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开挂的女主角》砚南归

19、神的宠儿10

　　奥林匹斯山是最高的山峰，它雄伟壮丽，是众神居住的地方，充满着神圣之光。每当太阳从东方升起时，曙光首先照射到这座圣山的顶峰；当太阳下山、月亮从东方升起时，辉煌的奥林匹斯山顶峰又洒满了夕阳。众神在这里建造宫殿，从云海上俯视凡间的生灵。
　　在所有的宫殿中，理所应当地，是属神王宙斯的宫殿最恢宏，美轮美奂。这也是赫菲斯托斯的作品，每一处都力求突出神王的威严和高贵。
　　赫菲斯托斯极少来到这里，即使这是他建造的。他甚至很少离开锻造室，与宙斯间的交流基本依靠使者赫尔墨斯的传递。

　　“赫菲斯托斯我的儿子，是什么使你走出了锻造室，来神殿寻求我呢？”神王慵懒地坐在精美的王座上，对几乎不踏足这里的火神的前来，语气中透出一些兴趣。
　　宙斯既没有起身，也没有端正坐姿，这可以看作是对他的长子亲近，也可以看作是对这个瘸腿的工匠儿子的不在意。赫菲斯托斯不知道是前者多一些还是后者多一些。毕竟人们往往看重和防备战士，却信任和轻视工匠。
　　赫菲斯托斯也不在意，他只想达成自己的目的，其他的一切都不会让他再像过去那样暴躁忧愁。

　　“尊敬的万神之王，我的父亲。自我回到奥林匹斯，取得神职，为众神打造武器，建造宫殿，都没有收取很高的报酬。而自我生始，也从未和您其他的孩子那样向您要求过什么。阿佛洛狄忒是您赐给我的妻子，但她的不忠与放浪是众所皆知的。尽管如此，我依旧尊重和爱戴您，我的父亲。至于传闻中您对我生时做出的不慈举动，我也是从来不相信的。”
　　赫菲斯托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给倾听者回忆的时间。

　　宙斯原来满不在意的态度随着赫菲斯托斯一条一条地提起过去而变得认真起来。他端正了身体，手指搭在王座的黄金扶手上，摩挲着精美的雕刻，轻轻敲击。
　　神王说，“显然那些传言都是善妒者的挑拨离间，我很欣慰，你没有相信那些传闻，误解你的父亲。”

　　空间陷入短暂的静默。赫菲斯托斯的瘸腿，就如同雅典娜从宙斯的头部出生的原因那样，很少被提起。不过在他的妻子的问题上，可以确定的是不论他们婚前还是婚后，阿佛洛狄忒的情人之一都包括了宙斯。嫁给赫菲斯托斯，更多的可能是出于天后赫拉的嫉妒，以及神王对情人的保护。

　　“赫菲斯托斯，”神王微笑起来，仁慈又威严地打断了这种沉默，“你为奥林匹斯贡献良多，从来不曾索取回报。让我们敞开心扉吧！作为你的父亲和众神之王，我允许你大胆地提出你的要求。并且保证，只要不是太出格，我都会应允。”
　　“那对您而言非常简单。”赫菲斯托斯同样笑起来，充满了对父亲的信任和敬仰。
　　宙斯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请求呢？”竟然让你走出了火神殿，用过去那么多年的功劳和恩怨，对感情淡漠的父亲提出请求。

　　于是赫菲斯托斯冷静地说，“我想要娶潘多拉—即您赐给埃庇米修斯的妻子，嫁给我作为我的妻子。并且在她的使命完成后，请求您赐给她永生和神格。”
　　宙斯眯起了眼，闪电与雷鸣因为他的情绪波动而聚集。“我的儿子，你称这件事为简单？”
　　赫菲斯托斯没有任何恐惧，“您是众神的父亲，万神之王。只要得到您的认可，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称之为困难。”
　　他谦卑地低下头，诚恳地说，“伟大的万神之王，一切尽在您的脚下。”

