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寻宝之旅》JK的水手服

22、梦魇和说教

　　朵丽丝撒酒疯到半夜，一会要贾维斯出来给自己表演一个精灵之舞，一会又要飞到月亮上去，还把史蒂夫按在床上声称要和他发生关系。

　　“朵丽丝……”史蒂夫红着脸控制住朵丽丝，让她在床上躺好。

　　“看看我们的好队长都教了些什么。”托尼双手抱胸站在门口。

　　史蒂夫安抚好朵丽丝，打算要走，手却被拉住了。

　　“史蒂夫…”朵丽丝的眼圈微红。

　　托尼轻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史蒂夫把朵丽丝圈在怀里，轻声哄着她。

　　朵丽丝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多噩梦，梦里有阿斯加德，有洛基，有被偷走的史蒂夫，有失去呼吸的托尼，有鱼尾鲜血淋漓的自己。朵丽丝醒来一次又一次，史蒂夫照顾她几乎彻夜未眠。

　　朵丽丝又一次梦到洛基的鲜血喷涌而出，尖叫着醒来，太阳已经开始初升。

　　史蒂夫递给她一杯水，轻轻吻着朵丽丝的额头，“你还好吗？”

　　“史蒂夫，你是不是没有见过我人鱼的样子。”朵丽丝喝了口水。

　　“嗯。”史蒂夫接过水杯。

　　“阿斯加德的神后给了我祝福，我以后想当人就当人，想当鱼就当鱼，走，我带你去看看。”

　　清晨的纽约，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朵丽丝和史蒂夫来到哈德逊河边，四处望了望有没有行人，一头扎进了河水里。

　　史蒂夫坐下来，看着朵丽丝溅起的水花露出一个微笑。过了一会，水中冒出来半颗脑袋，熟悉的碧绿色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然后整个脑袋都露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里藏不住尖尖的耳朵。

　　雾蒙蒙的晨光下，朵丽丝的轮廓都柔和了起来，她对着史蒂夫笑，一个鱼跃，碧色的尾巴在水面上翻出波浪，故意让水花溅到史蒂夫的脸上。

　　“史蒂夫，以前你在海里的时候，我经常唱歌给你听。人鱼的歌声在水里和在陆地上听起来是不一样的。”

　　朵丽丝轻声哼唱着自己唯一会的海洋小调，通透的歌声仿佛有魔力，它吸引着史蒂夫一步一步走到河里，任由河水漫过头顶。歌声变的飘渺起来，空灵又神圣。

　　史蒂夫听的失了神，忘记了要怎么喘息，只想和眼前的小人鱼沉入深深的水底，忘却世间烦心事。

　　朵丽丝轻吻史蒂夫给他渡了一口气，史蒂夫吻着冰凉柔软的唇，回过神来，朵丽丝拥着史蒂夫露出水面。

　　“太不可思议了。”史蒂夫笑着，朵丽丝也笑着，两个人一起上了岸。

　　朵丽丝抽干了衣服头发的水分，两个人又是干爽蓬松的状态了。

　　“我还以为我们两个要像落水狗一样回去。”史蒂夫摸了摸头发。

　　“水里冷吧。”朵丽丝牵着史蒂夫的手。

　　“不，刚刚好。”

　　两个人手拉手聊着天回了复仇者大厦，见到了刚刚起床喝咖啡的托尼，“腻歪死你俩算了。”托尼没好气。

　　朵丽丝傻笑。

　　吃过早饭，朵丽丝说要和史蒂夫回公寓。

　　“走吧走吧，走了我眼不见心不烦。”托尼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朵丽丝给了托尼一个拥抱，“谢谢你，托尼。”

　　朵丽丝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去了学校，彼得从早晨开始在朵丽丝耳边嗡嗡嗡嗡一直讲到放学。

　　“所以你消失这几天到底去哪了，信息都不回，我要担心死了！我的意思是我和内德，我们俩要担心死了！”

　　“我被外星人抓走了，是真的。”

　　彼得一脸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实话的表情。

　　“彼得，我需要留校学习，你知道教室在哪里吗？”

　　朵丽丝无故缺席三天课，被罚留校学习，找到教室进去坐好，教室里还有几个学生。教室正前方的电视机正在放美国队长的教育视频。

　　“噗……”朵丽丝没忍住。

　　美好的留校学习时间，朵丽丝傻呵呵的盯着史蒂夫在视频里严肃的说教。

　　放学时间史蒂夫骑着哈雷摩托来接朵丽丝，一路上朵丽丝只会傻笑，尤其看到史蒂夫的脸就忍不住笑。

　　“学校发生什么了？这么开心。”史蒂夫笑着挑挑眉。

　　朵丽丝只是抱紧史蒂夫，摇摇头继续傻笑没说话。

　　吃过晚饭，史蒂夫擦拭着他的盾牌，朵丽丝又笑起来，咚咚咚跑到床上站好，咳了一声，学着视频里的史蒂夫动作表情，念台词一样说着那些说教的道理。

　　史蒂夫想起来自己确实录过这么个东西，又好笑又好气，放下盾牌，做势要好好教育教育朵丽丝。

　　朵丽丝笑着叫着逃跑，最后被史蒂夫壁咚在床头。史蒂夫一只手撑在朵丽丝耳朵旁边，一只手禁锢住朵丽丝不安分的两只小手。朵丽丝像没骨头的虾向下滑着，直到躺平，史蒂夫的手也跟着撑到了床上。朵丽丝蜷着双腿，但是史蒂夫越靠越近，压迫得她不得不分开双腿架在史蒂夫的腰两边。

　　史蒂夫靠的越近朵丽丝心越慌，朵丽丝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像鼓点一般，又快又用力。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距离，洛基的脸又出现在朵丽丝眼前。史蒂夫看见朵丽丝瞳孔骤然缩小，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怎么了？”史蒂夫松开朵丽丝的手。

　　朵丽丝摇摇头，“洛基就这样死在我面前，我有点……我不知道，总是想起这一幕。”

　　“放轻松，你只是被吓到了，任何人都会被吓到。”史蒂夫理了理朵丽丝的头发，“我借了DVD，我们看电影？”

　　没想到借的电影是《电锯惊魂》，看了一半，朵丽丝几乎要晕厥过去。史蒂夫赶紧关上DVD，歉意的看着朵丽丝，“对不起，我不知道…”

　　“要抱抱要亲亲才能好。”朵丽丝伸出手。

　　史蒂夫无奈的笑着抱起朵丽丝，吻了吻她的额头。

　　朵丽丝眨眨眼，不是应该接吻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史蒂夫和朵丽丝与其说像是情侣，不如说更像是室友。

　　朵丽丝费解的给娜塔莎发短信，说和爱情电影里好像不太一样。

　　娜塔莎说史蒂夫这个案例比较复杂，等见面和你详谈。

　　朵丽丝在学校和彼得学了很多新东西，她知道了怎么看视频，怎么刷社交软件，还学会了给照片加滤镜。

　　史蒂夫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打算去晨跑，今天破天荒的朵丽丝已经醒了，呆呆地坐在床上。史蒂夫笑笑想搂过来发呆的朵丽丝揉一揉捏一捏，没想到朵丽丝咬着嘴唇，呜咽着哭了起来。

　　“史蒂夫呜呜…史蒂夫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