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当年少时》Nivose

52、青学VS冰帝（下）

　　桦地依靠力量上的优势连拿四局。
　　5-4。
　　虽然还是青学领先，但是众人心里都很沉重。比分说明不了什么，手塚被连追四局才是最可怕的。
　　暴雨应景地出现。
　　手塚和桦地仿佛感受不到暴雨，依旧坚持比赛。
　　大石最先按耐不住：“已经够了！手塚，放弃这场比赛吧！”
　　龙崎教练的声音低沉有力：“你们的部长是绝不会放弃的，即便手会再痛起来。”
　　大石身心俱震。
　　他……是不是……

　　“幽蓝，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雪月问。
　　幽蓝毫不犹豫地给出方案：“蛇发女妖、水中女妖和蛇怪都是作用于精神的招式，除非他能给我更强的精神压力，否则，他绝不会复制我的招式打败我。”
　　“迈阿斯呢？”雪月再问。
　　“力量强到他无法回击就好了。”迈阿斯的回答简单粗暴。
　　“伊塔？”
　　“Well，我可没有他们俩的优势。”伊塔刻摊手，“不过，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就算他的模仿能力再强，也不是绝对的。被自己的招式打败的选手，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强。”
　　用更强的招式获胜吗？雪月轻笑。那，你会怎么做呢？手塚。

　　“出界！”
　　“出界！”
　　……
　　桦地的回球突然开始连续出界。
　　“意料之外的雨水、场地的状况、进水的球以及湿滑的拍柄，在聚集了这么多恶劣条件的情况下，想要完美的复制回击是很困难的。”乾快速分析。
　　“不止如此。”不二道，“无论是多么恶劣的环境，反复练习与实战中积累的经验差，才是他获胜的根本。”
　　“给出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解题思路呢。”雪月轻声道。

　　“比赛结束，青学手塚胜，比分7-6。”
　　“由于大雨，青春学园与冰帝的四分之一决赛将于明天举行。”
　　已经上场的宍户“切”了一声：“真是扫兴，明明现在状态正好。”
　　“留给明天享受吧，宍户前辈。”凤劝道。
　　宍户“哼”了一声，勉强接受这个理由。

　　“到明天为止，就先放过你们。”擦肩而过时，迹部对手塚说，“这场雨可真是帮了你们大忙了。”
　　“那就来比……”龙马话未说完，被迹部拽着帽檐拉开，让开场地入口。
　　“真是个会耍嘴皮子的新人。”他回敬道。

　　“阿雪，他说的没错，这场雨帮了你们大忙啊。”回家路上，伊塔刻突然道。
　　试想了一下没有这场雨，比赛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雪月也忍不住赞同迹部的话。
　　但也不是完全赞同：“不过，手塚能在恶劣条件下把控住球，这是桦地不具备的优势啊。”
　　说到底，还是实力。

　　第一双打，菊丸-大石对宍户-凤。
　　“大石也复活了啊。”雪月惊喜道。

　　两对双打实力相当，比分交替攀升，想要彻底拉开比分差距是不可能的。

　　3-3平。
　　两对黄金搭档同时改变阵型。菊丸和大石依旧是拿手的澳大利亚阵型，凤和宍户一前一后站在场地左下角，完全空出了右边。
　　菊丸回击的同时，宍户上网，完全封死了菊丸对球路的选择。菊丸只能顺从他们的想法，打出对角球。凤立刻跟上，抽击。
　　大石的球拍拉在地面上，是攀月击。被挑高的球飞向底线，宍户立刻从网前折返，极限回击。菊丸转身，脚腕爆发出力量，起跳。他整个人在空中翻转一圈，追上了球，蓄势待发。
　　宍户的回击没有过网。
　　“好险好险。”菊丸呼出一口气。
　　4-3。

　　第八局，凤发球。
　　就像在关东大会上一样，大石站在场地极后方。
　　“凤如果过分在意右半场，发球就会触网。”大石沉眸。
　　不过，之前的缺点都已经被克服了。
　　凤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新的一球入魂比之前更快。四球，发球得分。
　　4-4。

