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四十一章养父子谈话 ...
-
办公室中，斯塔克与彼得相对坐着。暂且放下公事的斯塔克，打着坐在他面前的彼得，越看越是觉得这孩子消瘦了不少，意识到这点的斯塔克觉得很不舒服，他从未苛刻彼得才对。而且……托尼盯着低着头的彼得，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太不顺眼了，过去那个仰着头还自信满满地臭小子去哪了？托尼疲惫地伸手按压额头两侧，随后注视着彼得说道：“抬起头，我们得谈谈。”
斯塔克的声音格外响亮，这让彼得条件反射地挺直腰板，全身环绕着一种气场。但当彼得对视上斯塔克那深邃的蜜糖色眸子后，身上环绕着的气场猛地落下。在斯塔克先生的面前，他果然只是一个孩子，彼得努力深呼吸来缓解着自身的紧张，过了一小会后他才对着托尼说道：“那你想要和我谈什么呢？斯塔克先生。我无法欺骗你，你是找到的。”
托尼虽感觉彼得这样子很不对劲，但他还是借此开始了今天的谈话，他挑眉道：“既然这样，那可以和我好好谈一下那个叫冬日战士的家伙吗？介于不久前你们还同居过。你是不会欺骗我的对吧，彼得。”说着这些话的托尼自然地盯住了彼得的眼睛，不要让我失望啊！Kid。
在托尼的目光下彼得有些畏缩，他早就预料到了斯塔克先生的反应，不过不管自己灵魂又增长了多少年阅历，他还是不敢面对斯塔克先生那充满质疑与犀利的眼神。彼得动了动身子，让自己的背部越加陷于椅子靠垫道：“冬日战士那算得上是一个代名词，是那些经历了红骷髅洗脑、改造、冰冻再解冻这一过程的超级士兵的统称，也是红骷髅髦下的一种货物。”
“还有呢？”托尼双手微握，将头抵在手背上道：“这些最基本的情报，我已经知道了。也许比这还要多一些，比如说那不仅是一根害死了我父母的老冰棍，还是队长那个老冰棍的‘兄弟’。”托尼还特意加重了尾音，像彼得说明他并不是一无所知。
听到这话的彼得皱起了眉毛，这是一个崭新的奇异点。在自己重生过的平行世界中，本身就产生了无数条分支。就像是杀死斯塔克先生父母的仇人，有时那是巴基动的手，也有时则是赫尔穆特·泽莫上校因索科威亚惨案，而萌发出的报复。他伪造了视频，还将自己伪装为巴基，只为挑起复仇者中的矛盾。
不过就算这样那也都是由一个固定的点开启的衍生，而这次那个固定的点移动了，索科威亚惨案没有发生，限制超英法案也没有发生。既然这样斯塔克先生应该无法确认巴基的身份才对，可目前的现实却是斯塔克先生好像已经全都知道了。彼得犹豫着说道：“斯塔克先生，你是……”
而托尼看到彼得那副样子，就猜出了他的疑惑，托尼也是果断地说道：“没什么，不过是一道传输给贾维斯的视频资料罢了。”然后在彼得诧异的眼神中接着说道：“还是一道连贾维斯都无法解析出信号发出点的数据，这太神奇了不是吗？”托尼脸上带上了笑意，那太好笑了。
彼得大脑空了一瞬，接着就陷入了思考。按照现在贾维斯的智能，如果信号的发出地用了网络，那就不可能逃过贾维斯的搜索范围。心灵宝石的力量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货，那可是这个世界孕育的宝物。彼得看着托尼问道：“既然这样……斯塔克先生你有考虑过，那份视频被伪造的可能性吗？毕竟那可是逃脱了贾维斯检测的数据，也许……”
没等彼得把话说完，托尼微冷地声音就响起道：“自然，不过那可真得不能再真了。”托尼微眯眼睛，到现在还不愿说实话吗？我可爱的养子，这还真是一个让我心寒的坏消息。
彼得清楚地看到了托尼眼中的杀意，这让他有些发寒，那是他最害怕的眼神。难不成那种历史将再一次上演？彼得双手颤抖着抬起抱住了自己的头，那些早就被他恶意‘销毁’地记忆变得清晰，宛如一幅冰冷的锁链牢牢地锁住了他，让他连喘息都感到困难。眼前有些恍惚，彼得单手揪住胸口拱起身体。
看到彼得这明显发病的样子，托尼拾起了被他丢失了一瞬地理智。他坐到彼得身边说道：“贾维斯，彼得怎么了。”
贾维斯通过彼得身上karen的智能系统，很快找到了符合彼得地病症“这是过呼吸症【1】，由急性焦虑引起的生理、心里反应……”
看彼得的状况越来越糟，身体都开始抽搐的托尼怒道：“不是叫你解释！”
“配合呼吸，使用补给钙剂以增加血浆。”贾维斯说完，就将药物送到了托尼手边。
当彼得恢复正常呼吸后，就看到了托尼还在冒汗的额头，他还是给斯塔克先生带来麻烦了。彼得低落地垂下头，他一直都在做错事。
托尼被彼得这发病吓得有些腿软，他是气彼得不告诉他那件事，却没想到会引发彼得的过呼吸。在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又看到了彼得垂着头的样子。啊咧，看他这暴脾气。“抬起头。”托尼的声音像是从冰窟传来，带着冷冽地怒意。
