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 圣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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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族，自上古便存在的神秘而强大的天道守护者。”
“圣族为守护天道稳定而存。
圣族之人强大、理智而无情。”
“自天道诞生之初，圣族便已是傲世的存在。
自天道成熟之后，强大的圣族便遭到天道猜忌，被天道算计。
自圣族被灭之后，天道失去守护，天地秩序逐渐紊乱，天灾人祸不断。”
“圣族之民以全族之人的血肉灵魂祭祀天地，开启无上密法，保下九对幼童幼女。
自圣族灭族之后，圣族遗孤避世而居，躲避天道追杀。
同时，活下来的圣族遗孤开始尝试收服天道，以减少因天地秩序紊乱而产生的人间灾祸。”
“我，是最后的圣族传人，掌握圣族传承，继承圣族之志。”
“你......”
“楼至，我是’不存在’的人，圣族至高的圣女，不存于天道之下。”衣锦绣顿了一下，“不是天道杀了我，就是我掌握天道，我没有选择。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人世动荡，按照法则的一贯规律来看，最终结果，只会是我与天道相互制衡，同时存在，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那......”
“可否请大师先听我说完？”衣锦绣打断弦知音未尽的话。
“是贫僧心急了，施主请。”
“只是现在，我的能力还不够，远不足以与天道抗衡。
天可逆不可改，命可改不可逆，而我现在，只能从细微处插手，影响一些人的命运，制衡天道。
就算逆天改命，也不过是将死人变成活死人。
人还活着，却只能被封印起来，等待苏醒的时机——但或许直到死去，也等不到醒来的时机。
雅僧就是被我封印起来的人之一，却不是第一个等到醒来的时机的人。
经过前面数次的教训之后，我发现，即使我逆天改命将必死之人救下、封印，保证他的命轨不被天道干扰，也无法保证他的命途。只要离开风雅颂，人依旧会死去。
所以，大师在离开之后，依旧会面临死劫。
只是，大师的情况又与其余之人不同。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隐隐的能感觉到，只要大师不入世，死劫就不会降临。
并且，有七成的可能，我或者我儿子要为大师担一半的劫数。
而楼至......
楼至是我在死劫降临之前救回来的，因果相宜，楼至的死劫现在已经转移到我儿子的身上了。
也就是说离开之后，大师必须避世，楼至却可以偶尔入世。”
衣锦绣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示意两人自己说完了。
“你儿子？！”楼至韦驮与弦知音同时看向优雅品茶的衣锦绣。
“嗯，我儿子。”
“锦绣......你，你多大了？”
“......我十七岁生的我儿子。不过，按秘境的时间来算，我儿子现在已经近千岁了，可他现在还是刚出生的婴儿状态；他爹倒是挺正常的，只是按苦境时间来算还不到五百岁。你说我多大了？”衣锦绣果断把这个麻烦问题推回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答案该怎么回答。
在时空中不断流浪，衣锦绣度过的时光不下千年。
可是，她身上的时间却仿佛停止了一般，一直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年龄在她的眼里早就没有意义了，她也懒得去费时间计算自己的年龄。
原本，在刚刚离开圣族族地的时候，衣锦绣也渴望过长大。
不过，在见过无数世事沧桑之后，她便不在意了。
世间诸多灾厄疾苦，她的问题，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虽然一直这副少年的模样为她添了不少麻烦。
“......他爹是谁？”
“谈无欲。”衣锦绣平淡的说道，“当时年少无知，我不小心中了情药，正好遇见他.....”
“锦绣，谈无欲可知道你？”
“不知呢，一解了情药我就离开了，没让他看到我的脸。”
“施主真是洒脱......”从来巧舌如簧的前儒门教统此时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女子。
幸好他不是那班老古董，倒是看得开，只是心里心里有点吃惊罢了。
不过苦境乱七八糟的事挺多的，衣锦绣这是其实并没有什么。
死而复生什么的都快被玩坏了，未婚先孕实在算不上大事！
嗯！
即使那孩子是大名鼎鼎的月才子的！
即使大名鼎鼎的月才子并不知道！
即使大名鼎鼎的月才子是被...的那个！
阿弥陀佛，贫僧真的接受良好！
“是啊，当时是挺洒脱的，后来想想挺后悔没把他绑回来的。”衣锦绣一脸感叹。
“......”这孩子果然还是楼至韦驮印象里的熊孩子，一点都不靠谱！
“那施主要贫僧做什么呢？”弦知音转移话题，打破刚刚尴尬的气氛。
“我希望楼至与大师能收犬子为义子，并护送犬子到昊正五道。”
“为什么不送给谈无欲？”楼至韦驮刚缓过神就又被衣锦绣的话惊了一下。
“昊正五道？！可是位于德风古道之后的昊正五道？”佛公子惊讶的看向衣锦绣。
“大师知道昊正五道？”衣锦绣也没想到雅僧竟然知道昊正五道的存在。
“贫僧担任儒门教统时在秘录上看到过。”
“唔...小生之父不巧正是昊正五道之首昊正无上殿之主皇儒无上蔺天刑。”
“至于谈无欲，槽心事太多他身边太不安全了。”
“......”
“那......收徒不行吗？”弦知音皱眉问道。
“师徒之间的牵系不足以维持你们将吾儿带出风雅颂。”
“为何不去寻谈无欲？”
“天命未至之前，父子不得见。”
“那皇儒尊驾呢？”
“天道诅咒，血亲不得相见。祖孙之间毕竟隔了一代，再加上大气运傍身，倒是无妨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九章 圣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