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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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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我们布置在城内的眼线从某个冒险者小队中获得一则消息，在维也纳城外的艾格力密林中出现数千年来从未有过的异象。一个巨大的黑色洞窟无声无息的出现。当信息传入我的耳中时，那个时候已经有几个好奇心浓重的冒险者队伍进到内部并且和里面的红衣男人Emiya有过会面”
最初人们对\"洞\"怀抱的感情是最纯粹的好奇，进到里面的人不会过于靠近Emiya。
就算对方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当时的人们也会在他说话前立刻离开。除去极少数胆子特别大的人之外。。。
类似如此的细节可以省略。
布里希雅继续说下去。
“初期人们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就算进入其中也不会待的太久，进入后更不会对里面的人做些什么事。至少平静的度过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问题是在一个星期后在冒险者之间流传的东西让他们的眼睛变得不太正常了”
说明到此，布里希雅像是突然想起某些非常令她头疼的事情一样皱眉头，用手掐了掐眉间的穴道。
异样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太正常？是围绕\"洞\"传出来某些奇怪的谣言？”
对于前些天开始才勉强达成言语沟通无障碍的立香来说，这些传言在人们之间流传的时候，正好是立香根本听不懂别人说话的时候，所以在冒险者之间传来的谣言就更加不清楚。
“没错。当时传得最广也是大家最为相信的言论之一，\"打倒红衣守卫就能获得他背后的宝藏\"这种乱七八糟，只有缺心眼的白痴才会相信的傻话”
“傻话？你不相信吗？”
“无凭无据，就因为几个闲人到里面看过几眼就胡乱传开的妄言，有什么值得我去相信的价值？”
以一副\"你是在轻蔑我吗？\"的眼神狠狠瞪一眼立香。对于立香把她和造谣者以及轻易相信谣言的人混为一谈的事有点生气。
“总之，为了不让逐渐躁动起来的冒险者们做出过激的举动，我立刻动用城内的军人守住\"洞\"禁止他人随意进入。另一边则将胡言乱语的几个造谣者关起，同时将刚开始传开的谣言尽可能掐灭”
“还有就是为了让那些被虚幻的财宝给冲昏头脑，甚至认为我们想独吞宝藏的蠢货证明关于宝藏的事纯属虚构，我又将维也纳城周边比较有信用且拥有一定影响力的冒险者们聚集在一起，想通过他们亲眼的见证和自身信誉让糊涂的群众们明白，宝藏的事全都是假的”
“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光是坐在布里希雅面前喝着茶，立香都能想象得出当时的人们对根本不存在的宝藏有多么狂热。
不理会立香的个人感慨，她继续说着。
“也就在我把人都聚集好，准备行动的时候。。。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
没有马上回答立香的提问，布里希雅转过头看向身后和门口的士兵。
“你们两个先出去，有事我会传唤”
“遵命”
直到两人出去把门关好，布里希雅看了看椅子上的立香和站在他背后的库丘林。
接着继续说明。
“是【星语会】，那些人的突然插入让我费尽心思做出的计划和准备全都白费”
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在听到从上面传来的信息特别听到是【星语会】给予她必须执行的指令后，饶是十多年来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都能保持沉着冷静的她，也花了大半个小时才从震惊状态中回过神。
当时她的心情是混乱，难以控制的。
然而坐在对面的立香感觉不到她内心的动容，非常直率且毫不犹豫的用困惑的表情注视着她的眼睛，问到。
“【星语会】？什么东西？某个十分强大的组织派人来威胁你们吗？”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房间的气氛突然凝固下来。
特别是与立香四目相对的布里希雅更是瞪大眼睛，用惊恐的神态望着立香的脸。
“怎么了？一脸震惊的模样？”
被盯到浑身不自在，立香打破宁静。
“。。。。难道说，你们不知道【星语会】是什么？”
“嗯？不知道会很奇怪？有必要像看到远古怪物一样瞪着我们两个吗？”
感到困惑，立香往后面的库丘林望去。
想着降临后便拥有世界常识的库丘林说不定比自己更加清楚布里希雅口中的组织。
然而回馈的反应和他完全同步，也是一脸不解。
“原来如此，那\"洞\"里面的那个家伙肯定也一样。。。”
将两人怀疑表现收入眼中，她忍不住扶额叹息，用细微的语调低喃。
在立香和库丘林迷茫期间，布里希雅心中已然掌握他们两人的特殊性，以及Emiya的大概身份。
为了确定猜想，她向立香抛出疑问。
“你们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
“哦~，猜疑的理由能说说嘛？”
“不分地区不分国界，关于【星语会】以及它所代表的事物，就算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也会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如果真要说有人不知道【星语会】甚至在疑惑它的存在，那原因除了本人失忆之外，就是他们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类”
“呜哇~~，知名度够夸张啊。。。”
立香由衷的感叹在另一方面也印证布里希雅的猜测。看两人并未否定，布里希雅反而变得轻松起来。
“如果要我从头到尾为你们说明【星语会】的事就太繁琐，容我跳过这段”
“总之，我们不能无视【星语会】下达的命令。实在不得已，聚集起来原本用来澄清谣言的队伍以原定的模样展开与初期计划相差甚远的行动，那个任务就是对红衣男人Emiya的试探”
“试探？试什么？测试他的实力？”
“不明白，上面交代的任务总结起来就只有一句话\"不断的进入内部用武力接连不断的试探对方\"具体是测试实力还是耐心，这点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不知道还做？”
“对我们来说【星语会】的话就是一切理由，毫不夸张的说，如若将本国一国之君的命令和【星语会】摆在一起，我们所有人都有义务和责任选择后者”
“嗯，越听越玄乎。。”
“\"国王的存在是为了一个国家，那【星语会】的存在则是为了整个世界\"这是每个人心中永恒不变的常识。个人或者组织的利益永远比不上【星语会】的一句话”
从各方面来说，布里希雅不清楚命令内容以及具体意义却依旧执行的地方让立香感到莫名其妙。
“他们的话是绝对的？”
“绝对，毋庸置疑！”
“那假如他们说，让这个城中的所有人原地自杀，你们也会按照他们说的做？”
不讲述造成原因不解释后续结果，纵使那是会令所有人遭殃的命令，他们也会点头接受吗？
带着疑问，从布里希雅收到回答。
“只要确定是【星语会】的命令，我们也会按照他们的命令做”
那平静的回答。
在立香眼中，绝对可以称之为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