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流氓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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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京，那裄就接到一通电话，“もしもし......啊~ 是贞治啊。”
在家一边计算数据一边打电话的乾轻轻的“咦”了一声，“背景的声音很吵。你现在还在外面？”
“嗯。是啊。”那裄来到了十字路口，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不过......”
“迷路的可能性为80%”
“嘻嘻~ 贞治你真是了解我。”那裄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叫车吧。这样的话你能安全回到家的机率是100%”乾放下笔，摘下眼镜揉了揉眼角，宝石绿的眼珠在灯光下显得朦胧（主要是因为近视眼的关系），“上次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嘛～还好。”那裄慢吞吞的过了马路，到对面的时候正好从绿灯转为红灯，她停下脚步，“你们的校内排名赛已经开始了吧。”
“嗯。”乾正在统计的数据封面是『越前』。
“输了？”那裄仰头看了眼东京塔，又看了看路面，决定从小巷子里穿过去。
“嗯。7-5”乾看了看手边的白布，“海堂的实力又提高了。”
“诶~ 做不成正选了啊。”那裄无意识的踢着脚下的石子。
“顾问也不错。”镜片开始反光，“可以收集很多有趣的数据。”
“はいはい～而且还有更多机会用到乾汁对吧。”
“没错。我已经准备好了很多具有营养价值的menu。”将白布掀开，里面是一台榨汁机。
- -||| 小小的黑线一下“你就不能改良一下味道吗？！”
乾露齿一笑，“正所谓良药苦口。”
“你这个黑心顾问！”那裄声讨了一小下，立刻又笑了起来。
“哟～小妹妹～笑得很开心啊~”巷子口，有几个人背光站在那里。
“裄？”乾意识到不对，“你现在在哪里？”
“无名小巷。”那裄叹了口气。果然日本的治安实在很差，混混遍地都是。
“哟～小妹妹～想不想和哥哥们一起玩啊？”为首的一名男子手插裤袋走了过来，还自以为很帅的撩了撩头发。
“请问......”那裄用非常客气的语气开口，“你是瞎子吗？”
“什......什么？”混混A还没反应过来。
“你没看到我在讲电话吗？”那裄的语气依旧温和，只是脸上充满了不耐。
混混A只是呆了一下，很快又哼笑了起来，“小妹妹～光跟男朋友讲电话有什么用？哥哥们会陪你玩很多有趣的东西的～”
那裄侧了侧头，有些迟疑的对着电话说道，“贞治......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男朋友了？”
“さ～ 3秒之前吧。”乾已经完全忘记之前自己曾经故意歪曲事实的一幕。
“哦。”乖乖的点着头，那裄对着混混A微笑，“真是谢谢你了，拜你所赐，我刚才多了一个男朋友诶~”
“哈？”混混A感到脸部明显的在抽搐。
“裄。”乾的声音很是无奈。
“什么？”
“不要乱开玩笑。”尤其是在有威胁力的陌生人面前。
“诶~ 难道说贞治讨厌我吗？”那裄嘴角挂笑，倚在墙上望着夜空用幽怨的语气说道。
“不是......”乾一时词穷，最后不得不改变谈话方向，“总之你先回家。”
“我也想啊~ 他们拦着我出不去。”
“原地返回。”
“不高兴。”
⊙-⊙||| 乾彻底无语。
那裄转过头对着混混A说，“那个，不知名的流氓同学，能让下路吗？”
这个女人......是在挑衅吗？！混混A已经失去了耐性，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嘁！本来不想用强的，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你们给我上！”
“是！”混混BCDEF狞笑着向那裄靠近。
“裄！”乾从座位上惊得站了起来。
“诶～”那裄叹了口气，“本来还不想用这招的。”
“什么这招那招的......别废话了！给我抓住她！”
“啊~ 接下来少儿不宜的声音就不能给你听了。不好意思。就先这样吧。我挂了。”那裄不由分说的挂断电话，并从从口袋里掏出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接着又将手机上的缀饰拿了起来。
“......啊！等等......裄！裄？！”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乾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看着手机好一会儿，然后开始翻电话簿。
彼时，无名小巷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声音。
“住手！混蛋！啊......”混混们全都头痛的捂住耳朵。
“嘻嘻~ 效果不错嘛~”那裄的一口白牙在月光下闪烁着别样的光辉，“那么，这个又怎么样呢？”
“啊啊啊啊～！”混混们的叫声此起彼伏，比之前的声音更加凄厉。
“嗯~ 质量不错。”看着手上闪着火花的电击棒，那裄满意的微笑。
“好了~ 该回家了。”笑嘻嘻的踩着地上的“尸体们”（其间还在混混A的身上跳了几次）到了巷口，“呃......这是哪里？果然还是应该去打车......”