　　神王笑了，闪电与乌云退去。“我的儿子，在过去的那么多年中，我从未发现你竟然是和赫尔墨斯相媲美的善言。回去吧，赫菲斯托斯。当命运的盒子在适当的时候打开，我会兑现诺言，赐予那个女孩掌管人类灾难与厄运的神职。”
　　赫菲斯托斯终于露出了第一个激动的失控的表情，真心诚意地说，“感激您的慷慨。”

　　火神离开了神王的大殿，并不知道在他走后，很快神使赫尔墨斯就被传唤。
　　宙斯，“赫尔墨斯，你的速度像思维一样敏捷，时常接引亡者前往冥界。那么你知道赫菲斯托斯和埃庇米修斯妻子的故事吗。”
　　赫尔墨斯看上去要比赫菲斯托斯在这里自在得多，“我了解地不多陛下。我不知道赫菲斯托斯对他亲手造出来的第一个女人是什么态度，但我知道那个女孩，她在等待我送她去凡间之前，被小爱神厄洛斯的金箭射中，而深深爱上了她的父神。”
　　“这就可以理解了。”神王摸着自己的胡子，若有所思。在他看来，一个男性若是被一个漂亮的少女狂热追求，势必是无法拒绝的。迷上她，也不无可能。
　　他曾亲自为那个少女注入祸水，很清楚潘多拉的魅力。不过赫菲斯托斯也太缺少经验了，如果随便一个少女追求都要娶她，还为她索求永生和神职，像宙斯自己这样，奥林匹斯山恐怕早就装不下了。

　　“我虽然答应了赫菲斯托斯的请求，但他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宙斯想起赫菲斯托斯之前说过的话，感觉到被冒犯的愤怒。“赫拉，还有阿佛洛狄忒，我希望她们都应该知道这件事。但不应该是由我来传达。”
　　赫尔墨斯明白神王的意思，也许火神不是什么战斗力很高的神袛，但他锻造的武器和战车却能够大大增强战斗力，提供安全的保障。宙斯不想失去这个儿子，又不能容忍冒犯，因此令他用其他的途径将赫菲斯托斯想娶埃庇米修斯妻子的事告诉赫拉吾阿佛洛狄忒。

　　那两个女神啊！赫尔墨斯在心里感叹神王的狡诈与冷酷。
　　一个是婚姻的守护神，不怎么喜爱赫菲斯托斯但绝对维护婚姻和高贵颜面的母亲。一个是有着无数情人，记恨曾经被火神暗算的前妻。
　　一旦她们知道火神要迎娶别人的妻子，还是一个人类时，会对可怜的人类少女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呢？
　　他一边安排将口风由宁芙们透露给两位女神，一边回忆起了潘多拉的美丽。那的确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她的眼中盛满深情，不能得到回应而悲伤垂泪的时候，总会让男性升起无尽的征服欲。
　　假如他们真的被赫拉与阿佛洛狄忒拆散了，也许他可以趁机博得一些赫菲斯托斯好感。人类的第一个女人，被众神赐予天赋的女人，想想就很有意思。

　　而将事情都交给赫尔墨斯的神王，也心情大好。他无味地看了看宫殿里的宁芙仙女们，探着身体视线穿越云海搜寻漂亮有趣的美女。
　　当他看到女儿阿尔忒弥斯的森林时，停住了目光。那是一个身穿威武的猎装，肩背神弓，手持金矛的宁芙仙女。身体匀称健美，步伐轻盈如小鹿。她似乎因狩猎而疲惫，独自躺在茵茵绿草上酣睡。
　　宙斯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美女？他从云间飞下来，轻轻地靠近美人，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出乎意料，这个美人竟然挣脱了他的怀抱。惊慌地，飞快逃走。她的速度像林中穿梭的清风那样快，背影也十分矫健和好看。
　　难道她以为这样跑走了就能甩脱神王？拒绝他的女人可不多。宙斯对女儿阿尔忒弥斯的这位侍从充满了势在必得。

