说，”她坐直了身子，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我觉得你可能会给我一个吻和一堆赞美，毕竟哈利波特现在已经被我捏在手心里了。”
“嗯哼？”
她端详着他的脸色，“我知道那只是我的想法而已，”她浅浅地笑起来，“我想，在假期结束之前，我不能出这间庄园了。”
“为什么？”他轻声反问她。
“因为他约我出去而我答应了。”她注视着他的那双绿眼睛里毫无畏惧，“所以我想我现在应该被禁足了。”
“然后呢？”他望着她，像是真的不知道。
“接下来就有点难猜了，”她轻声说，她突然扑上去搂住了他，“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身子一僵，没想到她竟然会扑上来，但是也并不想推开她，只是伸出一只胳膊揽着她，她已经抱住了他，所以把头靠在他胳膊上，握住他苍白无力的手，她说，“我觉得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比禁足更可怕的惩罚了。”
她闻起来是薄荷混着奶香，肌肤骨骼都是软的。
他下意识地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的揉捏抚摸她。
肩膀薄薄的，后背也薄薄的，胳膊细的像能徒手折断，连胸脯都只是微微隆起一点，整个人窄窄薄薄，小的像是能被人一把抱起来样的。
她还很小，还没有长大。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想，怎么会这么小，小小一只，不像人，倒像是只猫崽子。
他有六英尺还要高，可她呢？她也就五英尺多那么一点。
一点也不像他，可是像夫人。
她和夫人一模一样。
“你想混过去。”他轻声说。
“你会让我混过去吗？”她反问他，“你会向我展示你的仁慈吗？”
他沉默了一会，说，“小姐，你这个假期得呆在你的房间里，直到返校你都别想出来一步。”
“只能是房间吗？”她轻声说，“那太小了，我会很难受的……”
他握住她的手腕，注视着她，“别想去找那小子，别想瞒住我。”
他的魔杖在她的手腕上挥舞了一下，一种幽幽的绿色光线在她的皮肤上转起来，她觉得有点刺痛，但是并不算不能忍受，他注视着她的手腕，告诉她，“如果你离开这间宅子，哪怕只有一步，”他捏住她的肩膀，“我都会惩罚你。”
“听明白了吗？”他靠在她的耳边，字字句句都是气息冰凉，“你逃不掉的。”
那种幽幽的绿色光线沉淀下来，在她手腕上显出一条极细的线。
那条线是由极小的字母拼凑出来的，Lord Voldemort。
他握住她的手腕，低声说，“你知道你是我的，你知道你不能离开我，更不能背叛我，”他注视着她，“你知道你是特别的那一个，但是就算是你，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却像掐住了她的脖子，“明白吗？”
她微笑着，“我绝不会的。”
但是他依然不松开揽着她的手，他抚摸她，揉捏她，手指在她的腰肢和肩膀上流连，她紧张起来了。
于是她轻轻笑起来，侧过头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突然停止了的动作中从他怀里站起来溜了出去。
他在她的身后说，“没有下次了，小姐。”
她转过头去又望着他笑了一下，什么也不说就开门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我可以为您那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