随着她进入出租车的身影消失，刚刚被那些凄厉叫声所引来的人从昏暗处走了出来，“真是麻烦的女人......”他踢了地上的“尸体们”几脚，然后开始从他们的身上搜索战利品。
那裄回到忍足家的时候，忍足和龙雅都坐在沙发上，神色严肃。
等到那裄在玄关换好鞋子并且走到客厅时，忍足才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
“呼~”忍足松了口气，“还好你没事。”
“什么？”那裄很茫然的看过去。
“什么什么的......”龙雅的口气不是很好，“这种时候你还在外面做什么？”
“侦查啊~ 还有什么？”想起今天和城成湘南那四个人的相会，那裄的眼中就泛起一阵笑意。
“我听乾说了，你在和他通话的时候遇到了流氓？”忍足拍了拍龙雅的肩膀，示意让自己来。
“是啊。”那裄很大方的点头。
龙雅见她这样，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什么叫‘是啊’......你难道不知道危险吗？！”
“嘛嘛~ 放轻松。我不会有事的。”那裄满不在乎的一笑，“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了。”
“不是第一次......”忍足喃喃重复着这句耐人寻味的话。
“既然不是第一次，那你就更应该有心理准备了？！你居然大路不走走小巷？！”龙雅实在是想好好的教训眼前的这个女生。
“太远了嘛~”那裄很识相的没有把最后还是迷路的事情说出来，她有些讨好的攀上龙雅的手臂，“哪~ 不要生气了嘛~”
龙雅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也只有无奈的叹气。
“侑士~ 我饿了。”那裄看着另外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小心的试探道。
“菜已经做好了，我再去热一下。”忍足揉了揉她的头发，转战厨房。
那裄和龙雅坐到了餐桌旁，龙雅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解决的？”
“嗯？”
“就是那些流氓。”
“啊啊~ 她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之前用过的电击棒，“20kv. 虽然小了点，但是效果还不错。”
⊙﹏⊙b 龙雅彻底无语。
只见那裄又掏出手机，将手机上的缀饰在他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手机链。”当我傻子啊！= =#
“哼哼~ 不止是手机链而已。”那裄指了指一处小小的拉环，“如果我把这个拔出来的话......你说会发生什么呢？”
接着，还未等龙雅作答，她便如之前对小流氓团体一般，将拉环拔了出来。
随着尖锐的声音响起，忍足一时不防，打翻了尝味道的碟子。
“裄！够了！”龙雅头痛的捂着耳朵，看着她老神在在的将那个拉环又塞了回去。
“警报器？”忍足从厨房出来，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挑眉，“你从哪儿弄来的？”
“嗯？”那裄迟疑了一下，随后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将耳朵里的棉花拿了出来。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龙雅无力的瘫在桌子上。
“嗯......对付流氓先生们之前。”那裄思考了一会儿，肯定的点头。
“那就是说，你一直到刚才，都是戴着棉花听我们说话的？！”龙雅有些虚弱的说道。
“没错。诶呀~ 好危险啊~ 如果不塞棉花的话，耳朵可是要差点聋掉呢~”那裄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龙雅这次都不想开口了。就连在一旁的忍足都是无力吐槽的反应。
“所以说，有这两样东西我是不会怕的。”那裄轻松地笑着，浑然不觉忍足的脸色越来越差。
“裄。”忍足慢条斯理的解下围裙，“你今天不用吃饭了。”
“诶？为什么？”持续眨眼。
“给我去写反省书。”忍足的话换来龙雅的点头。
“诶？诶诶？诶～～～！”这次终于轮到那裄本人发出哀怨的叫声。
“助教，到我房间来讨论一下网球部的练习方针吧。”忍足打开房门，无视那裄那双弃狗般的眼神。
“啊~ 好啊。”龙雅爽快的点头，接着压了压那裄的源肮怨孕春梅词∈榘”
“呜......”那裄发出小小的呜咽声，“都欺负我......”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她却不得不磨蹭着回到自己的房里开始写反省书。虽然到最后她都没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忍足的房间。“这样好吗？”龙雅有些担忧的看了看门。
“你指什么？”忍足从抽屉里取出一盘录像带。
“哦~ 你原来是想要邀请我一起看成人录像带啊~”龙雅不正经的笑道。
忍足扯了扯嘴角，“这是比赛的录像带。”
