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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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雪回到酒店，整理了一下今天的视频，才拿出本子，详细记录了比赛经过之后，在后面写下评价：青叶城西完成度很高，配合精密，球队文化不错，但是主力及川彻和岩泉一都是三年级，只有京谷贤太郎是二年级，不知道后辈如何，宫城县名额只有一个，所以第二年最有可能的还是乌野和白鸟泽，和久谷南攻击力和拦网不足，也是三年级为主，来年堪忧，伊达工二传差，但是是年轻队伍，潜力很大。
手边手机响起，南清雪拿起手机，发现是竹下桐发来的消息，问自己是不是生病了，需不需要探望，南清雪回消息，称自己现在正在外面游玩，然后果然看到了竹下桐回复的消息里的怨念。
交流之后，南清雪表示自己现在周一会回去，不用竹下桐担心。
手机再次响起，南清雪看了看手机，决定重新收拾一下出门。
仙台医学专门学校，后被并入东北帝国大学医学专门部，是鲁迅的母校。
看着南豫宁发来的消息，南清雪才意识到，鲁迅早年在日本学医，就是在仙台市，母亲虽说已经多年未读鲁迅，但是却比自己记得清楚一些，只可惜，仙台医学专门学校，恐怕并没有什么鲁迅留下的踪迹，何况，今日，也早就没有了仙台医学专门学校。
在原校址处走了走，拍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在附近的小面馆里坐了坐，解决了晚饭之后，看了看手机，正是南豫宁原定的手术开始的时间，南清雪无声叹了口气，然后回到酒店，冲过热水澡之后，就准备睡觉。
或许是并不疲惫的原因，南清雪在床上不断翻身，却不能入睡，给赤苇京治发消息，很快得到了回复，问了一下今日的训练，听他说一切正常之后，南清雪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日，南清雪依旧来得很早，在原定位置安好三脚架，装好摄影机，安心坐在最后一排之后，下面的两队队员，都已出场，相比较白鸟泽队员淡定的模样，乌野的队员显得格外紧张和激动，南清雪也只能无声笑笑，像白鸟泽那种全国大赛的常客，自然比乌野从容不少，就连啦啦队，白鸟泽的阵势也比乌野大很多，在IH看过稻荷崎的啦啦队之后，南清雪再也不相信什么啦啦队没什么用的说法了。
旁边悄无声息地坐了一个人，南清雪转身望去，半天之后犹豫开口，“及川前辈？”
戴着眼镜的少年转过身来，缓缓摘下了眼镜，“你能认得出来？”然后微微一笑，“看来是失败的伪装啊！”
南清雪心中疯狂腹诽，及川彻的脸真的是让人赞叹不已啊，即使自己并不在意脸，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及川彻真的具有让女生疯狂的资本，不过，自己，一点都不像女生，所以，这张脸虽然足够让她赞叹，但是真正吸引她的可是及川彻作为二传手和队长的那一面，“因为只见过一面，所以不会因为平常的固有印象而认不出来，反而还能根据少有的印象来辨别一下前辈。”
“啊！这样啊！”及川彻点点头，又戴上眼镜，看着南清雪并不多说什么，惊讶的及川彻追问，“学妹吗？你是哪个学校的？”
“抱歉，及川前辈，我不是宫城县的学生。”南清雪摇摇头，“只不过是来宫城游玩的学生而已。”
“难道我的名声已经传到外地了？”及川彻挑眉，笑着问道，语气中也捎带了一点点轻浮。
南清雪知道此时挖苦及川彻最好的方式是告诉他自己其实更早知道影山飞雄，不过善良的南清雪还是决定不说出真相，“是啊，前辈作为二传手很厉害呢！”
“这样啊！”及川彻点点头，不多说什么。
南清雪也认真看着场上的热身，倒明白了昨天的那个女生所说的话，及川彻的确善于应付追求者，也的确善于观察其他人。
“你认为哪个队伍会赢呢？”
“就目前而言，我认为实力相当，白鸟泽甚至更胜一筹，”南清雪开口，“不过，白鸟泽完成度低，乌野得分能力也不差，最后的结果，不管是哪只队伍获胜，我都认为是正常的。”
