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傲龙不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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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都瓦克因尼尔·赖斯，我觉得你应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你应该听说过赖斯这个姓氏或者是我母亲的事迹……”尼尔一提到这个，新就被揪了一下。尽管她在松加德见到了母亲，但是母亲也不可能再回来。母亲的棺木还停在孤岛高塔里，她答应了要带母亲到天际省，可是却对天际的认知却一点进展也没有。
她开始后悔，刚才在松加德忘记问这回事了，反而问了关于“父亲”的消息。想到父亲两个字，她的眼前晃过葛罗音的样貌，不由得联想到吉姆利。她在吉姆利面前掉落深渊，如果这个消息传到葛罗音那里，传到孤山的卡露丝那里，他们会不会为她的“死亡”感到心痛。
她还想起护戒远征队的同伴们。甘道夫……她的胸口再度一疼，却还抱着细微的希望。甘道夫是个强大的神秘的巫师，会不会用某种方法逃避了死亡，或者也同她一样，靠着某种手段重获新生？还有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安全逃出摩瑞亚。
她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看向对面目光变得质疑起来的黑袍巫师。“事实上，赖斯家与邓布利多先生有交情，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告诉他一声我想见他？”
“都瓦克因尼尔·赖斯？”黑袍男人紧盯着尼尔，他的手指微动，握紧手里的魔杖。他念着她的名字，声音缓慢而深沉。“你说你是一名赖斯，还与邓布利多有交情？我不知道……”
一声猫叫传来，打断了黑袍巫师的话。他微微转过头，从眼角处睨了那只猫和费尔奇一眼。“费尔奇先生，也许你应该去通知一下邓布利多，告诉他这里有一个假冒都瓦克因尼尔·赖斯的女人。”
“好的，斯内普教授。”费尔奇点点头，瞄了尼尔一眼，便带着他的猫，提着提灯走向礼堂。
“我就是都瓦克因尼尔·赖斯，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让邓布利多先生过来，他肯定……应该会认出我来。”话说到一半，尼尔瞥到脚下的影子。修长的影子告诉她，她的样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算是邓布利多来了，应该认不出来。但是，话说到一半不能收回，她只好半路改口，换了一种不那么绝对的说法。
“噢，费尔奇先生，我忘了一件事。”被叫做斯内普教授的人没理会尼尔的话，他的声音稍微提高几分，喊住刚走不远的费尔奇。“哈利·波特正在大门外等着，你顺便告诉校长，让他派其他人去接，或者等这位赖斯小姐的身份明了后，我再去接他也不迟。”
费尔奇朝着斯内普的背影微微点头，转身继续他的路。
“不好意思，你刚才提到哈利·波特了？是那个哈利·波特吗？当年报纸上洋洋洒洒每个版面基本都有他的报告的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尼尔有些震惊，她不得不开口，向斯内普确认这个消息。
斯内普皱起眉头来，眼前的女人怪异的表现和话语让他深陷迷雾。
据他所知，都瓦克因尼尔·赖斯在她的母亲过世后不久就失去了联系，邓布利多确实跟赖斯家有来往，在之后邓布利多去过赖斯庄园和神秘的高塔，也找不到人。而赖斯家的家主洛可诺娜·赖斯在1987年就已经过世，现在是1996年，中间过去九年时间，就连邓布利多都确信赖斯家的新任家主遭遇某种不测。可现在，眼前这个女人说她是都瓦克因尼尔·赖斯，斯内普不得不质疑。就算他没有亲眼见过赖斯，他也听闻过赖斯家的某些传闻。都瓦克因尼尔·赖斯绝对不是这个模样。
“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现在是哪一年了？”尼尔她的眉头拧在一起，脸上带了点着急，她希望能听到确切地答案，而不是她在这里乱猜。她从报纸上了解过哈利·波特这个可怜的小男孩，尽管记不太清大多数细节，她还记得关于哈利·波特的新闻铺天盖地的那一年是1981年，而霍格沃茨的入学时间是11岁，那么她可以推算出哈利·波特进入霍格沃茨的时间不早于1991年，换句话说，她至少离开了4年。
“1996。”斯内普缓缓说出这个数字，眼睛依旧紧盯着尼尔，不错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什么？1996？噢！”尼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斯内普。“这位先生，你、你没有开玩笑吧？现在真的是1996年？”
