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中心花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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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中心花园
绚丽的阳光袅袅升起,映着金黄的光晕,给天地添上了一丝朦胧。
泡泡灯褪去绚丽的光芒，在空中逐渐破裂，如星雨一般飘落而下，随着清爽的晨风摆动，润入了大地。
梅子端着早餐刚进房，就看到小百起来了，赶紧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前问候“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小鹿醒了之后，呆愣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声音才回过神，“你是谁？四十在哪？”
听到四十的名字，梅子也坐立不住，直截了当的说“你有什么愿望，我替四十哥帮你实现……小百！你离开他吧”。
离开！听到这话，小鹿像是失了魂一般“你，你说什么呢？”
“我与四十自小相识，从未见他如此痛苦，他与你才不过认识几天，我绝不会让他继续与你相处下去”梅子直视小鹿的眼睛告诫她，“在过几天，不，对于你们来说也就几个小时，就会离开这个梦豆豆世界，这里发生的事只不过一场梦而已，他只不过是梦里的一朵云烟，你不要在伤害他了！”
小鹿脑子一片空白，唾沫拤在咽喉处难以下咽，就这样僵直了好一会。
梅子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肃穆道：“小百，你的愿望是想见到哥哥对吧！”
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是四十告诉她的吗？是四十想让我离开的吗？不，不会，四十说过会在一直在我身边，在哪？想见你，好想见你！
“吃完早餐你就离开吧！”梅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叶子，“这是梦豆豆的中心区地图，今天下午五点，中心花园我会让你见到你哥哥，愿望达成就快速离开吧！”
“我想见四十，让我见他”小鹿抓着床源，呐喊着。
梅子站起来，恶声恶气的说：“你还听不懂吗？以四十哥的状态，带一个不持有梦豆豆的人类进入这个世界，他！会消失的，原本这应该是高级服务者的任务，不知为何却落到从不成完成过任务的四十哥身上，你对于四十哥来说，是死神！你会把四十哥从我们身边夺走的，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
“死！死神！”小鹿愣住了。
“对！死神！”梅子俯视着她，“吃完就给我离开！”留下这一句话就破门而出。
“哥！”看到友决站在自己面前“你听到了”梅子问了句。
友决盯着小百的房间，一语不发。
“不许跟四十哥说”甩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小鹿满脑子都是梅子的话，根本吃不下早餐，离开房间后，发现大门敞开，厅里无人，呵呵！小鹿嘲笑自己太天真，本想道了谢再走，没想到，不速之客不待见。
看到小百离开后，梅子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让她看一眼吗？”友决站在梅子身后说，“你阻止不了他们的，四十带着她浑身是血闯入时，你就应该明白了”。
“我还有事要办，帮我照顾四十哥”梅子根本听不见友决的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友决从门缝里瞧见躺在床上的四十，须臾的叹了口气“希望你这么做，他会理解”。
人的愿望还真是各种各样，上个街还能碰到有人拍戏封路，不得不绕道而行。
不知不觉走到了那晚的咖啡厅，门铃声叮当叮当的响个不停，仿佛又回到那个下午，那个怀念的四十……咦！小鹿摸了摸脸颊，水？为什么会有水，拼命的擦干，还是会出现，明明想要去中心花园的，为什么会走到这。
“所以说女人真的很麻烦！”雄而有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忽然！黯然无光的世界明亮了起来，“四十！”小鹿兴奋的转过身。
“好了好了别哭了！”男子抚下腰把弄坏的陶瓷熊猫捡起来，揉了揉少女的头“我在送一个新的给你”帮她抹去泪痕，带着她离开了。
