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梦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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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可可红着脸：“你烦不烦……”于渊好像特别爱吞她的尾音，仿佛知道她不会表白一样，直接亲了上来。
这回路灯不受他的遮挡了，她手忙脚乱地推他。
所幸于渊深吻一记就退开了。
抱着她说：“我这消.音.器效果有点好。”
慕可可踩了他一脚：“轮到我问你了。”
于渊揉了揉被他搂在怀里的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尽管问。”一点也不在怕的语气。
慕可可想知道他怎么做到这么大言不惭的。
在他腰上抓了一把：“你说，我高三跟你表白那次，你为什么那种表情？”她现在也没想通。
于渊哼哼两句，很不满：“你高中那会不是有男朋友么？”
她自己都不知道：“我哪来的男朋友？”
于渊越来越不满：“就日本留学的那个，我都看到过，你们在银泰一楼挑戒指，我还在机场看到过你送他。”
慕可可抬头在他下巴上嘬了口，心情有点复杂“……那是我弟……”
到头来，竟然都是自己造的孽，她妈妈那辈兄弟姐妹共有五个，所以到她这辈就有更多了。
那个是大姨的儿子，初中毕业就给送出国了。
他们慕家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基因，一个个的都读不好书。
高一时候有个人高马大的追她追的紧，她那时候还没恋爱的观念，只觉得怕，就直接说有男朋友了，在外国留学。
这种消息在学习年代里特别吃香，一下子就传开了。
他本来也是不信的，只是眼见为实。
于渊听到也蒙了：“我靠！”他跺着脚原地跳。
慕可可拉着他小声说：“你是我初恋。”
他把她摁回墙上，“你这样让我感觉我很渣。”
既然他自己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慕可可瞪他一眼：“你本来就渣!”
他蹭着她的脸颊，讲了很长一段：“嗯，我本来就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讲，我那时候挺无聊的，刚开始追你同桌是闹着玩的，一直都是女孩子追我，我也想尝试一下追女孩子。”
“她刚好符合我的要求，但是追的差不多我又觉得没意思了。那个年纪总有一种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的想法，哪个感觉挺好就顺势答应……”
“虽然那时候我经常控制不了自己调戏你，但我以为你有男朋友所以也掌握着分寸……”
慕可可掐掐他的脸，竟是很柔软的触感，“你这厚脸皮还挺软。”她也不是想要知道过去。
他咬一口她的指尖，注视着她，很认真的样子：“我发现所有的要求在喜欢面前都是会变的。”
他对另一半的要求是一米七以上长发飘飘的那种，没想到喜欢上的和要求的完全不一致。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高二下学期我们五六个人被赶到办公室补作业，你坐我旁边，做不出题在作业本上画了一只小狗。”那只狗画的很可爱，那时候两人的关系还不是很熟，虽然比高二一开始好多了，她还是不怎么爱搭理他，但不妨碍他毫无理由地心动。
那还是三四月份的样子，他假装活动脖子偷偷看她，她穿着灰色冬季校服，衬得脸瓷白，长长的睫毛打出一小片阴影。
位置是整个小组挪，同时组里六个人自由搭配，但再怎么换他们两个也还是在一个小组的，总有同桌的机会。
对一个人动心总会偷偷观察，她一米六刚好到他胸口，稍微长了的齐耳短发很柔顺可爱，他甚至想象了摸上去的触感，一瞬间整个人像通了电一样一震。
有一次在班级过道上他走在她后面，她为了避开迎面走来的人往后退了一步，后脑勺碰在他胸口的毛衣上，他想象中软软的短发也靠在他胸前。
她意识到后立马走开，他却有微妙的幸福感。
那天，他梦到了她。她趴在他身上，没穿衣服，短发挨在他胸膛上，痒痒的，他一手拢在她后脑揉着她的短发，触感和想象中的一样。他缠着她一下一下地把她弄哭了，她柔软白皙的脸颊贴在他的皮肤上，喘出的热气拂在他脖颈，连带着温热的泪蹭在他侧颈。
第二天醒来他还能忆起梦中的舒爽，挠了挠，胸膛上仿佛还有痒痒的触感，还有不可言说的一片狼藉。
见到她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坐在他前面，他可以肆意地打量她。
他只听说过慕可可有一个用来拒绝别人的“男朋友”，心想这都异地快两年了也该分了。
于渊是在高二升高三的暑假才亲眼看到才知道那个“男朋友”还在她身边。
这时候他还没见到她所谓的“男朋友”，心里满腔的欢喜，开始用一些幼稚的方法吸引她的注意，用长腿抖她的椅子，待到她实在忍不了回头才笑嘻嘻地和她道歉。
和她同桌的时候假装不小心把她的东西弄掉再帮她捡回来，她要弯身到桌下捡的东西他胳膊往下一捞就捡着了，一次还捞到她脚腕。
校裤下面露着一小节脚踝。
他坏笑着：“还挺光滑。”
慕可可当时听不得这种话，红着脸傻乎乎地瞪他，以为自己很凶其实奶的一塌糊涂。
于渊终于第一次摸上她的头，没控制住在她后脑抚了一下，“对不起，要不我给你摸回来？”
说着把长腿往她那边放，白色板鞋黑色短袜，露着一节好看的脚腕，后面的肌腱分明。
慕可可把他靠到她的腿推开，“我不摸。”
于渊笑着收回腿：“了不得了。”
慕可可第一次碰到这么恶.劣的，慌忙伸手挡开他，瞪着他：“你干什么？”
于渊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弹了弹舌，笑嘻嘻地看她。
于渊也不是光欺负她，他会给她带零食，帮她擦黑板擦玻璃丢垃圾，还给她提供消遣——各种杂志和小说。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梦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