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所谓新闻头条 ...
-
芙艾在后迪克商量好去他家后就开始动身准备了，煮了骨汤又准备了些其他的甜点，想了想又将杰西卡特制的小甜饼全部包了起来，让汤在锅里咕嘟着，然后去挑衣服化妆了。
穿越之前玩过cos当过妆娘，给自己化个淡妆，应该没问题。
挑好一会儿去迪克家要穿的衣服后，她开始拿起化妆刷在自己脸上作法，化好妆，在等汤出锅的这段时间她像个无骨生物似的瘫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歪着脑袋看着新闻。
没有小恶魔达米安在，又不想学习，好无聊啊……
电视里的新闻正在讨论着哥谭的一个叫科波特的大亨死亡的后续影响，他死后被扒出了很多黑料，他办的非#法金融#活动一个比一个大，还有很多其他可恶可恨的罪行，在哥谭的地下世界可是个大佬。
死了活该。
天知道这家伙究竟造就了多少悲剧。
据说是他是在自己遇到迪克的那天晚上被杀的，这段时间估计警察和蝙蝠家都不会过得太轻松。
当时科波特身边被撂倒的保镖们说，是红头罩做的，是红头罩杀死了科波特。
估计是科波特把红头罩给逼急了？被黑吃黑了？
那个长得不像好人，实际上也确实不是个好人的家伙已经死了一周了，怎么还没墨迹完？
hmm……也是，科波特的事大概还能再养活哥谭的报社们好几周。
芙艾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有点想念达米安那个小家伙了。
然后她又想到了杰西卡。
杰西卡平常的表现还是和以前一样，但芙艾就是有那种感觉，感觉杰西卡的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故。
杰西卡拒绝与她交流，但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她想……
想帮帮杰西卡。
杰西卡在上周某一天回来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芙艾感觉得到。
如果说之前在杰西卡身上感觉到的是一种淡淡的悲哀，那么现在感受到的就是杰西卡已经陷入了绝望，自暴自弃。
杰西卡身上有很多故事，只是自己不知道。
不过那一定不是什么温馨幸福的故事。
芙艾很害怕，怕杰西卡自我毁灭，更怕自己帮不了她、救不了她，就连拉她一把都做不到。
芙艾很苦恼。
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
想着想着，芙艾靠在沙发上，渐渐睡着了。
她又做梦了，又是一个奇怪的梦。
在前段时间做过蝙蝠侠与夜翼追红头罩的梦后，她也没做过什么其他的怪梦。
这次她梦到了那个疑似为从前的第二代罗宾、且疑似性别为女的红头罩。
最近那个红头罩与科波特踢开了哥谭之子布鲁斯韦恩、稳稳霸占了哥谭的新闻头版，后者是死亡引起的一系列后续事件，前者是因为其前几天在哥谭闹的很嗨。
红头罩前不久踢翻了黑面具、以新一代□□老大的身份成功出道，弄死了科波特，蝙蝠侠都没逮到他。
最重要的是——
红头罩还杀死了小丑。
而且就在蝙蝠侠眼皮子底下。
住在哥谭的人，哪个不知道小丑是何方神圣？又有哪个不知道蝙蝠侠的本事？
但红头罩真的就这么做了。
并且他还就真的做到了。
杀掉小丑后红头罩还想一并杀死被吸引来的蝙蝠侠，见到红头罩杀小丑、和想杀蝙蝠侠的那股狠劲后，人们都在怀疑小丑和蝙蝠侠是不是与这个突然出现的红头罩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毕竟那股狠劲儿可以说是为了杀死蝙蝠侠和小丑把命都能舍了，芙艾觉得红头罩头罩下的眼睛可能都红了，气红的。
至于这半路杀出的红头罩究竟是哪路仇家，大概只有已经被红头罩埋土里去了的小丑知道些什么了。
因为在电视直播出的场景中，在装着黑面具等人的大卡车上，红头罩在给小丑最后的致命一木仓前在小丑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开始小丑还很恐惧，一直在挣扎，芙艾知道这是因为他至少不想被不是蝙蝠侠的人杀死。
在听到红头罩的耳语后，小丑忽然停止了挣扎，开始疯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小丑刚要说些什么，就被红头罩一木仓崩了。
然后蝙蝠侠赶来，红头罩将带有余温的木仓口指向了蝙蝠侠。
只不过最后蝙蝠侠没被红头罩杀死，而是红头罩在被蝙蝠侠打败后逃跑了。
红头罩一瞬间就消失了，似乎是有什么瞬间移动的超能力，大概是哥谭黑暗世界的实验产物，或者是个变种人。
毕竟这个世界综了漫威和DC。
就算如此，蝙蝠侠也在红头罩那里吃了不少亏。
综合上面那些这丰功伟绩，想不记住这位老大都难。
杀死小丑后，像是完成了自己作为“红头罩”的第一使命似的，红头罩消失了几天，最近又重新开始在哥谭活跃了起来，开始当□□老大。
芙艾发现，红头罩与其他罪犯不同，除了最开始被杀死的小丑外，他几乎不杀人，就算杀人也都是些罪大恶极的人。
他像是一个反英雄。
