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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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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人总比死了的来的有价值多了。”
柳浣纱的手心有了汗,有些人他们杀人是没有道理的,也许在和你说话的时候,就一枪毙了你,而整个乔纳森正有这种倾向。
“是嘛,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价值。”
“不是说请喝茶吗?”这个时候也只有拖时间了。
“还有心思喝茶,不错。”
“丽亚,帮我泡杯茶上来。”乔纳森对着门外喊道,他坐到沙发上,无所顾忌,这是他的地盘,柳浣纱无处可逃。
房间的冷气很足,柳浣纱握着暖和的茶杯觉得温暖,这样的时候丝毫感受不到夏天。
她抬头看乔纳森蛊惑的脸庞,这个人对自己已经起了杀心。
眼扫过一边的窗户,这里是三楼,应该不是问题……
倏地,柳浣纱拿着滚烫的茶杯砸向乔纳森,跑向窗口。她听到了,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心脏爆炸的一紧,本能性的放弃跳窗的行为,就地一滚。
滚到墙角。
乔纳森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浣纱,笑道。“从这里跳下去,你会被射成蜂窝。”
“总要试一试。”柳浣纱虚弱的笑道。
凤鸣,我好想你。
“闭上眼睛吧。”乔纳森笑道。
柳浣纱睁着眼,看着那黝黑的枪口。“能不能打个电话。”想听听她的声音。
“你在开玩笑吗?”
扣下扳机……
柳浣纱直勾勾的看着……脑海中只有伊贺凤鸣温柔的眼神,她说着,我爱你,纱纱……我爱你,纱纱……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凤鸣,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她第一次想这个问题。
锋芒的刀片,在煞白色的灯光下,闪耀过流星的光芒。子弹被打落,接踵而至的刀片,直直的射向乔纳森,他来不及有意识。
那刀片削过他的脸颊,渗出血丝流畅的滑下颈项,他回过头,刀片紧紧的陷进背后的墙里。地上,自己的裤腿被飞镖紧紧的钉住,看来对方并不打算杀他。
黑色的忍者服,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让人战栗的眼神,带着无形的杀意还有漫天的怒火……
伊贺凤鸣,这是另外一个伊贺凤鸣。
“你是怎么进来的。来人。”
伊贺凤鸣浮出冷冷的笑意。“不要叫了,他们都睡了。”
“不可能。”距离丽亚刚才端茶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没有不可能。”伊贺凤鸣抬手,眼神中充满了暴戾……
“凤鸣。”柳浣纱上前抱住她。
伊贺凤鸣紧紧的将柳浣纱按捺进怀里。“对不起,让你这么危险。”
乔纳森看准了时间,抬手,准备举枪……
房间不知名的角落,飞镖射进手腕,痛的他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睁大着眼,看着伊贺凤鸣,他明明看到伊贺凤鸣没有动。
伊贺凤鸣生气了,柳浣纱能感觉到,是非常生气的那种。
“凤鸣,这种人,杀他都浪费时间。”柳浣纱开口揽过伊贺凤鸣的手。
“你到底是谁?”乔纳森心惊肉跳的问道。
柳浣纱抬头,对着暗处道。“现身。”
光影间,约有十名黑衣忍者齐齐的单膝跪地。“听从夫人安排。”
“回去。”
“是。”齐刷刷的声音,这些人凭空消失。
“凤凰社。”乔纳森这才惊呼出来。
“乔纳森先生,如果你很聪明,我们不想杀你。”柳浣纱开口。
伊贺凤鸣蹙眉。“纱纱。”
“凤鸣,我好累,我们回去休息。”
伊贺凤鸣冰冷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冰冷的射进乔纳森的眼中。“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伊贺凤鸣的宣告向来说一不二。
抱着柳浣纱,伊贺凤鸣从正门走出去。
柳浣纱紧紧的抱着伊贺凤鸣,终于安心了。
当子弹穿越空气的瞬间,真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热烈的吻,交缠的身躯。
翌日清晨。
柳浣纱坐起身,打量四周。
一尘不染的木质地板,光洁的壁面,散发出晕黄色的色彩,晨光从窗户间照射进来,蓝色垫步的玻璃方桌上放着诗集……日式的房间,看来这里是纽约的本邸。
穿上和衣,赤脚走下床。
打开和室的门,风灌进来,桌子上的诗集随风翩飞。
柳浣纱坐在和室的门栏上,庭园里,牵牛花在花架上开的恣意而美丽,红色的嫣然,蓝色的淬璨……构筑成自然的美景。
绿色的植物,夏天哦!
