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尼克·弗瑞 ...
-
“欢迎回来，队长！”神盾局的走廊，菲尔·科尔森领着自己的队员正要出去，结果一个转角看到美国队长迎面走来。
“你好。”史蒂夫朝他笑了笑，往旁边靠了靠，让他们先过去。
科尔森踌躇了一会，还是和他道了别，他刚接的任务有点问题，晚一步就可能出现问题，不然他一定要跟过去听队长的战后报告。
“咚咚”
史蒂夫敲了敲门，听到回复后才开门进去，令他惊讶的是里面不只尼克·弗瑞，有黑寡妇之称的娜塔莎·罗曼诺夫也在。她看到他进来后就跟弗瑞局长打个招呼然后出去了。
他将副队写好的任务报告给了弗瑞，简单说了下，正打算出去，就听弗瑞问道：“你知道你捡的那个孩子的身份吗？”
史蒂夫有一瞬间的疑惑，但很快就想到了那个独身一人的少年。
“你调查他了？”史蒂夫有点生气，他不过是不放心那个孩子所以帮了他，他们就因为这个调查他？
“别紧张，我不是因为你查他的。”弗瑞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是共事半年，他也是知道这位先生把“自由”看得多重的，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别人就不会做，更何况几周前纽约市内的监控大范围失灵，蓝色警戒下他们几乎将曼哈顿翻了个遍，调查这个孩子也不过是顺便。
“你看这个。”
说着他将这天上午的银行案的报告往他面前一推。
史蒂夫犹豫了一瞬，然后拿起报告看了起来。
弗瑞看他没有坐下的意思，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他还没有原谅他私自调查的事。虽然有关美国队长的消息一向是一级机密，但也不排除有人发现了他还活着。这么长时间合作下来，他已经相信了他的品德，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更要好好保护，万一有人想要他的命呢？他可不想冒险。
“这是……”身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士兵，史蒂夫同时也经历过严格的指挥官教育，他很快就抓到了重点。虽然他不希望男孩受伤，但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即便经历过些许锻炼，也不可能会达到能躲子弹的程度。虽然不排除是运气所致，但也足以证明他的反射神经是多么优秀——远非普通锻炼能达到的优秀。
不过前提是他真的躲过了子弹。
因为劫匪掐断了监控所以这里没有画面资料，但是其中的凶险从旁观者的叙述中也能窥探一二。
“看来你也想到了，”弗瑞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地模糊了时间，“拿到报告后我就派人查了他的身份，由于是外国人所以查不到详细的资料，但他的入境记录我已经拿到手了，暂时没有什么可疑的部分。”
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他到达纽约的那天曼哈顿所有监控都故障了，所以并没有他从机场出来的影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和他同班次的旅客都没有被拍到。”
史蒂夫惊讶了一瞬，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情：“监控故障？”
他是老古董没错，但是在被邀请参加任务的时候神盾局还是给他补过课的，虽然那些技术流的东西他实在学不会，但也了解了监控摄像头这种侵犯居民隐私权的东西的原理。
太细节的部分他已经忘记了，但是他还记得商场一类的地方的监控是他们自己铺设的，也就是说，就算城市的监控因为某种原因不能使用，但各大商场的理论上还是能用的，要让全城的监控不能使用只有断电这一个办法，但即便是这样，也还有一些私人企业有自己的发电机。
“故障了多久？”史蒂夫思考了一会，然后问到。
“五分钟，”弗瑞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又停了两个小时。”
“只有监控吗？”
“是的，就像有什么人在故意耍我们——当然，更可能的是，有什么事已经发生了而我们却还不知道。”
史蒂夫皱了皱眉，“你问过斯塔克了吗？”
“问过了，他的监控也坏了，”弗瑞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那天他刚好就在曼哈顿，我派去的人说他的脸色差极了。”
“没有找到原因？”
“没有找到原因。”
早就从科尔森那里听说过斯塔克坏人缘的史蒂夫对弗瑞的态度还算有所预料，他本人也不是很喜欢那种浮夸张扬的作风，但是除此以外，或许是因为曾经和他父亲共事过，他对他居然挺有好感。虽然他不懂科技，但是斯塔克毫无疑问是公认的天才，也是科技方面的绝对权威，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看来这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
史蒂夫皱了皱眉：“这就是你们调查他的原因？”
“差不多。”
弗瑞靠回椅背，看着他的样子在心里叹了一声。
“我打算派人监视他，你没意见吧？”
史蒂夫放下报告，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坚定地看向弗瑞：“那我去吧。”