被小丑祸害过的哥谭市民、和担心自己被小丑祸害的哥谭市民，对于红头罩弄死了被蝙蝠侠揍了一遍又一遍但就是不弄死的小丑这件事可是拍手叫好。
就差高呼哈利路亚红头罩万岁了。
在梦里，她看见在大雨中红头罩掘开了一座坟墓，她清楚地看到了墓碑上刻着一个叫“威利斯·托德”的名字，墓志铭很短，刻上的是:“一个坏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墓碑上的照片里的男人笑的痞里痞气，不过给人感觉并不坏。
杰西卡的姓氏也是“托德”。
而且这处坟墓的主人和杰西卡长得很像。
红头罩掘开坟墓，拖出了里面的棺材，打开了馆盖后，发现里面是空的。
紧接着就是红头罩的悲鸣声。
变声器虽然能将他的声音过滤的沙哑艰涩，但却过滤不了其中那份撕心裂肺的悲痛。
然后她看见红头罩立刻动身去找了科波特，临走前只草草收拾了一下这里的狼藉。
她听见红头罩叫科波特为“企鹅人”。
她看见，红头罩被疯狂与愤怒点燃，粗暴地将科波特身边的全部的保镖全部打昏过去，那股狠劲和他前几天杀小丑时没差多少。
保镖们倒了一地后，红头罩一步步缓缓向科波特走近。
他问科波特，还记不记得“威利斯·托德”这个人了。
他说，此时此刻的他不是红头罩，只是他父亲的女儿。
咦？原来红头罩还真的是个女人啊？
那，他，啊不，她是来为她爸爸报仇的？不过她长得这么……壮实，真的是个女人吗？！
边说着，红头罩摘下了她的头罩，露出了她的真容。
这时芙艾终于看见了，红头罩那张被藏起在头罩的真容，那张脸她确实没见过，但却让她感觉很熟悉，和杰西卡非常相像。
如果杰西卡是个男孩子，那大概也就是长成这样了。
棱角分明，刀削斧凿，没有半分女气，这分明是张男性的脸。
芙艾正想着，红头罩的身体忽然发生了变化 ，脸部的线条柔化，身材从高大强壮变得玲珑苗条，从男性变成了女性，变成了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是杰西卡！
红头罩真的是个女人？而且她还是杰西卡？！
自己果然是在做梦吧。
杰西卡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的表情被愤怒充斥着，碧绿的眸子因为刚刚哭过还泛着红。
然后杰西卡举起木仓，将木仓口对准了科波特的额头。
“去死吧。”
这个陪伴了她两年的声音在芙艾的印象里一直都是带着关怀的，虽然杰西卡非常傲娇，几乎从不好声好气地说话，但也从未如现在这样冰冷至极。
紧接着，芙艾听见了木仓声。
一瞬间，芙艾如坠冰窟。
不知道是因为杰西卡没有情感地审判科波特的生命，还是随后而来的那声木仓响。
同一刻，她被设定的闹钟惊醒了。
是她设置的煮汤的闹钟，汤该出锅了。
…………
芙艾精神恍惚地将汤装进保温盒，脑子里还在回想在刚才的那个梦。
又是一个真实到诡异的梦，现在她的手脚还没有从冰凉的状态中缓过来。
自己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细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情，很多东西都对的上，但也有很多东西根本对不上:
红头罩杀死小丑的那天，杰西卡正在和自己窝在家里看电视，当时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新闻就是红头罩在蝙蝠侠面前杀死小丑的现场。
而且，杰西卡是很喜欢蝙蝠侠的，虽然她不表现出来，但她也没有刻意藏着掖着，芙艾还是看得出来的。
虽然杰西卡对蝙蝠侠的喜爱里掺杂着很多很多芙艾看不明白的东西，虽然那个情感已经复杂到不只是“喜欢”了，但至少杰西卡对蝙蝠侠没有恶意，不会像直播里那样怀着满腔仇恨而拼了命的想杀死蝙蝠侠。
在梦里，红头罩掘开坟墓后悲鸣、然后去动身为父亲报仇杀死了科波特，和杰西卡忽然情绪大变都是同一天，那天晚上回来的杰西卡也确实眼睛发红，带着哭过的泪痕。
之前梦里蝙蝠侠和夜翼所追捕的红头罩其实是个女人，而刚才梦到的红头罩下的杰西卡也确实是女性，虽然有点牵强了但也对的上。
但这些都说不好，如果红头罩真的就是杰西卡的话，说不定杰西卡有什么其他更多的自己不知道、没见过，也没梦到过的超能力呢？
而且，如果刚才的那个梦里的东西，真的都是真实的现实的话……
那么迪克他……
还有个同样很重要的事。
关于第二代罗宾……
————
在接到迪克打来的电话后，一直一边坐在沙发上神游、一边等待去见家长的芙艾立刻回魂，抄起面前茶几上准备好了的东西，然后用比被杰西卡逼着跑时还勤快的速度冲下了楼。
一辆看上去就很贵的豪车停在了楼下，车窗开着，坐在后排的迪克热情地挥着手邀她上车。
“艾莉，快来，这里！”
芙艾小跑着过去，坐上了车。
她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些什么。
也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将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所谓新闻头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