“哦~ 哦~ 原来忍足也会看比赛啊~”龙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虽然你是助教，但现在已经不在学校。我可以随意的向你挥拳。”忍足假假的笑着。
“那个......我们还是来看录像吧。”讪讪的笑了一下，龙雅很不高明的转了话题。忍足放的是今年温网公开赛的录像，看着选手挥拍的动作，他用平淡的关西音开口，“助教。你以为我们冰帝的获胜率是多少？”
“这个嘛~”龙雅摩挲着下巴，“我又不是数据狂人，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我可以很准确的告诉你，骄兵必败。”
翌朝。
榊来到理事长办公室门前，对着门敲了三下。这次没有等任何反应，他便将门打开，“失礼了。”
“人呢......”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情景，白色的纱帘迎风起舞，桌案上有一张白纸正在轻抬一角。
『榊校长へ
我又去别的学校侦察了~ ^_^ 所以，其他的事情还是您看着处理吧~ <(_ _)>~
那裄』
“这个人，是真的想要让我发火吗？！”榊的脸色很不好看。
“监督。”跡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
“跡部啊......我说过了，不要老是翘课。”榊抚额。他感到自己像是一瞬间老了10岁。
“监督。虽然很是抱歉，但是我还是要说......已经下课了。”跡部走到他的身旁，“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啊......你拿去吧。”榊将留言给他，自己则是大步离开。
“さで......该怎么办呢~ 很多人都生气了呢~”跡部想起今天早上晨训的时候助教和忍足都不好看的脸色，手指在泪痣下方轻点，“是不是要给你个教训呢~ 啊嗯~ 桦地~”
“WUSU”在教室里坐着的桦地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让前面的人受了不少的惊吓。
“就是这里啊~”那裄看着眼前的深红色建筑，正在感慨万分的时候，突然感到鼻尖一阵痒意，于是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她困惑的抓抓头，“怎么老是打喷嚏？我没感冒啊~”
“算了~ 先去逛逛再说。”那裄刚踏入学校，门卫就走过来拦路。
“你......不是这里的学生吧。”
“嗯。”那裄笑眯眯的看着他，“但是我想要转校，所以才来这里看看。”
“转校啊......”门卫放松了警惕，“那样的话我找个老师带你四处去参观一下好了。”
说谎不打草稿的同学继续微笑，“不用了。我在这里有认识的人，我去找他就可以了。”
“认识的人？”门卫奇怪的看着她，“是哪个老师？”
“不是。不是老师。是网球部的梶本君。”
门卫下意识的认为她是梶本的拥护者，“原来如此，是梶本的Fan啊~ 那你要当心点，别让他的亲卫队知道了。”
“亲卫队......”一直以为是若人的亲卫队比较夸张，原来梶本也有啊......也是，毕竟面相好嘛~ 如此想着的那裄接着问，“你们这里是不是刚刚下课？”
“是啊。”门卫很没心机的点头道，“教学楼的话，直走右转就是了。”
“那么，谢谢了。”鞠躬，然后往里面走去。
目送着她远去，门卫才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嗯？到底是哪里不对？”
走到了教学楼外围，深知自己的服装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那裄很自觉的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正想掏出手机，却听到路过的几个女生的谈话。
“ねね~ 下节课是体育课吧。梶本君的班级。”
“是啊！”
“啊~ 一想到梶本君在跑道上的身姿......”女生在胸前双手交叉，十分梦幻的样子。
“啊~ 梶本君班级的女生真是幸福啊~”女生2号的语气里有着羡慕，也有着嫉妒。“就是就是。”
女生3号突然双手叉腰，“那些女人！平时老是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嘁！算什么啊！好歹我们班也有正选！”
“话虽这么说......”女生2号立刻垂头丧气起来，“神城君的眼里只有华村老师啊。”
“管他呢~”女生3号摆手“随便他怎么样啦~ 反正我又不喜欢他。整天就是一个表情，冷死人了。”
“呃......”女生1号和女生2号突然噤声，给女生3号使了个眼色，无奈对方依旧叽叽喳喳，“本来嘛~ 神城君那样的人肯定就是那种......O......di......pass......”
是Oedipus complex（俄底浦斯情结）啦！那裄站在转角里无声的吐槽。
“让路。”神城玲治冷冷的在女生3号身后说道。
“呃......”女生3号立时僵硬着转过头，“啊......是神城君啊......我们刚刚才谈到你呢~ 说你很有男子气概而且人又高大很容易给人安全感......”
