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章鱼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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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市新的恶棍章鱼博士#
奥托孤零零的站在废弃的实验室中疲惫地说道：“结束了，彼得是对的，我算错了。”因为自己急于想要找到新的资金来源，他失去了一切，就连罗莎莉也死在这次意外中。现在的他已经成了孤家寡人，除了四条本应沉入水底的机械手臂之外，他空无一物。
奥托身后的机械臂在晃动，奥托的眼中闪过金属的光泽。“不，我怎么可能算错呢，只能说是氚加的还不够。”
“不，我不能再加氚了，那只会引起更大的爆炸。”奥托就像是受到了过大的刺激变成了双重人格，一方面有着理性，另一方面早就被黑暗浸染。“等等，控制芯片。”奥托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切的事情，一只手焦急的摸上后颈，控制机械臂的芯片早就在之前的爆炸中被毁。奥托这才惊恐的看向身边不受自己控制晃动的机械臂，难道它们有了自己的意识。奥托的脑海里闪过了这种荒谬至极的想法，自己也许创造了一个机械生命？
奥托突然有些好笑起来，连托尼·斯塔克都没成功的事情我成功了？【注：斯塔克集团没有公布贾维斯的真实性能，外界知道的只是一种高级的人工智能。】“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奥托突然变得怪异起来，脸上的和善扭曲成冷酷。
“托尼，你居然让奥托从你的机构中逃出来了？”史蒂夫有些诧异的看着托尼，现在新闻中出现的章鱼博士，不是不久前才被斯塔克集团手下研究部收纳了吗？
“那可不是被我放出去的，彼得。”托尼有些烦躁的瞪向躲得远远地彼得，本来他已经准备好将这个后患处理掉了。他就不相信一个四条腿的机械臂，打得过自己的钢铁军团。“彼得你是和聪明人和我一样，我是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不过你在做这件事之前，总得和我知会一声吧，你以为我会阻止你吗？每个人都要为你所做的事情负责。”托尼毫不客气的说道，他发现自从自己做了彼得的监护人之后，大道理还真是一套接一套了，也许他会成为下一个美国道德标兵？托尼用眼角扫了一眼被自己的话语惊呆的美国队长，得了吧，那种傻乎乎的角色可不适合托尼·斯塔克，标兵什么的有队长一个人就足够了。
托尼真的生气了，居然都不叫我kid了呢，彼得颇为苦涩的想道。彼得基本上是用挪的来到了托尼的面前，有些拘谨的看着托尼的脸，顿了顿说道：“对不起，斯塔克先生。我……”彼得咬了咬唇，心里纠成一团，他应该说什么好？“在奥托博士造成危害之前，我会阻止这一切的。”最后他干巴巴地说出这句话，逃似的跑出了斯塔克大厦。
斯塔克先生会对自己失望吧，对这个伪善者失望。毕竟这可是一个为了一己私欲，而至更多民众陷入危害的‘复仇者’啊。彼得站在屋顶看着眼中一览无余的天空，低下头还可以看到在巷角处敲诈弱小的小混混们，站在高处还真是能将美丽的、丑陋的都看得真切呢。
彼得看着自己的右手，当时就是这只手被蜘蛛咬住改变了自己的一生。在成为复仇者之后遇到了很多人，有像弗兰什这样的校霸在得到强大象征着恶的毒液之后，却反而成为了优秀的复仇者。彼得顿了顿，看向不远处嘈杂的银行。眼神变得暗淡，失落地低喃道：“也有想奥托这样的善人，开始作恶。”彼得的身体被钢铁战衣包裹，从楼顶跳下，荡着蛛丝向发生骚乱的地方赶去。
耳边传来不少人的欢呼声，‘蜘蛛侠来了！’‘我们有救了。’‘蜘蛛侠！’……各种欢呼声此起彼伏，明明蜘蛛侠才是造成这次案件的幕后推手，却得到了更多不明真相的民众的欢呼，多么可笑，又多么讽刺。那个一次次被自己压下的想法再一次冒出头，这些民众就真的无辜吗？盲目的他们，站在道德至高点的他们，同时还是愚昧的他们，为什么复仇者需要保护他们？
“sir，彼得现在正与攻击银行的奥托博士战斗，需要将画面切入吗。”
“切入。”托尼就那样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影像，那娴熟的战斗技术，托尼有些烦躁。他不应该有那么精炼的战斗意识，本来就不应该有的。
“托尼，我们现在就去帮彼得。”史蒂夫一看到这个画面，就打算赶去帮彼得。特别是看到彼得被奥托一条机械臂打中腹部的样子，他还是一个孩子。
