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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爱丽丝×洗礼×弟弟 ...

  •   嘉西亚•揍敌客’刚刚想到这个可能是自己的名字时,身体却在这时候感到一阵熟悉的疼痛,原来所谓的‘死亡刻印’是就算‘死亡’也逃脱不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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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睛看着高高的暗色天花板,果然被隔离起来了吗?!又要重新开始那种每天只有一个人的生活了吗?

      “咔哒。”我听到几个沉稳的脚步声随着门把拧开的声音后向我的婴儿床边走来。

      “席巴哟,虽然不能让念消失,但是这种能让物体腐蚀消失的能力如果加以后天训练的话,会强大到什么样的程度,真的是很另人期待,不是吗?”脸上满布皱纹的马哈说着。

      “是的,爷爷。”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将我抱在怀里的高大的男人,银紫色的长卷发,线条冷硬的脸还有……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我的一双金色的眼睛‘他是,父亲吗?’

      在我还没有学会这个世界的语言时,便知道了我今生所拥有的亲人不简单。因为从我出生一个月后,又重复了一次前世的成长经历。

      但是却怎么样也没有想到我居然生在有着百年以上历史的杀手世家。如果我真的是一个什么记忆都没有的孩子,会更加幸福一些吗?应该不会吧!以前身为里绪的我没有所谓的家人,只有派鲁森和学院的教师。

      现在身为嘉西亚的我,也依旧不知道该如何与家人相处,只能按照他们所期望地样子成长着。

      看着满是抑制器的双手,用右手轻轻地点了点身边的树枝后便转过身向主屋走去,我知道身后被点过的树枝,已经消失不见了,就如同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今天是我四岁的生日,妈妈说今天的宴会我是可以参加的。

      在马上到主屋的时候,看到了一张我每天都会看到的脸。柔顺的长发剪到齐耳的长度,身上穿的是——和我一样款式华丽的和服!

      不知不觉的来到这里已经第四个年头了。虽然不知道伊耳迷哥哥是怎么样生活的,但从小被隔离起来只能接触念能力者的我,自刚刚满月起就被泡在了充满了低压电流的水里,在满三个月起又在水里加上了各种各样的毒药汁。虽然不确定,从小每天的牛奶到现在的三餐及饮品中,应该也是有各种毒药的吧!

      记得两岁的时候马哈曾爷爷曾经说过‘嘉西亚,这是最完美的抗毒训练,你要慢慢的试着学习如何将那些毒留在体内。’从那之后的鞭刑、针刺、电击已经是每天晚上必修的功课了。由最初地尖叫到最后试着用声音荷尔蒙催眠鞭打我的妈妈,但是换来的却是妈妈一声比一声疯狂地尖叫和突然被增伏地电流量后,我学会了安静地受刑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不做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微笑。

      直至四岁生日那天,我正式见到了我的双胞哥哥伊耳迷。然后在没有来得及打一声招呼的情况下,就被爸爸带到了后山一幢独立的孤楼里。

      “妈妈,这里是哪里?好像和以前的刑训室不一样。”我疑惑地看着基裘。

      “这里是揍敌客家的特殊牢房。”站在前面敝开的门前的席巴回答了我的问题。门内没有任何的光线,空气中溢满了令人颤栗的黑暗气息以及浓浓的铁锈味;里面不同于过去刑训室内的空气让我想起了那一天,被钉上十字架的那一天……

      “我们揍敌客家是杀手世家拥有百年以上历史的杀手世家,你们两个已经分别接受过简单的刑训训练了,今天我会教你们什么才是最完美、合格的杀手。”将我和伊尔迷带进房间,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们看清了一直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物体———‘刑具’。

      “席巴,基裘,准备开始吧!”身后传来了一直沉默的马哈曾爷爷的声音。

      话音落下后,席巴和基裘分别将我和伊尔迷用吊环锁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基裘妈妈将手轻轻的抚上我和伊耳迷的脸“呐,妈咪最爱的宝贝们,要做个乖孩子哦!”还没有来得及赞叹一下终于见到妈妈尖叫外的表情时,听到了旁边一声轻轻的闷哼。还有随后感觉到骨头碎裂以后剧烈的疼痛……

      …痛…,四年前出生时承受的尚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基裘妈妈将我右手折断后立刻又将我的左手同样折断,如火烧一般的感觉从双臂开始散开到全身,整个身体从内到外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所充斥着!

