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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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队长会议室，背后的寒意却没有怎么减下来。
大白看都没看我们一眼，迈着贵族的步子走开了。
碎蜂用她一贯的“你最好安分一点”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瞬步消失了。
涅茧利嘿嘿笑了两声，凑上来有点热情地说“有空到十二番队坐坐啊”，我赶紧回答说“有机会一定会的”，心里想的是，等我有胆量制造这样的机会的时候再说。
小白皱着眉头用队长的腔调说：“你们最好不要让我注意到什么问题。”
小璇冷冷地回敬道：“尽量。”
喂喂，你们两个都好不可爱。
但是这句话有人帮我表达了一部分的意思。
“喂，女孩子生气就不可爱了啊～”
京乐春水。
这个人在会议的最后揽下了我们俩的特训任务，对我们来说的确是赚到了一大有利条件。在谈判之前的设想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顺利拿到特训的条件，不管是把我们的课程分给哪个部门负责，都必须会有一位队长亲自把关，因为静灵庭所有的死神都在护庭十三队的编制里。山本死老头会揽这事才有鬼；如果交给二番队，尸魂界CIA的训练那可有得受的；十二番队不太可能，毕竟技术上对我们没什么帮助；三、五、九番连队长都没有，副队长忙不过来；六番倒是不错，大白铁定直接扔给恋次，还可以跟露女王联络联络感情；至于十番队，小白一个人要处理两个番队的工作，又有一个那样靠不住的副队长，我都不忍心再给他添活干。十一番特色主要以白打和斩击为主，对灵力训练帮助不大。八番和十三番自然是最好的，十三个队里头就这俩队长算是好相处的，蓝染不能算，他太黑。
“呐，大叔，你不会是要亲自给我们训练吧。”小璇瞬间收起冷漠，冲春水大叔甜甜一笑。
好快……璇啊，你有什么企图吗～～
“啊哈哈，被你猜到了啊～”披花衣的队长笑眯眯弯下腰回答，不忘添上一句，“可爱的女孩子还是笑起来最好嘛！”
“那，你的工作不要紧吗？好像队长都很忙的样子啊，所以没什么人愿意管我们呢！”小璇丝毫不为奉承话所动，继续沿着话题走。
“那是那些家伙太不近人情了嘛，工作再忙也不能冷落可爱的女孩子啊～”仍然笑眯眯地应对。
“麻烦您真的没问题吗？”小璇双眼纯洁无辜地要滴出水来。
“当然喽！我是队长嘛，我说没问题自然就没问题了。”某花痴大叔显然被带进了死胡同而不自知。
“可是，人家不想被美女姐姐追杀诶……”垂头低声，我见尤怜，就差俩手绞着一块小手绢了。
难道小璇是不二控？
连一向游刃自如的京乐队长一时也缓不过劲儿来，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的武器”？
七绪啊，让小璇替你当副队长去吧，保证把你家队长牢牢拴在办公桌前老老实实干活。
一直站在旁边的浮竹看老伙计一不小心中了招赶紧过来打圆场。
“这两个孩子的生活问题也一起交给八番队了吧，你怎么打算？”白发的队长转向我们温柔地问，“你们已经可以脱离四番队的观察了吗？”
“是的。”我回答，“其实我们现在的状况，四番队已经不能提供更多的帮助了。虽然还是有可能影响行动，但也只能靠自己来改善状况。所以，我们可以服从任何安排啦。”
“这样啊，那就可以放心了吧。”浮竹笑笑，又对京乐说，“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还是有很多工作堆积着，仙太郎和清音恐怕要忙翻了。你带她们回去吧。”
京乐直起腰，习惯性地正正斗笠：“恩。不过那两个人的话，再忙也不会不开心吧。倒是你，要注意身体啊。”
浮竹点点头，说知道了，跟我们点头打个招呼就瞬步了。我行动跟不上，眼力却还好，这几天看各处的队员瞬步来去的多了去了，但是队长级别的速度，的确是连某些副队长都不可比拟的。队长会议结束的时候各位大多一闪就不见了，只有浮竹的瞬步我是从头到尾观察到了的——完全没有看清起步的动作，眼神勉强跟上白色的队长羽织只一瞬，那抹白色就消失在瓦片之间。这才是瞬步……难怪当时TV上的七绪跟着两人跃下双殛瞬步连连之后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第一句话就是：“队长们太快了！”
其实瞬步这样的锻炼型技能不完全需要去找四枫院夜一这样的精英来教。死神的能力和武术以及璇的魔法一样博大精深，只是动画的主角带领我们看到的都是最高层的风景，让观众下意识忽略了其实要爬上那样的高峰有多么艰辛。有名字的角色里，级别最低的就是露琪亚，持有尸魂界最美丽斩魄刀的无席位的死神露琪亚。黑崎一护所接触到的死神，每一个在尸魂界的人气都不低于Jay或者Rain。从流魂街出身的队长副队长们，该经过了怎样的试炼，具备怎样的实力，才能成为两个世界的偶像。我们贪心了，不自量力了。
