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雲仔》凌祁風

125、現代架空番外4

　　※內有大量胡扯、邏輯漏洞、OOC和角色搶筆 ※
　　※慎入 ※

　　8.

　　夜晚，梅香塢人潮鼎盛，喧鬧沸騰，正好掩蓋住私下的談話聲。

　　以舞台為中心，和服的小姐姐穿梭在客桌間上酒，粉色紗織飄揚垂落，分隔出幾塊區域，給予客人隱密又開放的暗示。
　　這裡當然是梅香塢的分店，不過，知名歌姬聆秋露近日巡迴到東瀛，這幾日帶來的客流量十分可觀，尤其慕名而來的人潮可讓隔壁的同行咬手帕羨慕不已。
　　而側邊吧台的角落不起眼，又擁有足夠的視野，將店內流動納入眼中。只是來此的客人幾乎都往舞台蜂湧，想和酒保聊天的寥寥無幾。

　　雲仔不想看表演，但也不打算聊天。

　　點了一杯黃金海岸，特製的調酒層層渲染出漂亮的金，只是她拒絕了柳丁片裝飾，綠澄澄的眼睛盯著玻璃杯眨也不眨，很快仰頭飲盡，無聲的推了推，又要了一杯。

　　赤羽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模樣，紅髮少女手邊堆疊了不少使用過的濕紙巾，兼職酒保的冰劍正收拾一片狼籍的檯面，無奈地遞給少女新的浪費。

　　雲仔頭也不抬的正要接過，卻注意到赤羽的到來，於是該拿為推，冰劍也從善如流地收回，不如說鬆了一口氣。
　　冰劍向赤羽點點頭，退出了這個區塊。

　　雲仔左手邊多了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

　　「哎呀，居然跑了。」雲仔扶額，面前的黃金海岸被換成了雪碧。雖然她灌的有點兇，但不算糟蹋手藝吧……至於直接撤掉酒精飲料嗎？
　　這才多少而已，又不會醉。

　　「飲酒適度，這句話還給妳了。」赤羽無奈「現在，該如何稱呼好友？」

　　「烏祭。」她懶洋洋地道，紅髮碧眸，神態與過往大相逕庭，但眼神仍殘留著赤羽熟悉的溫度「所以信要給我答案了嗎？」
　　明明未露破綻，到底怎麼一眼認出的？

　　赤羽輕笑 「變化很大，但一樣美麗呢──烏祭小姐。」

　　好吧，不願意說就算了。
　　撇撇嘴，雲仔知道自己撬不出好友不願意講的話，從善如流地開始交換情報「西劍流旗下的科技公司被『閻王』盯上了。」

　　「最近確實不少小公司動作不斷，背景不太乾淨的那種。」赤羽挑眉「『閻王』的勢力範圍這麼廣？」
　　朧三郎不像閻王的人啊……

　　「不一定，畢竟──背後目標足夠宏大瘋狂的話，能誘惑盟友也不奇怪。」

　　「……」
　　多宏大？毀滅世界？人類篩選？基因控制？或是像當初地門那群信徒試圖建立烏托邦？

　　赤羽喝了一口酒壓壓驚「中二期沒畢業？」
　　殘忍聯盟不會這麼……啊對立花雷藏已經中三晚期了。

　　「的確非常荒誕。」雲仔被逗笑了一下，隨即嚴肅起來「然而，這裡面的資料你該好好看一下。」
　　她推了一個造型跟斷雲石炸彈一樣的USB過去。
　　「西劍流前老闆，他手中為侵略中原而開發的駭客程式雖然已經被毀去，但原件殘本還在吧？不如說，西劍流收羅的人才和技術就已經非常令人覬覦了。
　　另外，欲星移傳來消息，地門殘存的人無端失蹤。」
　　而前日遇見的白大褂，就是前地門的人。

　　「恰巧，我才從閻王鬼途的實驗室見識了不少東西。」
　　非常精彩，精彩的令人想吐。

　　赤羽盯著隨身碟的造型抽了抽眉角，顯然想起上官鴻信對他造成的陰影。
　　「妳不怕拿錯？」

　　「那不是更刺激了嗎？」雲仔朝他露出一個烏祭的笑容。

　　9.

　　雲仔手中把玩著另一個看起來一模一樣的斷雲石，赤羽完全不想問這顆又是炸彈還是USB……反正引線沒拔。

　　「小姐，您要的水果拼盤。」

　　忽然在眼前落下的小點心，讓雲仔和赤羽同時看向服務生，萬雪夜俊麗的臉龐映入眼中，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
　　時刻注意周圍的雲仔沒有捕捉到異樣，她不動神色摸走墊在小叉子下的餐巾紙，垂眸瞄了一眼。

　　赤羽信之介適時開口和萬雪夜閒聊「久見了，上次在中原錯過，沒想到恰逢聆小姐願意遠赴東瀛展演，久慕盛名。」
　　「是老闆娘讓我們來走走，秋露只是為了散心而已。」提到戀人的萬雪夜眼神溫柔，傳遞了只有她是知道內幕的訊息，聆秋露什麼都不知道，這也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梅香塢的首席歌姬巡迴演唱如此盛大，藏在暗處的接頭人誰也想不到，這應該是俏如來的安排。

　　「轉告鉅子，已經摸到『實驗室』，是時候開啟下一幕了。」再次抬起已是烏祭的眼神，她敲了一下桌面，淡淡道「請冰劍幫忙準備一下。」
　　「收到。」

　　10.