如果是真的，那她离开了九年！九年，马萨不知道怎么样了，高塔里的东西还有赖斯庄园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改变。会不会邓布利多以为她死了？尼尔越想越觉得糟心，唯一一件能让她觉得安心的事，就是她在母亲的棺木上布下的防腐魔法，在不发生自然灾害、人为灾害等将魔法阵破坏的情况下，至少能维持十三年。要是母亲的尸身腐烂了……尼尔不敢想。
斯内普眼里映着她惊愕的表情，耳朵听着她结巴了一次的话语，他心里的疑惑少了一点，却又马上升腾起来。如果这是演出来欺骗他的，那他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演得不错，甚至还会给她一点点掌声。但是，他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欺骗他？难道是因为他和赖斯之间的关系？
他不太确信，多年前与赖斯的通信，除了邓布利多还有谁知道。他的思绪转了好几个弯，无法停歇下来。
“你能写一下你的名字吗？我从来没听说一个女性取这么……奇特的名字。”他斟酌着用词，最后选定一个不太会冒犯到她的词。他在提出一个“请求”，尽管他不太愿意承认这是一个“请求”。
“那是我母亲的想法，这个名字有着特殊的寓意。”尼尔叹了一口气，至今她也没想明白这个名字的全部含义。她只知道“都瓦克因”是龙裔的意思，至于“尼尔”……等等，她想起了阿尔玟教过她的精灵语。当“都瓦克因”与“尼尔”凑在一起的时候，意思就说得通了——龙裔之女。
这下，尼尔觉得这个叫做斯内普的男人刚才的用词“奇特”是挺客气了。
尼尔举起魔杖，在斯内普防范的注视下，她在空气中流利地写下她的名字，写完后，她的魔杖一挥，将写好的名字翻过去给他看。
斯内普的下眼睑微微抽动一下。用魔杖写成的“都瓦克因尼尔·赖斯”几个大字，跟他收到的信件上的签名细节变化了很多，但是整体的结构还是差不多的。
“这个名字是有点奇怪。”尼尔咕哝着，她转头四顾着，指向桥上的栏杆。“我能坐在那里等吗？”
斯内普没有反对，他立在原地，如同石柱一样。他的目光随着尼尔移动着，看着尼尔轻巧地做到栏杆上。
“你们在举办宴会吗？”尼尔的耳力更加灵敏了，她能听到礼堂里刀叉与餐盘相撞的声音，能听到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偶尔还能听到凳子拖动地板的噪声。
“很明显，今天开学。”斯内普很珍惜他的每一个字，可是这一次他忍不住。“你不觉得你的问题有点多吗？”
“真的？噢，这也是个问题。”尼尔轻笑一声，双手落在栏杆边上，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灯火通明的礼堂上。“我从来没有来过霍格沃茨，对这里挺感兴趣的。”
斯内普的手指动了动。又一点吻合了。他那个失踪九年的笔友从来没上过学，是家庭教育出来的巫师。他瞥过尼尔手里的魔杖，细看之下才发现魔杖的材质并不是木头，看上去更像是动物的骨头。他仔细回想着，在那一叠厚厚的信件里，有没有一封提过魔杖。
“我一直想象着学院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事实上，我曾经有机会跟教授你成为同事啊，邓布利多，我在这里！”尼尔话说到一半，正好看到邓布利多的身影，她从栏杆上跳下来，向前蹦了几步，却被斯内普的魔杖止住了。
“好吧，我就在这里等。”尼尔蔫蔫地停下来，站在原地盯着桥身上的裂痕。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摩挲着骨杖。
邓布利多的胡子有些乱，袍子的角在夜风中吹得呼呼作响。他很快走到斯内普身边，停下来端详着尼尔。他的眼中布满了怀疑。
尼尔抢在邓布利多提问之前开口。“我知道我跟以前长得不一样，但是我真的是尼尔，邓布利多，你一定要相信我。”
邓布利多偏过头看了一眼斯内普，两人做了某种眼神交流后，邓布利多这才说话。“你说你是尼尔，你的相貌改变了。你消失了九年，突然出现在霍格沃茨，要求见我……”
他每说出一点，尼尔就点一下脑袋。
“但是，”邓布利多语气一转，“现在是特殊时期，在发生那件事后，一个声称赖斯家的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一个把戏。”
尼尔眨眨眼，不理解邓布利多说的那件事是哪件事。“我真的是尼尔，如假包换。我、对了！你不是喜欢吃我们家特制的架子湾蛋糕吗？就那个用架子湾葡萄做成的小蛋糕。”
邓布利多眨眨眼，整张脸都亮了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吃到架子湾蛋糕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对你的怀疑是少了一点。可是，你还是没能拿出让我百分百确定你就是尼尔的证据。”
他顿了一下，看向手里的魔杖。“对了，是有一个办法能证明。举起你的魔杖。”
尼尔歪了一下脑袋，看着邓布利多举起他的魔杖。她知道邓布利多指的是什么了。她手腕一转，将魔杖竖起立在胸前。邓布利多看着那支骨杖，嘴角微微翘起。
“傲龙不落！”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傲龙不落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