不是啊……失落的吁了口气，也对！四十怎么可能会出现，四十好想见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念头在脑海挥之不去，不管到哪都能看见你的影子。
……
梅子办完事刚回到店里，看到友决正送客人离开，“哥”。
友决没有回答她，目送客人离开后转身走进店里，梅子也跟了上去。坐在柜台前，接过友决递来的饮料“谢谢哥！”
“处理完了？”
梅子点了点头，“四十哥还没醒吗？”瞥了眼紧闭的房门。
“嗯”，友决收拾客人留下的餐具。
“四十哥多睡一会也好，等一会就可以结束了”梅子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饮料，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件，浏览着。
近了黄昏，中心花园染上了一层绚丽的红色，梦豆豆世界没有四季之分，碧绿的草荫上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林中更是奇花异草，色彩绚丽，神秘莫测。
梦公主的塑像耸立在银杏树的中央，怀里抱着一双梦豆豆果实，梦豆豆里明明是两个如一的时钟，行走的速度却不一。
穿过绿茵小道，豆豆石上刻着的‘中心花园’四字炫彩夺目，两只彩蝶飞到小鹿的身旁，迎领着她前行，微风拂面，淡雅的花香抖落一身的伤感和疲惫，不用去想任何烦恼，不再被世事牵绊，让此刻的心情轻松惬意。
在往前一点，碧蓝澄澈的河流清晰可见，彩云倒影在水里，如银链，泛五彩。水上水下，虚实难辨，梦里梦外，如幻如真。
“好漂亮，简直就是身在瑶池一般”，小鹿用脚点了点澄澈的水，没有沉下去反而立于水面之上，“哇！”双脚登了上去“居然可以踏立！”
沉郁的心情此刻得到了释放，伴随着两只彩蝶在河面自由嬉戏，踏过之处，水珠凌空而上，飘摇曳曳，如银河一般闪闪炫目。
“小鹿！”呐喊声打破了小鹿的步调。
她停下摇曳的步伐，回眸一看，“小，羽，哥！”方寸之间，不知所措。
小羽站在岸边微笑的等待她。
触目惊心的车祸现场，在眼前一闪而过，想起浑身浴血的小羽，身体不停的颤栗“真的是哥哥吗？”小鹿又确认了一遍。
小羽点了点头，“终于听到你叫一声‘哥’了”那笑容如天边的一抹晚霞，温和绚丽。
眼眸的泪花不停的转动，“哥！”泪水喷涌而出，嘴里一直念叨着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出车祸，是我害了你，哥哥，对不起！”小鹿趴在水面上，痛哭着。
小羽走到她面前，揉了揉她的脑袋，“终于听到你叫我一声‘哥’了！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小鹿满脸泪花仰头看着他。
……
小羽轻轻拂去她的泪水，“小鹿还是笑容最漂亮！”拉起她的小手，“跟我去一个地方”，随着小羽一起离开了。
夜幕降临，晚霞逐渐褪去，泡泡灯随着两人奔越的脚步，曳曳起舞。
“哥！你要带我去哪？”
小羽对着她笑了笑，“马上就到了”。
奔过灌木丛林的花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玲琅满目的娱乐设施，巨型的汽艇浮在乐园上空，‘梦幻乐园’四字绚丽多彩。
“你看！”
小羽拉着小鹿到乐园入口处，“一直想和小鹿一起来游乐园的，太好了！总算一起来了”。
明明写着接待处，却没有人在守卫。
“我们随意进来没问题吗？”小鹿担心的问，“而且……明明是乐园，人也太少了”小鹿戒备的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少量的戒备人员，几乎没看到什么人，突然心慌意乱，脑海浮现了四十的身影。
“小鹿？小鹿？”小羽呼了好几声，小鹿才回过神，“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得这么紧张”。
小鹿摇了摇头，停止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
“生日那天本来想带你去游乐园的，结果……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小羽看着游乐园的地图“你想玩哪个？”
蒽，小鹿看了看各种各样的设施，思考着。
……
友决的店面
咔嚓！门打开了，四十从房间里走出来。
“四十哥，你醒啦！”梅子蹦到四十身边“感觉怎么样了？”
四十笑了笑，“没事，友决呢？怎么没见他”。
“哥哥正在处理一些事，你等会，我去叫他”梅子话一说完，兴高采烈的去找友决。
一会两人就从房间出来，“四十哥，你饿了吧，我去厨房看有什么吃的”。
四十点了点头，见友决一脸沉闷的样子，应该是遇到棘手的事件了。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没等四十开口，友决先问了。
