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诅咒》火烧萌雲

12、第十二章伪善者

　　“……托尼·斯塔克生死未卜……”看着电视中主持人的嘴一张一合，如今身在斯塔克集团的佩帕，呆滞地瞪大双眼。她好像出现了幻听，听到托尼那个自大狂出事了。闭上眼睛再睁开，这改变不了什么。新闻上的影像还在播放，看着那些被毁的建筑，这都让佩帕不由想起自己和托尼在那个家中的回忆。这让她不由想到，如果自己当时听娜塔莎的话，回到托尼身边，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这让她本来硬下心肠，打算和托尼彻底了断的想法在摇摇欲坠。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佩帕咬了下舌尖，现在重要的是快点赶到现场，还要稳定斯塔克集团动荡的股市。已经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了，佩帕·波兹冷静点，托尼可是钢铁侠。
　　“托尼。”史蒂夫在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就直接拿着盾牌冲出去了。之前他对托尼隐瞒了巴基的事，这已经让他的内心愧疚不已。如今托尼有难，他下意识的想要用行动去弥补。
　　而早就料到队长会坐不住的娜塔莎，从佩帕那里离开后，就连夜赶往史蒂夫的家。拦下了冒失的史蒂夫，在史蒂夫不赞同的目光下，娜塔莎头疼无比地说道：“听着队长，这次你绝对不能掺和到托尼的事情里。托尼不顾国家的脸面公开和那满大人宣战，作为复仇者联盟的核心成员，公开说出会杀死满大人。这种肆意妄为的越线行为，已经让上头的人不满了。如果现在你这个身为美国象征的人物，也参加到这次的混乱中，你明白这会引发什么严重后果吗？”
　　史蒂夫早就不是，当年那什么都不明白的毛头小子了。在被冻结的那些岁月里，他最后抱有的天真。在经历了神盾局追杀，销毁天空母舰这一系类事件之后，早就消散了。他被迫明白了些什么，现在已经不是靠着战功，靠着单纯的正义就能生存下去的世界了。他是美国队长，这个身份代表的，是国家。虽然知道这些，但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睡了一觉，世界都变了。现在，在这件事上他想要再挣扎一下“娜塔莎，我们是一个团队。”
　　“正因为这一点，你更不能参加。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去帮助托尼，但你绝对不行。”曾经做为间谍的娜塔莎看东西一直很透彻，美国队长这一份荣耀，早就如锁链束缚住史蒂夫。作为美国和平象征的他，怎么可以做出公然破坏秩序的事，美国队长是整个美国居民的榜样。娜塔莎眼神严肃的看着史蒂夫，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要时刻记着你可是美国队长。”
　　史蒂夫无力的张了张嘴，自己是美国队长。一只手拽紧了胸口的衣服，他感觉有些胸闷。史蒂夫闭上眼睛，再睁开缓缓地说道：“美国队长从来不会抛弃同伴，我只是想要帮助我的同伴。”
　　娜塔莎的表情变得柔和，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出扎心的话语：“我知道，就像你不愿意放弃巴基不是吗。”
　　史蒂夫哑然了，巴基……他握着拳头，当时母舰被毁，巴基也不知所踪。他一直都在偷偷寻找巴基的下落，可还是被娜塔莎发现了吗？也是，娜塔莎可是从那里出来的毕业生啊。
　　“史蒂夫，你应该醒醒了。那个人早就不是你认识的人了，他被红骷髅洗脑成了冬日战士。”娜塔莎希望史蒂夫能早点明白这点，不然这迟早会成为联盟解体的导火线。
　　史蒂夫沉默着，他是美国队长，所以他应该是一个有着高尚道德的存在。包庇罪犯是错误的行为，就算当时巴基只是被洗脑成为了冬日战士，也改变不了巴基杀过很多人的事实。
　　“队长，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娜塔莎看史蒂夫现在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想到去支援托尼了。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至少现在自己是拖住史蒂夫了。
　　待佩帕赶到马利布街的时候，这里已经被警察包围了。这时一个女子手里拿着钢铁侠的头盔来到她的身前，玛雅看着佩帕说道：“你好，你就是佩帕·波兹小姐吧。我叫玛雅·汉森，是一位植物学家。很抱歉，之前是我来这里来找斯塔克先生，斯塔克先生为了保护我，受了很重的伤。”玛雅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佩帕不善的眼神，她马上接着说道：“不过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斯塔克先生说。还有这个，我想斯塔克先生是想要将它交给你的。”随后就将手里的头盔递给佩帕。
　　看着玛雅递过来的头盔，佩帕手有些颤抖地接过，满心不安的将它戴到头上。耳边响起一连串身份认证的电子讯号后，就听到了托尼熟悉的声音。这让佩帕有些喜极而泣，感谢上帝让你平安。
　　“小辣椒，是我。我有很多事情想要道歉，但时间不够。首先，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离开。我自私又愚蠢，这绝不会再发生。第二，那兔子真的太大。我知道，很抱歉。最后我要提前道歉，因为……我还不能回家，我必须找到那个家伙，你要待在安全的地方。还有我刚从一个印第安人雕像上借了一件披肩，我想你也许可以帮我解决斯塔克安全服务器中的讯号。”
