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笑苍茫》渊

11、十一 下山

　　十一 下山

　　“公子，您早。”小二跟我打招呼。
　　“早。”我笑笑。
　　从冰池一路下来，我才知道原来冰池在那么高的地方，我原先捉动物时的范围也是极小的。我住在景容客栈。因为平时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伙计些小费，这里的伙计都对我挺好。
　　我打听到，冰池所在的山叫龙脊山，相传黄帝时代有龙的脊骨被埋在了这里，这山也有着龙的灵气，这山因此得名。山下的这座小城也因此叫做龙脊城。
　　我问过小二只不知道倚天在什么地方，小二说不知道。我又问他知不知道策灵山庄在哪，小二又说不知道，说龙脊城是小城，消息很不灵通，建议我到北些的湘潭去问问。我又问湘潭怎么走，小二说他是本地人，没出过远门，让我在这里再等几天，也许能碰到过路的打听。
　　我寻思着反正日子还多，又不认识路，那就不如多等几天吧。

　　呆在客栈的这几天，我发觉睡觉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想睡多久睡多久了，该不会连这个功能也没了吧。我一向不怎么精明，当初该问的什么都问了，就偏偏忘睡觉这事，现在后悔也来不急了。
　　不过也就算了，为睡觉伤神，实在不值得。

　　“公子，还有十五日就开始了。”
　　“这次断空山庄的武林大会应是盛况空前的，听说魔门的人也要来。”
　　“恩，我们要加快脚程了。”
　　“公子，不知这次武林十大高手会不会到。”
　　“会的。七年一次武林盟会，沧海桑田，他们又岂会不到。”
　　这一日，我正一如往常的坐在客栈里喝茶，正好听到这几句，想来这几人应是江湖人，他们应该知道策灵在哪。

　　“几位好，不知你们要去何处。”
　　“你是什么人？”我感觉到他们盯着我的额。想必以为我是什么异人了。
　　“在下雪曦。在下额上的水晶是一次偶遇一位仙人，那仙人说我有仙缘，便在我额上留下这印记。”守护者也算神仙吧……
　　“哦，在下林飒。”“萧懿寻。”“这是我的随侍听风”那两人似乎安心下来，大概觉得不是神仙也弄不成这样吧。“我们是准备去汉水的断空山庄参加武林大会。”
　　“哦，那请问二位知道不知道策灵山庄怎么去？”这次学聪明了，恐怕这世上也没没多少人会知道“倚天”的所在。
　　“策灵山庄？你跟策灵山庄什么关系？”萧懿寻问。
　　“在下有一个友人在策灵山庄，在下初出江湖，想找那位朋友叙旧。”东方算我朋友吧。
　　“我们去汉水的时候会路过湘潭策灵，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与我们同行。”林飒建议。他说湘潭策灵，这么说策灵山庄是在湘潭咯。我想他们不会是什么坏人，便答应下来。
　　“这样的话，以后公子与我们便以你我相称，无须那么多烦琐的客套号，可好？”林飒看起来是很温和的人，我想。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走？”说实话，我对那套礼节真是不耐烦。
　　“一个时辰之后。”
　　“好。”说完我就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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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马吗？”林飒问我。
　　“没有，即使有我也不会骑。”我老实说。
　　“这……”林飒很为难的样子。
　　“从这里到湘潭要多久？”
　　“不休息的话，一昼夜快马加鞭可以了。”
　　“那你们能一昼夜都骑马吗？”我问。
　　“这个自然能，可是你？”
　　“那你们的马受的了吗？”我没回答他。
　　“我们的都是上等的千里马。问题是你……”
　　“我飞过去。”我在冰池的时候把轻功改良了一下，能飞，其实也不能算我想的，只是把几套运功的方法和轻功揉合了一下。
　　“你……”林飒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放心吧。”我拍拍他的肩膀。
　　“你们快点。”萧懿寻上了马，对我们这边叫。
　　“快点吧。”我对林飒笑笑。“赶时间要紧。”
　　“你还在干什么？”萧懿寻看着马上的林飒和站在林飒旁边的我皱皱眉。
　　“你们要快点。只有一昼夜时间。”说完我便运功飞了起来。离开了很远我发觉不对头，居然没听到马蹄的声音。我停在空中，回头，发现那主仆三人全楞在了那里。“你们在干什么？快点！”我对着他们叫道。
　　那三人如梦初醒。向我狂奔过来。
　　等他们追上来我才继续飞走。

　　“不要落后于我。”我对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