神城玲治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表情，“让开。”
“是！”女生3号惊恐的退到一边，开始和女生1、2号小声的抱怨起来。
神城玲治瞥了她一眼，女生3号立时闭上了嘴。
“吓死我了......”看着神城远去的背影，女生3号终于瘫坐到地上。
“你啊......下次说话不要那么毒啦！”女生2号无奈的说着，然后扯了扯女生1号，“喂！不要再做梦了，快上课了！”
“啊！上课！”女生1号顿时惊得原地跳了起来，“怎么办？！下节课是历史！有随堂测验诶！我还没复习......”
“我也没有......”女生3号哭丧着一张脸，求救似的看着女生2号，“ね~ 拜托~ 到时候给我小抄吧......”
“我也是！”女生1号也双手合十，弯腰拜托。
“啊~ 真拿你们没办法。”女生2号在其他两人眼中就像是正在散发着救世主的光辉，“回去吧。”
“得救了！”
而原来还在转角的身影，早已不见。
“操场操场......这里吗？”那裄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梶本的班级正好开始慢跑。
“不错嘛~”她走到花坛边，开始做正事。
“嗯？”梶本跑到一半的时候，注意到对面有一个非学校内部的人员正在那里拿着相机拍照。
等另外半圈过去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是昨天的......
“那个是谁啊？”“转校生？”“没听说啊......”小小的骚动引起了体育老师的关注，他也看到了一脸悠闲并且随意拍照的那裄，于是他走了过去，“喂！你......你是哪里的学生？”
“学生？”那裄歪着头看他，“我没有在上学啊。”
而没有老师看着的学生们也都停下了脚步，远远的看着这一幕。
不良少女吗？不像啊。体育老师狐疑的看着她，“不管你是谁，等你拿了出入证再进来。”
“あれ？需要出入证的吗？”那裄不解的眨眼，“门卫没说过啊......”
“那个神经大条的家伙！”体育老师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然后又打量起那裄，“你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啊......找人的。”那裄说完，便开始招手。
体育老师回过头，额头多了个井字，“你们！居然停下来！给我多跑10圈！”
“诶～～～”操场上立时一片怨声载道。
“抱歉，老师。”梶本突然站了出来，“多出来的10圈让我一个人跑吧。她是来找我的，责任在我。”
“梶......梶本君？”体育老师诧异的看着他，“好吧。那你先解决完私事再回来跑圈。”
“梶本居然自己承认了......”“真好啊~ 有女生来找~”男生们各自发表着感慨的同时，女生们的神情如临大敌，“听到没有？是来找梶本君的......”“狐狸精......”
那裄有些失笑的听着她们“大声的悄悄话”，脸上出现了些许戏谑的神色。
倒是梶本，十分严肃的转过头对着那些女生们说道，“不好意思，她是我的朋友，可以不要这么说她吗。”
“可......可以......”女生们诺诺的退后了一步。梶本君的脸色好吓人......
解决完女生们的骚动，梶本继续向那裄走去，“你好。”
“你好~”那裄笑眯眯的看着他，“梶本君很帅气呢。刚才。”
“不......”梶本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裄见他这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诶~ 想不到梶本君意外的纯情呢~”
梶本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只是神色有些松动，像是要笑出来的样子，“不要开我的玩笑了。”
“はいはい~”那裄用力的点了点头，这样的行为让梶本笑了起来。
“梶本君笑了......”
“居然和那个狐狸精有说有笑......”
“必须给她个教训！”
“就是！”
“但是刚刚的梶本君......”好可怕......女生还没有说完，就被其他人怒视。
“看起来，梶本君很受欢迎呢~”那裄对着脸色不善的女生们挥了挥手。
这在她们的眼中无疑是挑衅（本来就是故意的）。
“饶了我吧。”梶本耸耸肩，“我还想好好练习呢~”
“嘻嘻~”那裄笑得很贼，“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很高兴吧。”
“没有。”梶本叹了口气，转了话题，“那么，你今天是来......”
“啊~ 聊着聊着都忘记了。”吐了吐舌头，那裄这次换了一个很正经的表情，“其实我是想问昨天的事啦。”
“昨天......吗？”梶本有些讶异。
“嗯。”那裄用手指点了点嘴唇，“你们昨天手里拿着的是糖果吧......”
