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家昭华》莲台

2、初进城，生财道

　　刚刚露出鱼肚白，我们已经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幸好白潜让我出家门后吃了块饼，要不然，我真的熬不住，今天我还特意换了男装，小心谨慎总没错，白潜先带我去把筐卖了，10个筐才500文，在当铺门口，白潜问我，真的要卖掉你的镯子吗？我跨步走了进去，这是我妈给我买的，跟了我好多年，镯子内里都是福字，我和老板说了半天，而且告诉他我很快赎回去，一两银子，白潜递给我一块饼，他一直都没吃。我拉起他，转头走进了一家酒楼，全福酒楼。点了这里的特色菜，就花掉了三钱，真是暴利。白潜没有说我，还在给我不断地夹菜，白潜没怎么吃，一直都是我在吃，我真的好久不吃肉了，但是味道真是不敢恭维，我觉得要开始我的计划了，根据我的观察，来这里的人大多衣服华贵，非我们可比，怪不得小二之前一副鄙夷的样子，在这种地方久了，难免势力。“小二，我要找你们掌柜的，你这菜也太难吃了”，小二“你想吃霸王餐”，断章取义的本事真是可以。“我哪句话说我不给钱了，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我要评菜，”“你看你穿的那么寒酸，来这里吃饭，摆明了不打算给钱。”“你管我呢，把掌柜的叫出来我自然给钱。”
　　“姑娘，有事和我说吧，我是这里的管事，我姓陈，大家都叫我陈叔，我们掌柜的不在。”“陈叔，那可否借一步说话，管事将我们领向三层，这里的掌柜很会看人，我们衣着简陋，他竟没有丝毫表现出来对我们的态度。“我看酒楼装潢华贵，菜价更是不凡，但这味道未免差点意思吧，就说你们这里的那道招牌菜——糖醋鱼，太酸了，我能做出更好的，这便是我的目的，管事若是信我，借我厨房一用，若不信，我付了饭钱即刻就走，如何？”他思考了片刻，看我自信满满，终究是答应了，我只学过几道菜，这便是其中之一。我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不许看，这道菜的好坏直接决定了，我是否可以赚到钱。进过一番忙碌，我给这道菜改了一个名字松鼠鱼。
　　管事和大厨纷纷品尝，看他们的表情，我成功了。我的能力有限，不过是占了这里是边境城里，见识短。“姑娘打算当厨师？”，“昭和深知自己的短处，只想赚到第一桶金，我只是想卖这道菜的菜谱而已，掌柜的也尝到了，我还有一些菜谱，不知掌柜的打算出价多少呀。”经过一番商议，我以五道菜换到了一百两银子，我对做饭并不擅长，而且这里的食材并没有那么多，或许靠这个菜谱赚钱只有这一次了。必须找到长久的办法。既然一时之间无法找到其他办法，总要将自己的困境改变。白潜一直默默地跟着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吃饱为上，虽然现在有钱了，但一定要开源节流，我让白潜去买一些细面，买一些肉，路上我看到糕顺便包了一块，那么远的路，我是真的不愿意再走回去了。白潜也随了我，雇了一辆马车，往回走，这一路上，我都在休息，以前哪受过这些苦，虽然学的农业，也没这样走过那么长的山路呀。到了家，桃珀做好了饭，竟然有鱼，桃珀自顾自解释道：今天运气好，潜水摊有鱼，快来吃，昭和姐姐。席间，鱼的三分之二都进了昭和碗里，饭毕，昭和将之前借的钱给了白潜，让他亲自去还钱。顺便打听一下土地买卖的事。既然这里粮食的产量不高，加上连年征战，普通百姓没有什么比吃饱饭更重要的了，打算自己种粮食，将自己的所学发挥出来。我将剩下的钱给了大娘，大娘很诧异问了我，到底怎么挣的钱，我说出我的想法，大娘很吃惊，但给我的感觉是对于我的做法吃惊而不是赚到了那么多钱，大娘和桃珀在编筐，我也帮不上忙，坐在旁边“大娘，咋们要不种点粮食，你看我觉得我那个方法也就那样，没办法长久下去，我还想再县城买个大房子呢，虽说现在靠山靠水。。。。”，“昭和，你是个很有想法的姑娘，但是咋们这里种粮食的产量不高，因为气温的原因，如果不种粮食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虽说现在你挣得了一些积蓄，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一会我给你一些东西，你下次去县城带上。”随即，去了里屋，把一个小布包给了我，我打开，里面全部是手帕，手帕的质量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上面的花样子新颖，绣的活灵活现的。“平时农闲时绣的，你下次去城里，把她卖了，这也算以后的一个固定收入。”说实话，初见大娘时，感觉很沧桑，不是因为风吹日晒，而是心累的感觉。看来大娘是个有故事的人。
　　第二天，我和大娘去田里，本来桃珀也要去的，真干活的话，我实在不如她。大娘让桃珀在家里。我和大娘去田里也没做什么，只是简单的进行的翻地等。随后大娘开始带着我在田地里四处看看，这倒是很和我的心意，我要赶快看看这里的土地到底适不适合种粮食。一上午，走走停停，这里的土地感觉黏性比较大，还算合适，但是天气是真的有一些微冷了。虽然日子依旧清苦，但现在已经可以一日三餐了，桃珀现在做饭时还会掺上一些细面。今日白潜回来突然说“县城增了许多士兵，过往的军队也多了起来，不像从前固定的换防，恐怕是要有什么战事了。”我的眼眸定神看着白潜，虽说以前便知道白潜不同于普通的庄稼汉，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为何如此关注军事换防这种家国大事，虽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但如果连饭都吃不饱，又如何家国天下，况且这小小的村庄，离要塞甚远。白潜看着我，夹了一块鱼肉。我们继续吃饭。饭毕，望着院子里的红梅，那么闲的日子真好，如果吃喝不愁，这样闲云野鹤也不错，以前我就想在云南大理生活。有一搭没一塔聊着闲天，白潜突然站起来说“我不能当米虫，随即竟然出家门上工了”，白潜真是个吃苦耐劳的好孩子，我想了想自己，难道我很像米虫吗？我打算明天去城里，把绣品交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白家兄妹进城了，白潜超级贴心的给我们雇了牛车，真的开心极了，现在手里的钱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大娘只说带桃珀来看看，自己就不来了，我本来是打算大家来城里，好好吃一顿饭的。到了县城，我自然强烈要求去酒楼吃饭的，改善伙食，全福酒楼的管事看到我们甚是开心，看来那些菜谱对他的生意帮助不错，掌柜的来了，“木姑娘的菜谱给我招揽了不少生意呀，客人那是络绎不绝”这典型的客套话，这家酒店本来就是县城最大的酒店，菜色肯定也是不错的。“不知道木姑娘有没有新的菜谱呀，最近。”“拿笔墨来”我说白潜写，这里的字更像繁体字，我虽然认识，但是不会写。按着以往的价格掌柜拿着菜谱走了，我们这次主要的目的是找绣珠推荐的布庄，将兰姨的绣品卖出去，绣珠推荐的店，不大，但是很雅致，最后说定价格，掌柜的是个妇人，这里虽然民风略为开放，但是女子主家，还是少数。老板人很好让我带一些绢帕回去，没有要押金，看来绣珠平时和老板相处的不错。一路上，看到不少增补的士兵，一种不祥的预感直上心头，我害怕如果真的发生战事会蔓延到这里，回去的路上，我心事重重，我的毛病还真是多，过分的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