　　比分咬得很紧，青学赢一局，冰帝追一局，一直追到6-6平。
　　抢七局。
　　3-2。青学暂时领先。

　　“本来是想留到决赛的，不过对你们，还真是不能有半点保留。”宍户抓着拍面，歪头对大石道。
　　他和凤的站位重叠了。从前方看去，只能看到一个人。挥拍的瞬间，菊丸和大石的注意力都被宍户吸引，完全忽略了他身后的凤，以至于看不清是谁击球。
　　3-3。

　　“迷惑对手、扰乱其判断的阵型吗？”乾轻声道。
　　“怎么样？大石。”宍户高声问，“我们的叠影海市蜃楼不错吧。”
　　下一球，菊丸紧盯两人的球拍，在击球瞬间做出判断。
　　“是宍户！”
　　“等一下，英二！”
　　大石的阻拦让菊丸慢了一瞬，冰帝再得一分。
　　“没有交流，在挥拍瞬间决定谁来回击。这两个人的默契程度比大石和菊丸还要高一分。”乾忍不住称赞。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大石也该到极限了。”
　　菊丸想着，凝神发球。
　　“被大家寄予厚望的我们……”
　　“发球失误。”
　　接连两次发球失误，冰帝再得一分，5-3。
　　“压力太大了啊。”雪月叹气。
　　“别放在心上，英二。”大石按着菊丸肩膀说。
　　他的话瞬间让菊丸重振信心，发球成功。
　　又是叠影海市蜃楼。大石紧盯着球，做出判断。
　　球撞在网上，没过网。
　　6-3。
　　最后一球。

　　菊丸和大石越到危急时刻，越是合拍。比如关东大会决赛，他们在关键时刻重新回归状态。
　　这一次，两人身上升起了黄绿色的光芒。
　　“同调！”迈阿斯第一个说出这个名字。
　　“完全信任自己搭档，两人的行动、思考甚至想法也完全一致。接下来的行动，对两人而言不言而喻。”榊监督解释道。“同调的双打能征服世界。”
　　“惊人的突破。”伊塔刻感慨。“我所知道的，也就小洲和张腾、法国的莫伊和蒙特维尔、德国的莉赛尔和鲁迪领悟了同调。”
　　虽说这和联赛是个人赛、很少有纯双打选手参赛有很大关系，但是也足以看出，同调有多么难领悟。

　　同调状态下，菊丸大石奋起直追。
　　直到最后一球，菊丸阻止大石回击。
　　宍户暴怒：“你们为什么不回击？”
　　菊丸和大石一脸茫然。
　　不知道。没印象。我干过吗？
　　“……算了。”宍户放弃追问。

　　“大石的手腕，到极限了。”场外，不二轻声道。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啊，越前。”

　　迹部伴随着冰帝网球部成员的欢呼入场。
　　“胜者是迹部！”
　　“胜者是冰帝！”
　　“胜者是——”
　　“啪！”
　　龙马一个响指打断冰帝的加油声，然后挑衅道：“是我。”
　　“终于要和你比赛了，猴子山大王。”他说。
　　迹部挑起下巴，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王子，我只知道，我是帝王。”
　　亦凡语言交锋后，迹部放下狠话：“如果我输给你的话，我就剃光头。”
　　越前“诶”了一声，也说：“那么如果我输给你，也剃光头。”
　　他话音一落，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桃城一脸无语：“挑衅同调吗？”

　　雪月偶然间一转身，看到了来观战的幸村和真田。
　　“看来大家都很关注啊。”

　　龙马的抽击球B被迹部用直球直接打回，他又打出抽击球D得分。球速更快，反弹间距更大，只需反弹一次就出场。
　　“直接用那一招吧。”迹部道。
　　龙马果断拒绝。
　　“那就逼你打出来。”迹部冷哼。

　　垂旋发球。
　　球在落地后没有反弹，直直冲向底线，又在场地边缘九十度竖直向上弹起。
　　“很强的旋转。”雪月眨了下眼，消去自己视网膜上残留的旋转。
　　接连四个垂旋发球，迹部拿下一局。
　　龙马低头，白色气场从他脚下升起。
　　无我境界。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他低声道。
　　迹部满意地笑了：“这样才对。”

　　BIGBANG被迹部回击，龙马运用缩地法移动，球拍转为反手，是海贼的号角。

　　“无我境界状态下，打球可以说是全凭本能。越前龙马，他是在本能地模仿其他人的招式吗？”幽蓝扬眉，表情不是很赞同。
　　“这种打球风格有时候会有奇效。”雪月道。龙马就是这样在关东大会上战胜真田的。像她，有时候也会使出幽蓝或者迈阿斯又或者是伊塔刻的招式，但是这只能是一个辅助。
　　“还是得有自己的网球啊。”