“谁赢我都不爽，谁输我都开心！”及川彻闷闷开口，南清雪惊讶抬头，及川彻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恶劣，但是，对待一个陌生人如此坦诚，及川彻真是与众不同啊！
“不知道前辈这种性格，是怎么教出影山同学这种性格的二传手的？”南清雪微微一笑，也不掩饰自己早已了解影山飞雄的事实，事实上，也有希望看到及川彻有何反应的心思。
“你认识小飞雄？”及川彻有些惊讶，却又低声继续开口解答，“不是宫城的人，认识小飞雄，来看乌野的比赛，莫非是乌野在其他县一起组织练习赛的学校。”及川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乌野进步这么大，定然组织了不少练习赛，宫城县其他学校怕是还没有和乌野有如此多的联系。”
“前辈说得都对。”南清雪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及川彻说得一点都没错，青叶城西对于乌野还真是了解。
“所以，泽村同学昨天所说的，这四个月，一直在被一群老狐狸折磨，莫非是你们学校的三年级？”及川彻看起来有些好奇。
“大概是其他学校的吧！我们学校的前辈，为人很好呢！”南清雪笑着摇摇头，一点都没有想到泽村大地昨日心中所想还有木兔光太郎，毕竟南清雪心中认为的老狐狸只有黑尾铁朗一人。
“乌野进步如此之大，能够一起训练的，也一定是强队，不知道你是哪所排球强校的经理？”
“是哪所学校有什么关系吗？”南清雪笑着摇摇头，不想多说什么，她知道及川彻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若是看得出来自己来自于排球强校，对自己的学校感兴趣却是正常的。
“虽然我马上就要毕业，不过，总要给后辈留一点东西吧！”
“前辈留给后辈的东西还少吗？不论是坚韧，还是合作精神，亦或是良好的球队文化，坚实的基础，今日的青叶城西难道不是前辈一手缔造的吗？”
“是啊，这么说也没错。”及川彻点点头，看出来南清雪不想介绍自己的学校，猜测南清雪来自某个知名排球强校，却又不便多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南清雪并没有说出全部，从昨日的女生那里，自己听来了不少，但是自己又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而且那个女生和及川彻关系不知道如何，自己自然不能多说些什么。
“能看得出来是我教的小飞雄，你眼力不错啊！”及川彻语气不明，显然不信南清雪的说辞。
“所以说，及川前辈也是承认了影山同学是你的后辈，曾经接受你的教导。”南清雪十分敏锐，自己所言是青叶城西，及川彻所说却是影山飞雄。
“没有什么好否认的，毕竟国中时期他的确是我的后辈。”及川彻摇摇头，“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小飞雄的前辈，小飞雄应该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把我拿出去说的人。”
“看出来的，目前宫城最好的二传手，就是影山同学和及川前辈吧，相似的球风，几乎一脉相承的场上的王者气概，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的决断，我不相信影山同学的前辈是籍籍无名之辈，即使影山同学天赋再高，有些东西也是前辈教的吧！”
“但是，小飞雄的天赋可不仅指他的球感，他的坚韧，他对胜利的渴望，他关键时刻的决断，也都是他的天赋，你说的，都不是我教的。”及川彻轻轻摇头，目光稍稍晦暗，意味不明。
“所以，前辈认为这种坚韧和决断都是天赋吗？”南清雪有些错愕，“说是天赋也不准确吧！”
“难道不是吗？这可是多么让人羡慕的天赋啊！有些人渴望拥有，却从未得到呢！”
“这些东西，不是后天努力得不到的，这种深入骨髓的韧劲，这份毫不犹豫的决断，也都是可以学到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小飞雄的水平，”及川彻微微叹了口气，“但是，小飞雄实在太蠢了！”