　　冰劍是萬雪夜的搭檔，要不是身有舊傷，論潛入臥底從還珠樓出身的冰劍可比校醫小姐專業多了，也是最佳的退路。
　　在首席歌姬唱出第一個字時，萬雪夜已經不在了，除了第一次來自家族的意外。戀人的演出她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而錯過的。
　　「真好啊……只可惜水越來越深，即使以演出為藉口，他們也不能留太久。」
　　雲仔低聲道，招手讓冰劍把偽裝香檳的汽水換掉，後者與她以眼神無聲的爭論，最後仍是敗退在綠色的眼瞳下。冰劍嘆了口氣，只是在酒中放了大量的冰塊。

　　校醫小姐撇撇嘴，指腹貼上冰冷的杯壁，沾上冰涼的水珠，忍不住在指間搓磨了下。
　　「雲仔。」

　　「是烏祭。」她糾正好友。

　　「但妳也是雲仔。」赤羽越過了社交線，握住了冰涼的手指，不讓她再拿衛生紙擦拭「已經足夠乾淨了，妳是為了救人，並不髒。」
　　就算是醫師慣常的潔癖，也太過了。
　　握住手術刀的手本該穩固，此時卻細微的顫抖，因曾染上的溫熱而嫌惡。

　　──他知曉了。
　　被觸及禁地的她立刻就想抽回手，但對方抓得很穩，不痛，卻紋絲不動。
　　烏祭直接豎起防衛線，冷冷道「鬆手，我只是在玩冰水而已，你想太多了。」

　　「西劍流曾經犯下的罪可遠比妳想像的更黑暗。」赤羽慢慢地講，像一步步接近炸毛貓的鏟史官「妳的選擇，是很多人共同的決定，如果做不到，我可以幫妳，赤羽的能為可不侷限於西劍流。」
　　要說，赤羽也是拿過皮鞭行刑的。

　　明知道他是在用激將法，烏祭仍是怒道「我可以，別小看我啊！」

　　赤羽掩去一點微小的遺憾，抬起包覆住的手放在自己面前，細細撫開掌紋，安撫道「這雙手是為了更多的生，而先引領痛苦至安息之地。妳會記住每一條流逝的生命，但他們不是你身後的罪業負擔，是動力。」
　　他低頭，細緻的輕觸落在掌心上，泛起的癢讓手指捲起。
　　「我當然相信妳能做到，但也想成為妳的支撐。」

　　瞳孔地震──！

　　烏祭被嚇地頭皮發麻，自己從吧檯邊站起都不知道，還差點撞翻了水果盤。
　　「什……什麼時候…？」

　　這一次赤羽順從地讓她抽回手，此時那雙手抖的原因已經變了。
　　「我也不知道。」赤羽的笑意溢於顏表，坦然地任由她瞪視。

　　「你不覺得這種時候不對嗎？」烏祭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了，一向冷靜能自己處理廢料的大腦混亂無比。要不是因為放鬆所以洩露一點情緒被抓到破綻……但也正因為是好友所以才會放鬆。
　　OMG，她從來沒想過，也沒注意到，但壯志未酬何以成家……不對她在想什麼。
　　冷靜。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卻覺得正好。」赤羽也站了起來，他們這裡的動靜在喧鬧的酒吧也不引人矚目，沒有人特別注意。
　　赤羽從容地伸手越過她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看著好友想退一步又死死撐著，讓他想笑，在好友旁邊他總是能夠很放鬆。
　　於是他用手中的輕輕碰了下只剩淺淺一底的威士忌杯緣，兩個玻璃杯同時發出清脆的聲響，輕笑「也很適合為妳的任務作掩護，不是嗎？」

　　金黃的酒液順著喉嚨飲下，喉結隨著吞嚥上下微動，完美的脖線和鎖骨就這樣毫不設防的展露在她眼前。

　　──好可怕，這就是成熟男士的餘裕嗎？？
　　在校園待久的校醫小姐驚慌失措，大腦CPU過載，溫度飆升。

　　11.

　　「這算什麼？私情？」

　　「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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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軍師你……這是來自正劇的逆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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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劍流執行長：平行世界的走向不一致很正常。
校醫小姐：我…你……幹嘛搶我的酒啦！
.
（雲仔心臟強大的很，就算沒有本世界的經歷，自我調節也很快就可以過去了，不然也不會被放心來臥底，但防不住某人抓準時機趁虛而入……
（另外，講一個恐怖故事──存稿沒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