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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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沈行和往常一样去云烟阁探望小情人温烟，途经一间包厢时，听到里面传出了韩呈的名字。
沈行下意识觉得又是哪个小人背后说他兄弟的坏话，于是便想听清声音是谁，只是阁里人多眼杂，愣没再听见什么。
在别人驻留门前太久，沈行怕被抓个现行，就离开去寻温烟了。
回头和温烟调情时，也是随口一提这件事，才知道那间包厢里的是姜柏川和他朋友。
那两人在云烟阁饮酒作乐，还叫了两个姑娘助兴。
沈行当时不禁讽笑出声，想他姜柏川平日里操的是端方君子、洁身自好的名声，事实上私底下吃喝嫖赌哪样没沾过，简直再虚伪没有。
沈行对姜柏川的印象停留在虚伪小人上，如今听他和人交谈提到韩呈，心里有些在意。
沈行好奇，又不好偷听，幸运的是那两个被点进去伺候的姑娘有一个和沈行有几分交情，这才通过她知道两人的谈话。
那姜柏川也没透露出什么隐秘，否则这位老相识也不会轻易松口。
“所以姜柏川到底说了什么？”见沈行半天没说到重点，韩呈干脆直接问。
姜柏川实际有几分才学，向来看不起他们这些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嘴里自然也吐什么好话。
沈行说的这么吞吐，就是想找些委婉的措辞，结果韩呈还不领情了。
沈行瞪了韩呈一眼，心道狗咬吕洞宾。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一堆贬低你的话吗？”沈行没什么好气：“什么小白脸纨绔草包，还有什么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痴心妄想……”
沈行说到一半欲言又止，那些更刻薄的话他都觉得不好启齿。
但他相信凭他和韩呈的默契，韩呈能从他气愤的表情领会。
话音落完，沈行盯着看韩呈的反应。
凭他对韩呈的了解，被人这么辱骂他风风火火的脾气肯定会炸，他得随时准备劝住他。
然而好一会，韩呈还是神神在在喝着茶，不见半点恼怒。
沈行顿觉疑惑，这不像是韩呈以往的作风啊。
“你倒是给点反应啊！”沈行不禁拿着折扇敲了几下桌子催促道，“被人这么骂你就不生气？”
韩呈：“……”
“砰”“”砰”
门外敲门声恰好响起，两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是小二过来上菜了。
沈行身家富裕，但在吃上也不刻意浪费，点的菜正好够两人填饱肚子。
红木圆桌被占了大半，美味佳肴，荤素搭配。
碗碟摆放整齐，茶盏被撤到一边，小二说了几句吉祥话方退出去。
沈行抢先动筷子，尝了一口夫妻肺片，遗憾的砸吧嘴，“哎，可惜没有酒啊。”
酒色酒色，沈行爱色自然也离不了酒，不过韩呈不喜欢饮酒，沈行和他一起吃饭一般也不喝酒。
“你要想喝，就让小二送一壶。”韩呈道。
沈行眼睛亮了一下，又马上暗淡下来，“算了吧，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我也喝一点。”韩呈以前因为身体限制滴酒不沾，现下想试试。
韩呈难得配合，沈行神色一下子乐呵起来：“行行行，一起喝一点！”
沈行速度迅速摇铃加了一壶酒，待酒送过来又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待还要给韩呈满上时被挡开了。
韩呈：“我自己来。”沈行随他去了。
话说回来，说起姜柏川，韩呈还真不怎么生气。
记忆里就没怎么有姜柏川的影子，于他，这个人不过一个陌生人。
姜柏川对他出言不逊，听在韩呈耳里就好比走在路上一只恶犬朝自己吠了几声，完全不值得恼怒气愤。
不过他对姜柏川的印象也确实好不起来了。
两个人私下吃饭，不讲究食不言。
韩呈略过生不生气，问：“除了谩骂，他没说别的了？！”
沈行顺着他的话回想，想到什么，脸色又晦气了几分。
“有倒是有，不过说的比较隐晦。”
沈行话说到一半，瞧着韩呈的脸色颇有几分小心翼翼，嘴里咬着筷子试探道：“是关于姜毓盈的婚事。”
姜毓盈三个字，对韩呈而言如同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名字，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异色。
韩呈：“嗯，怎么说？”
沈行一路见证了韩呈对姜毓盈的执迷，自诩风流，实则从未付出过真心的他并不理解这种感情，但这不妨碍他明白姜毓盈对韩呈的重要性。
因此，谈起姜毓盈的婚事，韩呈的平静在他看来是故作镇定，心里肯定在意得不得了。
沈行想着快刀斩乱麻，他从一开始就不看好韩呈和姜毓盈，尤其是姜毓盈，有那样一个哥哥，她能好到哪儿去。
沈行：“其实也简单，就是姜家似乎有意把姜毓盈嫁进皇家，听姜毓盈自己……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嫁进皇家？韩呈一愣，脑海搜寻关于皇室的记忆。
沈行见韩呈心伤失神（？），安慰道：“你，你也别难过，姜毓盈看不上你是她的损失，是她没眼光。”
韩呈没反应，沈行又继续补充：“而且我拜托舅舅去江南做生意的时候打听过你的未婚夫，那个苏遇据说身段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好，肯定比姜毓盈更适合你。”
就是脸上好像有点瑕疵，这小半句沈行默默隐下了。
韩呈终于晃过神，闻言失笑，他对姜毓盈不感兴趣，对目前定居在江南行宫的苏遇好奇心也不重，但对沈行这番心意确实感动。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