      去年跟着父亲出任务时受伤骨折的感觉和现在的疼痛感,完全无任何的可比性,就好像是抬头时撞到了桌子的痛和被20吨载重的汽车从身体上压过去一样,是没有办法相比较的。

      耳边响起了是父亲如同机械般地声音,虽然听起来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平静,但现在却只能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揍敌客家族,是一个有着数百多年传统的杀手家族。要想成为一名合格并优秀的杀手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我们揍敌客家的孩子在满四岁的时候都要接受正式的洗礼。”

      为父亲解说家庭历史伴奏的,是我和伊耳迷偶尔响起的闷哼声还有骨骼碎裂的声音。

      “你们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受到什么样的刑罚,都不能有任何一丝的动摇。要做到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表情、语言、心跳及肢体动作。今天是你们第一次接受正式的洗礼,所以只要扼杀、毒气、炮烙等洗礼,当你们能在吐真剂及梦幻草下还能保持清醒并控制自己的神智行为后,才算是勉强合格。”

      紧紧的咬着下唇,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同样全身汗水伊尔迷。在这种情况下每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四肢的关节重复着‘被折断’、‘接合’……快要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了,神智渐渐的飘离,陷入了半昏迷中……

      突然一阵强烈的酥痛感从背后传到全身,面前的爷爷放下了电流机的开关,不过却没有关掉,那种令人全身麻痹的感觉依旧在持续着。

      我见桀诺爷爷很满意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我“今天是你们第一次接受正式的洗礼,对于女孩相对柔弱的身体来讲,嘉西亚你的表现还不错。”接着转过头看着因为听到我的声音而稍稍转过头来的伊尔迷说:“你们有一点一定要记住,永远不要露出任何的表情,更不要哭泣救饶。虽然有的时候可以根据情况适当转变,但是面对行刑的人来说哭泣和救饶只会刺激对方并换来更激烈的行为。”

      爷爷说完,母亲尖叫着一鞭甩来,与此同时父亲也对着伊尔迷做的同样的动作。近八百伏特的电鞭鞭刑在‘碎骨’之后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已经奄奄一息的我们被家庭医生送回了房间。

      四岁生日过后,日子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加上了繁重的杀手课程,对于杀人,我那依然稍有些婴儿肥的手上已经沾满了别人的鲜血,不同的是以前被我杀死的人都是被爸爸封住行动后才杀死的;而现在爸爸和妈妈会将一些能力不强的人交给我来让我练习……

      白天的礼仪、各种类型的文化课程;晚上和哥哥一起接受一次比一次难挨的洗礼,然后在最后奄奄一息的时候被分别送回房间,我继续被泡在药罐里,不同于以往的是现在的药全部都是各种类型稀有且毒性强烈的毒药罢了。

      慢慢的,我已经可以将已经被身体吸收的毒药混着[死亡刻印]打在人的身上。那样,受伤的人不会立刻死去,而是在被毒素折磨着神经的同时,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消失。
      虽然有些可怕,不过爸爸显然非常的满意。

      成长的过程是痛苦的,我在晚上接受洗礼的时候,依然会试着用声音去控制母亲,不过通常只能换来母亲更加疯狂的刑罚。

      虽然失去了声音荷尔蒙体质的能力,但可以蛊惑人心的声音依旧还在,于是我慢慢的学会轻声细语的蛊惑着其他人,可惜的是不能再用声音去操纵其他人了。

      而伊耳迷哥哥那本来就很少会有表情的脸变得再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原本就少言寡语的他现在更加变本加厉的沉默了,那双和我一模一样如暗星般的双眼慢慢的变成了毫无波澜的无机质感,再也映不进任何人、事、物……

      现在唯一开心的消息可能就是妈妈那一天大过一天的肚子吧……

      “大小姐,基裘夫人找您过去!”门外传来了专门服侍我日常生活的侍女拉蒂的声音,我拿起手边的书签放在书里夹好后,开门跟着拉蒂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近大半年了,我和哥哥已经可以单独的去执行一些难度不是很高的任务了,前几天爸爸对我说过等我正式满五岁的时候会加上特别的训练,让我做好准备。虽然爸爸提前通知了我,可是训练不都是一样的吗?只要让精神及身体的状态一直保持最佳就可以了吧。可不知为什么总会有一种以后不会再平静的感觉!