抬起头。
透明的蓝天,蓝得让人眩晕,又高又远,水洗过一般。
偶尔有几丝云,缓缓掠过。
“纱纱,上次我会被袭,是因为我的戒指掉在地上了。”
伊贺凤鸣昨夜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柳浣纱从胸前的坠饰上取下戒指,放在手心,亲了亲,戴在无名指。
徐风吹过来,泪无端滑下,掩面低泣……
当子弹穿越空气的瞬间,真的怕死之前再也见不到她。
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的恐惧,恐惧再也见不到自己。
“叮叮当……。”
电话铃的响声,打破了柳浣纱的思绪。
走到屋内,拿起电话。“你好,我是柳浣纱。”
“纱纱,我是马露。”
“马夫人,您好。”不知道她打电话来做什么。
“你看早上的报纸了吗?”
“没有。怎么了。”
“是这样的,昨天我的宴会混进来一些周刊记者,拍了些你和伊贺会长的照片。我感到非常抱歉,不过你放心是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做这种手脚,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如果不查清楚,下次她的宴会有人可不敢去了。
“哦,没有关系。”不用想也知道媒体会写些什么,不过这种事情早些年在东京的时候已经被轰炸过一次了,任它去好了。
电话那边传来马夫人的笑声。“纱纱,我们无缘。”
“马夫人,令郎值得更好的对象。”
“看来报上的事是真的了……纱纱,我真的很欣赏你。”
“您抬爱了。”
“希望我们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马夫人,我们一直是朋友。”柳浣纱语气诚恳。
“呵呵,是……那好,就这样了,代我象伊贺会长致歉。有空一起喝茶。”
“好的,再见。”
“再见。”
柳浣纱放下电话,屋子又归于平静。
缓步走到门口的桌子上,拿起报纸,鲜红色的字体,『伊贺财团会长与纽约CEO的旧情复燃』,边上配着柳浣纱和伊贺凤鸣相拥的照片。
毫无新意,柳浣纱放下报纸。
拿起桌子上的诗集,走回廊檐。
趴在木板上,翻开诗集。
『当青草掩盖住遗骸,当我诀别短暂一生,变成你言谈中符号,变成你想象中阴影;
年轻朋友欢宴时分,莫用美酒把我追荐;
愿你拿起古朴竖琴——我魂绕梦牵的伙伴。
将琴挂在对窗墙上,以便秋风把它弹拨,它用往日歌声余音,与那飒飒风声伴和。
这琴弦曾何其悦耳,纤手拂弄时却变哑,只因向你唱情歌者,从此长眠不再醒来。』
在这首诗的一边,有着手迹的涂鸦。
『我的生命犹如月下泉涌,汩汩流水,穿越天际的距离,经过你庭园,倒映出水容颜。折射,在蓝天的幻想中,找到自我。』
合上书,闭上眼睛。
认识伊贺凤鸣的人绝不会想到她是一个多浪漫的人,她喜欢诗,常常会信手涂鸦一些情诗,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既细心又浪漫。
风缓缓的吹着,柳浣纱不禁闭眼睡去。
伊贺凤鸣从外面门进来,就看到和室的门打开着,走过来。光线折射在廊檐上,一片晴光的明朗。柳浣纱头枕着诗集,安静的睡着。
鼻尖上细密的汗。
无名指的戒指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伊贺凤鸣冰冷的容颜上,映出浅浅的笑。
跪下身,抚开柳浣纱额前的发丝,额上全是汗水。
伊贺凤鸣的笑容有着些宠溺和无奈,半抱起柳浣纱。“纱纱,起来了,会中暑的。”
叫了半天没有反应,捏着柳浣纱的鼻子。
“我回来了。”
柳浣纱正睁开眼,就看到伊贺凤鸣微微含笑的黑色瞳仁。
开了开唇,想说话,却□□涸的喉咙卡住。
伊贺凤鸣凑上唇,柔软的滋润着柳浣纱发白的唇。“这边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后天我们一起回去。”
“怎么我们的竞标过了。”
“是的。”
将柳浣纱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
“我们上报了。谁做的。”她知她必然已经查出来。
“乔纳森。”
“我以为他是聪明的男人,看来乔纳森家族要换人管理了。”