听见及川彻对影山飞雄的评价，南清雪哑然失笑，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及川彻，说的话一点都没错，虽然影山飞雄在排球上很聪明，但是大概排球占据了他所有的头脑，其他方面还是明显不如及川彻的，除了性格。
“看比赛吧！”及川彻微微叹了口气，听见裁判吹哨，目光转回了赛场。
一开始，泽村大地发球失误，川西太一发球时，田中龙之介和东峰旭两人互相避让，没有接到球，接着，板凳席的菅原孝支大吼，“冷静一点啊——我们哪有闲工夫白白送分啊！你们都在怕什么！全都被拍进电视了知道吗！”听着菅原孝支的大吼，南清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及川彻也是难掩笑意，看见裁判吹哨警告，及川彻幽幽开口，“爽朗君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乌野的确很紧张呢！”
“怎么会不紧张啊！”南清雪叹气，“白鸟泽不论对谁而言，都是强敌啊！”
接下来一球，牛岛若利扣球，然而西谷夕虽然预判对了球路，却还是将球接飞了。
“西谷同学，怎么会接不到呢？”南清雪眉头皱了起来，看台之上的她看得出来西谷夕是正对牛岛若利的扣球，但是按理来说，球不应该以如此的角度飞出去啊。
“不明白吗？这是左撇子的扣球啊！”
“我知道左撇子的球很难接是因为球的旋转与右撇子的扣球不同，但是，因为见过能够接到牛岛前辈的扣球的人，我以为西谷同学能接到的，毕竟，他的确是很厉害的自由人。”南清雪摇摇头。
“知道怎么接和能接到是两件事情，毕竟身体习惯了右撇子的扣球，不代表能够立马适应左撇子的扣球，不过，你是二年级吗？”
“是的。”南清雪点点头，及川彻能够判断出自己是二年级自己并不意外。
一开局乌野就处于下风，不仅是西谷夕接不住牛岛若利的扣球，而且月岛萤也不能适应牛岛若利左撇子的特点，拦网一般在惯用手的正面，南清雪还记得黑尾铁朗曾经这样教导月岛萤，但是，月岛萤的拦网却在黑尾铁朗的右手前方。及川彻和南清雪都很沉默，场上的气氛两个人都能感受，白鸟泽占据绝对优势，牛岛若利的扣球乌野还不能应对，就算是黑尾铁朗，也无法保证一定能拦住牛岛若利，南清雪仍然记得，黑尾铁朗坦诚地说“十球之中大概能拦住一球吧？”不过南清雪也记得，之后黑尾铁朗说，“怎么可能完全攻略一个攻手啊！这一球可能只是单纯的一分，但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这一分可能会颠覆整场的形势，在球队即将燃起士气之时，或者是濒临绝望的边缘之时，如果创造出机会，赢得这一分，这一分就完全能抵过一百分。”木兔光太郎那时跳起来问“明明是一分，为什么会是一百分啊！”黑尾铁朗说自己说着说着也被搞糊涂了，那时赤苇京治突然开口“······还以为他能讲出什么大道理呢！”听见月岛萤回答“可是一分就是单纯的一分而已吧······”赤苇京治听见月岛萤的回答，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南清雪作为旁观者，看过许多场比赛，自然明白黑尾铁朗所言，但是，木兔光太郎是不自知，月岛萤，却又是冷静过了头。
“接住了！”听见观众席的感叹，走神的南清雪急忙回神，却看见西谷夕接住了牛岛若利的发球，接着影山飞雄起跳，看起来似乎是要扣球的样子，但是却在空中转身，以扣球的动作传球给田中龙之介，接着田中龙之介扣球得分。
“干得不错！”及川彻闷闷开口，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轮次转换，菅原孝支替换月岛萤发球，只可惜前排的日向翔阳拦网实在是不忍直视，被一个简单的时间差骗了过去，大平狮音发球出界，又换到影山飞雄发球，顺利无触球发球得分，及川彻哼了一声，脸上一脸傲娇，南清雪心中无限感叹，及川彻性格还真是别扭啊。
乌野逐渐咬了上来，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的快攻，却被牛岛若利接到。
