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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你就是在做梦，关我啥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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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
“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贺归靠近他，在他耳边留下一句有深意的话。
对了，可以去看看。
归焉回过神，贺归已经靠在窗边抽着烟。
他往外看。
那个方向，是后山。
“师父。”
“抱歉，久等了。”
贺归轻声嗯了一句，跟他一起离开教室。
等到了今晚12点，他来到了后山。
后山里，成群的墓地。
他却在后山等到了贺归。
贺归靠在树干上抽着烟。
“来了？”
贺归抖了抖烟头，对他勾了勾唇。
“师父……”
就在某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什么。
不止是后山的墓地，整座校园都成了墓地。
灵体游荡走在校园每一处地方。
与他们隔着一段距离。
贺归抽了口烟，对这个场景见怪不怪的。
“我以为会没有活人会再踏进这块土地。”
“没想到……”
“是我低估了。”
贺归指的是他，发现了这个虚假的校园。
“如你所见，这里就是块墓地。”
“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贺归慢悠悠抽了口烟，抬头望着这片星空，与脚下的墓地相比。
两者差距，
一个天，一个地。
归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从一开始贺归就不曾是活人。
这也是，他说的『很久都没来过活人』的意思。
他不是人类。
树叶因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发变成了长发，衣服随之改变。
长袍搭长发，在贺归身上看起来很搭配。
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关于这校园的秘密，能替我保密吗？”
“归焉同学。”
他在问他意见。
他还想将幻境继续下去。
既然，看到了现实。
梦境，不就挺好的。
至少，不会太过于难过。
“好。”
归焉爽快答应了。
贺归微微一愣，他笑着说：
“以前的友人拜托的。”
“跟我可没关系。”
“别多想。”
贺归与这个校园本身没太大的关系。
他曾经在这呆过而已，一个过客。
仅此而已。
“大概也只有我能帮到他了。”
“其实，我觉得也挺好的。”
“不是吗？”
贺归一个响指，钟声和铃声再次响起。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那幕只是个幻觉。
“走吧。”
贺归重新点起一根香烟，打算离开这片后山墓地。
归焉看了一眼后山的墓地，跟上他。
“灵体因为怨气太重，才导致他们也跟着陷入幻境。”
“就像是做梦一样。”
贺归自顾自的说起灵体的事情。
“这些灵体本身就是这里的学生，没什么的。”
“等他们什么时候想清楚了，鬼门自然会打开。”
“到时候，该去哪的就去哪。”
灵体会做梦？
听起来，匪夷所思。
说不清，
不知道谁才是清醒的？
谁才是在陷入梦境的呢？
“喔，对了。”
“新闻的女同学，你不是想知道吗？”
“这就是他们陷入梦境中的反映。”
“那女同学早在十几年前就在这个校园过世了。”
“被人推下去的，她的室友。”
那团黑色的灵体，就解释的清楚了。
——她的室友。
那灵体就陷入梦境，一直重复做着生前的事情。
她以为室友没死，不断地把她逼进绝境，再推她下去。
生前的故事，通过贺归的叙述慢慢浮出水面。
“那这个幻境，还不如没有。”
归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贺归思考了一下。
“对喔，我咋没想到呢？”
“有道理，有道理。”
“让我想想要不要毁约。”
贺归越想越有道理，甚至连当初友人的话再仔细想了一遍。
那友人，搞个叽儿鸭？
纯粹是没事干啊！
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干什么？
“师父，您说的友人？”
贺归望了他一眼，噗嗤一笑。
“友人啊……”
“这里的校长呗。”
贺归没再提更多关于友人的事情，直到他们回到去公寓。
各自睡了一觉，所有的事情都恢复到从前。
新闻，还是那个新闻。
它已经是个成熟的新闻了。
它开始播放各种各样关于这个校园的故事。
“仔细看了，想听故事，还不如多看。”
“要考的。”
贺归一点都不想讲故事。
好累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