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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莫名其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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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若凡,今年23,心智健全,智商一般;身体健全,长相一般;友情很多,爱情没有;霉运很多,幸运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孤儿还是弃儿,因为我从小都是一个人,被拐子拐过,被黑社团抓过,被训练偷抢装可怜乞讨,幸亏没有被砍掉胳膊腿脚,所以被政府救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囫囵一个。
后来进了孤儿院,我虽然自卑,可是却要命的骄傲,最初的时候孤僻可是后来慢慢喜欢和人混在一起,虽然还是自卑地要命,但是却敢于面对阳光,
有了别人的关心,有了朋友的相伴,我就觉得虽然我是一棵毫不起眼的小草,可是,我同样也得到阳光的普照命运的眷顾。
成长的过程是艰辛的,孤儿院也不是完全光明的,但是至少比起黑暗的社团,比起潮湿的大桥洞,比起路边,比起……总是会温暖一些。
虽然没有太好的条件,可是我还是拖拖拉拉读完初中,而且因为好心人的捐助孤儿院很多的书本,所以我读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书刊,算认识字,不是文盲。
从23岁的今天回头看,觉得其实一切也无所谓,不但活下来,而且还有了不错的工作,不被人尊敬,可是也不被自己鄙视。
只不过午夜梦回被噩梦惊醒,也知道,那曾经过去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噩梦,淫邪的脸,臭气熏天老鼠流窜的地下室,病入膏肓肢体不全的同伴,流泪流血的脸,别人的白眼,被逼无奈的心酸,逃跑的艰难……
印在记忆的深处,不去想,自己也会时时地浮现,当万水千山过尽,人们看我的时候也还是会说:她是个孤儿,小混混,不正经的人,在酒吧,别搭理她……
除了那些姐妹,其实我依然一无所有,尽管我工作努力,尽管我调酒的技术一流,尽管在酒吧里那些醉意醺醺的男人会和我搭讪,可是隔天,公交车站碰见,我和他们打招呼,他们却扭开脸,装作没有看见,我就知道,其实,我距离正常还很远。
我觉得无所谓,人总是要划定自己的界线,围着自己画个圆,看看,谁在圆里面,谁会走进这个圆,你的朋友,永远不会抱怨,可是不是朋友,你也无法强求是不是人心太远?
如果我觉得自己幸福,那是自欺欺人,可是如果我说自己困苦不堪,那就是装可怜,我现在过得很好。认识一帮在酒吧唱歌的姐妹,我们一起上下班,如果可以称作上班,会有人说,不要侮辱我们上班的,那么我只能说抱歉。
我们赚的不是很多,可是却也过得舒坦,不再风餐露宿,不再需要乞讨,靠了双手努力撑开自己头上那一小片天。5个姐妹在一起好多年,很多的故事,有心酸,有幸福,有快乐,有无奈,但是我们却走到今天还在坚持。不过她们却比我要幸福的多,她们除了姐妹还有男朋友,而我除了姐妹就是我自己。
我没有恋爱过,可能没有男人会要这样一个女人,1.74的个子,长相不难看可是姐妹却说看起来像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子。
到了现在,我觉得我没有什么遗憾,阳光也是灿烂的,照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我――也是可以幸福的吧!
当你开心的时候,往往就要留意,是不是有个阴影在你的背后,冷冷的讥讽!啊!我没有察觉,因为我生日那天,姐妹们给我庆祝到很晚,凌晨2点,她们和男生继续HAPPY,我独自回家,喝得可能有点多,但是还认得回家的路。
凌晨的时候,天似明还暗,没有了星月,路灯也是微弱惨淡,影子长长的,孤寂清冷。
按说这么多年,一路混下来,我对于危险应该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可是那天,我竟然毫无察觉,也许不是危险,是幸福的开端?
似乎是两帮人在打群架,刀光闪闪,我才发现,我走错了路,这是昏暗偏僻的桥边,我想往回走,可是他们打得混乱,竟然将我也包围在里边,我不是他们任何一方的人,可是却被两方的人追杀,最后我竟然被推落桥下。
如果是死,淹死是不是比被砍死好?
