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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第七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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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令咒的事，不觉得着急吗？”
摸着空白的手背，没有半点红色的痕迹留下，随着令咒一同消失的还有与从者之间的契约与联系。无从得知两人的动态，立香苦涩的笑了笑。
“说完全不在意肯定是假的，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它是如何消失的，不清楚消失之后卫宫先生和库丘林的状态，一个人干着急没用。”
“所以强制自己变得冷静？”
“啊哈哈~~~”
摸着后脑勺，一副「被人直白的说出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啊」的表情，被布里希雅完全看穿的事令立香有些尴尬。
“布里希雅大小姐有可以突破眼前局面的好主意吗？试着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来的说不定能想出点可用的线索。”
“我尽力了，可惜没有任何用。”
“只记得跟着你一起跳进来，还没等我抓到你的手眼前就忽然变得一片黑暗，接着莫名其妙的没了意识，等醒来后你已经平安无事的在我身边了。”
“进来后，莫名的中断意识。。。”
听了布里希雅的讲述，立香俯视脚下的土地，思索状的摸着下巴。
清爽的凉风在两人之间拂过，被普照大地的阳光给予温暖的衣物贴着肌肤，确定眼前所体验的舒适感不像单纯的幻觉，布里希雅看向立香。
“有值得在意的地方？”
“有那么点疑惑不解。。。”
“布里希雅大小姐，你不觉得这一连串的事件很是古怪？从兰斯洛特登场，到我们现在的处境，再往前追溯甚至可以从没有经过特定召唤就出现的库丘林，一直以来发生的事情总给我一种有人在背后操控什么的感觉。”
经过与兰斯洛特和魔兽柯力昂斯的激烈战斗，终于获得喘息的时间，待到冷静下来的时候回顾以往发生的事情，一种糟糕的感觉又缠上身来。
“。。。”
“考虑到最糟糕的发展，指不定此时此刻都有我们无法观测的人正监视我们几个人的一举一动，像提现人偶一样按照对方的意愿做出选择，直到某个目的达成。”
“。。。”
立香的话引得她同样沉默，一起思索着令人不愿相信的可能性，寻求印证猜想的实施法。勾出以前的对话，试着从化为书页的记忆中找出关键的破解法。
“藤丸立香。。。”
紧接着，说是疯狂都不为过的想法从脑海中浮现，暂停思绪布里希雅向立香说到。
“要试着来自相残杀吗？”
“——哈啊？？”
当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百分之百是面前这位布神态冷静的布里希雅淡定说出「自相残杀」的话，作为听者的立香十分诧异的瞪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发出奇怪的声音。
更为糟糕的，是布里希雅一本正经的在思考两人在真正意义上进行自相残杀后，这之后的事情发展会变成什么样。
“与你同样，我对此抱有疑问。”
“先从最初那一次，你曾提及的不寻常的经历来说，当你在艾格力密林中遭遇魔兽而当时的你没有多余的反抗能力甚至做好就此牺牲的准备时，没有半点征兆库丘林突然出现救了你的命，没错吧？”
尚未察觉布里希雅心中危险的想法，没能从「自相残杀」的话语中回神的立香呆愣的点起头。
“是，没有错。”
“而后，在Emiya事件里你与库丘林的奋战我大致都用双眼了解整个过程，两方战斗过程之激烈还有你所受的痛苦我同样看在眼里，至今仍清晰的记得，那时你为受苦的同伴毫不犹豫赌上手臂的神情。”
“可要是抛去艰苦的过程单从结果上来审视那场艰辛的战斗的话，结果会变成什么样？首先，战斗结束后你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原先被确诊为永久残废的手臂别说任何的后遗症，就连一点不便都不存在。Emiya的救回找回同伴的事暂且不提，你那莫名补充到三划的令咒又该如何解释？”
“令咒。。。”
说着，看向闭眼前留有一条鲜明痕迹的右手手背处，立香同样困惑至今。
而此刻布里希雅将他的疑惑一并倒出。
“令咒，魔力的结晶，在人理拯救机构迦勒底时需要配合专业工作者才能做到回复补充，在维也纳城的时候你是这么对我说明令咒相关的事宜，讲述完毕你也不做半点保留的对我说明了自己的困惑，曾直白表示令咒绝非以单纯直白的往里面塞魔力就能补充回复的道具，它的原理和影响的方法很是繁琐复杂，会自动补充失去的两划的事实更是难以置信。”
“那要是说，原先失去的两划令咒不是「因与新的从者契约从而获得令咒补充」的自动获取，而是「那片空间本身是以达成某种条件便自动开启的高等级「术式」其目的是为已经失去两划的令咒进行补充」这样会不会变得更容易理解？”
这是夸张的，缺乏依据证明的臆想，也是越发深入越觉得可能性极高的猜测。顺着布里希雅的思路立香向她说出不解的地方。
“触动条件发动的「术式」怎么说？”
“纯属假设其一，启动的条件是「藤丸立香与被困的从者方签订契约后离开那片天地之后自动开启」又或者是「契约后某个时间点的自启」。实际目的是为了「恢复藤丸立香在战斗中所受的伤势并加强与从者之间的契约的约束力」，你觉得以上的说法有令你感到莫名其妙不能认同的地方吗？”
“很遗憾，暂时没有。”
从结果上来说，被困的从者得救，失去两划的令咒获得补充，原本判定永久废弃的手臂恢复如初。
排除战斗过程的艰辛，如若以单纯的结果论看待立香的遭遇，那样的战斗是不是对他太过于友善了？仿佛只是为了锻炼，吓唬一下他而已。
理解了布里希雅想法，立香追问。
“把以上假设和猜想结合起来，布里希雅大小姐，能容我问一下此时此刻的你又想到什么样的结果呢？”
“想到的暂时只有两个。”
她举起握拳的右手，伸出两根手指。
“其中之一，我的这个想法或许会让人觉得可笑，听到的人十有八九会认为我是一个喜欢自作多情的人。其实就连我本人也无法确定，但至今为止我联想不出第三种。”
“藤丸立香，如果说这一连串的事件是为了消除你在我们眼中的危险标签，获得我们信任。你会有怎样的感想？”
“感想问题暂时放到一边，麻烦说一下你的第二个猜想，有种直觉告诉我，那很疯狂。”
推进的话题令立香感到不适，看着布里希雅落下的一根手指，将感想放到一边的布里希雅不急不缓的说出第二个猜想。
“消除我对你的敌意只是过程，假如背后人的真正意图，是为了让你重新与中断联系的从者们再度重结契约呢？”
不单是结果，而是从事件一开始就对他抱有善意的猜想，令立香至今所遭遇的一切有了新的意义的猜想。
最糟糕的，是听完之后，立香对她的言论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不由得，周边的空气变得沉默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