按照一开始兴致勃勃制定的计划，本来是要找找各方面的公认精英来请教，为此还专门列了一份能力擅长者的清单。可是看现在的情形，还是老老实实按真央的传统步骤比较好。好在一开始就有提出不进真央的要求，不然恐怕会闹笑话。小璇还好，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双殛的力量完全收服了，虽然能应用的部分少的很，不管是卯之花烈还是京乐春水却都很赞赏。毕竟魔法这种东西脱离了物理的范畴，她应用起来比较上手。而我，不仅双殛没有完全收服，还会随时和我本身的真气起冲突，搞得我现在真气都不敢随便运，更不要说应用灵力。真央的学生们基本上都是有一定的应用能力才能过入学考试，就我这个状况进去，岂不要被说着“跟十三番队总队长叫嚣谈判的水准和灵力的水平也差得太远了一点”给人家BS死。
所以还是被花痴大叔护着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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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课当然是灵力运用的测试，很简单，京乐去真央弄来两个灵力测试器，只要把手放在上面输入灵力就可以了。比草莓他们练习使用空鹤炮弹还要方便。
小璇好奇地接过测试器，把手放在上面，没见什么表情的变化，成透明正方体的测试器就闪烁起明亮的紫光，只是没坚持一会儿，光就灭了，剩下一团白雾在里面翻滚。京乐赞赏的表情还没展示完全就被惊讶替代了——小璇明显又试了几次而无果，看向京乐，京乐拿回测试器仔细看了看，最后说：
“坏了。”
小璇眨眨眼睛：“灵力比我想象的要好用啊，没注意就用过劲儿了……”
我看看相视而笑的那两人，叹了口气，捧着自己的测试器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呐，小羽啊，光捧着是不行的，要主动把灵力输入进去啊。”京乐看我不动就解释起来。
“我知道啊，可是不知道要怎么输入啊，用意念操纵这回事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我求助地看向小璇。
“嗯，也是。”小璇低头想了想，“不同源啊……你不是说双殛会和真气冲突吗，这说明你的真气是和灵力同质的吧，不然不会有交集……试试把真气输进去？”
这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总有不对劲的感觉阻挠着，就没有付诸行动。而且要输入真气首先还要从丹田气海运气，一不小心又和双殛打起来也不好对付。不过看似目前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总不能让那两个人白等着我。
心思一定，熟门熟路地运气，从手注入透明的正方体——没有双殛的反应，很好——然后——
一团白雾随着一声闷响冲破了立方体的束缚，随着一片哗哗啦啦碎片落地的声音飘散开来。
右边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半晌，小璇抬头问：
“灵力测试器不是不会爆炸的么？我的也只是直接坏掉了啊！”说着摸了摸京乐手中的坏的测试器，验证自己没记错。
京乐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走过来弯腰捡起一块碎片，喃喃地说：“真正强大到这样的地步吗……双殛……可是测试器只是观测设备，不吸收灵力只能让灵力通过，理论上是不会破坏的啊……还有，”他转头来看我，用正常的声音说，“你不是说双殛还没有收服，更不能运用吗？”
我也愣了半天。不过最近经常体内冲突，内力也长了不少，我对体内情况的了解前所未有的清楚，很快总结出几种可能来。
“单纯地想可能是双殛太过强大造成的破坏，但是真央的学生也会有小……日番谷队长那样的人，制作的人肯定不会轻易让测试器因为灵力太大而被打碎……这种可能排除掉的话，就应该是我的真气灵子化以后还是和正常死神的灵力有区别，有破坏测试器的可能。”
京乐静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恢复了平常慵懒的口气：“要是有十二番队的人在就一下子可以清楚了。”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又有一个想法跳了出来。
“难不成，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灵力测试器？”
小璇突然冒出来一句话，正好说出我想说的话来。我们俩一对视，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可以想到小璇一定跟我一样脑子里画成了一个不像人的人形。
涅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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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修行场。
