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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起源 ...

  •   帮自私的人守护江山
      这是一个不俗套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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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网络的传播,近年来网络小说,越来越盛行。我也在网上看过很多的小说,什么类别的都有,只是无奈很多的故事是人工想象出来的。有时,我也会很失望,往往光是看看题目或是读上一个章节就大概知道其结尾,不免俗套。今天,我也想跟大家讲一个故事,不管是跟风也好,还是叙述也罢,只是单纯的想把故事给说出来。已解我不想把故事烂在肚子里不甘。还有不想让大家忘记他们的失望。
      这不是我的故事,是别人的故事,我也是听完后其实觉得特别胡扯,一直怀疑其真实性,这样说吧,真实与否看者自己判断。故事起因是某年夏天回老家修祖庙,老爸跟我说需要修庙捐钱,很自然我一个穷鬼,出力还行。一分钱也不想出。所以顺利的接受了和几个堂弟一起回老家山东修庙的工作,或者说是祭祖。我一直不想去,老爸说真正去干活的的话,也轮不到我们几个,也就是凑人数去的,才同意回老家。
      和我一起去的都是平常不怎么联系的2个亲戚,一个叫张桐桐,是个大四的学生,个子挺高,长相一般,优点吧,瘦高,非常明显的形容词,182的个子比女生还瘦。站在远处风一刮,衣服乱晃。另一个是前两年去当兵刚回来的张家强,虽然身高不高,但他身条壮实,比张桐大两码,健康黑肤色号,很健谈。火车上,久不联系又未免尴尬的聊天。一路上张家强会说很多他在当兵时的趣事,张桐像一个迷弟一样听。我磕着瓜子。
      张家强说累了,喝了一口水。神秘的问我们:你们知道,咱家祖上的事不。
      “不知道”我和桐桐想都没有想,我们家从我爸爸离开老家这都多少年了,在上海定居后,爷爷奶奶又和我们一起住,平常完全不会再回老家去啊。什么离奇传说,更不可得知。
      张家强:“那,你们肯定不知道我们家还真有一个了不得的人。一个女皇帝。可惜命不好,”加强故意低头并加强语气:“丈夫不好女色,恩,怎么说了,因为她的事,不怎么光彩。所以没什么人知道。但爱恨情仇那是时间可消,佳人离别又是距离能阻的”。家强,又喝了点水,发现我们俩一副想听故事的表情。更是又编又扯。我心想是谋权还是谋权篡位?权利高?女皇,不女皇帝还有不幸的婚姻?
      家强打开一包辣条放在嘴里一根:“你们以前就不觉得奇怪吗?”反手就把辣条仍在桌上:“咱家,就咱家。一个小山村,那么偏远,为什么会有家谱,为什么祖庙那么气派,为什么还会有一个上面是龙的墓碑,最最最离谱的是女人为什么可以上家谱。这都是说不通的啊,怪不怪。我们越听越有劲,家强也开始了他的故事。
      宋朝年间,咱家先人已经做开府仪同三司,他有个女孩叫琪瑶。这个琪瑶就从小生在官宦人家,10岁便由父亲同僚推荐的门生刘秀才教书,刘秀才初见琪瑶小姐时,琪瑶小姐多病,体弱。琪瑶为正妻所生之女,无交横跋扈,姐妹众多待人亲和。耐心教导,先习女书后学的四书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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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瑶小姐12岁时。一日,母亲念小女多病,便同仆人到庙里上香。遇见同去上香的贾夫人,贾夫人是琪瑶父亲同僚吕将军的妾室。因贾夫人长得国色,又生有一子。所以便在将军府除了正室夫人以外还是有一些话语权。这贾夫人见琪瑶母亲面色不悦,便问起缘故,得知尚书夫人是因为爱女身体,就不免宽慰几句,又心想,自身只是一个妾室,虽然在府中尚可,但一心想去攀高枝。为自己的儿子谋一门好亲事,苦于自己地位不高,儿子为庶出。一般世家女儿,是不肯嫁的。这尚书家的琪瑶,身体多病,想来挑女婿也是不会太在意女婿正室还庶出的。又加上现在张大人在皇帝身边颇有威望,夫人一儿一女。如果能攀上亲,儿子自然能世袭其尊荣。
      便哄骗的告诉尚书夫人冲喜可治琪瑶小姐的病。尚书夫人大喜,后来一想,又有谁会娶自己家多病的女儿,便默默不语。回家后把贾夫人的冲喜治病的想法,告诉了尚书大人,尚书大人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听后觉其愚不可耐。尚书夫人便不再提此事。
      当月,十五,尚书大人做40大寿,吕将军携带家人一起去给尚书大人做寿。席间敬酒,尚书大人见吕将军身后跟着一位少年。少年鹅蛋黑眉,玲珑双眼,身形高挑,影如仙子,便问这是谁家公子,当得知是吕将军家的公子,心中感叹武将家居然会有如此清丽脱俗的公子。就问吕公子今年多大。
      “今年15,”,吕公子作揖后回答道。
      张大人,便问,“现在哪个私塾读书,又是哪位先生在教?