      刚刚走到妈妈的房门口就听到屋内杯子碎裂的声音,身体反射向后跳起躲开了突然间打开房门后快速冲出来的人——伊耳迷。

      “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回答我的是伊耳迷远去的背影还有房内基裘比以往更尖利的声音“嘉西亚?伊耳迷已经去叫医生了,那你就快去通知你爸爸,就说我要生了……”

      ‘要生了?’我站直了身体,脑海中想起了里绪的养母曾经说过她因为生产时候难产抢救不及时,使得孩子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便因为窒息而胎死腹中了。从那以后她也再不能生育了!

      我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妈妈向床上走去,她走过的地方无形间突然多出了些水渍!

      和自己重生的时候完全不相同的感觉,我心脏像突然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一般,紧张到就快要窒吸的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妈妈要生了……’

      然后在我拉蒂惊讶的视线中尖叫着用最快地速度向家主室跑去“爸爸,母亲要生了……来人啊……啊……爷爷、曾爷爷,你们快点来啊……呀……”

      在后来的某天下午,拉蒂告诉我在妈妈生糜稽的那天下午揍敌客家的佣人们看到了一道奇景……就是在主屋内极速飞奔着的我!而且我经过后残留的尖叫声音还一直的回响着……

      都说那稚嫩的女童音的高声尖叫,那种情形比起当家主母基裘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然后他们发现了,他们那总是温柔冷静的大小姐……我……的性格还是像主母的……

      妈妈已经被送进了产房,可是我全身的肌肉仍然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我知道席巴爸爸正十分不满意地看着在原地打转的我,也知道类似这样的大幅度情绪波动是不应该存在的!可是,可是我就是冷静不下来啊……

      “嘉西亚,你停下来像伊耳迷一样站在一边好不好?”桀诺终于不满的对我呵斥出声。

      “爷爷,我也想冷静下来,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冷静啊!”我转过头委屈地看着桀诺爷爷。

      “那么来试试水濑的姿势怎么样?!”

      好冷的笑话!我转过头看着好像刚刚没有讲话一样的伊耳迷,脑海中浮现了我变成水濑肚皮向上浮在水面上的样子……

      用力地甩甩头,好可怕的想法。不过托他的福,我终于可以冷静下来不再走来走去了!站在旁边安心的深呼一口气,看着长辈们明显非常不满意的表情,看来明天我的刑训不会很好过啊……

      歪着头看了看依旧面无表情的伊耳迷,认真的考虑着要不要也将表情训练成和哥哥一样的面瘫,这样就算紧张只要站在一边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产房里的紧张的气氛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传出来的母亲的尖叫声音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将近午夜,房间里终于从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塞拉菲娜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走到了席巴身前“恭喜席巴老爷,是一位小少爷。”

      席巴点点头接过孩子“糜稽,这孩子就叫糜稽•揍敌客吧。”我好奇地跳到席巴旁边的桌子上想看一下被抱在怀里的弟弟,可是为什么我在桌子上垫起脚尖眼前看到的依然是爸爸那像熊一样的背?

      最后爸爸好像是感觉到了我炙热地视线一样,终于转过身,让我看清了他怀里皱成一团像小猴子一样的弟弟。

      “好丑哦!”我皱着眉头说道。
      “嘉西亚…”
      “是”

      “明天训练加3倍,将负重提升到2吨,四点起绕山10圈!”席巴爸爸说完后没有等我的反映就转身走进房间看妈妈去了。

      马哈曾爷爷和桀诺爷爷笑着离开了,而被留下的伊耳迷意外地拍了拍我的头也转身回房间了。

      我的耳边只剩下了无限重复中爸爸的声音“训练3倍、负重2吨、绕山10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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