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守护梦魇》萍水相喵

176、天价账单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毛发，我却用它……快递账单。
　　克拉克·肯特目光绝望的看着自己手上那张来自韦恩集团的巨额账单，他在心中默默的一遍遍的数了一下账单数目后面那一长串“0”，九个“0”，多达几十亿美元。克拉克表情僵硬，他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钱，没想到一天之内他就糟蹋了这么多。克拉克心肝颤抖，养父母从小教诲他的道理让他做一个正直的人，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包括他造成的损失，但是理智告诉他，这笔巨款他这辈子都还不清的。
　　玛莎给黑猫安斯艾尔端了一盘刚出炉的小甜饼，侧过头去看一眼自己儿子造成的战损，那一大串数字看得她头都快晕了。
　　安斯艾尔啃了一块小甜饼幸灾乐祸的笑道：“克拉克，超人先生，你和佐德将军的战斗导致韦恩集团的一颗卫星损坏，同时三幢大楼倒塌，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损失，总共估计有34亿美元，还请尽快完成一下账单支付，身为光明勇敢的超人已经不会不打算负责吧。”
　　克拉克僵硬的回道：“不会，我尽量将钱款还清。”克拉克心中苦闷不已，这么一大笔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还上，可又不可能不还，他已经在内心里暗搓搓的考虑要不要下海捞东西了，之前他掉入海里的时候看到沉船里有很多宝物，多凑一些大概、也许能够还上吧。
　　玛莎安慰的摸了摸克拉克的脑袋，这么一笔巨款已经不是她想帮忙就能还上的。
　　“你最好尽快还上，不然你就死定了。”安斯艾尔狞笑着威胁着，不过因为一张猫脸看上去并不可怕，反而有些傲娇的萌态。
　　克拉克哭笑不得，他刚刚丢了工作，因为他和佐德将军被拉到异空间，导致他没能在第二天即使上班，实际上他离开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暂难发生一个星期之后，《每日星报》的主管在他出现后非常爽快的让他滚蛋。这下他连微薄的收入都没有了，不过前几天他认识了《星球日报》的记者吉米·奥尔森和露易丝·莱恩，在他们的介绍下得到了面试《星球日报》的机会，不过最终结果如何，克拉克也不知道。
　　新工作还没确定，还背负巨额赔款，克拉克心中酸涩，“能宽限点时间吗？”
　　“这你要问布鲁斯·韦恩。你说你砸哪家的卫星不好，撞谁家的大楼不行，偏偏毁了韦恩家的。”安斯艾尔同情的说道。
　　克拉克对布鲁斯·韦恩这位富豪并不了解，只知道有钱任性，和纽约那位花花公子一样，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小记者，连大都会的名人还没认识全呢。
　　“他有什么不同吗？”克拉克小心翼翼的问，这位富豪以后就是他的债主了。
　　“我的表哥布鲁斯就是韦恩家的，这账单是韦恩家的管家整理的，我是从那里拿过来的。”他说的模糊，克拉克以为黑猫的表哥布鲁斯是布鲁斯·韦恩家养的猫，心里暗中感概给自己家的宠物取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名字，有钱人真会玩。
　　“还有，我的主人梦魇之主深深的爱慕着哥谭王子布鲁斯·韦恩，曾经当着很多人面前救了布鲁斯·韦恩并向他告白。布鲁斯·韦恩的好友安斯艾尔·诺兰是英国的伯爵，同时还是一个黑巫师家族的继承人，安斯艾尔小时候被蝙蝠侠救过，为了他来到哥谭发展。据说……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有不可言说的关系。”安斯艾尔舔了舔嘴角的饼干碎屑，继续说道，一点都没有胡编乱造的愧疚感。
　　克拉克欲哭无泪，他觉得这里面的人他一个都惹不起。先不说把他和佐德当作锤子一样往地下砸，恨不得砸出维也纳金色大厅交响曲奏响时的气势，就说他最近刚刚遇到的蝙蝠侠，他真的……好凶。每次他去哥谭的时候，定会被蝙蝠侠赶出来，冷冰冰的让他滚出哥谭，克拉克觉得委屈的很，他真的没有恶意，最近，蝙蝠侠更凶了，或许是厌烦了他出现在哥谭，或许是对他不听劝告的恼怒，也或许是其他原因，看到他都直接上手蝙蝠镖，硬生生的把他赶出哥谭，克拉克委屈的连身后的披风都没那么耀眼了。
