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祭司X黄衣之主（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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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
哈斯塔抖了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面把人挂上椅子的事，有些心虚的抬起一只触手的尖尖戳了戳菲欧娜兜帽上的羊角。
“我不走。”哈斯塔果断地改口。
菲欧娜奖励地摸了摸他的触手。
但是实际上，哈斯塔并没有整理房间的能力。
他只能用触手缠绕住菲欧娜的腰部。
这也太细了。
哈斯塔走神想到。
菲欧娜在哈斯塔的帮助（？）下收拾好了卧房。
她转过身看着哈斯塔。
是时候解决一下神明的心理问题了。
“哈斯塔。”
哈斯塔见少女面色严肃，不太敢想象她要说的话。
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今天没有参加游戏。”
菲欧娜一愣。
求生者一天至少完成三场游戏，不然会有相应惩罚。
所以。
“会有什么惩戒吗？”菲欧娜绷着一张小脸，问道。
“……没有。”哈斯塔垂着头颅，低声回答。
而且他已经攒了好几年的年假了。
众所周知，菲欧娜·西尔曼是一位严谨认真的祭司。
她不会被轻易带偏。
于是。
“哈斯塔，你昨天为什么……”
哈斯塔缠着菲欧娜的触手紧了紧，试图蒙混过关：“菲欧娜，我饿了。”
一整日没有进食，确实会饿。
但是哈斯塔并不需要进食。
菲欧娜看穿了一切，但还是给了他台阶下。
她安抚地轻拍了他的触手，说道：“还在煮，等一下就可以吃了。不过哈斯塔……”
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哈斯塔有些绝望地想。
他放弃抵抗地低迷下来，触手却收紧。
“你昨天为什么……”
哈斯塔闭上眼。
“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菲欧娜真是用词委婉。
即使已经讨厌他了，也看在索托斯的面子上敬重他。
菲欧娜慎重地审视了一下神明异样的沉默，结合了一下她根据资料猜测的哈斯塔的年龄。
她恍悟道：“哈斯塔，你是不是需要神之妻了？”
哈斯塔僵住。
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
“你怎么知道？”
菲欧娜眨眨眼：“按照神明的年龄算的话，哈斯塔正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了。”
哈斯塔自己都不知道。
他很茫然地沉默着。
“既然这样，就由我为你筛选神之妻吧。”菲欧娜觉得自己可能领悟到索托斯的指示了。
哈斯塔迟钝地反应过来。
……什么？
筛选？
“我要先知道你的信徒名单，哈斯塔，”菲欧娜仔细回忆了筛选神之妻的流程，“然后再挑选出色的少女，对她们进行考验。”
哈斯塔有些不安地颤抖：“我没有信徒。”
没有人信仰他，他与人类，只有一些交易文书。
他们只是利用他的名字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所以他的名声一直不好。
他并没有所谓的信徒名单。
菲欧娜有些意外。
从不与外界交流，只通过资料文献了解神明的私生活（不是）的菲欧娜有些疑惑。
“那你不是一直在衰弱？”
神明没有被信仰，就会逐渐衰弱直到消失。
“……没有。”
他倚靠那些交易文书得到神力。
因此不会衰弱。
菲欧娜并不在此多纠结，只是有些苦恼地皱眉：“那怎么办？你需要一位神之妻的呀。”
你不可以吗？
这句话哈斯塔暂时也只能在心里问问。
“……并不是很着急。”他最后这么说道。
然而菲欧娜作为侍奉他的饲养员（？），一直很忧心。
但是她现在无法出去为他招揽信徒。
第二天，菲欧娜将此事倾诉给海伦娜听。
海伦娜歪着头想了想，说：“西尔曼小姐，你不是哈斯塔的信徒吗？”
菲欧娜愣住，想了想，为难道：“我……并不能完全算是。”
“那也可以算作是，不是吗？”海伦娜笑着说。
“但是我信奉的是索托斯。”菲欧娜纠结。
“他也许指引你来成为哈斯塔的神之妻呢，”海伦娜开导她，“要想确认的话，去核实一下哈斯塔的心意就好了。”
……核实？
这天下午，菲欧娜照常来到哈斯塔的卧房。
哈斯塔早早地就在等着她了。
“我已经向索托斯祈祷，”菲欧娜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说道，“他会赐予你神之妻的。”
哈斯塔本想缠上去的触手僵住。
“菲欧娜，你……说什么？”哈斯塔周身的气场逐渐低迷。
菲欧娜似乎毫无所觉：“索托斯会赐予你……”
菲欧娜还没有说完，就被触手缠住手腕和脚踝，以及腰部，吊在半空中。
“哈斯塔？”她下意识挣扎。
哈斯塔没有开口回应她。
他兜帽下的许多猩红色的眼暴露出来。
……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是不是？
想要快一点给他塞一个神之妻，然后就可以去侍奉她的索托斯是不是？
可是他还没有同意。
“哈斯塔，你想要什么样的神之妻？”菲欧娜在发现触手根本没有妨碍她的行动之后，就没有再挣扎，“比如红蝶小姐那样？”
她对上他的某一只眼，一愣。
尽管曾在文献上看到过描述，亲眼所见还是会比较惊讶。
哈斯塔没有再把兜帽扯下来挡住面部。
他呜咽着，触手像是哀求一般挽留她。
偏偏菲欧娜还在问：“哈斯塔？”
哈斯塔自暴自弃地用触手锁住她。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困住。
菲欧娜无法动弹。
“菲欧娜……”哈斯塔凑到她面前，似乎倾诉一般呢喃，“你不可以吗？”
“嗯？”
哈斯塔这时已经少有理智，难以发现菲欧娜眼中的笑意。
“你不可以吗……做我的神之妻？”哈斯塔似乎无意识地说着。
菲欧娜却长久地沉默。
在这窒息的静默之中，可怜的神明终于清醒过来，茫然无措地把几只触手打成死结。
“菲欧娜……我不是……”他把菲欧娜放回地面上，往后退一步，手忙脚乱地扯下兜帽。
菲欧娜却上前一步，揪住他的一只触手让他瘫软下来无处可逃，仰头直视他的面容。
哈斯塔垂下头不敢看她。
菲欧娜戳了一下他的触手尖尖，让他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
“当然，我的神明，”她面色虔诚，“只要你期望，那么我可以。”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祭司X黄衣之主（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