      “今在骊山书院读书,教书的先生是丞相家门生永源先生”吕公子道
      “是他啊”,张大人道“那你也应该认识犬子,张琦真”
      吕公子道“是,幸与张公子同窗,但今日不曾见过张公子,也不敢多加打扰”
      张尚书到:“现在犬子恐怕是在老夫人处。这孩子,还有望公子多加照应”“是”
      这张琦真是家中长子,又是正妻的孩子,深的张府的老太太的欢心,天天一处跟的姐妹在一起,今日父亲过寿,知吕将军家公子到访,便有心也让自己的亲妹妹也见见这个气度文雅的挚友吕公子吕梦书。
      但琪瑶待字闺中,哪有见外男的规矩,便不肯同去。张琦真便说:“这个吕公子,有趣的很,我们都换书呆子,一口的圣人日,但为人大度,是难得真君子。前几日,先生出题,年年岁岁花相识,无人知识那的出处,只有这书呆子。能答。”琪瑶只是觉得不便,张琦真又说:“你要是觉得不便,不如穿男装,见识一下我这个同学吧,你不是说还想去我们私塾念书了吗?现在人去不了了,又怕了见人不成”琪瑶知道自己的哥哥爱开玩笑,但今日此番话,实实气不过,羞笑到:“什么样的圣人啊?我今天倒要见见,不就是穿男装吗,我有什么可怕的”
      张琦真,见妹妹应允后,便叫小厮唤吕梦书,到花园一聚。与换上男装的琪瑶一道去花园,会会这个哥哥嘴中所说的书呆子。
      吕公子由小厮带路,一路走进花园,却看见“两兄弟”在凉亭等候,马上进去作揖:“张兄好,”
      “好,吕兄”
      “这位是?”
      “这是在下的弟弟,名唤张琪,因年幼不曾读过书,也没去过私塾,所以你没有见过”
      吕梦书仔细打量这个小公子长相幼圆,活脱脱是年画上的小人吗。心里看者喜欢便说:“不曾听过张兄,还有为弟弟,今日得见,不胜荣幸。看这个小兄弟虽年龄尚小,却眉清目秀,想必日后,也如张兄一般,是人中龙凤。”
      琪瑶一听吕梦书赞赏,倒不好意思,忙说:“吕兄,谬赞了。听兄长说,吕公子聪慧非常,才是人中龙凤。”吕公子道:“家父尚武,比不得张兄家诗书门第,后人都诗书风流,大有作为。”张琦真假装遗憾道:“恐,吕兄不知我这个弟弟,自幼体弱,父母不愿让她念书,怕读书伤神,所以现在12岁了,都没有去过私塾念书。”
      吕公子安慰道:“真是可惜,吕某不才,如有需要帮助请一定告知在下,我一定竭尽所能帮助”琪瑶默许,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像哥哥所说的是一个德善好施之人。便结交其朋友。与自己哥哥,和吕公子相约一起读书,共同进退。
      自吕公子结交张家兄妹俩后,便隔三差五的去进张府,找着“兄弟”二人读书,或一起学画。
      张夫人知后,恐小女与外男接触招人是非多生不便,一直不同意。又见着“兄弟”三人,潜心读书学画,心想反正在自家府中读书,又听闻相公说吕公子自幼聪慧,多才为人正直。嘱咐兄妹二人,只能用心读书,不能节外生事端,习书之时,必须有众小厮与丫鬟伺候。才可放心。某日午后,吕公子张家兄妹三人,在花厅一起念书画画,张琪瑶在念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跟着顺口一句,天下男子多爱美色,却不知美色是双刃剑,吕梦书抬头看了一眼琪瑶,“张琪兄,何故此言?难不成为了这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时,就断定男子多爱美色,而不再重内涵?”琪瑶摇头不赞成。吕梦含想了想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形容罢了,也是对爱情的一种美好的向往,生活毕竟和诗歌是有区别的。”
      张琦真却在两人旁边作画,听见他们谈论美女时,也饶有兴致的听着。琦真今日画的是玉兰花图,他觉得玉兰最美,娇羞迷人。不多时,大朵的花瓣已经画成,现在就差画些小花点缀。有用耗笔沾了粉墨,犹豫着从哪下手便回道:“美不好吗?”刚想抬头,一滴墨汁滴落在画布上。“唉,这画了好半天”琪瑶吕梦含走进。看见刚刚滴在画面上的染料在画面上晕开,张琦真颇为遗憾,抬笔又不知如何补救,刚画好的玉兰花图,白白的作废。琪瑶用手拉了一下画,举了起来道:“可惜了,这张好画,这一点墨痕,就如同没人脸上的痣。观之可惜了。”