“I'm sorry ，Tony.”【2】
听到这句话的托尼，都被激起应激障碍【3】了。自从他做过世界‘灰飞烟灭’的那个梦之后，他最讨厌的就是Kid对他说‘I'm sorry ，Tony.’这句话！这简直可以排进托尼·斯塔克，人生最厌恶词汇字典中的首列。被彼得这么刺激后，托尼也不想接着和彼得谈下去了，他简直要被气出心脏病了。托尼摆手道：“罢了，我就问你现在巴基·巴恩斯在什么地方。”
“I'm sorry ，sir.”彼得的头低得更深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巴基的行踪了。巴基的行踪在他踏入西伯利亚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信号。他甚至无法确定巴基现在是否，还活着。
托尼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不过面对彼得那副的样子，又是不忍放下狠话。托尼可是还没忘彼得犯过呼吸时的样子，想必短时间内他是走不出来了。“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他也只能不舒服地说出这句话，在彼得又是张口的时候，瞪着那小子。
对不起已经在口头的彼得，总算是咽回了那句话。他应该明白斯塔克先生生气得缘由的，但是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的话，彼得颤了一下，他总感觉那会发生一些很恐怖的事情。他相信着自己的蜘蛛感应，那可是救了自己好几次的必胜符。
托尼算是分不清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了，他到底是在气彼得的谎言，还是应该气彼得的不信任。他在彼得眼里看上去就那么不靠谱？遇到这种事情，宁愿瞒着自己，也不愿去相信自己会理智的判断这一切。
“我是真的不知道巴恩斯先生的地址，我和他失联了。”彼得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说出这句话，他只是顺从着自己的本能罢了。
原来没有瞒着我吗？托尼像是放下了什么，拍拍彼得的头说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托尼也不是在生气，他只是想到了那个法师的告诫罢了。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吗？托尼看着窗外，下次见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的‘杀父仇人’。
彼得看着托尼离开的背影闭上眼睛，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他不知道啊，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托尼坐在试验台前，面对眼前的黑色战衣，用力甩拳砸上桌面道：“可恶！”他多想一挥手将桌上的瓶瓶罐罐都扫落到地，不过他忍住了。坐回椅子的他注视着战衣发神，将一只手虚盖脸部‘咯咯’地笑了一会儿。笑到身体无意识靠上椅背，这才松开了手，手无力地从空中滑落至大腿。“贾维斯，我太傻了啊。”
贾维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通过监视摄像头，贾维斯可以看到托尼脸上的落寞。现在他应该怎么做？贾维斯有些无措，不过他真的应该做些什么吗？他不过是机械，这种时候佩帕小姐又会做什么？思考的贾维斯很快警醒，根据先生的最高指令自己是禁止思考这些的。不对，他不正是为辅助先生而存在的吗？贾维斯的程序陷入紊乱，不，现在先生还没有发布命令。只需要看着，也只能看着。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托尼要被自己难得的犯蠢笑到了，贾维斯不过是一段电子程序，又这么可能拥有感情，会主动安慰自己啊。心灵宝石导致的进化，托尼早就选择性遗忘了，保持现状才是对大家好的策略。托尼握上数据屏，指挥着机械臂说道：“贾维斯继续开始新战衣的演算。”
“Yes，sir.”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第四十一章养父子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