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七十章光之暗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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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的口气差极了，基本就差对来者下逐客令了，他冷硬地说道：“你怎么有这时间，来我这。”顿了顿后，又讽刺道：“真没想到，今天我这神盾局。居然迎来了你这尊大佛，还真是令我感到蓬荜生辉啊。”
来者明显没将弗瑞的黑脸当回事，还乐呵呵地套近乎道：“局长，你这是说的是什么话。在国家方面，我们一直都处在同一立场上。局长，你这也太小气吧。”
弗瑞听着对方的挖苦，也是赞同道：“啊，是不至于，不过……”弗瑞眼神一利道：“那能，先把你脸上那层恶心人的面具撕下来，再说吗？你也没老到，不能见人的地步吧。都多大年纪了，还要披着一副年轻人的皮相，你还真好意思的。”
“对我，你还真有些双标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既然你不愿看到这张脸，那我就不用好了。”说着来者将手伸到后颈处，扒拉几下，一张薄薄的面具就被他揭了下来。接着那人对自己的衣服稍做整理，这才抬起头对着弗瑞说道：“如何，现在好多了吧。”
弗瑞看向露出真面目的男子，更是反感道：“阿尔文·罗理士，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应该清楚的知道我讨厌你，不管你披上什么样的外表，都无法浇灭我对你的杀意。”
“哦，还真有够冷面无私的。”阿尔文勾着嘴角，笑道：“你还在为实验室那件事发火吗？It would all be for the greater good.【1】”
弗瑞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他激动地拍上桌子怒声道：“但那并不是你们践踏生命的借口，不，其实这对你这种人来说，毫无意义。”弗瑞早就看清了这副理智面具下暗藏的疯狂，在国家允许的层面上，肆无忌惮地进行着人体试验。当失去实验品后，更是不惜亲自上场，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阿尔文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假面道：“一个国家不可能只有光鲜亮丽的一面，如果说你代表了国家层次上的绝对正义。那我就是国家的黑影，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为了世界上几十亿人口的未来，只牺牲少数人，已是我能做到的极限。”说着这样的话语的阿尔文，将一切的罪孽扣到了国家的身上。唯有他自己很清楚，他对国家使命并不感冒。一直以来支持着他手染鲜血，也要走到这一步的原动力，实则为他的好奇心。Curiosity is the driving force to explore the unknown world.【2】但嘴上还是必须说着漂亮的场面话，不然还有谁会在一个疯子手下工作呢？
“呵，净说会说些漂亮话。像你这种无心之人，也会有国家的概念？不要让我笑掉大牙了。”弗瑞冷静地坐回靠椅上，身体向后倾。别人不知道阿尔文的真面目，他这个前同僚还会不清楚吗？那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弗瑞伸出右手拿起桌面上的两份文件，将之摔到阿尔文的面前道：“现在你是来找我耀武扬威吗？那恭喜你，你的目的达成了。居然想到煽动那群脑子缺根筋的政客，去找最孩子气的钢铁侠麻烦？所以现在的结果就是，国家失去了超级英雄，你真的有动脑子，考虑过下场吗？”弗瑞点燃了一根烟，他需要一些尼古丁，否则他会头痛的。
阿尔文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报告，突然笑道：“这难道不是很好吗？国家不过是失去了些破坏狂。他们这可算得上是背叛了，让那些破坏狂失去国家的庇护，不好吗？这样的话，就算我出手整治这些背叛者，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了，不是吗？”阿尔文一直都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当托尼·斯塔克拒绝了自己的合作邀请后，他就开始算计这一切，而如今一切都向着他期待的方向前进。
