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chapter31 黄油煎土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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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
塞尔玛咬着一片煎得金黄的土司，思考下一步剧情是什么。
当然，这么简陋的早餐是她papa做的啦。
嗯，关于下一步剧情的话，应该是各种相爱想杀。但全程的剧情不也就是这样的吗？
不过想想玛格会出场了，塞尔玛还有些小激动呢，激动的原因主要是她追阿拉娜和玛格这对cp咳咳咳。毕竟这才是真的官方发糖配对。
就在她正各种yy的时候，汉尼拔正在和他今天第一个预约的病人谈话。
那是玛格·维杰。
如同往常，她的不平静、恐惧与惊慌仍旧存在；但又和往常不同的是，她的那些负面情绪较之以往更甚。
汉尼拔饶有兴味的观察着玛格的心理状态，如同欣赏一位正在表演中的演员。
假如用这个类比，他在这方面的爱好应该类似罗马人。毕竟总所周知，罗马人在戏剧上有惊人的务实精神，比如房子着火就要真的点火、若角色应当死去就会让死刑犯或奴隶去饰演，在一场戏剧中用生命充当给人取乐的鲜活祭品。
至于演员本身的想法，并不重要，也无人关注，毕竟看的只是剧情。
汉尼拔也总是以这样的态度观察着他的那些患者，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本就是一种太过主观的事物，别人向他付费然后开始“表演”，他则有时出于好奇、出于无聊或是其他一些不成理由的理由，顺势作出一些引导，同时像一个观众一样揣摩剧情。
只不过对于威尔，似乎出了一些小意外，汉尼拔意识到自己有些入戏太深了。当编剧本人也成为演员的时候，另一个演员的知情使剧情的发展变得完全不可预测。
不过这也正是乐趣之一，毕竟一个人的主动蜕变总比他人的一味引导来得更振奋人心。
而另一边，当威尔和塞尔玛终于完成早餐的时候，威尔决定去赴自己心理医生那个约。
毕竟，他还是要接受“引导”，不是吗？
当威尔带着女儿来到汉尼拔家的时候，玛格的咨询还没有结束。威尔并没有在等候室呆着，而是直接去了女儿的那个玩具房。
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只是倘若别人看到了这样熟稔的态度，恐怕很难认为他与汉尼拔之间的关系，只是简单的患者与医生。
塞尔玛趁着自己papa专注于其他东西的时候，坐在自己那个粉色的球球小沙发中玩着iPad，顺便逛逛AO3啊什么的，看太太们发粮。
决定以后自己要是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一定加入拔杯产粮大军，为谋杀夫夫的爱情添砖加瓦。
虽然她不知道威尔心里具体在想什么，但根据剧情判断，一定关于如何让汉尼拔伏法。
当然还会有一些小挣扎啦。
其实汉尼拔第四季没出来，搞不好还能勉强安慰自己是好事，毕竟大部分的英美剧，拍到后面感觉都是越拍越虐，例子都不用举了，塞尔玛几乎想不出例外。
虽然她曾经还是声嘶力竭的在推特上希望哪个中东的石油小王子或者硅谷的科技大亨能拿出一点小钱钱资助第四季的开拍QAQ.
就在塞尔玛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威尔的预约时间到了。
玛格离开之际，正好看见威尔从内侧的一扇门进来。她显然是十分惊讶，不过又大概是早已知道威尔身份的缘故——毕竟那个案子还是闹得不小不大——她的惊讶减轻了些。
但她还是深深的看了威尔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之后才离开的。
她这一眼显然没有引起汉尼拔和维尔的注意，毕竟他们两个磁场强烈，似乎都只注意得到对方。
玛格本来都是觉得自己想多了的，但是应该没有病人会直接从心理医生的家里出来吧，而且那两个人的穿衣风格，简直是如出一辙。
反而是没有人会猜测汉尼拔和威尔的关系才会使玛格感到奇怪了。
等玛格离开咨询室后，汉尼拔和威尔他们并未如同寻常的心理医生与患者一样，开始谈论。
当然他们的确并非是寻常的心理医生与患者。
汉尼拔的的一句话关于女儿：“宝宝在楼上？”
威尔则是习惯性的找到自己惯常喝的那瓶威士忌，将酒液倒入杯中。虽然他只斟了一杯。
假如塞尔玛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吐嘈汉尼拔的双标，毕竟假如是别人这样做，一定会被拔叔判定为没有礼貌，但没办法，谁让这样做的人是威尔，于是能够充分的得到理解。
倒了之后，威尔并未急着喝酒，而是先回答了汉尼拔的问题，回答的方式是，点了点头。
于是一度冷场。
好在作为一名优秀的心理医生，汉尼拔并不觉得尴尬，而是直接开始了诊疗，或者更确切的说，聊天。
在不相关的话题上聊了一会儿后，威尔突然主动的提起了杰克：“关于我决定继续在你这里进行心理诊疗，杰克显然十分惊讶。”
汉尼拔则是颇为理解的点了点头，说道：“毕竟你曾经坚信我才是凶手。”
听见这句话，威尔突然有些想笑，他只是觉得他们如今这种如同带着隐晦而虚伪色彩的谈话想来颇有些幽默成分。
只是他又想到了贝弗莉，那个受他之托去调查汉尼拔的女法医。
用笑意掩下心底的暗色，威尔想起自己有时主动沉浸的一个幻觉。
在那个想象中，他一次次让血溅上自己的面庞。刚才颈动脉喷射而出的血液还有滚烫的热度，他一次次手刃了自己的……
心理医生。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
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亦回以凝视。
只是在此时此刻此地，两个互相提防、持续试探的人，突然相视一笑。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chapter31 黄油煎土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