“队长！！！”
匆匆跑来的是伊势七绪。
“队长！！为什么要跑到十三番队的修行场来！要训练的话八番队的修行场也可以啊！”
恐怕是为了避免在八番队修行场更容易被抓回去工作吧。看看七绪不离手的那大卷的文件，我已经想象出纤细的美女气势汹汹把一厚摞文件摔在队长大叔脸上的镜头。
可是那一幕并没有出现，因为这次的目标并不是她家队长。
“队长，十二番队说找到了比人体训练更方便的运用双殛的方式，要求八番队提供研究材料。同时还送来了研究计划和初步成果，据说总队长那里也送过去了一份。”七绪递过去手上的文件，京乐看完了递过来让我们看。充斥专业术语的日语看不懂多少，但家教包办的物理我学的还不错，文件上画的图例我还是多少能看明白一些。
除了生气的成分以外，十二番队的人体研究也让我很惊讶。看原作的时候以为尸魂界研究魂魄顶多就跟西医一样了，却没想过日本的中医学也有久远的历史，就连尸魂界也有引用针灸、过穴等等去研究魂魄。这样的话，魂魄除了有两处产生灵力的大穴之外，其他穴位也是和活人一样的了？之前还担心魂魄没有穴位，白打起来追穴位没有正常的效果，看来是多虑了。
放下资料，我长叹一口气道：“要是不用打仗，还真想到十二番队去干一段时间。”
小璇倒是习惯了我说这样没头没脑的话，七绪京乐已经刚赶过来的浮竹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末了京乐压压斗笠叹口气说：“真不知道你的思维都是在怎样运转。从你出现到现在，基本上没做出几件让我们觉得‘意料之内’的事情。”
我嘿嘿笑：“有小璇正常就行了，我本来就不算是能做出让别人‘意料之内’的事情的人。”
浮竹看着我苦笑，说：“早就发现了，这次就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元柳斋老师不肯放你们出静灵庭，但是在春水、我和更木队长的担保下，同意了你的第二个要求。你可别惹出麻烦来啊！”
我和小璇瞪大了眼睛：“更木剑八担保？！”他不是队长会议上还挑我刺儿么，怎么一声不吭又要来给我们这么有嫌疑的事情做担保？
小璇抬头问我：“你跟那个人都是武痴，是不是会有点交情啊？”
我想起剑八每次跟一护打招呼都是“呦一护，来打一架吧”就头皮发麻：“那样的交情还是不要比较安全。”
“我说，小羽你还没说过啊，要那么多危险品要干什么？”京乐眯起眼睛笑，“灵力测试器还不够你炸的？”
“喂喂，那个根本就是十二番队的阴谋吧！”我抗议，“现在用机器偷资料不过瘾，都要把我拉去大卸八块一块一块查了，我就是炸不掉砸也要砸掉啊！！”
后来证明，当日被我输入了真气直接报废的灵力测试器是十二番队的偷取我的资料的伎俩。春水大叔作为死神水平是很高，但技术上就欠缺了一点，所以经常会被十二番队成功地在训练工具上做做手脚，好在真气一旦输入进去一般的灵力检测设备都会给炸掉，但显然姓涅的也已经掌握了我不少信息，这样下来，彻底脱离十二番队的监视就非常必要了。
但我的情况却一点也不配合需求。小璇过两天就可以凝聚灵力学鬼道了，我还是随时有被身体里的战争掀翻的可能。死老头的训练方式一直是置于死地而后生，我到现在还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说这法子是很有用。最近思考怎样沿用老头子的方法的时候，想起了志波空鹤的炮弹。当初一护一行人在炮弹这里卡了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因为主角不擅长控制灵力，害大家都走不了。我再慢也应该不会比不懂得找技巧去打架的某人差劲吧，顶多被炸几次罢了。
我找京乐去申请离开静灵庭到流魂街修行，就是为了找空鹤。我猜山本老头没什么可能放我们走，就把用于训练的空鹤炮弹运进静灵庭作为第二个条件提了出来。这次大动乱最后关头多亏了空鹤大姐头带着兕丹坊打倒另外三个守门人控制了局面，静灵庭欠志波家的人情，如果空鹤同意运炮弹进来，山本老头不会太阻挠。当然毕竟是易爆危险品，还是必须有至少三名队长担保才能送进来。因为队长会议的关系，十位队长中没几个跟我们亲近的来的，我和小璇还在猜能请动谁来帮忙，却万万没想到会是那个战斗狂人。
“既然东西要运进来了，今天就提前下课吧！”我挽起七绪的胳膊，“姐姐带我们去女协看看嘛，以后我要魔鬼训练，小璇就很难见到我了，要有人陪她玩啊是不是？”七绪不是乱菊当然不会豪情万丈一口答应下来，我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不然啊，你家队长这样训练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七绪立刻推了推眼镜：“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当然要由女协来照顾！两位跟我来吧，女协临时会议！！”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