      “都怨你二人”张琦真说后,吕梦涵与琪瑶面面相觑,觉得奇怪,张琦真又说:“要不是,你二人谈论什么美女,我就不会走神,脏了画”“啊”琪瑶与吕梦含相视一笑“这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张琦真假意迎合“我本来见张琪房中空空,又没什么装饰的,好心,画了幅画给张琪的,这下可好,这画是挂不成了。”
      张琪瑶直觉好笑,这一张玉兰图画成这样,还想挂在我屋子了,又想做慈爱妹妹的大哥样,便推脱说:“是啊,画是挂不成了,兄长的好心,是,谢不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其实,这画就脏了一点,挂起来也无妨,”张琦真用手扫扫了画面,一副慈悲面容,看着妹妹。
      一旁看的吕梦含开了口:“此画,甚好,张小兄弟还是留着吧”张琦真暗喜,赞同的看者这二人。琪瑶心想怎么还有一个帮凶在啊。吕梦含到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看,这画,玉兰雍容,画面构图也极为讲究。这一点墨,如果”正说时,吕梦含动笔在墨点上,勾勒两笔。张琪瑶与琦真上前观看,却看见吕梦含把墨点改成鸟头,又在墨点旁,加上鸟身和羽毛。把废墨点变成站在树枝的上的鸟儿。鸟儿低头展翅,相识刚落到枝头上,又像是要展翅起飞。
      琪瑶笑道:“吕兄大才,能化腐朽为神奇。比哥哥厉害多了”再看向哥哥,张琦真心虚不看他二人,张琪瑶便忙让小厮拿出来去裱一下
      “哎”张琦真走向画桌旁,抬头看了这两人一眼“张琪,你偏心了,不就是一直小鸟吗?我也能画得,刚刚是我跟你在开玩笑罢了。”
      张琪瑶拿书护着脸笑道:“不是吗?你手中的废画,在吕公子手中变成宝物了。”
      张琦真眼睛乱动,似有心虚:“就你心多”
      吕梦含笑而不语,继续看书
      张琪瑶走到哥哥琦真身旁说“我听母亲说,哥哥最近一直吵这要去郊外菩萨庙春游,哥,我们这里的大庙小庙怎么多,为什么非要去郊外菩萨庙?我就奇怪了”
      “今日,就属你话多,你可别再说了,打扰吕兄温书。”
      “不打扰,我也想知道”吕梦含此话一出,逗得三人哈哈大笑
      又过数月,端午节后,琪瑶路过哥哥书房,见吕梦含在哥哥书房画画,恐怕穿女装的自己吓着吕梦含,就站在门外看他画画,只见吕梦含低头作画,正到兴致,眉梢露笑。琪瑶便站在门外便跟着一同笑。吕梦含身形清瘦,越发文雅,不似凡间中人。张琪瑶似发呆班痴痴观看,面漏喜意。不想被身边丫头玉儿低声唤醒,“小姐”琪瑶回神,恐惊吕梦含,连忙拉着丫头走开。再到无人处问道“你叫作甚”
      玉儿连忙作揖笑到:“小姐在看什么,自己在哪痴笑”
      “我没看什么啊”
      “那为什么呆了?小姐会不会是中邪了”说着玉儿连忙抬脚示意要走。
      “别,我是在看哥哥书房,碰巧哥哥不在,只见吕兄一人,而且今日未穿男子衣物,在犹豫进不进”琪瑶转脸看向哥哥书房出。
      玉儿,知道自家小姐心性,明白不能明说:“那小姐,是想进去还是不想进去那”
      “我也不知道,玉儿。”又道低头似有回想面漏娇羞,又岔开话题道“听闻,前几日吕公子与哥哥郊外同游,遇见当今圣上九子赵星晨,晨王爷。谁知三人相见甚欢,喝酒吟诗,走时,还送了吕公子一把扇子,我是真想看看扇什么样的。”
      玉儿笑道:“不就是一把扇子吗?”
      “你不知道,玉儿那把扇子听哥哥,说是晨王心爱之物,平常随身携带,想来也不会是普通之物,想必应是稀世珍宝。如果能拿来赏玩可好。”
      玉儿扶着小姐边走边说:“小姐,你说什么傻话啊,今日,兴得吴奶娘不在,如果吴奶娘在的话,又该说小姐了,那男子耍玩之物,小姐,怎能去观玩。再说了,既是晨王爷送的,那吕公子敢时时带在身边吗?如果小姐,真的想看,还需咱家公子借来观赏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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