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二十七章：经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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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长老，又被称为四大贤者，是自第一代灵王便存在着的如妖怪般的人物，就连有着最强实力的三代灵王也没有对他们出手，当然一方面是由于三代灵王夺位时他们四个正巧去往现世所以并不算是灵王的清除对象，另一方面是忌惮他们手中的势力。
活了这么久的人多少都会有些手段的，如果说四大贵族的背后是灵王以及家族对于武力的崇尚导致的强大实力，那么四大长老的家族则是掌握着尸魂界很大程度上的经济命脉。
商品贸易、交通运输、工业制造以及土地买卖，作为一个功能相对健全并且社会机制相对完整的国家——即使只有一个——尸魂界自然也是有相应的经济活动，四大长老的家族或许并没有他们本人那么引人注目，但在武力治国的尸魂界下他们用了千年的时间掌握了这个国家的经济以至于多少威胁到了灵王的统治力量，所以三代灵王颁布了关于不得买卖私人土地、禁止私人铸造流通货币以及施行收取贸易税和公共道路过路费等诸多法令，多少也算是一个警告这让他们收回了些许手脚，至少安分听话一点就不会让他们的君王兴起抹杀的念头。
鉴于自己是个穿越者的身份所以对尸魂界的概念多少已经先入为主，若非这次想要大举改革我还真没想过关于尸魂界经济发展的问题，等到黑崎以及无炎把相关的资料送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特别是我自己还是一个生长在人类社会发展浪潮前端的大学生。
虽然说山本家很富裕，靠着当年灵王的各种赏赐以及两任总队长的工资，即使比不上高层贵族但对于两个人的生活而言，显然是足够我们奢侈享受的。山本家的势力是建立在护卫队上的，但这种风险性大的职业很容易导致势力在一夕之间被瓦解，就好比如今阿国受伤而我灵力被封。如果在护卫队的基础上拥有庞大的经济实力，想来山本这个姓氏大概就真的无法撼动了吧。
当然现在再说这些都已经晩了，四大贵族们如此不遗余力地“配合”我将长老哄下台除了想独掌权利也是想吞并他们的势力，可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况且现在刚刚结束大战，混乱地很，所以才先将长老囚禁等把眼前的事忙完再处理。
我的目的是成立中央四十六室，将权利分散在大部分贵族手里并且把原来处于从属地位的护卫队改变成平行机构的十三番，权利的制衡是每个现代人都应该清楚的，好吧，是每个学过历史的现代人，即使能真正实行并且贯彻的人并不是那么多。
长老们仅仅只是被囚禁这样的结果在我预料之内，事实上若他们真的当场被判死刑的话我反而会比较头痛。四大长老是虎那么四大贵族便是狼，周围还有不少想分杯羹的中低阶贵族，所以无论是狼还是虎暂时都是被需要的。
借着夜色我尽量注意自己的灵力波动不被人察觉地使用着瞬步，越靠近死牢就越觉得压抑，毕竟那个地方是由杀气石所铸造，被强制吸取灵力可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
“我以为你不会那么早来的。”还未踏入那栋平安时代独立宅院，我便听到一个苍老沙哑像是被
砂磨过的声音。
我站在无风的庭院里，背着月光看到了端坐在走廊里一身青色和服的老人，几乎是银白色的长发散在地上蜿蜒缠绕像是挂在墙角的蜘蛛网，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脸上是被时间烙下的痕迹，一道一道像是年轮般零碎而深刻。
“也许是我太过焦急了罢。”我欠欠身向四大长老中唯一的女性同时也是最为尸魂界活得最为长久的长者行礼，“请原谅我在这样的夜晚打扰到您，曳舟红云大人。”
曳舟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茶具，我会意地上前取了炉上的热水，泡了壶茶，我并不会泡日本才有的那种抹茶，好在这个地方倒也没那么多讲究的东西能让我混过去。
奉上茶，我颇为恭敬地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我明白如果这个时候泄了气可就麻烦了，她是活了这么久的老狐狸，面对她我情愿面对几只基力安，即使她似乎老得行将就木，但并不妨碍她运用脑子里堆积了千年的阴谋诡计。
“山本队长还好吧！”也许并不是很义，曳舟红云终于放下手中的杯子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
我抿抿嘴，道：“还好，只是得好好休息一阵子了。”我答地模棱两可，其实就算我不说明白她也是很清楚的，那样的伤势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曳舟见我这付表情倒也没生气，拍拍身边的地板示意让我坐下。“丫头啊，我们有多久没好好聊聊了？”