　　“只有这种程度吗？”迹部冷笑。
　　他也转为反手握拍，用海贼的号角回击海贼的号角。这一次，龙马用日吉的下克上回击。
　　在迹部回球的同时，龙马快跑几步，下蹲，然后起跳扣杀。这是亚久津的招式。
　　迹部转身，背对球网，使出棕熊落网。
　　龙马再次发球，垂旋发球。
　　“还是不奉陪了。”迹部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只有这种程度，你是永远都追不上手塚的。”
　　他回击了自己的发球。龙马完全没来得及反应。

　　“和那时候一样。”真田突然开口。
　　全国大赛开始前，迹部曾经一人来立海大附属和他比赛。打到最后，迹部回击时真田完全来不及反应。
　　那时幸村叫停了比赛，直接指出来：“再打下去你会输的。”

　　无数冰锥出现在场地上，每一个都代表龙马的死角。他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完全来不及反应。
　　“人不管怎么提升，都无法对死角做出反应。这就是，冰之世界。”
　　3-0。

　　“阿雪？”
　　“啊，他和楚，是同类型的选手。”雪月点头。她知道伊塔刻想说什么。
　　楚瑜的围棋，也是瞄准对手的死角攻击的。

　　4-0。
　　堀尾哭丧着脸：“越前，输了的话就要被剃光头了。”
　　“你现在说，龙马也听不见啊。”胜郎无情道。
　　龙马“切”了一声，回应道：“让我想起了令我讨厌的事。”
　　“越前，已经开始掌控无我境界了啊。”不二道。
　　“那又如何，你的死角已经被我看穿了。”迹部再次使出冰之世界。
　　相对的，龙马闭上眼。
　　“终于投降了吗？”忍足问。
　　并没有！
　　龙马判断到了迹部会将球打向哪里，他打破了冰之世界。
　　比赛继续。
　　球绕过冰锥，飞向龙马身边。
　　“手塚领域。”雪月轻声道。“即便有死角，因为手塚领域的存在，也不会无法回击。”

　　“手塚领域是依靠球上的旋转将球牵引回身边，那种微妙的旋转，不是靠在脑子里想象就能打出来的。”
　　幸村将目光投向雪月，轻声问：“他会想你一样，对旋转有着超乎寻常的掌控力吗？”

　　雪月似有所感，回头对上他的目光。
　　幸村，如果青学走到决赛，你的对手一定是越前。看着吧，看看他的成长速度有多么惊人。

　　“他让我想到了张腾。”幽蓝突然说，“但是他比张腾成长得更迅速。”
　　想想张腾这一届联赛上的表现，雪月不得不承认，越前和张腾在成长方面还是很有共同点的。
　　不过，越前一直都是嚣张自信的，张腾更加内敛。

　　龙马接连得分，将比分扳至4-4平。
　　这时候，比赛才真正开始。

　　“手塚，青学失败的原因就是，你把青学的支柱让给了那一年级的小子！”迹部喊道。
　　手塚一脸平静地回复：“我没说要让出来。”
　　“对！不过现在开始，我来夺取。”龙马应和道。
　　他拿下一分，将比赛拖入抢七局。

　　“多少球了？”
　　“几个小时了？”
　　“都快太阳落山了啊。”
　　幽蓝三人一人一句，然后齐齐感叹：“这是我见过最长的抢七局。”

　　117-117平。
　　轮到龙马发球了。
　　两个人都打到体力透支，只是迹部挣扎着站了起来，龙马还倒在地上。
　　“他再不起来，就该判迹部得分了啊。”菊丸紧握双拳，干着急。
　　呼唤声穿越黑暗，抵达龙马的意识，他动了动手指，整个人随之清醒。
　　发球！
　　迹部毫无反应。
　　“即便失去意识，也要站起来继续比赛吗？”伊塔刻被震撼到了。
　　龙马再次发球得分。

　　“比赛结束，青学越前胜，比分7-6。”
　　这一刻，青学的欢呼声响彻整个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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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莉赛尔，鲁迪，18章提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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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写完所有青学和冰帝的比赛了，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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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抽到幸村的我，看着大大的R和N不知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