“可怕！”南清雪喃喃自语，不论是音驹还是枭谷，或者是青叶城西，都没有哪支队伍能够一开始就接到这个快攻，牛岛若利能够一开始就捕捉到这个快攻并且顺利接起，怪不得是全国前三，还是已经入选国青的人物。
第一局结束得很快，比分是十六比二十五，白鸟泽仍然占据绝对优势，但是，仅在一局比赛之中，乌野逐渐习惯了牛岛若利左撇子的特点，团队防守也逐渐开始成型，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的快攻虽然有时也被接到，但是大多数时候也能顺利得分，但是，第一局，牛岛若利得分十一分，这简直是变态般的得分率，枭谷即使也有木兔光太郎，但是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让人心惊。
“超高中生的水平和意志，我讨厌牛岛。”及川彻冷冷开口。
“前辈······”南清雪默默开口，“前辈如此坦诚啊！”
“你难道不希望得到坦诚的回答？”及川彻挑眉。
“代入个人情绪，难免不客观。”南清雪回答简略。
“即使有个人情绪，但是我所言难道不客观吗？”及川彻笑笑，“虽然我的确不喜欢他们，但是还不至于会诋毁他们。”
“是我小看前辈了。”南清雪低头致歉，她能看得出来及川彻的别扭，可是他所说的的确客观，评价虽然少，但是却句句都在点子上，听惯了黑尾铁朗的嘲讽，也不是不能适应及川彻的语气，自己希望他能平淡到不带一点个人情绪，甚至为打败自己的对手叫好，也未免太过为难这位前辈，尤其是这位拥有很强自尊，绝对不会低头的前辈，自己，在看到对手得分之时，虽然也在赞叹，但是，心里的确是不舒服的，南清雪明白，自己和及川彻，都不是局外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也都做不到完全客观。
第二局伊始，天童觉就拦下了日向翔阳的快攻，南清雪抽气，及川彻却冷哼一声，“预测拦网，这倒是宫城独一家，可惜并不怎么样？”
“前辈何出此言？”南清雪好奇问道。
“他预测成功率固然高，但是失败也不少，他的成功率其实取决于对手二传手的功力，比起他，我倒是认为伊达工的拦网更为成熟。”
“但是伊达工没有好二传手，攻击也相对较弱。”南清雪点点头，表示认同。
“小飞雄学什么视线诱导啊！完全被看透了！”及川彻差点跳起来，南清雪微笑，自己看出来了，这位及川前辈还是非常爱护他的后辈的。
“因为太过刻意？影山同学还不如做好自己纹丝不动的传球！”南清雪笑笑。
“预测拦网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有用的，因为没办法做到毫无破绽，但是面对越强的二传手，预测拦网的作用越小，不过，小飞雄或许现在正在生气呢，比起自己的扣球被人拦下，对于二传手而言，自己传出去的球被人拦下更让人火大呢！毕竟，能够亲手撕开拦网，是只有二传手能够体验到的快感呢！”
“前辈所言甚是。”南清雪微笑点头，笑得舒畅却又深不可测，见得强手越多，越是明白这个道理。
“一丝不乱······”及川彻轻轻感叹，“继续选择小不点，小飞雄就是好强呢！”
“在出手之前，完全看不出来会传向哪个方向啊！”南清雪感叹。
“虽然能够猜到，不过我也只是按照小飞雄的性格来猜的，小飞雄还是好强，却又好猜啊！”及川彻摇头，却不多说什么。
月岛萤拦下天童觉的一人时间差，及川彻看见月岛萤似乎说了几句话，天童觉就满脸怒气，不由轻笑，“眼镜君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大概是说自己不会被一人时间差骗到吧！”南清雪随口猜了猜，并不在意到底说了什么，但是，这种一句话气死人的水平，比起黑尾铁朗也毫不逊色啊，真不愧是黑尾铁朗教导过的人，不过······灰羽列夫就做不到如此腹黑了。
白鸟泽几乎每个球都被月岛萤一触，南清雪明显能感受到白鸟泽二传手白布贤二郎和副攻天童觉的烦躁，不过，自己身旁的及川彻倒是十分冷静，“别把自己代入场上。”及川彻冷冷开口，却是一个建议。
“多谢前辈。”南清雪点头致谢，虽然代入场上能够明显感受到球队之间的相互施压，但是，相应的，就要失去一些对于全场的观察能力，自己到底是要如何取舍，这倒是个问题。