　　至于那个叫做安斯艾尔黑巫师，他觉得好像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他似乎没有碰见过巫师，直觉告诉他他可能在面对魔法时候不是特别强大。
　　“对不起，我要是换不上会死吗？”克拉克罕见的怂了起来。主要是他真的很难尽快还上啊，就算抢劫也要时间计划，更何况他做不来这种事情啊。
　　“不会。”黑色的猫尾向后一摆，“还不上就卖身吧。”
　　克拉克松了一口气，不死就好，他还要好好照顾玛莎呢。至于卖身什么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吧，克拉克乐观的想。
　　“既然如此，先签个契约吧，以免你反悔。”一缕黑色的魔法符号从黑猫的额头发出化作一张恶魔契约羊皮纸。
　　克拉克深吸一口气，签吧签吧，谁让自己的身份被这只黑猫发现了呢，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条例，却发现上面大多和蝙蝠侠有关，不是布鲁斯·韦恩吗？他好奇的直接问了出来。
　　“我是梦魇之主领域的居民，他是我的主人，但是我的饲主是安斯艾尔啊。布鲁斯·韦恩是不可能和梦魇之主在一起的，他只是梦魇之主美好难以割舍的初恋，现在梦魇之主已经找到真爱了，一个黑巫师，是安斯艾尔的学长，同时是安斯艾尔家族支脉的一员，另外一点，安斯艾尔还是梦魇一族的救命恩人。所以，对我来说最需要讨好的是我的饲主安斯艾尔，安斯艾尔喜欢的可是蝙蝠侠，当然蝙蝠侠更重要一些，至于布鲁斯·韦恩，不是有蝙蝠侠照顾吗，你平时注意一些就好。”安斯艾尔轻描淡写的说道，直接把两个人说成了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
　　克拉克脑袋有些晕，所以说，布兰克和他的表哥的饲主互相是好朋友，他们两个人都和蝙蝠侠有暧昧的关系，布兰克表哥的饲主布鲁斯·韦恩还曾经是布兰克主人梦魇的初恋，梦魇现任爱人又和安斯艾尔有些关系……什么鬼！怎么这么乱呢？他觉得自己这个氪星大脑也无法理清这几个人的关系了。
　　克拉克放弃了继续思考，郁闷的在契约上签了名字，说是卖身，其实也没有什么过分的条件，玛莎支持的在他手背上拍了拍。一个男人最需要的便是责任，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一个犯了错误也不愿意负责的人。
　　安斯艾尔张了张嘴，契约书化作黑色符文飞入他的最终，翠绿色的眸子里闪过几分冷然的杀意，无人察觉。这份契约书是直接和梦境之地签订，只要梦境之地还在，哪怕就是他安斯艾尔飞灰湮灭，克拉克都需要按照上面的条约行事，否则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死太过容易，最大的惩罚是连死成为了奢望。
　　玛莎欣慰的看着克拉克笑了笑，又摸了摸安斯艾尔的猫脑袋，乖巧的黑猫眯起了眼睛，慵懒，乖巧，可爱，顺势在她掌下蹭了蹭头，把玛莎的心都给软化成水了。
　　玛莎并不觉得这只叫做布兰克的黑猫会害自己的孩子，况且因为之前的事情，克拉克愧疚非常，却没有弥补的方法，每日在各地的上空飞行，希望能够做些什么，晚上回来的时候，克拉克总是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没多久又飞出去拯救其他人。如果这样能让克拉克好过一些，玛莎觉得就是一件好事。
　　神秘莫测的宇宙中，氪星的残骸缓缓的朝着遥远地球的方向漂浮着，经过黄色恒星的时候，黄色明亮的太阳光照射在残骸之上，折射变化出各色的闪光。
　　“咔嚓——”残骸中心的巨石中突然崩裂了一个裂缝，无人察觉。
　　在进入银河系之前，一个巨大的黑洞突然吞噬了整个残骸，在梦之宫殿最外围无人进入的黑暗空间，氪星残骸蓦然出现在中间。
　　伊莱在检测一番后，郑重其事的说道：“佐德说的倒是没有错，氪星中心真的埋藏着一个怪物。”
　　据佐德所说，当年佐德家族和艾尔家族创造出了一种超级武器，他们原本的目的只是想创造出一个超越氪星人极限的超级战士用于氪星的更一步发展，但是实验出现了意外，一个失败的实验品出现在氪星人面前，一个最强的杀戮机器，印刻在他基因里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杀戮与毁灭。
　　从它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它就在重复着死亡与重生，一次次的死亡与一次次的被克隆重生，死亡早已被铭刻到了它的基因里，在最后它克服了死亡，毁灭日成为了不死的存在。其基因在不断地进化中不断的改变，他无法被氪星人杀死，最后氪星人将他封印在氪星内部，保持在低温停滞来防止它醒来和摧毁坎多城。