“是的。”虽然不知道她想问什么，梶本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
“那是华村老师要的对吧。”那裄笑着说道。
“这个......”梶本有些犹豫。
“放心吧。我不会说是你说的。”那裄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的。老师喜欢吃甜食。”梶本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啊~ 那就好。”那裄放心的松了口气，“我还担心我带的礼物不对呢~”
“这是......”梶本看着她手里的袋子，不由猜测道，“甜食？”
“嗯。”那裄点点头，“『和菓子礼盒』。送礼佳品。不过我还是不喜欢太甜的。”
梶本莞尔，“我也是。”
两人又笑了开来。
“什么嘛！那个女人！”
“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
“我说，做那个吧......”
“你是说......”几个女生悄悄传递着眼神，随后又偷偷笑了起来，“看她以后还敢来这里！”
那裄自然是不会知道她们的计划，在问完华村的办公室以及经常待的地方之后，她便和梶本挥手告别。
看着她的背影，梶本有些欲言又止。又忘了问她的名字。若人一定会很生气吧。
想到若人生气的画面，梶本突然有些高兴，他跑回体育老师那里开始进行罚跑的10圈。
“就趁现在......”“好啊......”几个女生趁着自由活动的时候悄悄退离了操场，一路尾随那裄。就在一个转角，她们跟丢了人。
“诶？人呢？”
“到哪里去了？”
“前面是华村老师的训练地......”
“还是不要过去了。”女生们只能丧气的回到操场上。
“你们！”体育老师看着正大光明回来的几人，背景燃气熊熊烈火，“居然私自跑掉？！”
“不是的，老师。”说那裄是狐狸精的女生连忙摆手道，“我们只是去......去厕所而已。”
“厕所？”体育老师看着她们，“嗯~ 算你们说实话。”
“诶？”女生们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但是......把厕所里的橡胶管带回来是想干什么啊？！”体育老师的吼声引来其他人的关注。
“啊！糟了！”“居然忘记了！”女生们惨兮兮的围在一起。
“你们！给我去跑10圈！”
“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女生们。
“那个......”“活该啊......”
男生们的幸灾乐祸让梶本很是莫名，“什么？”
“看到那个橡胶管没有？”
“嗯。”罚跑完毕的梶本顺着男生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又怎么了？”
那个男生像是第一次看到他一般，“梶本......其实你是火星来的吧......”
“不是。”- -b
“那个啊......是你的亲卫队专门用来欺负人用的。”
“这么说，你是为了冰帝的网球部而来？”华村坐在位子上，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那裄。
“是的。”那裄将手中的纸袋递了过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这是......”华村打开了盒盖，“真漂亮......”
“太好了。您喜欢就好了。”那裄作出放心的神色。
“礼我收下了......你能不能说服我为冰帝的网球部做针对训练就是你的事了。”华村很慷慨的给了她一次机会。
“这个嘛......”早就知道华村不会那么容易攻克，“华村老师来我们学校当个兼职的顾问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是吗？更何况，我并不是请你训练正选。”
“不是正选？”华村感兴趣的勾起唇角。
“是的。”那裄见引起了她的兴趣，便知道离成功不远了，“那些正选大多都已经三年级了，而冰帝的网球部部员有200多人，其中有大约一半的是一年级新生。给予这些新生强化训练，也是为了让他们能赶上正选的步伐，以至于不让冰帝的网球部后继无人。”
“但是......”华村拿起一个和菓子吃了起来，“为对手培养人才这种事......”
“您难道不想看看您的作品之间哪一方比较有优势吗？是您全力培养的能够赢，还是同时接受三种风格的新生们更甚一筹......”
“三种风格？”华村喝了口茶，“太胡来了。”
“不会。主导还是我们学校的榊监督，另外一个助教是从美国归来的街头选手，对于培养风格很有帮助。而华村老师您则是专门为他们训练基础，作出针对的强化训练。”
“原来如此。”华村了解的点点头。
“相信会有很多作品等着华村老师您去完成的。”
“很有趣。我答应了。”不消片刻，她已经将一个和菓子吃完。
“那真是太感谢了。”那裄弯身致谢。
“不客气。”华村赞赏的看着她，“没想到冰帝居然有那么出色的经理。”
“经理？”那裄无辜的眨眼，“我们冰帝并没有经理啊......”
“诶？那么你是......？”华村愣在那里。
“啊~ 失礼了。”那裄退了一步，微笑道，“再重新作一下自我介绍，我是冰帝的现任理事长，那裄。”
“......”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流氓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