“对不起,让你那么危险。”
这已经是伊贺凤鸣第二次说同一句话。
柳浣纱伸手抚摸着伊贺凤鸣的眉眼。
眼前这个人,爱她已经超越自己的生命,既然如此,没有什么可怕了。最坏的结局也是最美,一起殉情,比她的诗更唯美吧。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居然想了四年。
她的身体,她的气息,她手指的关节……
每一个地方,我都如此熟稔,是生命的刻章。
“好。”柳浣纱主动凑上去,轻轻的吻着伊贺凤鸣。“凤鸣,我爱你。”
“纱纱,你终于回来了。”
在我的怀抱,只有你才可以温暖。
“嗯,我回来了。”闭上眼,吻颈交缠。
“没有下次了。”
“再也不会了。”
这样的历练,让彼此的更成熟了一些。
生死契阔,大是如此。
当晚,庆功宴。
柳浣纱一袭水蓝色的轻盈礼服,勾勒出东方人的纤巧,历经了种种事故,她的气质无可媲比。高贵如凤凰涅槃的重生,光芒四射却又内敛其华。
手挽伊贺凤鸣,出现在会场,众人皆侧目以对。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大约是伊贺凤鸣的装束了,黑色的长裙包裹着比模特更标准的修长身材,高贵的颈项下,锁骨凹凸的完美弧线,薄碎的短发,和那冰冷的上挑的凤眼,使一身阴柔的礼服穿在她身上,冷傲的无可挑剔。
她的美,融合了一种极至的酷。
海伦笑了笑,上前对伊贺凤鸣道。
“无论是你的美丽还是魅力都是无可挑剔。”
伊贺凤鸣的眼淡漠的扫过她的脸。“晚上好。”
好冷淡的人。
海伦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知道可否请伊贺会长跳个舞。”
“对不起,我已经邀请了我爱人。”
伊贺凤鸣拥过柳浣纱。
一直被当作透明状态,柳浣纱倒也不介意,对着海伦淡淡的笑了笑。“海伦小姐,您来参加晚宴,作为主人,纱纱深感荣幸。”
“哦,原来这样。那下一支曲子,柳小姐可否将伊贺会长借给我呢?”
没等柳浣纱回话,另外一个声音插进来。
“打扰了。”是休•道鲁夫,这个男人实在有够英俊。
“哥哥,你来做什么。”海伦笑道。这下好了,后援会成员到达。
“我来邀请纱纱小姐跳支舞。”
“你迟了,伊贺会长已经邀请了柳小姐。不过我正跟柳小姐商量下一支舞将伊贺会长借给我呢?这样哥哥就能和纱纱小姐跳下支舞了。”海伦的笑容明朗,眼神带着一点小女孩的狡黠。就是这点,柳浣纱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她,她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那不知道纱纱小姐和伊贺会长意下如何。”
主导权一下集中在柳浣纱手中。
道鲁夫深邃的眼看向柳浣纱,很少有人能拒绝这么英俊的男人,还有他身后金子般的道鲁夫家族。
柳浣纱浅笑,神色安定。
“能和道鲁夫先生这样的绅士跳舞,是我的荣幸。”大方而自信,正是伊贺家的当家主母。
“纱纱,我们该上去致辞了。”
伊贺凤鸣朝道鲁夫兄妹点了点头,便和柳浣纱走向楼梯处。
“哥哥。东方的面孔,最迷人了。”
“你这个丫头,看来是被东方人吃死了。”
“你不也一样。柳小姐也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美人呢。”
“我所欣赏的只有那个人的脸。”
“好了,我亲爱的哥哥,现在别提她,我会心惊胆颤的。”
当柳浣纱致辞完毕,第一次曲子响起,伊贺凤鸣朝她伸手。两人慢慢滑进舞池,同为女性的这支开场领舞,无言中是向所有人宣言彼此的关系——LOVER。
也许女人生性就比男人来的浪漫和容易遗忘四周。彼此的眼神,哪怕在这样喧嚣的环境,也只能看到对方。
人语,身影,香味……
——通通消失。
灯火阑珊中,只有你的脸,你的眼神……
芸芸众生中,只认定了你的脸,你的眼神……
执子之手,与你共舞。
圆舞曲,不断的轮转,再次回到原点,我们相拥的温暖未变。
一曲终。
“她好温柔。”海伦在场外对着道鲁夫道。
“温柔。”道鲁夫扬眉。
“是啊,她的眼神真的好温柔。”海伦感叹,只可惜那样的温柔太浅,正因为这样的浅,所以只分给了站在她对面的那个女人。