　　安斯艾尔在得到佐德的记忆后用魔法将氪星的遗骸拖入梦境之地，幸运的是，佐德他们口中的杀戮武器毁灭日并没有印在氪星内部。
　　安斯艾尔摸了摸下巴，说道：“加点禁制，这么麻烦的东西总的过点明路，说起来，之前克拉克的行为一直没能让我满意，我很像知道如果面临生死抉择，人类的救世主——超人会不会愿意牺牲自己呢。”说起救世主的时候，安斯艾尔嘴角莫名的添加了几分嘲讽。
　　“嘿，蝙蝠侠。”红蓝色傻大个傻兮兮的漂浮在哥谭的半空中憨憨的笑着，充满着农场男孩的天真阳光，看上去和黑暗的哥谭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滚出我的哥谭！”蝙蝠侠冷冰冰的说道，他的声音更像是机械合成的声音，为了顾虑蝙蝠侠的隐私，克拉克没有透视看头盔下的一切，但是他可以猜到他的头盔里面是装了这类的装置的。他开始好事阴沉的头盔之下到底只怎样一张脸。
　　他听说过蝙蝠侠，那可是一个比哥谭王子布鲁斯·韦恩更有知名度的人，但是哥谭的很多人并不认为他是存在。当然布兰卡的饲主深爱着蝙蝠侠，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布兰克念叨的时候说的最多的除了他的表哥布鲁斯就是这位蝙蝠侠了。
　　蝙蝠侠是一个及其古怪的人，仅从布兰克的口述中，克拉克便对深爱蝙蝠侠的安斯艾尔感到几分崇敬之意，蝙蝠侠的确值得让人称赞，只是他的性格让人难以接受，安斯艾尔能够深定不疑的深爱着这么一个男人，的确算得上好本事。
　　蝙蝠侠执着于将罪犯活捉到审判席上，是为了让罪犯相信，哥谭的律法是值得畏惧的；是为了让其他人相信，这个城市是可以信任的。这样的行为在混乱的哥谭显得有些多余甚至可笑。克拉克并不了解哥谭，至少从布兰克口中他可以知道哥谭是一个极其混乱到让人无法相信的城市，在那里，想要救的雏妓反而帮着皮条客袭击你，收了保护费的警察也开枪将想要维护正义的你打伤，混乱即使正常，正义反而变成了可有可无的玩笑。
　　但是，只要还有人愿意相信，地狱中的哥谭就还有希望。如果看不到希望，人就会腐朽，坠落，迷信于自己，不择手段去攫取自己想要的结果。蝙蝠侠因此存在，为了重塑城市的尊严而战斗，他的手法或许手法暴力，却从来不会以自己的规则私自判决别人的命运，也因为这样的原则警局也为此给予了他信任和合作。
　　这样一个人，哪怕他做的事有很多问题，也不应该遭受他人的随意指责和批判。因为当长夜难明之时，只要他有带来希望的作用，这一瞬间他就是好的，因为人们这一时刻是需要他的。黑夜里召唤的蝙蝠灯如一缕光打破了罪恶的安详，而哥谭犹如他痛苦的爱人，他意欲为此而赴死。他经常血淋淋的躺在下水道里，而哥谭的哭喊唤醒了他，他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被看作罪犯。
　　这样的蝙蝠侠孤单而又伟大，他坚持着自己的正义，从不为他人动摇，不在乎别人的指责和批判，坚定不移的朝着他向往的地方走去，不管遭受多少困难和指责，他都毫无后悔。
　　仅仅如此，蝙蝠侠会受到不少人的喜欢，毕竟他掌握大量致胜技巧，深谋远虑，在意志力绝群，在体术、智谋、潜行、调查和跟踪、语言学、心理研究等各方面上，是天才级。但是俗话说得好，理智是过分冷酷的双生子…蝙蝠侠是永远的怀疑者、拷问者、阴谋家。因哥谭黑暗严酷的环境长期残害他的头奶和他的精神，导致他的性格有太过谨慎、压抑和偏执的一面，仿佛不把一切提前控制好，不搞清楚所有事、所有的可能，就没有安全感，这种个性严重影响了他与朋友之间的感情氛围，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布兰克曾经嘲笑过，如果罗宾谈了恋爱，他都要好好考察另一方会不会带来麻烦甚至考虑另一方死去导致罗宾失控黑化的问题，可以说是相当的谨慎和考虑无缺了。
　　蝙蝠侠从诞生起便注定了身为哥谭义警的牺牲性。同时他倔强的性格，就像一匹套不上缰绳的肆虐在黑暗中的野马，没有人能够试图控制他、安抚他，对于周围的人来说，他注定是个讨厌鬼。但是对伙伴来说他是一个难得的盟友，即使梦魇也对他有所忌惮，但是对敌人来说，他是可怕而又可畏的，除了小丑这个真正的疯子，没有人愿意和他对上。
　　刚刚成为超人仍然有些迷茫不知所措的克拉克完全被这个男人迷住了，他想要成为这样的人，想要和他亲近，却毫无办法，安斯艾尔的契约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脸红的说服自己是为了赎罪，小鹿乱撞的心跳却全部暴露了他的真是感情。
