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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放学后的A高篮球场,几个男生在打球,外边已经围了一圈女生,大家奔走相告“高二1班的男神小组在打篮球哦,快来看,快来看”。于是A高女生们,不是在篮球场,就是在去篮球场的路上,大家纷纷拿出手机,一时间朋友圈被打篮球场景刷屏。场上打球的男生,正是卫泽城,云来,赵梵,李尚晋。A高1班是A高的贵族班,A高一班的家长们基本上把握了海市的经济政治和文体走向,卫泽城家里,妈妈是万润金城房地产董事,爸爸是海市A大经济系著名教授,海市A大经济系是全国最好的经济专业。云来家里是高干,赵梵家里爸爸是风投,妈妈是证券商,李尚晋呢,属于土豪,海市CBD有将近三分之一的地段儿是他家的,全国其他城市的地皮无数。卫泽城和云来是发小,和赵梵李尚晋是邻居,从上小学就一直同班,云来家里是从政的,做事从来长袖善舞,赵梵性格比较温和在班里人缘很好,李尚晋虽然名字叫“上进”,但其实一点儿也不上进,不仅是里边成绩最差的,也是最不靠谱的,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这辈子需要操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怎么花钱”。云来比较儒雅,赵梵阳光,李尚晋娃娃脸,卫泽城则是能帅出一脸狗血,这就是为何卫泽城性子如此冷淡,但却荣登A高最受女生欢迎榜首并持续高居不下的原因。据说A高女生俱乐贴吧里有这样一份调查,标题是“如果能和卫泽城说一句话,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下边回答的五花八门,有愿意拿出一个月零花钱的,有愿意少吃十顿饭的,有愿意从此以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有发誓只要卫泽城看她一眼从此以后再不喜欢任何男明星的。。。,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女生们做不到。
      贴吧上,只要是关于卫泽城的帖子,无一不是回复爆满,只有一个帖子,贴上了大半年,冷冷清清的无人回复,那个帖子的标题是“卫泽城最近跟你说过话吗?”。直到最近,有个女生回复“说过”,于是大家疯了一般的留言追问“说了什么?”,该女生回复“同学,借过一下”,大家看后纷纷一头栽倒。
      虽然卫泽城性子冷淡,隔五米之外秒杀众人,但最开始还是有女生前仆后继的想去接近他,据说高一时,卫泽城的同班某女生以为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是拿着数学题去请教卫泽城,卫泽城看了一眼该女生的习题册,转头对云来说“我现在已经开始看微积分了,这种程度的题你来讲吧”。后来,从卫泽城的朋友嘴里传出来,卫泽城高中的数学课早就自学完了,并且他不太喜欢成绩不够优秀的女生。从此以后,再没有女生借问题来接近卫泽城,因为大家都不想被男神认为是成绩不够优秀。

      “对了,今天早上那个女生超漂亮啊”李尚晋边传球给云来边递眼色。
      “是呀,C高的校花是林莉莉,我见过,可是没有今早上的那个女生漂亮”云来边说边投一个三分球,没进,赵梵抢了篮板。
      赵梵接过话“C高贴吧上评选出的校园十大女神里没有她”,顺便一个上篮,球进了。转头将球扔给卫泽城重新发球。卫泽城接过球,运球,假动作晃过李尚晋,上篮,干净利落进球。
      “不过这么漂亮的女生,不应该默默无闻吧?”赵梵向卫泽城说道,其他二人同时看向卫泽城,等他的反应。卫泽城手下动作没停,将球扔给云来发球,嘴里说了一句“哦”,三人一副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的表情,继续打球。
      又打了几个回合,李尚晋说“我好像在哪见过她”,“谁?”云来问,“今早上那个女生”李尚晋答,云来和赵梵笑道“全海市的漂亮女生你都好像认识”,李尚晋将球传给云来“真的,我真的好像见过她,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拉倒吧你,来,最后一场,打完吃饭去”云来运球准备上篮。