弗瑞可看不惯阿尔文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他自豪地说道：“别太想当然了，你以为自己在第三层。托尼那家伙很可能会在第五层，甚至是第十层。”弗瑞从未小觑托尼，虽然那是个小心眼又孩子气的大麻烦。但他也是那个当霍德华·斯塔克去世后，就以弱冠之年撑起庞大的斯塔克集团，与吸血的股东们斗智斗勇，最后将史塔克集团推上了新巅峰的变革者。
阿尔文听到弗瑞竟是说出这种话，也是笑道：“那我还真是有些期待，托尼·斯塔克的王牌了。”阿尔文一样有着傲骨，不过就算这样，他最初也还是向托尼伸出过‘互利共赢’的手。只可惜那时的托尼·斯塔克，拒绝了自己的‘友善’，所以现在他们只能成为敌人。
“那我还真要祝愿你不要翻车了。”弗瑞冷哼一声，从阿尔文手中扯过文件道：“所以说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或者说上面又有什么新的指令了。”
阿尔文耸肩道：“其实并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是来和你这个老朋友打个招呼。”阿尔文看起来是打算起身走人，他从衣服中取出一张如同面膜般的物体，将之覆盖上自己的脸。一张有着年轻人脸的老者，再度出现在弗瑞面前。这时阿尔文像是想起什么道：“对了，看在‘同伴’的份上，告诉你一个消息吧。当叛逆者逃离大厦之日，便是他们的毁灭之日，如果你能阻止的话。”
弗瑞看着阿尔文甩下这句威胁后，径直离开的背影，拨通了托尼的私人电话。
实验室中，早就候在门口的塞雷忒接过了阿尔文教授的外套后，不解地问道：“教授，为什么我们要将政府的消息传给神盾局局长，我们与他们难道不是敌对吗？”
阿尔文看向自己的弟子冷声道：“难道，你现在是在质疑我的判断？”
塞雷忒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揪住般，他低下头道：“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阿尔文柔和嘴角道：“好奇是种好东西，如若不是好奇，我也不会走上这条路。只是你知道吗？聪明人总会多想的，托尼·斯塔克是聪明人吗？”
塞雷忒虽说不理解教授的意图，老实地回答道：“托尼·斯塔克自然是聪明人，他可是十五岁时就进入麻省理工学院电子工程系大学部就读，并以最高分毕业的天才。”
这时阿尔文转过头来看着塞雷忒问道：“塞雷忒，你明白什么是天才吗？”接着不给塞雷忒回答的时间，自己接着说道：“只有天才，才能理解天才。就像我当年对托尼·斯塔克邀约一样，天才之间不是互相吸引，就将是互相排斥的。其实我并不打算做托尼·斯塔克的敌人，毕竟托尼·斯塔克的身上并没我想研究之物。我想得到是一直都是彼得·帕克，那个因蜘蛛而后天成为另类变种人的存在。这可惜那是托尼·斯塔克最重视的珍宝，这让我与他之间只能对立下去。”
塞雷忒对此更是感到不解道：“为什么一定要是那个彼得·帕克，实验室里不是有很多比彼得·帕克更强的变种人吗？”已经拥有那么多实验体的他们，真的有必要为了一个彼得·帕克，去与整个复仇者联盟对峙吗？
“自然，彼得·帕克的身体中，藏着人类进化的密码锁。只因为被人工培育的基因蜘蛛咬了一口，就得到了庞大的力量。那是弗兰什使用新型绝境病毒，都没能达到的程度。要知道那只基因蜘蛛可是几十年前的成果，彼得·帕克是特殊的存在。”虽然方向错误了，但阿尔文还是发现了彼得的异样。“还有你觉得一个突然从全世界人记忆中消失，连带着研究资料也变成白纸的存在。那种存在，真的会是人类吗？”
塞雷忒也是想起了那场实验室爆发的灵异事件，他相信他们的实验室是绝密了。所有人都被下过封口令，还被智能芯片控制着，这样的情况下，不可能有着背叛者。“所以那件事，会是彼得·帕克做的吗？”
阿尔文摇头道：“虽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不过这可能性很大。”阿尔文一直在研究人体进化的奥秘，为什么会拥有超能者和变种人？明明他们的祖辈大多是普通人，就算是由辐射得到能力的人，他们的基因代码也没问题。明明是与人类一样的基因与血液，却能发出闪电，那实在是太不科学了。阿尔文从未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人道主义，那种与人类相差那么大的生物，可算不上是人类。实验体就更不是人类了，他们都是人类自我进化道路上的基石，他们应该主动将自己的命交出来才对。
最后阿尔文握住拳头做出总结道：“彼得·帕克是特殊的，距离我真正解开基因锁只差一步了，我有预感那把钥匙正是在彼得·帕克身上。所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需要得到他。”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第七十章光之暗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