美国的良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算他的身手再好，那也是个孩子，在他没有表现出危险的情况下我无法接受这种事。”
弗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虽然也是意料之中，但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这个男人的状态他也看在眼里，尽管资料表明美国队长绝对忠于美国，但他同时忠于正义与自由，而美国正是一个“允许”自由存在的国家，他可不想给他机会让他选择一下哪个对他来说更重要。偶尔暴露然后稍作退让，也能更好地拉拢他。
只是他没想到，他只是稍作引导他就作出了这个选择，看来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固执。
想到桌子里的那份文件，弗瑞彻底压下了利用的心思。他不适合神盾局的工作，还是按照最初的方案来吧。
这个少年虽然有点奇怪，但调查的结果很正常，心理侧写也显示出他的危险程度极低。滞留期虽然长，但是有钱人家的特色教育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独自在纽约呆上半年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本来也没打算派多高级的特工监视他，拿去给美国队长当人情正好。
思及此，尼克·弗瑞点头道，“可以。神盾局已经买下了他对面的一栋房子，你可以搬到那里去。”
他作出微笑的表情，眼睛却很锐利地盯着他：“我相信，已经有所防备的美国队长不会被一个孩子偷袭成功，对吗？”
史蒂夫不悦地皱了皱眉，蔚蓝色的眼睛里温和不再：“如果他知道我是谁的话。”
*
下午四点，火辣的太阳慢慢隐去，在麦当劳躲闲的少年也计划着回家了。
“今晚还要去斯塔克先生的博览会，我得早点回去才行。”
纲吉揉揉脸，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柔软笑容。
自从知道斯塔克先生要开博览会，彼得和奈徳就说着要去，只可惜开幕式的票已经卖完了，他们只能在外场看看。
“而且还要向他们解释之前的话。”
“铃铃铃”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罗杰斯先生？”纲吉有点高兴，算起来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联系了，“工作还顺利吗？”
“嗯，挺顺利的，”电话那头的声音的声音带着点关心，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你还好吗？”
“嗯？”纲吉懵了懵，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刚准备说自己还好，却突然想起来上午的银行案，这种程度的案子会被新闻报道也不奇怪，不过自己已经避开了采访，也跟警察说过不希望被曝光，他是怎么知道的？
……咦？他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个？这难道不是个简单的问候吗？
“我没事啊，”纲吉想了想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罗杰斯先生有什么事吗？”
史蒂夫听他一口一个“罗杰斯先生”有点不习惯，但也知道这是对方的习惯，而且这种称呼总会让他有种平凡生活的踏实感，所以在纠正一次没成功后就由着他了。
“是这样的，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去斯塔克博览会，要一起吗？”
“您也要去吗？”纲吉有点惊讶，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对方不是一个追求新兴科技的人，不过这也没什么，他自己不也是对这种东西没概念吗。
拥有不少尖端科技但是只会傻瓜操作的少年丝毫不觉得史蒂夫去博览会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只惊讶了一瞬，然后便有些为难地回答道：“可是我已经和朋友约好了，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或许你可以和我们一起？”
“好啊，”只是想约他出来观察一下的史蒂夫一口答应下来，“我也很期待认识你的朋友呢。”
挂掉电话，纲吉满脸笑容地出了麦当劳。
“晚上要出去，买点什么好呢……”虽然上午的事情让他抑郁了一段时间，但是被鬼畜教师调.教了三年之久的少年早就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么容易自暴自弃了，虽然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做好，但是Reborn的字典里没有逃避二字，不想挨枪子的他除了拼命去做好像也没有第二个选择。更何况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让朋友们失望。
只除了一件事。
考虑要不要买些零食的少年脑海里不期然地闪过了家中孩子们的身影，他落寞了一瞬，然后摇头甩开那些思绪，继续思考要买些什么。
他的人生本来就不如别人的顺遂，他能做的也只有珍惜当下的每一天。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尼克·弗瑞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