我抬头想了一下，“记不清了，大概我升了总队长的职搬出来之后就没了吧，这些年变化也大，估计除了您大概也没人记得了。”说完，我轻轻叹息，虽说这是属于七月的记忆，但那的确是一段美好的并且值得一生珍惜的回忆。
山本七月刚刚来到尸魂界的时候无亲无辜而她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弥月也跟着一同过来，几乎就要绝望，也是那个时候曳舟慎，曳舟红云的儿子将她带了回去，收她作养女但尊重她的意愿保留了她的姓氏，只是曳舟慎外出巡查家族产业的时候被虚袭击，连尸体都没留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山本七月决定修炼灵力，以王属特务为目标。
曳舟红云极少回家，但她对于山本七月同样很喜爱当作亲生孙女一般，在儿子死后动用了自己的势力为七月找了最好的老师，也通了门路没有让她参加王属特务的考核而改为危险性更小的护卫队。山本七月是知道的，所以她大闹了一场在成为护卫队总队长之后就搬出来，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我接收七月的记忆后一直都没有关键词触发这段记忆，直到四大长老开始针对阿国而使我不得不研究起四大长老之后才又想了起来。
当然现在曳舟红云再一次说起当年，我想这并不是她看到我们如今的对立而涌上的伤感之类的情绪，我说过，她活了几千年尸魂界里没有比她更年长的人了，我相信她的每一句话都有着她的目的。
“丫头恨我么？”她伸出枯枝般的手轻抚我的发，就像很久以前那样，曳舟慎会带着温柔的笑坐在另一边，偶尔插上两句嘴或者仅仅只是安静的坐着。
“恨是一个很强烈的字眼。”我道，“对于四大长老的行为说不厌恶那是欺骗，只是对于您，我没有恨过。”这是真心话，毕竟我不是原装的山本七月，她的经历无法影响到我的感情。
曳舟红云不再说话，没有流动的空气沉寂在庭院里，事实上我有些焦躁，要知道我不打算来这该死的地方第二次。我并没有太多时间亥时快到了，被杀气石包围着的我的灵压处于极低的状态，如果保持着这个样子到丑时，我想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就真的付之一炬再也找不回。
“丫头今天来，不是来看我老太婆的吧。”
“显而易见！我不会对您说谎!”
“你的直白令我很伤心。”
“我很抱歉令您伤心，但我依然想要完成我的目的。”
曳舟红云定定看着我，然后深深深深地叹息，绵长的气息搅乱了原本安静无波的空气，有些慌
乱。
“你拿什么来换呢？”她说，“我想，四大贵族的条件显然比你的要好得多不是么？”
“是的，但曳舟会就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取而代之的将是四大贵族们的姓氏。”我语气笃定，这是我的筹码。“而交给我，曳舟将永远是曳舟，无论将来会有怎样的变化，只要尸魂界还存在曳舟便会存在。”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显然你可以随时反悔。”她说，“而不久之后也许我将面临着死刑。”
我耸耸肩，“为什么不相信？你知道的，我希望尸魂界的权利越分散越好，所以无论是四大贵族还是四大长老，最不希望他们死的人，大概就是我了吧。”
曳舟红云不再说话，我知道她在心中算计着得失。曳舟这个姓氏在上阶贵族间或许并没有多么有名，人丁稀少并且家中无人任职于王属特务或是护卫队，但若在中下阶贵族或是平民间却很有名，曳舟家有着大量的土地，在尸魂界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条件下，曳舟家将这些土地出租给平民进行耕种或是出租给下层贵族建造宅邸以及商铺，当然这并不是最大的收入，曳舟家最大的产业是拥有尸魂里唯一的铸造工厂，除了铸造家具之类的装饰器材之外，护卫队所有的浅打都是由曳舟家负责铸造，而家族旗下的铸刀师在生前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师级人物，极少数的名刀名剑让许多高阶贵族争相收藏。
曳舟家向来一脉单传，虽说曳舟红云活得长久，但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能活得超过200年，即使是活得最久的也是最后一人的曳舟慎死去后，曳舟家直系后代彻底断绝，旁系勉强说来也只有一个人，曳舟慎养女，山本七月。
所以我跑来找曳舟红云，我想继承曳舟家，这样便又多一个与四大贵族对峙的砝码，并且我相信，这个砝码至关重要，也许会影响到我整个计划的实施成功与否。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二十七章：经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