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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表白和跳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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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努力控制自己的。”朵丽丝深吸了一口史蒂夫身上好闻的味道。
“不要走。”史蒂夫的力气好像要把朵丽丝揉碎。
“疼疼疼疼疼…”
“我们…可以试着交往。”史蒂夫松开了一点。
“交往？什么意思，为啥要交往？”朵丽丝刚正式和自己的收藏品告别完，还有点难过。
史蒂夫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就像，童话里小人鱼和王子…”史蒂夫没说完，他想起来王子最后没有和小美人鱼在一起。
“那你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我变成泡沫怎么办！”朵丽丝一脸惊恐的看着史蒂夫。
“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吗？”这下轮到史蒂夫不明白了。
“对啊，就像我们以前一样生活在一起，你不是不同意吗？”朵丽丝也是一头雾水，“你又回心转意了？”
史蒂夫苦笑了一下，“朵丽丝，人类社会的‘在一起’意思是不一样的，它意味着成为伴侣，一同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还可能会步入婚姻组成家庭，负担起责任和义务。”
“那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朵丽丝懵懵懂懂。
“是我误会了，娜塔莎应该也误会了。”史蒂夫心里空落落的。
“我问娜塔莎说我要怎么得到你，”朵丽丝搓搓下巴，就像七十年前得到你那样，“说错了吗？”
“嗯，那也是要成为情侣的意思，或者呃……发生一些关系。”史蒂夫斟酌着用词。
“发生什么关系？”朵丽丝挠了挠头，今天学的东西太多了。
“就是……”老古董史蒂夫感到头大，“在床上一起睡觉。”史蒂夫喝了口水掩饰尴尬。
“那我和你还有托尼都发生关系了呗。”朵丽丝歪头想了想。
“噗——”史蒂夫喷了一地，“咳咳，我和你那个不能算，你和托尼怎么回事？”史蒂夫想了想托尼的性格，深觉这个事情有可能发生。
“他有天晚上做噩梦，我去安慰了他一下，然后太困就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就是前两天的事。”朵丽丝回忆着。
“这个也不算。”史蒂夫放下心来，心想应该教给朵丽丝一些学校不会教的东西了，不然容易被坏（Tony）人(Stark)骗。
“朵丽丝，你是怎么看我的。”史蒂夫呼了一口气。
“嗯……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是我最完美的收藏品，想一直在你身边，别人想拥有你的话我会不高兴。”朵丽丝顿了一下急忙说，“我会改的，不把你当我的收藏品了。”
史蒂夫低头笑了一下，看来朵丽丝也分不清对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对收藏品的独占欲，“是要改，不过不高兴的部分不用改，”史蒂夫抱起朵丽丝坐下，“收藏品的部分要改一下。”
“怎么改？”朵丽丝一副你说什么我都听的乖巧模样。
“改成男朋友。”
“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和收藏品差不多，不过以后是我来照顾你，以后我都只会看你一个人，你会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我也是一样，我们还要生活在一起。”史蒂夫双手环住朵丽丝。
“你刚才不是想拒绝和我一直在一起吗？”朵丽丝彻底不明白了。
“我以为你在告白，我是想和你从约会开始，慢慢互相了解再确立关系的，谁知道你这么猴急的要走。”史蒂夫轻轻的笑。
朵丽丝感受着史蒂夫胸膛传来的震动感，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告白？我告白了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是收藏品，一会又不是，不是收藏品还能在一起生活……朵丽丝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升起一朵蘑菇云。不管了！经过不重要，结果是能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反正早晚要在一起，现在补约会也可以。”史蒂夫理了理朵丽丝的头发。
“虽然我还不太明白…但是我很高兴。”
“慢慢你会明白的，”史蒂夫的头搁在朵丽丝的肩膀上，“现在你有一个新身份了，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需要干什么。”朵丽丝又开始努力学习。
“这要你自己慢慢去发掘了。”史蒂夫很满意现在的进展。
“嗯……”朵丽丝捡起来桌子上的珍珠，“这个好像很值钱，我可以养你。”
史蒂夫抢过珍珠放到口袋里，“不用！”
“朵丽丝小姐，你愿意和我约会吗？”史蒂夫闻着朵丽丝身上好闻的海盐味儿。
“愿意，约会都要干什么？”
“吃吃东西，喝喝红酒，看看电影。今天是圣诞节，想吃火鸡吗？”
“想吃，电影是什么？”朵丽丝靠在史蒂夫宽阔的怀里，觉得自己又快乐了起来。
“一种会动的画，今天带你看就知道了。”史蒂夫从衣橱拿出一个礼物盒子，“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朵丽丝不好意思的接过来，“圣诞又是什么呀…我也没给你准备礼物……”
“今晚给你讲圣诞老人的故事，”史蒂夫笑着看朵丽丝拆礼物的样子，“你穿上它陪我跳支舞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拆开盒子，是一条有点复古风格的连衣裙，砖红色，没有多余的花纹和装饰，线条刚刚好，朵丽丝顶着一张娃娃脸穿上也有了一丝成熟的风味和妩媚。
史蒂夫放好黑胶唱片，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我…我不太会跳舞。”朵丽丝有点紧张的搭上了史蒂夫的手。
“只要跟着我就好。”史蒂夫扶上朵丽的腰。
「小美人鱼为王子跳舞，舞姿轻柔飘逸，人们都看得入了迷，谁也不知她忍受着怎样的疼痛。」
朵丽丝又想起了这个故事，她看着史蒂夫近在咫尺的脸庞，沉溺在他温柔的目光里，感受着腰上传来烫人的热度，脚掌的痛似乎也不太难忍。
一曲舞毕，朵丽丝脸有点红红的，气氛暧昧，史蒂夫的脸在眼前越放越大。
朵丽丝的双手扶在史蒂夫的肩上，她感觉自己的脸烫的快要爆炸了，心脏从来没有跳的这么快，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是因为离开水太久了吗。朵丽丝顶着快要冒蒸汽的脸，推开史蒂夫，一头扎进了浴室，放水，把脸泡进了洗手盆里。
史蒂夫愣了一会，捂着微红的脸笑了起来。
朵丽丝脸没有那么烫了，走出浴室，坐在史蒂夫旁边，她有点不太敢看史蒂夫，不知不觉中好像有什么改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