“海伦,你希望渺茫。”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不过,我还是要试试。”
“祝你好运。”
“谢谢,走吧。”
交换了舞伴,跳了一支舞之后,伊贺凤鸣便下了场,海伦依然在一边缠着她。只是柳浣纱被道鲁夫留住又跳了一支舞。
伊贺凤鸣眉峰暗动。
“有人怒火中烧了,只怕等下我出不了这个门。”道鲁夫颇有风度的笑着对柳浣纱道。
“凤鸣一向有风度。”柳浣纱道。
“风度这种东西在这个时候不一定管用哦……你不担心她被海伦缠上。”道鲁夫稍微发挥了下他很少有的好奇心。
因为同性是更容易嫉妒,猜疑以及害怕失去的。
“凤鸣她的感情太简单直接了,诱惑对她无效。”柳浣纱轻笑。这么多年,这个人,真是懂她都到了骨子里了。
道鲁夫虽然有些不懂,但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绅士懂得适可而止。
“你抱够了没有。”低沉的声音传来。
伊贺凤鸣从道鲁夫怀中揽过柳浣纱,眼神挑衅,那姿态仿佛在说,『这是我的人』。
柳浣纱一脸抱歉的看向道鲁夫,对方一脸笑意的放了柳浣纱。“我说风度在这个时候也是有限的。”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挑衅的眼神了。”
柳浣纱转头抱着伊贺凤鸣跳舞,避免她和道鲁夫直接接触。
“你吃醋?”
柳浣纱觉得有些想笑,带着点甜蜜。
“谁都会吃醋。”这样的话,被这样冰冷声音的伊贺凤鸣说出来,更让柳浣纱在她怀里嗤嗤一笑。
“好啦,人家才不会看上我。”凑向伊贺凤鸣的耳朵。“不过你倒是风流,海伦小姐真是美人,我都不讨厌她。”
“我不喜欢。”冷冷道,直接而干脆。
柳浣纱又是一阵轻笑。
晚宴这种事情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绝对不是纯粹娱乐,而是商业活动。
这边柳浣纱带着海明珠逐个的介绍着政商界的名流,那边伊贺凤鸣又被海伦缠上,冰霜一样的脸,仿佛海伦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一样的无所谓样子。
“纱……纱……。”
古灵精怪的声音,柳浣纱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哎……我大概是太想念祖祖了,都有幻听了。”柳浣纱长叹一口气,用中文仿佛在自言自语。
“谁是幻听啊。”林嫘祖从背后抱住柳浣纱。
“小姐,礼仪礼仪。”柳浣纱回头无可奈何的对着林嫘祖道,只是今天很奇怪的没有那个宠妻俱乐部成员——秦桑榕。“桑榕呢?”
“她啊,我跟她吵架了,我要离家出走。”林嫘祖一身米色的长裙,带着田园的休闲风格,十分适合她。
柳浣纱一手抚住额头,“你在闹什么。”
“家庭革命。”狡黠的大眼一转,“我看报纸了,你和凤鸣已经和好了,怎么,解开心结是不是舒服多了。”
“祖祖,你闹家庭革命,那一定是你的错。”柳浣纱摇头。
“我捉奸在床……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七年之痒,在一起这么久了,她……。”林嫘祖做了个忿恨的动作。“对了,凤鸣呢。”
柳浣纱瞥头。“在那边。”
林嫘祖看过去,一眼明了。“海伦•道鲁夫。”她笑的奸诈。
“祖祖,你想做什么。”柳浣纱警铃大作。
“没有啦,熟人,上去打个招呼。”
“HELLO……海伦。”林嫘祖笑靥如花的出现在海伦的背后。
海伦痛苦的抚上额头,恶梦来临,都怪哥哥,刚才还叫不要提起她,先来就来了。转过身,看到那张熟悉的东方面孔,哎……他们兄妹俩,天生没有办法抵制林嫘祖的脸。
“祖祖,我想你想到心痛。”四周看看,没有看到那个人。“IVAN秦呢?”海伦疑惑的问道。
“被我甩啦。”林嫘祖没好脸色,怎么每个人都跟她提桑榕,火大。偏头对着伊贺凤鸣道,“纱纱在那边。”
“谢谢。”径直走开。
海伦这边反应过来,抱住林嫘祖,用中文道。“祖祖,你终于要弃暗投明。”
只听林嫘祖道。“白痴,你先跟你哥哥决斗好了。”
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道鲁夫无力的抚摸了下额头,这个潇洒英俊多金的外国男人不禁头顶问号?