“嗯，总之……谢了”。
友决拍了拍他的肩，用行动告诉他，我们之间说这种客气的话干什么。“那天，你们浑身浴血的闯入厨房，真是吓了我一跳，”友决慢慢的解释道：“你啊！整整昏睡两天了”递了杯水给四十。
“这么久”四十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之前拜托你调查的事，不用再继续了”。
友决顿了顿神，“你有眉目了”。
四十点了点头，“对了！我是怎么得救的”。
友决回忆起那天的事，满脸忧郁的说“那天你们冲进厨房，本想帮你们处理的伤口的，没想到你们居然受到制裁之刃，我们……”友决欲言又止，“后来，梦豆豆发出金光笼罩着你们，然后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还以为……”友决没有说下去，四十也知道他当时的想法了，“你消失后，梅子伤心欲绝，寝不眠，饭不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直至前两天你又突然出现，究竟发生了什么？”
四十低着头思虑了一会，才道“云端尽头，我们遇到了梦公主”。
“什么！”友决惊讶的站了起来，抓住四十的双臂“这怎么可能！”那惊讶的神情仿佛要把四十吃掉一般。
“真的”四十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那么梦幻却又如此的真实。
友决松开手，坐在凳子上握紧了拳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一语不发。
“小鹿……”四十刚想说。
友决拤断了四十的话“小鹿？果然如此”。
“我和她相遇不是偶然，我……”四十刚想详细的说。
咚！梅子把刚准备好的食物，摔在了地上。
两人同时回头，看到傻愣愣的梅子，友决赶紧扶着她移开玻璃碎片，“梅子，你怎么样！有没有烫伤”。
梅子摇了摇头，目不转睛盯着四十哥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话。
梅子！四十心虚的撇过头，他知道梅子想要说什么，他也知道这些年梅子对自己的感情，如果没有小鹿，或许……“对不起！”
“不！我不要听四十哥这么说，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梅子追着他的神情，让他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对不起”千言万语只有这一句话对梅子说，四十把她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梅子抓紧四十的衣角，“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绝不！”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四十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安的问“小鹿呢？她在哪？”
梅子没有回答他。
这沉重的气氛，让四十不安的心逐渐加深，刚想破门而出，梅子大声的告诉他：“小百，她走了，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离开了，回到她原来的世界了”。
四十转过头看着她，“什么意思？”
梅子被四十的眼神迫降，但又不知如何解释，如果四十哥知道是自己赶她走的，他这一离开，或许就再也不会回来，梅子绝不想变成那样，如果她不离开，那么四十哥肯定会为了她又牺牲自己，这情况梅子更不想见到。
就在梅子左右为难时，友决站到她面前，“她早就醒了过来，她说她想见到哥哥，有很多话想跟他说。所以我让梅子去宫殿见熊猫使者，把他哥哥带到了这个世界，她实现了愿望，你的任务也完成了，现在已经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梅子呆愣的看着友决，想不到他会为自己辩解，因为他当时的态度及其不愿自己卷入其中，所以不赞成但也不阻止，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下了决心，就算不同意也会去做。
四十看了看曾经拉住小鹿的手，握紧了拳，还是转身离开。
“四十哥！”梅子喊了一声，多希望他不要在去想她，不要再去找她，却还是多余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哪？”
冷漠的背影直截了当的告诉她此刻的想法，“去找她！”简单的三个字，冲碎了梅子仅存的一点希望。
“就算她已经回去了，你也要找吗？”梅子抚慰着受伤的心，哀鸣的问。
