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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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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深夜,睡不着的顾绯衣想起两人出发前曾听过萧奉之曾提起过凌之恒回来一事,好奇心大起的他戳着隔壁像是已经进入梦乡的萧奉之,见对方毫无反应,有些气馁的他,靠了过去,再戳却依旧没反应。
无奈的他只能自言自语道:“你说凌之恒这小子上次在这里呆这么久,这次又来是所谓何事。”
“上次是事,这次是人。”
萧奉之转过身,见顾绯衣瞪着眼睛看他。
唔......这样有点蠢。
萧奉之搂着顾绯衣,继续说道:“之前凶尸一事他人对待玄清宫的态度你都看见了。想必是玄清宫的掌门早一步得到什么消息,才吩咐凌之恒到道清观来,毕竟几大门派之中,道清观是最好说话的。”
顾绯衣听着萧奉之如此说,想着这样说自己的门派这样真的好吗。
“凌之恒应是查清楚他掌门交代的事情,便在大会结束后,回去报道。此次归来,应是事情了结,来解决自己的私人事。”萧奉之向顾绯衣解释完,自己也有些睡意,继续搂着他,轻声安抚说:“不要想了,睡吧,夜深了。”
顾绯衣在萧奉之一下又一下抚背的攻势下,也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清晨醒来时,如同之前一样,床上只剩下他自己一人,揉搓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想着推门寻人时。
一推门,两尊“大佛”就如雕像般伫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顾绯衣走上前,见萧奉之一脸冷意,凌之恒则一脸笑意。两人一对比,就如一尊冷面佛、一尊笑面佛般。
萧奉之见顾绯衣来了,将他挡在自己身后,不让他靠近凌之恒。
对着面前的凌之恒冷言冷语道:“你现在看到了,打招呼了,可以走了。”
凌之恒摇着手中那骚包扇子,摇摇头,嘴里念叨着,“非也、非也。”身形一移,直接到萧奉之身后,一手搭在顾绯衣的肩膀上,提着他,直接往上飞去,对着下头已经怒火中烧的萧奉之喊话说:“萧兄,你这位小弟子我先借走一下,稍后还你。”
一说完,凌之恒带上顾绯衣赶紧溜了。
被人一早提着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顾绯衣,无奈道:“兄弟,你又被人赶出来了。”
凌之恒摇摇头:“非也、非也。”
顾绯衣瞥了他一眼,“说人话。”
凌之恒道:“我就没进去过。”
顾绯衣见对方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很想说一句这有什么好自豪的。
最终两人在落地那一瞬间,就各自被人认领回去。
顾绯衣自然是被萧奉之认领回去,凌之恒则是被满身散发着不满气息的楚流觞给提回去。
顾绯衣望着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真是绝配啊。
经凌之恒这一闹,顾绯衣又被某人禁足在这硕大的院子中,不许出门,连凌之恒想要过来找他玩,都直接被院子里所布置的屏障给弹回去。
后来顾绯衣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苦苦哀求了萧奉之好一会儿,对方才允许楚流觞进来陪他玩会。
楚流觞一手提着壶酒,一手提着糕点,肩上还多了只小花猫。
顾绯衣望着那肩上的小花猫觉得甚是眼熟,笑着道:“某人变小花猫了。”
楚流觞逗着肩上的小花猫回应说:“可不吗,特意带过来给你来赎罪的,喜欢不。”
“喜欢。”
可不喜欢吗?
能有幸目睹玄清宫大弟子的“丑态”,能不喜欢吗。
两人一猫,一人一杯酒、一块糕点,在这院子中尽情快活。
等萧奉之忙完手中的事回来时便看到一人一猫醉倒在一起。
萧奉之上前一手拎起那靠在顾绯衣身上的小花猫,将它丢还给坐在那还未醉的楚流觞,命他将小花猫带回去。
楚流觞望着对方抱着某人,小心翼翼回房的身影,笑了。
自己也把那醉倒的小花猫放在怀中,摸着它身上顺滑的皮毛,回家了。
几日后,萧奉之以要带自家徒弟游山玩水数日,简称度蜜月。以此为理由跟萧静之告了几日假期。为了此事,萧静之还不开心了好些天。
两人临走前,楚流觞和凌之恒也前来送行。
顾绯衣见他来了,调侃说:“咦,凌大少爷不用回去当你的大弟子吗。”
凌之恒也没被激怒,笑着回说:“放心,我们玄清宫人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顾兄你还是好好处理好自家的事。”
“呵呵呵。”论说的顾绯衣自然是说不过凌之恒。
两人有的没的扯了几句,如同小孩子拌嘴般,直到身旁的萧奉之见时间差不多了,把顾绯衣拉开,他和凌之恒的拌嘴才得以结束。
在两人临行前,楚流觞把一块白玉给了顾绯衣说是送给他的礼物。
顾绯衣自然欣喜收下,在旁的萧奉之偷瞄了一眼顾绯衣手中的白玉,嘴角微微上翘,眼里也透露着欣喜,而楚流觞也是一副愉快之意。
凌之恒两人送走顾绯衣两人后,他刚才察觉到两人看着那块白玉的笑意,问道:“你给的那块白玉是不是有特别的含义。”
见楚流觞嘟着嘴巴就是不说的样子,就知道他跟萧奉之都是一肚子的坏水。
很久之后,顾绯衣和萧奉之闹了别扭,顾绯衣吵着要回蜘蛛洞时,顾绯衣那时才知道自己当初收下的白玉就是代表自己已经是道清观的人。
知道自己当初被坑的顾绯衣,不爽地瞪着身后抱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去的人。
萧奉之安抚说:“乖,不闹了。”
当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