　　赫尔墨斯与宙斯都只以为赫拉和阿佛洛狄忒会针对潘多拉，给赫菲斯托斯造成一些麻烦。因此只是传递消息，没有过多的关注。但男人终究没有女人更了解女人，知道最让女人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爱情的背叛。同样，他们也不知道女人对于自己不爱的男人有多么冷酷。

　　而赫菲斯托斯，他当然不会知晓这一切。他为自己心爱的造物求取了永生和神格，怀着喜悦的情绪，去凡间找寻爱人。尽管获得了神王的承诺，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告诉潘多拉。在赫菲斯托斯的计划中，这将会作为一个巨大的惊喜，成为他们新婚的礼物。

　　自从突破了那一道界限，赫菲斯托斯与潘多拉便进入了没羞没臊的甜蜜期。他们几乎每天粘在一起，山坡，海洋，森林，到处都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而今天，他将带潘多拉去往自己童年居住的地方—海洋女仙忒提斯和欧律诺墨照顾他并帮他创立的一个工作间。独眼巨人驻守在这儿，帮助他打造工具。

　　潘多拉第一次看到独眼巨人。他们异常强壮，额头上长着一只圆圆的独眼。看起来固执不好招惹，但对赫菲斯托斯的态度还比较友好。
　　赫菲斯托斯向他们介绍了潘多拉，声称她是自己创造的完美作品。独眼巨人很羡慕锻造之神的灵巧，但他们巨大的体型不适合太精巧的工作。
　　“我请他们帮我打造工具和武器。虽然他们看上去蠢笨，但绝大多数的锻造都能胜任。他们擅长这个。”走过独眼巨人的锻造室，赫菲斯托斯对潘多拉解释道。

　　潘多拉仔细地听着，看到周围没有别人，才小步地跑到赫菲斯托斯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好像害怕被巨人听到一样小声说，“他们看上去可不好惹。”
　　“是不好惹。”火神学着潘多拉的样子压低了声音，澄黑的眼底被愉快和满足的情绪填充。“他们是乌拉诺斯和盖亚的孩子，分别代表brontes（雷）、sterops（电）和arges（霹雳）。性格暴躁。连乌拉诺斯都曾因为惧怕他们的力量而将他们关在黑暗深渊。不过他们听觉不怎么灵敏，尤其在专心锻造时，必须用雷霆的声音才能让他们听到。”
　　潘多拉听到赫菲斯托斯的话就知道自己刚才的样子有多蠢了，于是故意嘟着嘴，假装生气，“您知道却不告诉我，还学我小声地说话！”
　　然后她飞快地瞪了火神一眼，把头扭到一边，手臂却仍然挽着不动。

　　“是我不对。”赫菲斯托斯伸开手臂，勾住少女纤细的腰。“我应该提前告诉你。”
　　潘多拉原本也不生气，半推半就地就被火神拉到了怀里。表情上气呼呼地说，“除非父神亲吻我，否则我是一定不会原谅您的。”
　　她那双与火神同样颜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迷人的狡黠的光彩，嘴唇如鲜艳带着露珠的花瓣。当她说出“一定不会原谅您”的时候，灵巧柔软的舌尖轻轻划过贝齿。然后她眨了眨眼，抿着嘴角，憋着生气的表情，忍住不笑。

　　赫菲斯托斯简直要被她迷住了，不，他已经被她迷住了。她就像惑人的罂粟，从接触开始就无法再舍弃。相爱的感觉是如此甜蜜，令人忘却了所有的不愉快的过去，只留下当前的，幸福与满足。
　　他用力地亲吻这朵罂粟花，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享受生命之源。等到潘多拉没了气力似的攀在他怀里，赫菲斯托斯才喘息着说，“你永远不需要主动邀请我，甜美的安妮斯朵拉。你只需要看着我，出现在我眼前，我就会忍不住想要吻你，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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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被锁过，得清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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