“不！她还没有回去，我能感觉到她还在这个世界”话一落下，四十的心突然哞地一悚，身体不停的颤抖，颈椎一阵一阵发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小鹿出什么事了，再也烙不下脚步，立刻夺门而出。
梅子见四十哥脸色大变，跟了出去。
友决见状也破门而出。
三人的脚步停在店铺门前。
街市一片凄凉，平时热闹的景色，今日完全不见踪影，泡泡灯忽影忽现，让不安的气氛更添一丝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四十惊叹的不安道。
与此同时，小鹿乐园处。
“小鹿，怎么在发呆？”小羽的问。
小鹿他们在游乐园玩了一大圈，发现整座乐园只有她们两人，刚进来时还能看见警备人员，现在几乎不见人影，这是什么回事，难道说夜晚的游乐园不开场吗？该不会犯法吧！想到制裁之刃的恐惧，慌了起来。
小羽再次握起小鹿的手，“我们去坐摩天轮”。
“可是……”小鹿犹豫之时，就被小羽拉走。
接近待客区，摩天轮的门感应到有人自动打开，小鹿他们跳了进去，摩天轮缓缓升起，小鹿兴奋的望着窗外，“升起来了，升起来了，哥你看你看！”，小鹿本想喊他一起看，却发现小羽一动不动的坐着，“哥！你不会有恐高吧！”
“小鹿！”小羽看着她的眼睛肃穆的说“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今天……”
什么话啊，突然一版正经，小鹿等着他说，却许久也不见出声，正觉得有些不耐烦，他才开口说话。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小羽咽了咽唾沫。
好一会，小羽才道“我就一直很讨厌你，那个时候刚上一年级，总是被嘲笑没有妈妈的小孩，一直被欺负。突然有一天，爸爸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告诉我她是我的妈妈，我当时真的是非常高兴。我满怀期待的想和妈妈一起生活，但你出现了，你和我一起分享了妈妈，妈妈那么宠你，虽然对我很好，但我就是讨厌与别人分享，所以我很讨厌你。当初你上一年级了，我对妈妈说，你上班没有时间，我长大了我可以接妹妹回家，结果如我所愿，你和妈妈见面的时间少了许多，而我只要努力学习，他们就会将注意力转向我，所以只要他们说，我就去学，就算是我不喜欢的我也学了。我拥有了一身才艺，获得所有人的瞩目，却失去了很多，例如朋友。我多么的羡慕你和大家放学，能聚在一起玩。”
小羽握白了双手，又道：“小学毕业了，本来爸爸妈妈希望我就读本地的初中，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要离开你，离你远远的，所以撒了谎，没想到一个月后爸爸妈妈都被调到了市里上班，我好高兴。妈妈说，我就是家里的福星，但是妈妈还是选择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小学毕业了，你没如妈妈所期待的想法做，那天我许久回了一次家，为了扮演好哥哥的角色，我去超市买了好多零食，没想到你们吵架了，当时我真的好开心，因为我知道这下爸爸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小羽不敢直视小鹿的眼睛，略微的蜷着身体向后挪了挪，“留下你一个人生活时，我经常看到妈妈看你的照片，但我什么也没有说，那天！妈妈接了一个电话，好久才说了一句话，我就知道那个电话是你打的，担心你跟妈妈道歉，所以催着爸爸让妈妈快些。那天！我们从学校回来，你突然出现在小区门口，我吓了一跳。结果你强硬的态度让我完全放心，所以我又扮演好哥哥的角色，如我所想，我知道这回你彻底的死了心，但没想你居然拒绝爸爸妈妈给你的钱，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高三那年，我看见爸爸经常回小镇，有时还住上那么两三天，虽说是因为工作，但我不相信，那天我跟踪了爸爸，然后看到了你，突然后悔了，没想到会把你逼到那种地步，所以爸爸提出带你回来时，我同意了，我们问了小学的老师，知道你就读的初中，就去学校找你了，你还是那样，依旧笑容满面，乐观活泼。但是想到你的工作，我喊住了你，当时我真的希望你能回来，没想到你说出了‘哥哥，你聪明了一辈子，怎么就不懂这样的道理’，我瞬间蒙住了，当时我在想你是不是发觉了什么。为了问清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问了好多亲戚，从姨娘哪里打听了你的地址，我找到了你的住处。我像爷爷打听你的情况是说出了我是你哥哥，他嫌弃的撇了一眼，最后连瞧都不瞧。我真的很嫉妒，就算你离开了我们，还有人在乎你。我回家告诉爸爸妈妈你的生活情况，我们决定把你带回来，就由我来接触你。那天我去找你了，刚到家门口，你突然打开门，吓了我一跳。和你处了一晚上，你的那句‘你妈妈担心就不好了’，我听出了你的灰心。但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我又跟着你，想套出你的话，拐弯抹角了许多，我还是没问出那就话的意思”。