接下来又是牛岛若利扣球得分，不论是正统的二传，还是调整二传，牛岛若利打得都非常出色，及川彻咬牙，此时南清雪却异常平静，IH看过白鸟泽的比赛，便再也不想多说什么，完成度如此之差都能进八强，每个球员都有着不俗的实力，牛岛若利也有着不俗的发挥。
分差依旧不大，但是白鸟泽一直领先。
一个来回之后，月岛萤，影山飞雄，东峰旭三人限制住牛岛若利的球路，牛岛若利被迫打直线球，却被后方西谷夕接起，关键时刻的扣球，没有给东峰旭，却给了月岛萤，南清雪和及川彻同时感叹，漂亮的团队防守啊！
东峰旭发球，压线得分，乌野终于逆转。
不过接下来，天童觉打了一个探头，再次同分，又是白布贤二郎二次进攻，白鸟泽又到局点。
“虽说没拦住，不过眼镜君能够碰到这个球还算不错。”及川彻点点头，倒是没有多少情绪，南清雪也就明白，及川彻心里只有他的后辈，他的对手，能关注一下就不错了。
田中龙之介打手出界，交换发球权，月岛萤发球，南清雪看到他在日向翔阳身边说了几句话，眼睛眯了眯。
日向翔阳一触，影山飞雄二次进攻，乌野到达局点。
“小飞雄还真是好强！”及川彻咬牙切齿，南清雪只想问，及川前辈，你牙不疼吗？
“倒是有趣······”南清雪喃喃自语，自己今天来看这场比赛还真是值得。
白鸟泽破分，不过之后影山飞雄在一传不到位的情况下也打出了怪人快攻，南清雪听到及川彻又在咬牙切齿，无奈一笑，不过目光却转向了关键分发球员濑见英太身上，“及川前辈，你怎么看濑见前辈的？”
“哦？濑见？”及川彻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我觉得蛮可惜的。”
“愿闻其详。”南清雪没有掩饰一副求知的眼神，倒让及川彻有些惊讶。
“白鸟泽的球风就是一个主炮，其他人只要不影响他进攻就好了，濑见也有展现自己的欲望，所以打法并不符合那个老头子的希望，反而是白布符合，所以，濑见蛮可惜的，能力强，却不能当作正选。”
“老头子······”南清雪脑中全是黑线，“这也是前辈没有去白鸟泽的原因吗？”
“大概也有吧，虽说强手云集固然是好，但是发展空间也同样重要，并不是全是强手就一定是强队。”
月岛萤又到了前排，出色的一触，日向翔阳接到被拦飞的一球，接着又是后排进攻，再次破分。
“果然是好球！”及川彻突然开口，南清雪却仍沉浸在刚刚的一球无法自拔，接着是月岛萤弯下腰的大吼，让南清雪几乎红了眼眶。
“一瞬间的失误，月岛同学能够及时把握，真是可怕！”南清雪感叹。
“与其说是失误，不如说是这一局比赛，乌野一直在对白布施压，或许拦住是巧合，但是，施压是有效的，白布的确焦躁了。”及川彻十分冷静。
“或许，月岛同学一直在等这一球吧！”
“怎么说？”
“那一球也算不上什么失误，不过这一局乌野一直在对白鸟泽的二传手施压，在关键时刻，难免会焦躁，而月岛同学，一直在等待白鸟泽的二传手焦躁的时刻，团队防守已有成效，月岛同学却想得更为长远。”南清雪笑笑，“还是成长为麻烦的人物了啊！关键时刻的一分，却有堪比一百分的效果。”
“谁说的，说得不错啊！”及川彻轻笑。
“一位前辈，算是教导过月岛同学吧！”南清雪微笑，心中却在暗想，要是及川彻和黑尾铁朗认识，这两个人不知道还会闹成什么样子。
乌野拿到第二局，算是相平，不过，目前大比分，还是白鸟泽占优势。
第三局开始，白鸟泽的二传手变得冷静，“白鸟泽节奏恢复正常了。”及川彻及时开口解释，南清雪非常感激，自己还没有想到这一层，由此可见，及川彻不论是实力还是对比赛的把控，远超自己这个半吊子。
“对于白鸟泽而言，不论是多么华丽的进攻，他们选择的仍然是由一门大炮，在高中生的比赛中，一旦出现一个高度和力量远超其他人的王牌，或许就能将优秀的团队合作全部超越。”南清雪感叹。
“一个牛岛，也是难得的人物，但是，某种程度上，其他人的进步也被限制，得分能力高，可是其他人未必能得到想要的成长。”及川彻似乎有些不满，却又无声叹息。
第三局结束得很快，虽然分差有五分，比起第一局已经好了很多，团队防守也是发挥了作用，然而在牛岛若利变态一般的扣球面前毫不起眼。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第 5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