我忘记了,混了23年,我不会游泳,所以我还真是倒霉!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救我!
当冰冷的河水漫过我的时候,我就悲观地想,其实我不过是这个世界一棵孤独的小草,从来没有被阳光照耀,即是死也是默默无闻无人知晓。
也许明天的快报上会说,XX大桥下面惊现一具女尸,原因不明,待查。
看我说了可怜兮兮这么多,是不是觉得我即倒霉,又可怜,其实我很乐观,如果在如此心酸的日子里,我还整天愁眉苦脸,哀声埋怨,那么我指定活不到23的。
我昏迷的时候想的是,姐妹们回家一定会大吃一惊,“林若凡竟然夜不归宿?是不是跟男人鬼混去了?这可是第一次!快打电话,查房!”要么就,“那女人懂不懂呀,别搞出事情来,――不要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去你的,她见了?见你了还是见好儿了?――林若凡回来会不会把个帅哥?不过要是个矮矬子才有热闹了,哈哈!――我们就不让他进门!――对了对了,你们说若凡到底去哪里了?她从来不会晚上不回家的……”
嗯,我想我还是幸福的,因为我有人关心,所以当我窒息的那刻,我没有眼泪,我努力地抬起头,想去寻找天空是不是还有一颗残星,映进我的眼,让我最后的生命不会孤单……
冰冷的,越来越冷,好冷,好冷,冷死我了!
“好儿,别抢我的被子,好儿,再抢我的被子,我踢你下床啦!”我嘟哝着,这女人总是半夜抢我的被子,似乎是我抢她的,我一下子醒过来,好冷,冷?
河水?大桥?啊!我一下子记起来,昨夜回家掉河里!
我睁开眼睛,做梦,好好躺在床上,哪里是河里?不过昨天晚上梦见自己淹死,真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要英子给我驱驱邪。
房间里很黑,好儿见不得一点光,总是窗帘厚厚的,台灯都熄灭,我上个厕所都能磕一身淤青出来。
我找不到自己的被子了,然后一翻身滚进好儿的被窝,她动了动,我嘟嘟哝哝道,“好儿,我昨夜梦见我掉河里淹死了,不要紧吧?”然后伸手搂她,咦!啊!!!!!好儿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哪里会有那么宽的身体?我的胳膊那么长,竟然刚好搂过去?唉,好儿都是穿睡衣的,怎么这次衣服都不穿?
房间黑弄弄的,一点看不清,我推推她,“好儿!你搞什么呢?”不小心推到她的胸上,我又呆了!
好儿没有胸了,啊!!!!!!!!!我承认我不是那种看见毛毛虫就会尖叫的女人,可是这个太恐怖了,我的姐妹好儿,身体变大了,没有胸脯了,从来不裸睡的她,没有穿衣服,我连忙去摸索台灯,结果我这边怎么都够不着,我又爬起来去摸她那边。
摸索半天,她没有醒,我也没够着,我们的床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怎么都够不到,“你要在我身上蹭多久?”一个慵懒的好听的磁性的如同动画片里的声优的声音,我正待夸奖两句,忽然发现了不对。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尽管很好听,但是也是男人!
啊!我又叫了,这次声音很大,然后就听见外面响起脚步声,然后远处亮起灯光,接着有人端了灯进来,我便发现了让我很尴尬的事情――我身体下面是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他白白的脸在昏黄的灯光里看得我头晕目眩,妖魅到了极点,他正在嘲笑我,嘴角一抹讥笑,黝黑的眼睛盯着我。
“王爷,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女人淡漠的声音,“没事,把灯放下,然后出去!”他笑眯眯看着我,吩咐那女子。
我便听到她走出去的声音。
然后就是很诡异的气氛,我似乎傻了,除了看着他,动都不能动,他朝我一笑,一下子,眼前一花,头晕目眩之余,我发现他趴在了我的身上。
“难道昨夜一夜不曾休息,还不能满足你么?如果你想,我不介意!”他黑亮的眸子盯着我,我一愣,请允许我现在大脑短路,我还无法接受。
“其实弄影,你不用那样的手段,只要你说你想要我,我就会给你,不用费尽周折。”他朝我温柔的笑,我却更加地发愣。
“我本来以为你进了王府,可能不是很心甘情愿,让你熟悉一下,可是没有想到你却如此迫不及待,不过我很满意,尽管――”他低头靠近我,啊!吓得我赶紧将头一歪。
一个妖魅的不象话的男人,半夜趴在你身上说些让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然后又低头吻你,你会不会觉得很诡异?