      卫家,卫父卫母在客厅吃水果,卫泽城推门进来在走廊换鞋。
      “阿泽回来了吗?”卫母问。
      “爸,妈,我回来了”,卫泽城走到客厅,放下书包,坐在父母对面的沙发上。卫家家长都是留美精英,家庭教育是美式民主教育,卫泽城在7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参与商议家里的事情,自己的事情大部分是自己做主,父母仅提供参考意见。严格来说,卫泽城思想比较成熟,虽然是高二学生,但成熟度远超同年龄段的孩子。
      “上高一时,你说打算不在国内读本科,想直接考剑桥,现在已经高二了,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想好上哪个专业吗?”卫母问卫泽城。
      “准备选信息与通信工程专业吧,我对芯片研究比较感兴趣”卫泽城接过妈妈递过来的苹果咬了一口。
      “我赞同,国内现在确实严重缺失芯片技术人才,看那些电子产品企业,即便生意做到全球,但芯片技术命脉仍捏在别人手里”卫父边看新闻边说。
      “剑桥是世界顶级院校,仅仅是成绩好不行,其他综合能力也是占相当大考核比例的”卫母也是国外常青藤名校出身,对国外顶级高校招收学生的规则非常清楚。
      国外的阶层分级比国内更要固化,顶级名校本来就是为顶级上流社会服务的,也就是说上流社会阶层为了巩固阶层优势和阻断下层阶级上升,在知识资源上圈出了领土,在社交圈上划出了界限。在国外,并不是成绩好,分数高,就可以考上名校的,名校对学生的要求,通常还有分数以外的东西,会设置许多贵族式技能考核比如骑马,击剑等。普通的家庭根本无力为孩子支付昂贵的贵族技能学习费用,所以,即便成绩达标,其实技能也是不可能合格的。这样,会直接筛选掉一批阶层不够的孩子。贵族阶层需要不断有活水进入圈子来激发圈子的活性,总是一成不变也不行,因此名校会开放一个端口,对于顶尖富豪和顶尖人才开放,所以,有些中国学生,成绩根本不够,但是家里给学校捐了巨额的建设费,也是可以进入常青藤名校的,还有一批中国学生,就是真的非常优秀了,不但成绩顶尖,在其他综合领域也有建树,很多学生是带了专利发明入学的。卫母对这些规则非常清楚,所以有此一问。
      “我已经开始给系里的教授写信讨论课题了,前不久弗兰克教授刚好发表了一篇芯片技术相关论文,我写邮件与他讨论论文中的相关节点,弗兰克教授回信了”卫泽城回答妈妈的话。
      卫母很欣慰,儿子一向优秀又有主见,没让自己操心过。
      卫父则是一脸淡定,好像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笑着说“我从来不担心咱们儿子在前程发展上的问题,我只是担心他以后是不是一直要与研究为伴”。
      卫母回头看卫父“什么意思?”
      卫父说:“我在A大,A高是A大的附高,里边很多老师都是认识的,老师说,咱们儿子在学校很少跟女同学接触的”。
      卫父说完,跟卫母对视了一眼。卫母看向卫泽城“很少是少到什么程度?”卫父答“就是基本不接触”。
      卫母对对儿子说:“专心学习是好事,但零接触的程度不必要吧?”
      卫泽城吃完苹果,拿起书包,“爸妈,我上楼看书了,你们慢慢聊”,说罢转身上楼。
      身后卫母对卫父说:“哎,卫先生,青春期的孩子不接触异性,这正常吗?我记得你那时候在学校里可是左右逢源了已经”,卫父表情到位,严肃认真答道“是,你说,咱儿子以后能找到女朋友吗?”卫母白了卫父一眼,不再继续话题,不然按照卫父的性格,接下来又要讲自己是多么英俊神武受欢迎了。
      听到父母谈话的卫泽城,嘴角微翘,别人家的父母是担心孩子恋爱不专心读书,自己的父母是担心自己太专心读书以后找不到女朋友,不过父母恩爱,总归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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