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玻璃糖》靡

177、番外：hisaya梦游仙境9

　　“接着他们提及了游戏，一种叫做龙虾方块舞的舞蹈。”绿间真太郎像是并没有要在这地方着墨太久，轻而易举的带过，“总之是荒谬的舞蹈，每个都有一位龙虾舞伴，与龙虾一起跳舞再把龙虾扔掉。是荒谬又悲伤的舞蹈。但我可以为你唱歌，他们所唱的歌曲。”

　　“我很荣幸聆听。”

　　红鹤与刺猬不知道甚么时候走了过来，围着他们一群人跳起舞来。配合绿间真太郎清朗的声音，在空气中彷佛有一种隐隐的律动感。

　　“他们在鹅卵石上等着，你愿意来跳舞吗？愿意，不愿意，愿意，不愿意，愿意跳舞吗？愿意，不愿意，愿意，愿意，你不愿意跳舞吗？”绿间真太郎踏双绿色宝石似的双眼认真地凝视着浅井久弥。

　　“他不愿，他不能，他不愿，他不能，他不愿参加舞会。他不愿，他不能，他不愿，他不能，他不能参加舞会。”绿间真太郎轻轻的哼着，直到歌曲落入尾声。

　　“你要知道，在大海那边，还有另一个海岸。离黑暗越远，就越接近黎明。亲爱的你啊别害怕，赶快去跳舞。”

　　歌曲到这里终于结束，绿间真太郎温柔地凝视着浅井久弥，浅井久弥深吸一口气，不明白好友深情的眼神来自于哪里，但他轻轻松开握着的指尖，无法掩饰自己沉闷而悲伤的心情，却仍然笑了出来，“绿间，这真是一首好听的歌。”

　　“是啊。”黄濑凉太打断他们的对话，笑瞇瞇地抱住浅井久弥。

　　“有机会的话真想亲眼看看龙虾方块舞。”浅井久弥说，黄濑凉太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侧过头去看赤司征十郎。

　　“审判就要开始了。小赤司。”黄濑凉太甜腻的声音如此宣布着。

　　“是的。”赤司征十郎轻轻颔首，“但在审判开始前，我想先听听你的故事。”

　　“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故事……从今天早上开始，”浅井久弥有些胆怯地说，“从昨天开始也没用，因为我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

　　“请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黑子哲也说。

　　“不管你变成甚么样子，你始终是你。”黄濑凉太抱着浅井久弥，笑瞇瞇地说。

　　“不，不，先讲故事吧。”紫原敦又塞了一口蛋糕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解释太浪费时间了，而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于是浅井久弥开始讲他的故事，变大、变小、遇到的人们，刚开始讲的时候他还有些紧张，但他的观众十分安静地听着，于是他开始给他们唱歌，唱那首完全错了的“关于我爱你”。

　　黑子哲也叹了一口气，语气冷静地说，“这是艳火，不是关于我爱你。”

　　这一刻浅井久弥终于想起了“关于我爱你”的歌词，他兴奋地道谢，然后唱起了歌。

　　“你眷恋的都已离去／你问过自己无数次、想放弃的／眼前全在这里。”红鹤们拍起了翅膀，为浅井久弥打起节拍。

　　“你拥抱的／并不总是也拥抱你／而我想说的，谁也不可惜／去挥霍和珍惜是同一件事情。”浅井久弥彷佛渐渐找回了自己，他唱起歌时脑中划过许多不属于他、但又彷佛是他的记忆的画面。

　　他的听众们依旧安静地聆听着。

　　“我所有的何妨、何必、何其荣幸。”一滴眼泪莫名其妙滑过浅井久弥的眼角，他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落泪。只是忽然感觉十分哀伤。

　　“在必须发现我们终将一无所有前／至少你可以说／我懂，活着的最寂寞。”

　　紧接着，他的听众们开始与他一同唱歌了。

　　“我拥有的都是侥幸啊／我失去的，都是人生／当你不遗忘也不想曾经。”绿间真太郎的声音清朗、紫原敦的声音低沉……每个人的声音都有其辨识度，又无比融洽的混合在一起。

　　“我爱你。”

　　最后一句话，青峰大辉并没有开口，其他几人则是用彷佛低喃一般的语气开口，低低地哼出了歌声的末句。停下之后众人有一片漫长的安静，直到赤司征十郎再次开口。

　　“很好听的歌。”他轻轻拍了拍手。

　　黄濑凉太像是意识到甚么，头顶着浅井久弥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

　　“那么，审判开始啦。”

　　浅井久弥局促不安的四处张望，“你们要审判谁啊？”

　　“要审判许多许多人。”黑子哲也声音清淡，但眼里有着浅浅的笑意，彷佛大仇得报似地畅快。

　　“罪人都当受审判。”赤司征十郎站了起来，领着他们往审判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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