我一定是做梦,“对不起,这是哪里?我是不是做梦了?请允许我先睡一觉,这样醒了就恢复正常了。”我看着他,尽量让自己平静,然后伸手推推他,他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壮硕,可是这身体压着我,我还是几乎难以呼吸,“弄影,你又在耍什么了么?我不会上当的。”他箍住我,黝黑的眸子笑眯眯地盯着我。
“你――可不可以先下去!”我动了动身体,他轻笑,但是却滑到一侧,我连忙坐起来,一下子看到他雪白结实的胸膛,脸一下子又热起来,也不管,随手扯了什么就扔到他身上。
他依然那副表情看着我,但是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嘲笑?我可能晚上掉进河里被人救了起来,然后被人吃豆腐?惊得我一身冷汗,还是好儿她们趁我睡着了给我的生日惊喜?
这个妖异的男人,然后我又转头,柔软的丝被,轻薄飘逸的幔帐,昏黄的纱灯,实木的家具,古色古香,是哪里?我只记得似乎有一家茶楼宾馆于一体的地方好像风月人家?
难道这帮子女人真的疯了?给我找个男人,找个牛郎?这个认知又吓我一跳,这得多少钱?而且我还是处女呢?第一次都没有印象!而且!她们还搞什么飞机?什么王爷王妃的?
以为拍戏呢?
我回头看他,他皱了眉眯着眼睛看我,哎呀,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就做了牛郎了呢?真是――啧啧!可惜呀!可惜的是我忘记了!估计喝多了!
“是好儿找你来的嘛?她给你多少钱?你是哪个夜总会的?其实不是我用了什么手段,是――是我喝醉了,没记忆了!昨夜真是不好意思,好儿她们肯定很烦人吧,还让你演什么王爷王妃的戏,我真的不知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我真没想到,好儿她们竟然趁着我睡觉,给我这样的惊喜,这个也太夸张了,她们每次只要有人过生日,就会给人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可是我这个也太他妈惊了吧!
我惊晕了,然后我看见那个男人竟然眯起眼睛,身上冷然地看着我,他一定受委屈了,难道我昨夜?我不记得了,说不定对他很粗鲁了?
“我多给你钱好不好?”虽然没有很多,可是搞定他应该可以吧?好儿她们可真是害人不浅呀!
“你在搞什么鬼?”他冷凝着我,神色间流露出不耐烦。
“你不是――夜总会的人?”我试探着问。
“什么夜总会?”他盯着我,眼眸清冷。
“你难道不是牛郎!”我火了,不和你绕弯子了。
“牛郎,不是――”他声音还是很平稳,一般人被人问了是不是牛郎,如果不是的话会勃然大怒的,可是他竟然神色不变,那――肯定就是了!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反正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你赚女人的钱,我赚男人的钱,我是调酒师,不是你那样的――”我还好心解释一下,看见他脸色有点不对,也不管他,“你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会去做牛郎呢,虽然不好混,可是找份正正经经的工作还是有的,你可以做推销,销售员,你长的那么好看,其实做模特,拍电影都很好呀,干么要做这样行业呢?你说吧,你要多少钱,我尽量不会让你吃亏!”我顾自唠叨着,然后想起来去叫好儿她们。
我刚爬下床,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让我恐惧让我觉得比贞子缠身还恐怖的问题:我变矮了!
我变矮了!这个认知象一把利剑直刺大脑,又仿佛千万吨炸弹直接把我埋起来,我要爆炸了!
我1.74的个子,现在竟然和好儿差不多,估计也就是1.6多一点。我一定是做梦,要么遇到鬼,遇到鬼想比,我还是喜欢做梦。
想也不想,我立刻跳上床,拉了被子蒙在头上,闷声道,“不要打扰我,我要睡觉,”醒过来,一切正常,我相信,我坚信!