托尼没有站起来，反而让身后的钢铁军团拦下了史蒂夫“队长，那个孩子真的很像我。”然后就说出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坐下来看着吧，那从来就不是一个需要被那样严密保护着的孩子。”
史蒂夫不赞同的看着托尼，兴许是因为他身为美国队长的正义感吧。就算知道彼得不需要他的保护，也下意识的想要保护那个孩子。
“史蒂夫，你知道彼得那小子，将奥托放出去的时候做了什么吗？”托尼像是聊天一般，对着斯蒂夫说道：“他没有切除奥托身上的四条机械臂，可是却抹除了奥托身上机械臂的人工智能。那孩子需要证明些什么，所以放走了奥托。”托尼拖着下巴，微眯眼睛，也许他明白彼得想要证明什么。
“为什么？”斯蒂夫不由地问了出来，本来斯蒂夫还以为托尼拦下自己是因为奥托是被彼得放出来的，他想要让彼得懂得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没想到托尼却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可是既然这样托尼又为何质问彼得？
“那孩子正在走向一个深渊。”托尼蜜糖色的眼眸变得幽深，看起来带上了几分严厉“当然这种事美国队长你是没有遇到过了，毕竟你从一开始就是国民眼中的英雄。至少我是遇到过，当年成为钢铁侠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说过我这个战争贩子是在卖情怀。伪装成一个英雄，却在幕后接着贩卖兵器，做着所谓的黑色交易。不过这还算是好的，更有甚者在背地里说这些灾难其实都是我制造的，呵。”说到这的托尼不由冷笑一声，他在为了这些人面对枪林弹雨，最后却是得到这种结果。以为钢铁侠身上披着铠甲就不会受伤了吗？怎么可能不让人心寒。
史蒂夫只感到一阵寒意，他有听说过这些事。可是没想到居然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恶劣，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应该说些什么。
托尼一只手捂住嘴，然后移动手掌渐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就连建立复仇者联盟这件事也没少被人在身后嚼舌根啊，对‘复仇者’这个名字提出质疑。
“难道……”史蒂夫想到了彼得，有些不敢想下去，万一彼得那孩子真的走入了黑暗……
“只希望这不过是我的多虑，我可不希望那天和一个孩子兵戎相见。”托尼松开了手，瞳色变深的眼睛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托尼的指甲掐进掌心，我会不留余力的将那孩子救回来。
蜘蛛侠和章鱼博士的战场现在已经转移到了那个废弃的实验室，彼得有些狼狈的摔在地上，身上的战衣发出不堪重负的滋啦声。无奈之下，他只能脱下战衣。
“彼得？”奥托没想到一直阻止自己的居然会是彼得，那个被自己看中过的孩子。
彼得平视奥托，眼里满是不忍。“博士，收手吧，好吗？”他认识的博士不是这样的，明明没有任何干扰博士脑电波的东西了，为什么你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我知道了，是你！是你破坏了我的实验，我的实验不可能失败。”奥托看起来有些精神失常，他嘴里大声叫嚷着混乱的词句，看起来就像是再和什么东西争夺身体控制权。
彼得看向博士的眼神更加悲哀，这就是得到了力量之后的人类吗？明明只是最普通的安慰剂效应【1】，却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恶棍？是应该结束了，结束这荒谬至极的测试。
爆发了全力的彼得，很轻松的卸下了博士身上的四条机械臂。看着恢复原样，正在为自己将他脱离了人工智能的控制，而感谢自己的奥托教授。彼得只感到一种反胃感，看吧，人类就是如此卑劣的存在。当他们从虚无的梦中清醒之后，更多的是将自己的过错怪罪于莫须有的事物。如同那些没能力拯救自己的家人，却将一切怪罪于拯救他们的复仇者不够强大，没有早来一步的那些人。
更多的时候，身为一名超级英雄会给彼得一种错觉。这就像是一场交易，用自己的能力，去拯救那些虚伪的白眼狼。然后得到他们的爱戴，将你捧上英雄的宝座。
Ah, it's really a disgusting deal, isn't it?【2】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章鱼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