摩天轮升到了最高点，缆车里除了小羽的说话声，气氛沉闷的令人窒息，小鹿一直盯着窗外，一语不发。
“你对我那么敌视，或许你和妈妈见面谈会好一点，刚好你们同学聚会，我就安排了一下。没想到你被我们伤的那么深，我开始后悔了！我想听你喊一声哥哥，为了不影响你的中考，我们特地安排最后那天下午接你，我们三个人一起说服爷爷，许久，他同意让我们进去搬东西。没想到除了书，你的东西太少了，衣服也就那么几件。后来你回来了，把我们当做外人护着爷爷，而爷爷把你当做孙女一般呵护，我真的好羡慕，如果你能如依赖爷爷一般依赖我就好了，当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听见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努力了很久，生日那天我得到了游乐园的入场券，打算带你去玩的，去的路上，你突然改变方向过斑马线，恰巧一辆电动车驶过，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等发觉时我已经救了你，自己却躺在了血泊之中，我没有后悔如此做。看到你的眼泪，我真的很高兴，知道你在乎我，当时真的很想把你拥入怀中，听你叫一声‘哥哥’可是没有机会了，意识逐渐模糊，留下了你一人”。
“现在能在梦中能听到你叫我哥哥，我很满足了。小鹿！对不起！一直以来，伤害你最深的人是我”小羽低着头道歉着。
“为什么告诉我”小鹿没有瞧他，从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的眼泪，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告诉我！”
气氛让人快喘不过气，摩天轮停下时，小鹿冲出了门外。
“我！”小羽咽了咽唾沫星子“很喜欢小鹿！想看到你的笑容，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你一定很讨厌，对吧”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
“好狡猾！”小鹿咽下哽咽的泪水，“事到如今你让我怎么讨厌你……”，小鹿刚转过身，就看到小羽的身体逐渐透明，“怎么了”慌张的问。
刚下摩天轮，“这里的天空真美！”小羽伸了个懒腰，歪着身子对小鹿说，“我很满足了，能听到你叫我一声哥哥，能和你一起来游乐园，可以的话！真不想回到现实，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看着星空，可有什么挂念之人？”
小鹿躲开他的清晰透亮的双眸，感觉在与他对视下去，自己的心思会被他挖出来。
“去吧！不要让自己后悔！”小羽的这句话仿佛在说给自己听，她紧皱的眉透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想法，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对她挥了挥手，悯泣的说：“别如我一般，后悔至今”。
小鹿点了点头，“哥，谢谢你！”头也不回的迈步狂奔，四十你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这一次，我一定告诉你，我喜欢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那个时候我之所以跑出去，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的身影，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感觉到一直有人陪在我身边，偶尔身边会有一抹清新的香味袭来，原来是你，四十！从进入这个世界开始，我认出了你身上的味道，却认不出了你，对不起！这一次，就让我来找你。这一次，就让我来拥抱你，等我。
直到小鹿的身影完全消失为止，小羽才离开，其实很想留下她的脚步，却没有勇气，小鹿这一次不要后悔了……直至最后一抹残影消失殆尽。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中心花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