——不是说东方女人都很温柔吗?
看到远处情形,柳浣纱无力的抚了抚额头。
“累了。”伊贺凤鸣来到她身边,体贴的抱住她。
“有祖祖,哪里都会热闹。”柳浣纱依靠在伊贺凤鸣身上。
“只有桑榕才能配她。”伊贺凤鸣仿佛心有戚焉。
“一个萝卜填个坑。”
柳浣纱翻白眼玩笑道。
“好像也挺贴切。”伊贺凤鸣也顺着她。
“那是当然。”柳浣纱骄傲的昂起头,眼眸含笑,艳若春花。
伊贺凤鸣的手顺着她的颈项,捏着她的下巴,“我要吻你了。”猝不及防的深吻,柳浣纱埋头在伊贺凤鸣的怀里,实在没有勇气面对大众啊!公共场合,这算不算有伤风化啊!
因为接吻事件,伊贺凤鸣被柳浣纱打发去跟纽约的政界名流“谈心”去了。
“明珠,怎么样,有收获吗?”
“有几个公司有合作意向,明天回公司联系。”海明珠看着柳浣纱,“总裁,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尽全力。”那样的关系,不是该尽全力吗?
“哦,当时我们离婚了嘛……再说了,赚再多,都成了日本人的钱,觉得不划算。”柳浣纱漫不经心的吃着食物理所当然道。
女人啊!真可怕!
海明珠心里默念。
“听说您打算回日本。”
“嗯,明珠,总裁之位,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能为你做的也是到此为止了。”
“谢谢您。”海明珠真心道。
“你是一个优秀的人,在纽约这样的地方,不容易,多和马夫人搞好关系吧,毕竟同是华人,要想西方人真正的接纳你也是不太可能的。我当时在日本待了很多年,也没有融入感。”柳浣纱感叹。
“我很多年没有回国了。”海明珠淡淡的笑道,有点哀伤。
柳浣纱笑笑,保持了缄默。
“对了,今天上午收到封加急的信,只写了您的名字收,后勤部送到我这里,我想您晚上会参加宴会,就带过来了。”
“信?”
柳浣纱有些诧异,这个高科技时代,这种东西,真是久违。
“嗯,我拿给您。”海明珠从手提袋中拿出素色的信封。
柳浣纱接过信封,隐约觉得字迹有些熟悉。
“谢谢你。”拿着信,走到□□。
读完信,倒抽了一口气,她急匆匆的走向车库。
“纱纱……。”林嫘祖不从哪里走出来。
“祖祖,我有事,回来再说。”
“你去那里,我也去。”林嫘祖坐上车子。
“你……我现在要去拉斯维加斯。”
“耶,我也去。”
“祖祖……。”柳浣纱加重了声音,对好友她一向没有办法。
“纱纱,你现在不是很急吗?现在去等机票?还是你打算开车去?”林嫘祖质问道。
柳浣纱轻笑。“用你家的飞机。”
“对啦。”
“败给你。”柳浣纱笑着摇了摇头,发动了敞篷跑车。
“HOHO……大战拉斯维加斯……。”站在车上,林嫘祖一路叫嚣……
凌晨的月色如同明镜一般的高悬,飞机下面的城市是一个永远的不夜城,灯光璀璨如同一条蜿蜒而去的长龙。高楼耸立的钢筋水泥城市,人类的浮华的坐标。
下了飞机,柳浣纱坚持让林嫘祖入住酒店。
坐上计程车,前往XX赌场。
透过窗户看到这个城市,在这里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机器沉闷的旋转声和金钱叮叮咣咣的散落声。因为人们在这里永远处于一种要战胜老虎机的亢奋感觉。夜晚仿佛是拉斯维加斯的良辰美景,五彩缤纷的灯光激活了这座都市。
这里的赌场的氧气要比外面多百分之六十,灯光效果永远是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