　　听到最后佩帕嘴角不自觉地翘起，随后便带上了苦笑，佩帕也不清楚现在心里涌动的情绪是什么。只是叹息着说道：“还真是你的作风呢。”真是一个任性的男人啊。佩帕取下脸上的头盔，现在的她又一次坚定了一件事，自己的选择没有错。托尼，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和你站在一起呢。她佩帕·波兹的骄傲不容许让自己的爱人独自承担，哪怕那是极为危险的事，佩帕·波兹也希望有能力站在他的身边。
　　佩帕收拾起混乱的情绪，现在要开始做正事了。佩帕将玛雅带上了她的车，这里并不适合她们的谈话，路上佩帕开着车对玛雅问道：“你为什么要来找托尼，明知道现在危险形势危急，什么事那么重要？”
　　玛雅看起来犹豫了一会才开口：“我老板可能替满大人工作，所以如果你还想要继续谈，我建议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佩帕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还真是……这样的人，托尼还没心眼的往家里带？“我记得你介绍自己是植物学家？”
　　“也算，其实是DNA密码学家。我在私人智库带领40人小组，不过你可以称我为植物学家。”玛雅很洒脱地说道“对了，忘记和你说了我的老板正是AIM的创始人，也是之前和斯塔克集团谈过合作的阿尔德里奇·奇礼安。”
　　面对眼前的红绿灯，佩帕险些一脚踩上油门。奇礼安？那个在自己印象中翩翩有礼的男性，居然和□□联手了吗？
　　“彼得，你看到了吗？那个钢铁侠居然！”哈里一脸惊诧的将手里的报纸递给彼得“我记得他应该是你的偶像？”
　　彼得看着报纸上大写的红色，‘满大人攻击：斯塔克可能身亡。’有些站立不稳。这难道是自己的错？因为自己的介入，导致这一切都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前进。
　　哈里看到了彼得脸上那丰富的表情，脸色沉了下去。彼得，我们一直都是好兄弟对吗？他将一只胳膊架在彼得的肩上，漫不经心的说道：“这还真是一个惊喜，我家的奥斯本集团一直都在研发新型的基因改造技术，而斯塔克集团一直都是我们这些小企业的压力，斯塔克集团制造的产品简直将我们甩了几条街。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斯塔克集团第一次股市下跌，这还真给了我们这些小企业一个上升的空间。呐，彼得看在兄弟的份上，来帮我吧。”哈里越说声音越低沉，最后几句话，几乎是贴着彼得的耳朵说出来的。
　　彼得可以感觉到从哈里嘴里呼出的热气，直直的打在自己的耳朵上。这看上去很是暧昧，他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肩膀，将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随后苦笑着说道：“喂喂，哈里不要开我玩笑了，我那点技术，哪能帮到你家的集团。你居然将奥斯本集团，形容成小企业，这也太谦虚了吧。”
　　哈里的眼里闪过一道绿芒，彼得……他松开彼得，一副哥俩好的拍拍他的后背。很快就换了一个话题“这只是一个玩笑，话说你认识蜘蛛侠吗？”
　　彼得心里一紧，哈里这是知道了什么吗？他感到了一股寒意，自己的蜘蛛感应也开始波动，这一切都让他的身体感觉有些不舒服。“蜘蛛侠？就是那个新加入复仇者联盟的英雄吗？哈里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这个嘛，虽然没有见过面，不过我总有种自己也许认识他的感觉。彼得，你说呢？”哈里眼里满是笑意，听起来只是和彼得间友好的交流，不过那将彼得牢牢困在墙角的样子，可不像是一场友好的交谈。
　　“哈？你这意思，难道蜘蛛侠还是我们学校的人不成？”彼得看起来，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可是内心却一点点的下沉，太快了。这辈子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快得自己都没有喘息的时间了。
　　哈里也不失望，他向后退了几步。仔细打量面前的彼得，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样子，可谁知道这不是伪装呢？“这样啊，也许是我的感觉出错了，好了我要去和我的简约会了，明天见。”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I've known for a long time, haven't I? Father is always right.【1】
　　彼得看着哈里离开的背影，无力的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彼得，彼得？你需要深呼吸。’karen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这让彼得努力平复动荡的情绪，詹姆斯也许你真的是对的。Spider-Man is a hypocrite。【2】

作者有话说

　　【注1】：早就知道了不是吗，父亲总是对的。
【注2】：蜘蛛侠是一个伪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