　　对克拉克来说，蝙蝠侠简直就是自己的偶像，他无法相信，自己在所有人的质疑和指责中能简直这么久。
　　“蝙蝠侠，我只是想和你叫个朋友。”克拉克深吸一口气说道，他试图让蝙蝠侠冷静下来，没想到一看到他便想到自家可爱小表弟苍白脸色蝙蝠侠愈加愤怒，若不是保留着自己的底线和理智，他真想让氪星人试一试自己的手段。
　　“滚！”蝙蝠侠克制自己，咬着牙说道。
　　“蝙蝠侠，抱歉，我知道之前因为我造成了很多损失。我真的很想弥补，我也是真的很像和你做朋友。”克拉克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我真的觉得你很厉害……”他话还没说完，一道寒光擦过他的耳边。黑色的蝙蝠镖在黑夜中闪过凛然的光芒。
　　“滚出我的哥谭！”蝙蝠侠的声音压抑阴沉，似乎下一刻他就要爆发出来。
　　克拉克连忙挥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抱歉，我只是想说，抱歉……对不起，关于布鲁斯·韦恩，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将他的东西打坏的，赔款我会尽快付清，不会拖欠，请不要担心。”
　　“……”蝙蝠侠盯着他，头盔中冷然的光芒闪过。
　　“抱歉。”克拉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愧疚的说道，“虽然知道这么说有些玩，但是我还是想和布鲁斯·韦恩说一句对不起。”
　　“和我有什么关系。”蝙蝠侠阴沉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克拉克傻愣愣的说道：“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蝙蝠侠先是一怔愣，随后总算明白这货嘴里的“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的时候，脸黑的他毫无犹豫的投掷出蝙蝠镖。
　　被蝙蝠镖插脑的克拉克·肯特AKA超人眼泪汪汪委屈可怜的想，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莱克斯公司的老板莱克斯·卢瑟在和国会成员磨了一两个月后终于得到了挖掘外星太空船的许可，为了能够尽快的从撞毁的侦查飞船的历史档案中学习氪星信息，卢瑟让下面抓紧进度，谁也不会知道，不久后，莱克斯公司的工人们在执行挖掘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将一个经过基因改造的不死凶残怪物释放，同时另一个安斯艾尔曾经在未来见过的蝙蝠侠的伙伴出现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人曾经和他的先祖爱德华有过一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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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老蝙少超设定，和电影正义联盟、BVS设定接近。
和正文或许没关系的小剧场
超蝙恋爱前
蝙蝠侠：滚出我的哥谭！
超蝙恋爱后：
安斯艾尔：滚出哥谭，离我表哥远点！！
杰森（拿装载氪石子弹的枪）&大米（装备氪石刀）：离我爸远点！
迪克：暂时离布鲁斯远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超人！
提姆搂着自己男朋友，看着正在追求自己养父的男朋友的父亲，陷入沉思，他是撮合他们呢，还是撮合他们。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老爷怎么还没结婚。
芭芭拉：看看你们家的几位就知道为什么还没结婚了吧。
超蝙结婚后：
阿尔弗雷德泪目：布鲁斯老爷总算结婚了。
杰森&大米&安斯艾尔——磨刀霍霍向超人……
腹黑提姆暗搓搓的考虑是不是该提一下他和康纳结婚的事情。
我觉得本文蝙蝠家的cp已经很明显了，超蝙，jaydick,kontim,小乔x达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